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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燕飞帝王家-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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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王的一双眼眸似乎也是被那大红的肚兜映红了,便是伸手要将那肚兜扯下,飞燕只能紧握着他的大掌,哑着声音说:“不要……”说话间,一滴眼泪便是终于从眼角滑落了下来,一路消失在浓黑的鬓发间……
霍尊霆半眯着眼儿,看着飞燕流泪的模样,终是停歇了手,只是声音也转冷了:“燕儿可知你已经是本王的侧妃?”
飞燕紧搂着胸口,勉强止住了哽咽道:“先前虽是想着一心服侍殿下……但的确不知成了礼后,还要対食……”
骁王闻言一挑眉,慢慢说道:“爱妃这是变着法儿骂本王是太监了?”
明知道自己便是一步步被眼前这个阴险狡诈的男人骗入了圈套,当真是将他碎尸万段也不解恨,偏偏自己以及亲人的身家都被这男人掌握玩弄于手掌间,就算明知被骗也是不能硬来,便是深吸了口气,勉强压抑了情绪道:“殿下的口舌十指俱在,哪个……敢小瞧殿下的男儿雄风?”
这副赌气的模样倒是逗乐了骁王,他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道:“以前挖坑设线,追着本王围打的威风倒是哪里去了?”
说着,竟是不再一味发难,命门外候着的侍女端来了毛巾热水,又叫她们出去,然后转身对飞燕说道:“起来洗脸吧,脸儿都哭花了。”
飞燕这才慢慢地起身,头上的金钗太多,坠得脖儿早痛了,少了侍女丫鬟的服侍,在铜盆架前低头洗脸时,也是不大舒服。
骁王在一旁耐心地帮她将头冠金钗拆卸了下来,又站在了她的身后,伸手拢着她的飞泻下来的长发让她可以低头洗脸。待见她将帖服在脸上的铅华尽是濯洗干净后,骁王才松了手,说道:“去屏风后换了睡衣就安寝吧。”
与这二殿下相识以来,飞燕也是摸出了几分他的性情,若是缓缓地与他讨饶还好,若是赌气做对,这个男人便是有无穷的阴损路数在等待着,于是便依着他的话,入了屏风换下的轻薄的睡衣。
只是拿起那睡裤时,才发现竟是条白色丝绸制成的胫衣,其实大齐随了前朝,成婚的女子尤其是与夫君同房时,都是只着胫衣的,这样只有宽松裤腿,而无裆胯的裤子堪比幼儿的露腚之裤。
可是飞燕幼时便丧母,以后又是长期身在军营里,猛然见到这种上流贵妇习以为常的闺阁服饰,顿时涨红了脸。
恰在这时,听到了骁王懒洋洋地说:“若是换不上睡衣,便是本王帮你来换。”
飞燕咬了咬牙,这才将那胫衣套上,索性身上的睡衣很长,倒是遮挡住了,只是每走一步都是有些无依无靠的空荡之感。
待她扯着睡衣的下摆走出来时,骁王已经换好了睡衣,梳洗完毕了,将飞燕走了出来,便说道:“时候不早了,尽早安歇了,明日还要入宫中面前母后呢。”
说着便若无其事地拉着飞燕又重新回到了床榻上。
一时间红烛燃尽,寝室被黑暗笼罩。飞燕躺在床榻的里侧,被身后的骁王紧紧地搂在了怀里,以前都是一个人睡惯了的,此时骤然身旁卧了个洪水猛兽,一时间哪里睡得下?
她在黑暗里睁大着眼儿,可是却听到身后的声音道:“若是还不睡,本王可是要一展男儿雄风了……”
说着手往下移,竟是要翻开睡衣,手指眼看要触碰到胫衣里那片娇嫩上……
飞燕连忙用手挡住,小声说:“你抱得太紧,气儿都喘不匀,如何能睡?”
