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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公主与她的奇妙大臣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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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和相国世卿世禄,代代出自一门。而他们的先人,初代的大将军和相国,似乎受了贤王一击,彻底傻掉了。”
瓜靖卫王的话让长公主直接跳了起来:“话说这根本就是被这种‘打西瓜之议’打傻的吧?绝对是这样的吧!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废除这见鬼的弊政,难道要一代代的把重要的大臣都打傻才好么?”
“完全不用担心。”靖卫王摆摆手示意公主淡定,然后,他说出了另一个骇人听闻的真相:“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傻的。”
“什么鬼啊!”闰鸢公主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鸢儿啊,你不相信吗?也是,毕竟你还年轻。那就让为父来告诉你把···咳咳咳,今天两位大臣都给你看了一只西瓜对吗?这只西瓜,为父这里也有。”说着,靖卫王从枕边拿出了一只畸形的歪瓜裂枣。他用无比温柔的眼神看着这只西瓜,手指也下意识的在它凹凸不平的表面上摩挲。就这样,老国王讲出了有一段陈年秘闻:
“这只西瓜,是为父我毕生的心血结晶南海18号,在四年前完成试种。为父革命性的改善了糖分积累的机制,含糖量是前作17号的五倍,所以口味异常甜美。但是,很可惜,这项改进的代价是外观的完全崩坏。所以,他只种了一年就被取缔了。”
“实际上,貌似大将军和相国的智商缺陷是代代相传的。”
“不不不不,并不是代代相传,只是在代代挨打代代变傻吧
“所以啊,我的孩子,请不要去管这个国家会变成什么样,也不要去管国民们幸不幸福。他们只是一些无药可救的傻子而已。如果可以的话,请一定替为父完成这个遗憾,研制出既甜美,有美观的南海十九号。如此,为父的在天之灵,也能够安息了。”瓜靖卫王挣扎着最后一口气,说出了毕生的夙愿。
偌大的王宫里静的可怕,老国王已经沉沉睡去,而年少的公主则呆呆地站在一旁。周围的宫女太监一个个不知所措,只是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此时天色已暗,房间里全靠烛火照明。闰鸢公主的面容完全的隐没在阴影中,那一抹黯淡令人心惊。
终于,她开口说话了:“你们,起来吧,今天的事,你们可以告诉任何人。或者说,这桩秘闻,我希望它能在天明之前变得全城皆知!”
说完,公主走到国君的御案前,捧起了瓜国的玺印。她把这玉玺高高举起,面对着在场的众人说道:“这时周穆王赐予贤王狩猹公,统治这片土地的玉玺。今天我昌平公主闰鸢既然接过了它,便是接过了周穆王代表上天授予我闰氏的使命。”
“我会守护这片土地,不管这里的相国和大将军是不是被贤王打傻,也不管他们的愚昧是不是代代相传。传令,明日朝议,在后堂伏刀斧手五百,本公主依祖宗成制,行‘打西瓜之议’”
四 打西瓜之议(一)
为了从代代被打傻的相国和大将军手里守护自己的国家,闰鸢公主开始了紧锣密鼓的一系列行动。而在这一切开始之前,她缓缓地、凝重的跪在了父亲面前。面对老国王的睡颜,公主哽咽再三,终于说道:“父王···这个国家的命运,就交付给孩儿吧。”
老国王似乎在梦中感觉到了什么,突然无端的拉住了女儿的手。
一瞬间闰鸢公主再也不能自己,眼泪决堤一般地倾泻了下来。然而即使如此,她也没有哭出声来,而是用更加凄惨的,像是从肉里剜除箭头一样的声调呜咽着。在场的宫女太监没有一人不为之动容,当即齐刷刷地跪了下来,沉声道:“谨遵殿下钧命。”
闰鸢公主看了看这些人,脸上无悲无喜,说:“打开府库,每人取一根插猹的钢叉···如果事成,自有你们的一场富贵,如果事不成,那,还是请各位好自为之吧···
只是,请一定保护好王弟,他还只是个孩子,不管发生什么,他都是无辜的。”
说完,闰鸢公主一挥衣袖,独自退出了寝宫。
今夜月朗星稀,庭院里树影绰绰,想来不远处的王庄瓜田了也一定洒满了银辉。这一切,简直和三百多年前一模一样。当年那个插猹的少年,也是在这样的月光下超水平,一钢叉下去串起三只猹来,从而博得了周穆王欢心,开创了瓜国的基业。
闰鸢公主摸了摸别在腰间的玉叉,默默念到:“瓜国列祖列宗在上···等等?”
