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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贱下留情!-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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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房门,邵轻赶忙拉住她。
“你想做什么?”
任笑无辜的眨了眨眼,道:“既然你不想见,我替你出去打发他啊。”
邵轻:“……”你丫的哪只耳朵听到她说不想见了?她只是还没做好要见他的心理准备而已。
“德行!”任笑哼了哼,不由分说的推开邵轻,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邵轻一惊,慌忙往门后躲。
任笑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撸起袖子,“我说你这人还要不要脸,竟然来打扰老娘洞房花烛……啊!”
“相公,你怎么没跟奴家说这不识相的家伙生得这么好看呢。”
邵轻翻了翻白眼,真的很想冲出去将这婆娘拖回来好好的揍一顿。
任笑收起一副泼妇骂街的模样,理了理衣服和头发,勾起一抹魅惑的笑,眼波盈盈的双眸贪婪的扫视着夜岚笙,娇声道:“这位公子,你是来找奴家相公的?”
扭着腰肢朝夜岚笙走了过去,“奴家劝公子你还是不要等了,奴家的相公说了,她不想见到你。”
趴在门板上偷听的邵轻气得全身发抖,这个臭婆娘,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这夜深了天气凉,站在外头打雾水可是会生病的。不如这样吧,公子你随奴家过来如何?”任笑眼底有促狭之色一闪而过,声音娇滴滴到可以滴出水来,“奴家自认不比奴家的相公姿色差,瞧着也恰好与公子相配,不如……嗯?”
夜岚笙蹙眉,眼底划过一抹厌恶之色,不动声色的倒退了两步,避开了任笑的触碰。肩头上的豌豆儿很不给力的直接打了个喷嚏,一脸嫌弃道:“哪儿来的疯婆子,快走开,熏死豆儿了。”
“啊!”任笑满脸惊奇的看着夜岚笙肩上的豌豆儿,“会说话的豆子?”
豌豆儿怒:“你才是豆子,你全家都是豆子。”
任笑眼珠轻转,往身后瞥了眼那抹想悄无声息溜走的身影,突然往前走了两步,挡住了夜岚笙的去路,压低了声音贼兮兮道:“这位公子,奴家用奴家的相公与你换着豆子晚一个晚上如何?”
夜岚笙依旧看着邵轻的身影,没有答话,却是直接上豌豆儿从肩头上拿了下来,丢给了任笑。
“主子大人!”
豌豆儿成功的落入到了任笑的手中,立即挣扎了起来。任笑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豌豆儿的嘴巴,低声道:“别喊,会把人招来的。”
豌豆儿眨了眨眼,想喊也喊不了,于是愈发奋力的挣扎了起来。
攥紧了豌豆儿,任笑回头看着夜岚笙的背影,又越过他看着仍旧猫着腰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跟着一个人的邵轻,抿唇吃吃的笑,转身回房。
相公啊相公,奴家就只能帮你到这儿了,你好自为之吧。
仍旧感觉颇好的实施逃跑大计的邵轻眼看着门口就在面前了,瞬间大喜,快步奔了进去,一刻不停的旋身,将房门关上,卡住。
总算是回来了,邵轻呼了一口气。
突然想起了什么,邵轻暗道一声糟,整个人往前一扑,又趴在了门板上。
外面什么动静都没有,邵轻有些急了,自己的媳妇儿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可是一清二楚的,她这会儿跑了任笑她会不会乘机将夜岚笙扑到?
越想越捉急,邵轻纠结得想要挠墙了。
这厢邵轻兀自在抓狂,却不知身后一双含笑的眼眸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
夜岚笙站在邵轻身后一丈之外,刻意掩了气息,饶有兴致的看着邵轻揪着屁股趴在门板上的模样,真真是觉得,越看越可爱啊。
扔纠结在“出去阻止”还是“不出去不阻止”两者之间的邵轻蓦地回身,搓了搓手臂,自言自语道:“天气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冷了?”
外面越是安静邵轻越是担心,恍惚间似听到身后有人在问:“你在做什么?”
邵轻下意识回答:“我想着要不要出去将任笑那婆娘揍一顿。”
“为什么?”那声音继续问。
邵轻愤愤道:“那臭婆娘竟然敢勾。引老子的男人……”邵轻浑身僵住,那个声音忒熟悉,好像是……
未等邵轻转身,身后极速靠近的那人板过了邵轻的肩膀,微凉的气息朝面皮拂来,下一瞬整个人便被压在了门板上。
邵轻推了推夜岚笙的胸膛,愤愤道:“放开我!”
她虽然已经想开了,决定原谅他一次,可也不是这么轻易便原谅的。邵轻私以为,非得让他深刻的认识到她很生气,日后他才不会骗她。
还有,她突然记起了初入京淮府第一次,他那轻轻浅浅的三个字——杀了吧。之前不在意无所谓,如今在意了回想起来,梗在心里就一把火。这可谓是旧账加新账啊,哪儿能这么轻易的就算了。
“不放。”夜岚笙的手缓缓滑下,轻易的揽住了邵轻的腰,将她紧紧的搂住,埋首在她的肩胛窝,轻轻的蹭了蹭,温润低沉的声音柔情无限:“这几日,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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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可曾爱过(1。7W+)
心脏猛然跳动了一下,旋即紧紧的揪成了一团,似恨不得将她的心脏扭烂一般。邵轻的拳头紧了又紧,硬是努力维持着平静,咬着牙道:“我不想你,你这个骗子。”
夜岚笙闷笑,稍稍松开了邵轻,蹭过她的侧脸与她鼻尖对着鼻尖,瞳孔黑雾散去,潋滟着光芒点点的紫眸直直的望入邵轻乌黑的眸中,宠溺之色不掩,“嗯,我是个骗子,你打算怎么揍我都可以,只要……”不要不理我旆。
揍?邵轻窘了,她在他心中到底是有多暴力?