骁王这才略略松了健硕的手臂,在她身旁平躺了下来,不一会鼾声渐起,倒像是睡沉的样子。
飞燕闭着眼睛,尽量不翻身发出声音惊醒了身旁的恶龙。他竟是一早就认得自己的,可是方才虽然口出戏谑之词,却并没有极尽羞辱而为之……
饶是聪慧如她,也看不破这骁王倒是抱了何等目的,若是说他因着自己的美色而神魂颠倒不能自已,就算是他亲口说出,她也是不会信的。这等身居上位的男人会有何等真情?就算是自己与樊景那么多年朝夕相处积存下的情感也抵不过“野心”二字。
若是骁王看重的乃是自己用兵的才干,那他这般邪魅行事,更不像是招贤纳士应有的风范了。左思右想,依然想不出头绪,只是单有一样,他要的必定是她给不出的,原以为入了王府只要摆出副木讷不解风情的样子,便让会让这骁王尽早散了逗弄自己的兴味,现在看来竟是不能如愿了……一步错,步步错……
这么胡思乱想间,劳累了一天的的精气也算是耗费殆尽,迷迷茫茫地便睡了去。
朦朦胧胧间,竟是一觉睡到了天色微亮,刚刚睡醒还未及睁开朦胧的睡眼,便是胸口似乎被什么东西压得发紧,似乎是被什么吸附得有些发痛……
待得睁开眼儿,所有的睡意登时飞到了九天云外……
在门外值夜的婆子和侍女正坐在小凳上打着瞌睡,便听见门里传来侧妃一声惊天的尖叫,夹杂着一记清脆的嘴巴声:“无耻!你是在吸哪里!”
只是喊了这一声便没有下文,那侧妃从嘴似乎是被什么堵住了,皆是不成句子的了。门外的侍女听得脸红,婆子经验老道,可是也心下暗叹:二殿下竟是这般的好体力,天都亮了,还是不歇,当真是不怕累到了这娇滴滴的新妇。
第43章
待得骁王终于起身时,屋内的帷幔里静默了好久,只听飞燕低语道:“睡得糊涂了,一时忘了已经身在王府,还请骁王恕罪。”
骁王似乎起身了,说道:“既然是睡糊涂了,何罪之有?只是这伸手打人的毛病倒是要改……”
待得屋内终于传来骁王唤人的声音,婆子侍女才捧着铜盆妆盒鱼贯进入。骁王先梳洗完毕,先行出了房后,新妇才从放下的帷幔里出来,脸上的红潮未褪,胸前睡衣的带子也是系得不成章法。
昨日骁王亲自将这侧妃抱入门里的情形,王府里的侍女婆子们都是看在了眼中的,心知这位侧妃乃是骁王正得宠的,服侍起来也是格外的用心。
飞燕乃是一个人嫁过来了,两个随侍的丫鬟都没有带,身边也只有宝珠一人是相熟的。她微叹了口气,心知骁王乃是故意而为之。这一夜里有半宿是辗转不得入眠的。如今自己已经是身陷王府,以前倒是把以后从王府脱身的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
说起来,这骁王对待女人的脾气倒是顶好的,虽然自己几次气极冲着他动了手,可是他却从来没有碰触过自己半根手指头,可是凡事都是有限度的,他到底是说惯了上风的皇子,此时许是兴头上倒是能忍个一二,可若是过了劲儿,哪里不会图算后账?以后这骁王一逞口舌雄风的事情恐怕是少不得了,且咬着牙忍耐着一二,倒是不能如今晨那般无状了,那一巴掌之后……他的手竟是……入了胫衣之内,想到这,便是大腿在隐隐地打着颤,男人若是折腾起女人来,竟是这般多的手段……
飞燕原先只当这侧妃有自己的独院,骁王只是晚上入寝时过来,哪里想到吃早饭时,竟是两人一同在客厅用餐。
王府的早餐倒是简单得很,油炸了的薄饼轻轻一咬带着麦子的清香,一个小木桶装的小磨豆腐脑,专门用鸡蛋调和着虾酱做了卤汁浇在上面,还有各色的围碟小菜。
飞燕心里存着火,这样清淡的早餐倒甚是爽口。骁王吃得倒是快,明显是在军营里呆过的习惯,待他吃完后,便在一旁悠哉地看着飞燕用早餐。新入府的侧妃被他拿眼儿一过,略有些吃不下,可是骁王却说道:“多吃些吧,一会入了宫见母后,也不知一时能不能得见,要等上一会,只怕会误了午餐,早上倒是要多吃些才好。”
其实飞燕也一早猜到这皇后是不大待见骁王的,只是没有想到竟是将不悦已经摆在了明面儿上,就连见面等候也要故意地延迟上一会,且不说为人母的慈爱,就算是身为皇后也是短少了些应有的大气的,当下便是若有所思慢慢地喝着。
