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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心里一个一个梦(上)-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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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emali的感染,产生了把自己买春的故事写出来的想法,今天终于 有时间啦。首先声明一下,如转载,请不要修改文字,以示对作者的尊重。 我对女人一直有着一种特殊的感觉。小时候多的是神秘,长大以后则更多的 是欲望。我不知道别人的手Yin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可我觉得我的手Yin体验已经相 当的早了。 大概是初一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了频繁的手Yin。而最早的记忆则是5;6 岁时与同龄小伙伴之间的性游戏。 北方的农村由于贫穷和寒冷,往往父母孩子都睡一条大炕,盖一床大被。这 得天独厚的条件也让我早早知道了人世中男女之间的那一桩奇妙的事情。尽管父 母做的很隐秘,有时半夜醒来还是能够感觉到那不一般的活动。那时只是一种好 奇,由于没有欲望,也就无法明白其中的欢乐。 (北方的大炕真是好啊,解决了现在都无法解决的儿童性教育问题,呵呵, 真是启蒙有方啊。)也许孩子们都有类似的经历,好像无师自通般对男女之事都颇有知晓。有一 次,一伙人,大概有那么7;8个吧,相约去闯山洞(农村的孩子没有机器堆砌 起来的游乐园,但是山村周围的山川河流又是他们天然的欢乐之源)。在一截短 短的蜡烛的指引下,我们怀着战栗和抑制不住的好奇心开始了探险,那是村民为 做土砖挖黄泥挖出来的一个山洞,很深,透着湿气。 不知走到什么地方,大家的好奇心突然转向了性的游戏,在快速的交流和配 对之后,一对对小男女便在潮湿的地上有模有样的作起来。我选了一个熟悉的丫 头,无需费劲,双方自动脱掉裤子。她坐在地上,身体后仰,双手向后支在地上, 我便趴上去,黑影里把小弟弟送到她两腿之间,小弟弟接触肉体的刹那感觉很是 柔软,按着想象的图象,我开始轻轻的一下一下触碰她柔软的部位,象《白雪公 主》故事里的小矮人dig;dig地掘着土地。 其实那时除了好奇只外并没有体验到任何快乐,唯一的记忆是她的肉体很软 很软。后来不知怎么就散了。 我第一次有了欲望的冲动大概在上一年级的时候,有一次我在家里翻到了一 本父亲高中时的生理卫生教科书。那时的教科书其实连个生殖器的图象都没有, 俺也读不懂文字,翻到一页,忽然出现了一个女人仰面朝天躺着的线条画,两条 腿勾勒得笔直修长,空中一只杯子朝下倒水,水流成一条线冲击到女体的荫部。 突然我的心里和身体起了异样的反应,那种奇妙的感觉就像在春天的野地里 突然嗅到了野花的气息。现在我知道那是我性的启蒙时刻。 我偷偷撕下那一页,藏在书包里。 也不知这页书跟随了我多少天,我有空就拿出来偷偷的看,心里溢满了那种 说不出的感觉。 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放学,我溜到厕所里,得得撸掏出小弟弟对准图上的女阴狠狠 的顶,潜意识里觉得心里有一种奇怪的物质需要释放出来,但是却不知道怎样释 放。 那以后我上厕所就对隔壁的女生想入非非,农村的厕所简单的很,一条粪沟 在身后,身下一个量坑,为省事,男女公用一条沟,中间砌一道土墙隔开。所以 我老想从土墙下面的粪沟空洞处瞧过去,但是太难了,弄不好就会掉进粪沟。 