玉叉上传来的冰凉触感让她突然冷静了下来——其实这样的情况根本称不上什么危局。闰鸢公主在邯郸时,曾有人认出来她的身份并密告吕不韦,建言扣下她以勒索瓜国五百斤西瓜。如果事成,那么瓜国即使国君亲自下地,也要吸风饮露整整三年才能凑齐。
当时吕不韦的密探遍布整个邯郸城,风吹草动尽收眼底,可以说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死局。然而即使如此,她还是死中求活找出了一条生路,并且与素有四君子之称平原君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殿下啊,人君之所以能号令一国,不是因为他有惊人的武艺或者超凡的智谋,而是因为他的所作所为符合大道,能够得到天下人的支持啊!”这句话是当初她离开国都时,一位住在城门下木桶里的石匠对他说的。那个石匠当时还送了她这把玉叉,一路游历,这把玉叉一共救了她三次。现在想来,这也一定一如石匠所料吧。
于是闰鸢公主决定连夜拜访这位石匠。
在这之前,闰鸢公主回到她房间,寥寥几笔写了七封书信,交给亲信送给她在游历时结实的七位至交好友,一旦失败,这便是她最后的退路。
写完信,公主又从自己的首饰盒里取出一根金钗,一对玉镯,用绫罗锦缎包好戴在身上。准备万全,便径自出门去了。
今夜月色大好,街道上竟有几分白日的敞亮。闰鸢公主相隔甚远就看到那城门下的石匠,石匠他并没有睡,而是举着刻刀小锤疯疯癫癫地在城墙上刻画着什么。他一身破烂长袍,满身秽迹,须发本应俱是白色,但实际上却染着一层黄色的油垢。
然而公主此时显然顾不上这些,她毕恭毕敬地走到老石匠的身后,问道:“先生也不能夜不能寐,痴狂若斯,到底所谓何事?”
老石匠并不回头,只是一阵狂笑。
公主的眉头一下子拧在了一起,她强忍着不耐,又问道:“先生何故发笑?”
老石匠并不理会,继续狂笑。
于是闰鸢公主心头火起,脚下一跺,抄起腰间的叉子就抵在了石匠的后颈上。“还请先生说人话。”老石匠依旧那副疯癫模样,他淡然的转过身,对上了公主和善的眼神,发出来有一阵痴狂的笑声。
接着,他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抱着公主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殿下啊殿下,请抬头看一看。这一个城门洞之内,到时在下为公主所画的,瓜国一匡六合,君临天下的宏图啊。殿下,自从那年您离开此门,我就知道您回国之后必有一番大作为。于是在下就在这城门之中绘制宏图,十年一日地等待殿下啊!”
闰鸢公主绝望的一拍脑门,质问道:“你丫也不想想我换一个门进城怎么办啊。”
“啊哈哈哈···是在下欠考虑了!”
真不知道要你这种废物有什么用,不过既然来了,问一问也无妨。闰鸢公主一把拽起了老石匠的衣襟,把他拉起来指着鼻子说道:“听着,老头,我突然发现我家的相国和大将军是被打傻了的智障,想要把他们换掉,你有什么高见吗?”