骁王却在一旁笑了道:“莫要担心,我们后天便要启程去淮南了,以后倒是少了请安的周折。魏总管已经一早便出发了,那里的宅院捡了现成的,买下了前朝大儒王亚之的故居,他先整理出个样子,到了那你若是不对心,再慢慢地布置……”
见飞燕终于停了玉箸不再用了,骁王才站起了身,命着侍女备出进宫的衣裳,准备着入宫。
没想到刚出门,便看见一匹马疾驰而来,翻身下马的却不是别人,而是窦勇窦将军。那窦勇下了马后便长跪不起,对骁王说道:“二殿下,您不是一早便答应了末将去杭州任提督吗?末将是有些等不下去,您要知道,那婆娘是带了大堆的金银走的,去了那等小地方,可是不愁改嫁,若是再晚去些,恐怕是连野崽子都要生出来了……”
话说了一半,见飞燕从府门里走出回来,那窦勇才急急地收了口,可是健壮的胸膛还是一鼓一鼓的,可见心情的急迫。
飞燕方才在门内便听到了窦勇嚷嚷的大嗓门,听到了他说要去江南便是心念一动,一下子明白他所为何了。只是这窦勇明明是有了新欢,又同意与隆珍和离,为何还是不肯对隆珍放手?早知如此又是何必当初呢?
骁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去江南的路途遥远,恐怕她还没到地方,你急什么,倒是沉住些气,总归是会好的……”
“可是……骁王您当初才跟末将说,若是要女人上心,且要给她弄些敌手,方能显出对她曾经的好处,可是我这敌手倒是弄进了府门,她那边却是跑了,您又说大丈夫得表现的洒脱些,才能让她明白自己到底是错过了什么,可是末将刚一撒手,她便兔子似的,行李细软备得妥贴,撒腿便跑得没了影……殿下,您……到底是哪头的?”
被个屠户质疑了礼贤下士之心,骁王的面色沉了下来,低声喝道:“自己会错了意,倒是要恼了谁?哪个让你新娶个小妾入门了?便是逢场作戏虚晃一枪都是不懂?如今自己留不住女子,倒在本王的府门前大呼小叫,我看那提督你也是甭做了,干脆去地方当个总兵去吧!”
那窦勇闻言倒是面上一喜,熊似的爬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便欢天喜地地卸去朝中的一品大员,去做那地方的从二品去了。
待到窦勇走了,骁王才上了马车,与飞燕并坐在了一处。飞燕低声问道:“那窦将军可是要去找隆珍?”
骁王悠哉地说道:“他在王府门前无状,罚他去地方历练下脾性,至于到了那,他要做什么,本王也是鞭长莫及啊!”
这一句话,是堵住了飞燕有心替隆珍求情的话。不过方才因为这窦勇的关系,飞燕倒是自己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推个*不离十,没想到那窦勇纳娶小妾,伤透了隆珍的心,竟是骁王在背后出的主意。可刚想到这,骁王便开口道:“窦将军倒是爱极了隆家的这位侯府小姐,就是总有些自惭形秽,觉得这女子不怎么爱他,一日酒后问起了本王,本王便是随口说了句给些醋意看看能不能生出些爱意来,谁知他竟是一路办得如此的荒唐,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飞燕微微皱眉,这些个男子酒后随口的胡说,倒是几许的无辜女子平添了多少的烦忧……骁王倒是看出了她的不快,拉着她的手道:“不过经了樊将军这一家事,本王倒是懂了一样,若是有心仪的女子,倒是不要学什么君子大度放手,一旦是得了手儿,便是要牢牢地握住,捂在自己的手心儿里。”
说完,那嘴角便又浮上一抹意味深长的坏笑。飞燕微微撇过头不再看他,心里替远在南边的隆珍隐隐地担忧的同时,也心知骁王那话便是说给她听的。
就在这时,骁王将她搂在了怀里,朝着那嫣红的嘴唇便是吻了又吻,往身下一摸,倒是略觉遗憾低声道:“白日短缺了胫衣倒是不方便,今晚燕儿捡了短小的穿给本王看可好?”