一次课间时间我忍不住拿起一块石头从那个空洞处扔向壁粪池,只听扑通一 声接着又听到女生的尖叫,一个女生哭着鼻子跑出来,裤子上一定沾上了脏东西。 片刻之后我就乖乖的被老师罚站一上午。在老师看来, 。DeDelU。 我只是因为调皮而已。 其实我知道我是被欲望所驱使的,可是谁知道我的秘密呢,呵呵? (sorrytosaysomuchboringthings。既然我 要写的是买春记事,那下面就言归正传。)第一次买春是我到北京读硕士的第一年春节,我应本科同学道子的邀请,到 深圳他家里过年。其实去深圳只是叙旧,没有想着要体验这种男女之情,况且节 后我还要去安徽我的女友云那里去(提到这个女友,心里就充满内疚和痛苦,心 情就不爽的很,后面会提到原因的)。 到了深圳道子家里,见过他两个妹妹,可惜两个妹妹都不够漂亮,大妹妹甚 至显得有些丑。 道子也屡屡跟我提起很担心两个妹妹都嫁不出去,甚至提出要我娶了他大妹 妹。我自然是死活不干。bytheway;我现在承认了情人眼里是可以出西 施的,因为两个妹妹不久就都嫁了出去,而且过着幸福美满的日子,都深得老公 的疼爱。只是不知道除了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个原因之外,是不是还有一些特殊的惹人怜爱的地方,就不知道啦。(呵呵, 不能再扯了,文章是要拿给道子看的,不能让道子骂死我。)应道子的介绍,我们当天下午马上就去找一个庙里的老道,据说算命很准, 让我去跟老道切磋一下。路上道子不停的诉说没有女人的日子不爽之类的话,我 相信道子还是处男一个,都26岁了,没有体验过男女之事,因为我也是一样。 说到动情处,道子愤愤的骂起来,也没有心情找算命老道了,结果去跟老道掖业 叵侃了一会,感觉也就是个象我一样的骗子,就回家了。
回到家里天色已近黄昏,道子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望远镜,对着对面的楼房巡 视了一番,说到: 靠,今天没有发现目标。 原来道子为排寂寞,常常用望远 镜查看对面楼上有没有女人洗澡啊之类的事情。这让我想起了快乐的大学生活。 那时我们对面的楼上住着一群女研究生,我们便常常拿着望远镜窥视对面的窗口, 偶尔还能见到女生换衣服啊之类的场面。 呵呵。不料对面也有些变态的女生拿望远镜瞅我们,于是经常就彼此吆喝几 声,聊解饥渴。不久我们班的宿舍出了名,可是人怕出名猪怕壮,不知怎么就给 对面的女生告发了。一天夜里,正当我们津津有味的扫视对面的时候,门被悄悄 的打开了,校保卫处的巡逻人员将我们逮个正着。没收了我们的望远镜不算,第 二天还把我们叫到保卫处,严加拷问,每个人分别写口供。把我们班主任气得简 直发疯。 看看晚餐还没有准备好,道子拿着望远镜,说句: 跟我来 ;就带我出门 爬到楼顶。 天边已经布满了红霞,虽然有些冷,道子还是很兴奋的东瞅瞅,西瞅瞅,希 望能发现点什么。可是巡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气得道子骂个不停。我们转过中 间的阁楼,突然发现横着几根竹竿,上面晒着女人的衣服,道子立即兴奋起来, 走过去,发现了女人的奶罩和内裤,道子狠狠的在上面摸了几把。我想如果我不 在场的话,他一定会拿到鼻子上吻个不停的。 正当我们戏谑之时,突然听到铁门的响声,连忙放手,就见来了收衣服的人, 她看看还在晃动的衣物,狐疑的盯了我们几眼,不作声的收了衣服走了。道子盯 着她晃动的臀部,咽下一口唾沫。 吃过晚饭,道子和我去看三级片。我们走进路边一家影厅,买票进去。发现 里面已经放映很久了,是一个很无聊的泰国捉妖片子,虽然有些用搞笑的情爱镜 头,却很是无聊。我说走吧没劲。道子说: 你懂个屁,现在深圳严打,一般放 映厅都不敢明放,等夜深就有了。 