“啊哈哈哈”老石匠继续狂笑,拍着胸口说道:“这有何难?老夫这就为殿下您打一副80斤的石锤,待到行‘打西瓜之议’的时候欺那两人不能视物,悄悄地换用此锤。保管一锤下去,红的白的一齐喷涌,定要那二人横死当场。”
这一席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闰鸢公主思前想后,沉吟道:
“擅杀大臣,国朝必然不服,到时议论纷纷,人言可畏,如何是好?”
老石匠微微一笑,应道:“殿下父命所托,天意所瞩,正朔所在,到时只需一席话语···”
“那么两家怀恨在心,纠结兵丁犯上作乱,又要何解?”
老石匠微微一笑,应道:“殿下父命所托,天意所瞩,正朔所在,到时只需一席话语···”
“暴秦强楚以此为由,兴师来犯我国,怎样应对?“
老石匠微微一笑,应道:“殿下父命所托,天意所瞩,正朔所在,到时只需一席话语···”
闰鸢公主终于忍无可忍,一脚踏在老石匠胸口,斥道:“你丫当人傻子吗?”
这一回,老石匠面无惧色,尽情放声大笑,末了,坦然对曰:“殿下果然少年英主,此番一语中的,没错,殿下,他俩就是傻子,被打傻的傻子啊!”
五 打西瓜之议(二)
闰鸢公主最终还是接受了老石匠的建言,命他连夜赶制了一杆八十斤的大铁锤,然后,一榔头把石匠砸进了城墙里。
“我算是明白了,这个国家并没有一个正常的人类,只是居住着一些呱罢了。”
漫长的一夜即将结束,东方的天际已经泛起了些许鱼肚白。闰鸢公主提着八十斤的大铁锤呆呆地站在城门前,旁边是呈“大字型”镶在城墙上的年迈石匠。这一夜发生了许多许多的事,到了现在,闰鸢公主的心中只余下了无尽的疲倦而已。
据说在遥远西方的蛮荒之地有一位仰慕中国的王,那位王带着自己的几十万大军,不远万里的向东方进发,想要来向周天子朝贡。那位王和他军队一路上打败了无数阻挡道路的蛮族,终于走到了西域的连绵雪山脚下。这时,整支军队疲惫不堪,每个人都分外的思念家乡。然而王依旧想继续向东,瞻仰中国的礼乐教化。
这时,一位贤者站了出来,对王说:“我们敬爱的国王哟,您的心中装着整个世界。但是您的子民们并没有您这么伟大,他们只要有安定的生活就会满足。贤明的王啊,请告诉我,这样的子民们不值得去爱吗?”
西方的贤王沉默了良久,最终带着他的军队回到了故乡。
这个传说是住在无端崖的养猴少女周氏告诉闰鸢的,周氏素来喜欢收集这样的奇谈怪说,即使其中若有深意也不去探究,整个人活的逍遥自在。闰鸢公主此时想起这个故事,也就想起了周氏那烂漫无垢的笑颜。
也许这个东西,才是她应该去守护的。
闰鸢公主一路游历,所结交的都是当世人杰,一旦回国,便觉的身边的人都粗鄙不堪,形同一只只呱。从昨天到今日的乱象,也大都由此而生。但是,所谓:“子非呱,安知呱之乐。”闰鸢公主亲身经历,确切的体会到了何谓呱之乐。而这份快乐,正是她要守护的。
想通了这其中的关节,公主的心也就释然了。她决定,绝对不要放过那两只蠢呱。
“开什么玩笑啊,就算呱有呱之乐,辅助君王守护黎庶的大臣也不能是被打傻的呱啊!只有这一点绝对不能容忍,曾经愚弄过本公主的罪行也绝不宽恕!”