“……”
不大一会,马车便是来到了宫中,果然是如骁王所料,他们在宫外侯了许久,那沈皇后也不见传唤。
宫门外值守的太监倒是懂事,搬了两把椅子,捡了阴凉的地方让骁王与侧王妃坐下。骁王看看一旁的飞燕,只见她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坐姿仪态让人无从挑剔,倒是严守着宫里的规矩,静静坐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未曾动过,这等大家闺秀的仪态,便是从小熏陶出来的,虽然在白露山风餐露宿了几年,也是更改不掉的。
就在这时,太子倒是从皇后的宫里出来了,将骁王坐在一旁,便笑着说道:“母后因着要是交代,便是耽搁了些时间,二弟倒是没有等急了吧?”
骁王笑道:“也是没有什么要紧的,只是赶着去淮南前,给母后请安,略尽儿子的孝道罢了。”
太子笑了笑:“父皇也是,竟是要二弟这般的匆忙,刚刚纳了侧妃,还未及休养几日,便要去淮南,就连我这当大哥的大婚都是赶不上参加了。”
骁王连忙鞠礼道:“太子的婚事,虽然不能亲去道贺,不过这恭贺的厚礼可是一早便备下了的,只是淮南最近匪患频繁,海上也有海盗劫掠南北货资,父王体恤百姓忧患,便命臣弟前去剿匪平乱,一时耽误不得。”
太子闻言眯了下眼:“原来是这样,父王对你还有旁的交代吗?”
骁王恭谨地答道:“还命臣弟以后做事不可妄自尊大,需知臣弟的头上始终都是有父皇与太子的,便是要在淮南好好的修身养性,静思自己以前的无状……”
太子闻言又是笑了笑,宽慰了他的二弟几句,便转身离开了。
就在这时,宫里终于有人传骁王与侧王妃入宫请安了。
当飞燕低头随着骁王入了寝宫时,只见那皇后新收了一只小猫,正指挥着宫女抱着小猫,她正亲自用一把玉梳给这白毛的波斯猫梳理长毛呢。
瞟见了骁王与侧王妃请安,便是挥了挥手道:“起来吧,又不是迎娶正妃,你一人入宫即可,倒是不必带着妾室亲自入宫来请安,不然以后开了王府广纳妻妾,你们哥仨见天儿的往本宫这里领,本宫倒是一刻的清闲都没有了。”
明明是这沈后在成礼之前,传来的口谕,让骁王成礼第二日领着新妇入宫,可是此刻却是浑忘了似的不认账,一副不厌其烦的模样。
骁王倒是没跟母后顶嘴,恭敬地低头道:“儿臣不懂事,竟是忘了父王又纳了几个妃子,几乎每夜都有新人承宠,想必各个都要第二日一早来给母后请安的,这几日可是累坏了母后……”
就在这时,许是皇后手劲太大,那猫儿吃不住痛,竟是“喵——”一声惨叫,挣脱了宫女的手,照着皇后的手上便是挠了一下。
那抱猫的宫女吓得浑身一抖,连忙跪地向皇后请罪告饶。
沈皇后低头蹙眉看了看手上的血痕,冷声道:“这等不识好歹的畜生倒是不必留了,提到宫外勒死!这宫女也是没有心肝的,竟是连个猫都抱不住……来人,拖出去杖毙了!”
皇后的话音未落,便来了几个粗壮的太监,将那宫女与猫俱是拖领了出去。那宫女还想出声告饶,却被堵了嘴,便被迅速拖走了。
骁王倒是若无其事,悠哉地坐在椅子上,兴味十足地欣赏着一旁花架上新开的玉兰花……
飞燕倒是缓缓地吸了口气,这二人哪里是母子?分明是前世没有算清了账目的冤家!皇室的媳妇不好当,这皇室的妾室更是难上加难,但愿这骁王不要走错棋步,不然她如今上了他的贼船,便是要一同葬身在汪洋之中,尸骨无存。
从皇后的宫中出来,本以为是要回王府的,可是没成想马车却是一路出了京门口,一路来到了京郊。飞燕撩起帘子望了望窗外的景色,不解地问道:“殿下这是要去哪?”
骁王半靠车厢里,手里把玩着两颗碧绿的玉核桃,面色略阴沉,倒不似在宫里那般的惬意,半闭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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