我耐心等到片子放完,又换一片,果然已经是三级的了。虽然不是第一次看 三级影片,但刚开始的画面还是让我受不了,感觉下边慢慢涨了起来。我悄悄看 看四周,大部分是男性朋友,也有零星几个女人。慢慢我就被那些情Se画面吸引 进去,女主角巨大的晃动的Ru房不停的刺激着我的眼睛,让我呼吸都感觉不畅。 鸡芭不停的涨大,却又被内裤束缚,感觉是越来越难受,忍不住偷偷用手把它摆 了个位置,好让它从内裤的束缚下挣脱出来。 其实美丽如白鸽般的Ru房我也是见过的,那是在同济大学毕业前的最后一个 月,我因为补军训的课(不补无法毕业,娘的),可是军训是9月份,到那里去 补呢,后来武装部让我参加他们的一个国防教育展览活动筹划,算是补军训的课 啦。活动的准备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期间有一个一年级的上海女生来勤工俭学, 我们便有机会在一起工作。 做展览展板的时候需要把泡沫板用裁纸刀划开,她在对面比着长尺,等她放 好位置,我就开始用刀子裁开。展板放在地上,她就跪在旁边以方便工作。我裁 完一刀直起腰来歇息时,突然被眼前的一对肉感十足的小Ru房弄得晕眩起来,这 还是我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到女人的Ru房。 她的领口过宽松而奶罩又太大,所以差不多整个Ru房都暴露在我的眼睛之下。 我迅速的环顾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人注意我们,连忙又大胆的肆无忌惮的瞅了起 来,她仍然手上忙碌着,对我的观察一无所知。
那天下午真是难以忘怀啊,在白鸽般迷人的少女的Ru房上,我似乎看到了快 乐的源泉。 后来,我们彼此很快熟悉起来,显然她对我也有了些微的好感。武装部二楼 的厕所很小,是男女共用的,一次,我正在撒尿,她忽然闯了进来,看到我,一 声尖叫就跑了。 等我整理好回到工作间,她早已经拿着大扫把站在那里,还没有等我反应过 来,就劈头盖脸向我抡过来,嘴里叫着: 让你不锁门,让你不锁门! 弄得一 屋子的人都莫名其妙。 从那天开始,她忽然变得很是温顺(呵呵, 。DeDelU。 不知是不是因为看了我的小弟弟 的缘故)。 等我完成任务想到南京找我兄弟的时候她一定要跟我一块去玩。没有办法只 有带她去了。我兄弟接我的时候很是诧异,怎么我还带来一个上海妹妹。问我: 是女朋友? 我否认了。 吃过晚饭她洗完澡,把洗过的奶罩和内裤拿到阳台上晒,不料我兄弟的晾衣 架刚刚好位于她够不着的位置,她羞涩的喊我,让我给她晾好。我捏着她的奶罩 和内裤,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冲动,我看了她一眼,她羞涩的低着头,惹得我心头 不由一荡。 兄弟给她腾出一间小屋,我们睡在大屋。南京的夏天蚊子太多,我只好给她 点了蚊香送过去。我敲敲门,她在里面犹犹豫豫的说了一声: 进来。 我推门 进去,我靠,好一幅海棠图啊。她半靠在床头,修长嫩白的双腿微微曲着,露出 睡衣底下白色的内裤。 琢磨不透的目光在台灯的衬托下显得有一些迷离。我的小弟弟立刻起了反应, 她居然没有将腿放下来。 我的心在瞬间闪过无数的念头,是引诱我?还是无意?望着她闪烁的眼神, 心里感到一阵慌乱,想不顾一切扑上去,又怕她大声反抗。然后,我居然作出了 让我吃惊的决定,我把蚊香放在桌上,说了句: 该睡了。 就走出了房间,还 回头叮嘱她别忘了锁门!我靠,这是我一声中做得最蠢的一件事啦。一夜我只有 拚命骂自己愚蠢,还要忍受欲火的煎熬。 早晨醒来,我和她就像无事一样相互招呼(妈的,本来也没有发生什么嘛), 我陪她到中山陵玩了一趟,彼此间的话语突然少了。