闰鸢公主这样的咆哮着,骂骂咧咧地向王宫走去。
————
当日,朝议。
闰鸢公主一夜未眠,满脸倦容,一身疲态的坐在御座之上。两边的宫女后腰别一钢叉,略带紧张地盯着公主。那把八十斤的大锤就藏在御座的底下,宫女们刚好能看到它的一角,那抹乌黑的光泽时隐时现,令人心惊。
台下文武大臣两班分列,左手相国闰衡领头,右手大将军闰望首位。大殿门外晨钟一响,两班人马一齐山呼千岁。
“诸爱卿免礼。”闰鸢公主兴致寥寥地一摆设手,接着说道:“昨本公主拜访了相国大人和大将军,蒙受了许多教诲。这对我国家社稷是颇有好处的,余以为,关于我瓜国要前途如何,确实需要诸位重臣的智计。所以,今日朝议,就是要讨论我们的国家前路何在。诸位尽管畅所欲言,无须心怀顾忌。”
“闰衡卿,由你开始吧。”
老相国晃悠悠地上前两步,说道:“当今之世,嗜杀人者横行···”
这时,大将军悠悠地打断道:“老相国饱读诗书,素有贤名,为何竟在这庙堂之上口出如此粗鄙之语。”
老相国眉头一皱,十分不悦的说道:“将军阁下有何高见?”
大将军也从行列中走出一步,面对老相国说道:“高见不敢妄称,只是仆观乎当世,未见所谓嗜杀人者,唯有兴义兵者二三子而已。”
闰鸢公主高坐御座之上,饶有兴味的看着两人撕逼。这一番论辩稍稍挑起了公主的兴致,关于嗜杀人和兴义兵的争论由来已久,诸子百家各执一词。闰鸢公主亲身周游列国也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所以,此时她倒是有些期待两人能有什么见地。
然后她就听到老相国高声反问道:“既然如此,阁下又如何说我口出粗鄙之语。”
“所谓嗜杀人者,指的是西南化外、赤发纹面之夷啊,这有何称不上粗鄙之语的吗?”
“那么,阁下你是否也口出粗鄙之语了呢?”
“这···”大将军愣了一下,随即机智的反驳道:“事由卿起,锅由你背,有何不妥。”
闰鸢公主再次一拍脑门,心中大叫道:“丫的我忘了他们只是一些呱而已啊!”
御座之下,两位重臣的撕逼还在继续。
“归根到底,我会口出粗鄙之语,也是因为要制止你说出粗鄙之语而已。”
“以暴治暴,以杀止杀,可乎?”
“有何不可?”
“于是呢?现在庙堂之上尽是粗鄙之语,国朝之外杀人者盈城盈野。”
“若不如此,难道放任你这乡野村夫在此滔滔不绝吗?”
“若没有你这猪狗屠这般殷殷狂吠,我又何至于此。”
很神奇的,两人的对话又回到了正题上。对此闰鸢公主看的目瞪口呆,她急忙喊停,生怕这两人再次跑偏。
“停,张口闭口粗鄙之语,成何体统!老相国,你继续,嗜杀人者横行,然后呢?”
“回殿下,方才是老臣失礼了。”老相国稍稍喘息,整顿了刚刚弄乱的衣冠,说道:“殿下少年英主,仁能服众。然而古之圣人心怀天下,其恩泽所以广布。七年前,齐国会盟弭兵,我国朝贡了一千斤西瓜。与会各国皆赞不绝口,声名之盛海内皆知。于是瓜靖卫王仁德之名为天下认可,以至于当年周天子下诏,特别改元瓜仁一年以兹鼓励。当今殿下神文圣武,仆以为当盛世再现,声名再扬!”
“我说···这只是被勒索了吧。”
六 打西瓜之议(三)
“喂,这根本就是敲诈吧,而且敲诈之后还毫无诚意的许了一堆屁用不顶的空衔,不对,连屁用不顶的空衔都没有。什么仁德之名广为流传,什么特别改元瓜仁一年,连这个年号都好像在嘲讽我们一样,干脆直接叫瓜娃子好了。”
闰鸢公主几乎要抄起榔头一锤抡上去,她抓起案台上的玉玺,想了想没舍得扔出去,拔出腰间的玉叉,又觉得一下子血溅当场不好收拾。最终,她玉手一指,喝道:
“你,以头锵地,现在,速度,赶快。”
老相国噗通一声跪倒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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