人生真是他妈的奇妙,如果没有昨夜 的小插曲,我们肯定笑笑闹闹的过一天,可是因为我的退缩,我们之间忽然就不 再和谐了,甚至觉得有一些东西永远的失去了,我们的感情不能再进一步的推进, 甚至也无法保持最初的水平。 结果只能是不可逆转的倒退,以致相互冷淡。男女之间,真他妈的难以琢磨。 我们无聊的玩了几天,就匆匆分手了,她回到上海,而我则朝山东的老家奔去。 我望着屏幕上跳动的巨Ru,淫荡的呻吟声直灌双耳。我情不自禁的将手伸进 裤子的口袋,隔着内裤抓住我暴涨的鸡芭,随着那跳动的巨Ru揉搓起来,不一会, 一阵快感袭来,Jing液打湿了内裤。当精神松懈下来,那淫荡的画面已不再吸引我。 我看了一眼左边的道子,正在如醉如痴的盯着屏幕,从他僵硬的姿态看来, 他也在拚命忍受着内心强烈的欲望。 我再环顾四周,发觉大家都凝神屏气,寂静的屋子里只有女人的呻吟声在飘 荡着……夜里一回家,我们就忙着洗澡换内裤,我已朦朦中快要睡去,还听见道子在 辗转反侧,偷偷地玩着他的小弟弟。 离大年三十还有几天,道子和我一商量,何不去惠州找花猫玩玩去?于是我 们立即跳上长途汽车奔惠州而去。车上一打电话,花猫已经回到博罗的老家。于 是我们到了惠州后未作停留,径直登上去博罗的汽车,又颠簸了几个小时,才与 花猫碰上了面。 花猫在大学是就给我们讲过他高中同学带他玩小姐的经历。工作后自然更没 少干。道子坚决要求见识一下女人,花猫说现在都过年了,小姐们都回家啦,那 里有。经不住道子的再三恳求,我们就在当天夜里走到博罗县城的街上,到处寻 找。果然如花猫所说,连奔几个老地方,都是冷冷清清。花猫有些不耐烦了,要 回家。道子让他再试一次,花猫说,好吧,最后一次,有一个地方听说早已经改 邪归正了,去那里碰碰运气。 结果是那个发廊灯火通明,我们鱼贯而入。花猫熟谙此道,连我和道子是个 雏儿都忘记了,麻利的窜上一个座位,用浓浓的粤语说道: 洗头。 其实我是 听不懂粤语的,只是看到小姐拿起洗头液开始操作我才明白。
我和道子羞涩的站在一边,花猫回头看来我们一眼,招呼道: 坐啊! 这时已经有小姐热情的走上前来叽里咕噜的问我们要不要洗头啊之类的话, 可惜听不懂粤语,我被一个妹妹拉到一个座位上开始洗头了。道子与我相邻而坐。 其实我的心里很是发虚,毕竟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不知道行规啊。我显得稍 微有点局促,她显然也看出来了,轻声问道: 第一次到我们这里吗? 看我没 有反应,她又用普通话说了一遍。 是的。 我答道。 你们是一块的吧。 是。 看你的样子不是本地人啊。 是的,我是山东人。 出差吗? 不是,找同学玩。 噢。 我看出她似乎还想跟我介绍点什么,例如我们这提供某某服务之类的,可是 最终没有说。我因为太生,也不知道说什么,彼此沉默中只听得见她轻轻揉搓我 头发的声音。 我斜眼看一眼道子,靠!在门外疯狂的不得了,现在居然也像一只小绵羊一 般温顺。我又从镜子里向右看去,看见一个个子高高,穿着皮裙的姑娘。长得很 美,是我喜欢的类型,端庄秀丽,身材丰满修长。 如果不是在这里,我简直不能相信她的身份。我定定的瞅着她,心里不由感 到惋惜。 忽然,她在我的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 看什么嘛! 我微微有些脸红,把头正过来,才开始从镜子中仔细打量她。她长得不算难 看,可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画着淡妆,没有过多红尘女子的味道。我的头偶尔 碰到她的Ru房,感觉很是饱满。开始纯粹是无意,慢慢地我有意识的将头靠到她 的Ru房上,她看出了我的技俩,忍不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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