邵轻撇开头,咽下喉中的腥甜,小手无意识的揪紧了夜岚笙的衣服,皱眉纠结了许久,闷声道:“你可知我最讨厌被人欺骗了?”
“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保证。”夜岚笙双手覆上邵轻的后背,掌心紫色灵力一盛,源源不断的渡进了邵轻的体内。他那一掌的力量虽没有全数落在她的身上,想来她也受了不轻的内伤。夜岚笙深知,邵轻对待自身上的伤口,从来都是采用“置之不理”的态度,想想委实觉得气人。
霸道的灵力涌入体内,疼痛的五脏六腑渐渐的得到了舒缓,邵轻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皱起了眉头,用力推开夜岚笙,瞪他:“自己都受伤呢谁让你多管闲事了。窠”
夜岚笙浅笑不语。
邵轻面对这样的他怎么都气不起来了,说好的不要这么轻易的原谅他似乎也做不到了,不由得将自己狠狠的鄙视了八百遍。
邵轻一言不发的拉着夜岚笙走到床榻边,按住他的双肩让他坐下,随后扶着他的肩让他躺倒,自己则甩掉鞋袜爬上了榻,一脚横过夜岚笙的身子,跨在他的腰间坐下。
“你……”夜岚笙身子蓦地僵住,喉结滚动了一下,紫眸微沉,隐有点点绯色在眼底绽放。
邵轻抿着唇,双掌覆在了夜岚笙的伤口上,掌中原色灵力缓缓溢出,轻柔而不容拒绝的涌入夜岚笙的伤口当中。夜岚笙似感觉到了肌肤组织重生,正一点一点的愈合。
魏国邵家,除了医术精湛,最重要的是其与生俱来所拥有的灵力,具有治愈之效,能使白骨生肌,死人复活。
很快的,胸前长剑留下的伤口愈合得只剩下一个浅粉色的痕迹。夜岚笙捉住邵轻的双手,腰一弯坐了起来,长臂环住邵轻的身子避免她向后仰。
“日后若我不在,不要随意使用灵力。”夜岚笙的大掌抚上邵轻的发顶,眼底的温柔几乎将邵轻溺毙。
“哼!”邵轻体内的血剑意味不明的哼了声,便收回所有的意识继续沉睡。
邵轻拍开夜岚笙的手,别扭的撇过头去,闷闷道:“干你屁事。”今夜邵轻说的最多的,怕就是这四个字了。
“嗯?”夜岚笙好看的眉梢微微挑起,微勾的调子甚是魅惑好听,“你方才还说了我是你的男人。”
居然被听到了。邵轻面皮发热,又羞又怒的推开夜岚笙起身,爬到一边坐下,双手抱膝将半张脸买在了膝盖间,不再理会夜岚笙。
一袭红色的衣袍早就乱糟糟的了,法定上的玉冠方才也被夜岚笙取了下来,一头柔顺的发丝披落,几乎将她娇小的身子裹了起来,让向来粗鲁惹人头疼的她看起来格外的让人想要连惜。
夜岚笙暗暗叹了一口气,只是侧身看着邵轻,没有再说话。这丫头怕是还在心里怨恨着他呢,让她安静安静也好。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她的,已经不得而知了。
当年下山之后,他并不是全无留恋的,只是情况使然,他甚至来不及跟她道别。在往后的日子里,虽也常忆起过她这个“师姐”,可在心中留恋的其实仅仅只是那段美好的日子罢了,而恰好给他这份温暖的人是她。
起初并不知道她是邵迟的外孙女,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得知后,他并不是全然不在意。他那段日子甚至疯狂的将关于她的所有记忆封锁起来,不再触碰,久而久之连他都相信自己已经忘记了。
再一次听到她的名字,是从那个人口中说出的。他说凤阁的第四任阁主是个年轻的少女,那名少女有一手精湛的医术,时常四处行医济世很得江湖中人的拥护。彼时他心中自是感叹,原来那个野丫头已经长大了啊。
京淮府城门口那一次,她莽莽撞撞的扑了出来挡在他的马车面前,一连串的话一出,那语气和调调是如何的相似啊。只是当时在他心中,萧轻悦是个已经死了的人,当年他去凤阁寻她,去迟了一步,没能救下她成了他此生最为遗憾的事情。
因而听到与她拥有相似声音和语气的人,他毫不犹豫的下令诛杀,孰知这又不是因为逃避呢。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胆大包天的暗地里弄坏了他的马车。
再后来茶馆相遇,他之前虽坐在马车内没有看清楚她的模样,但因她的声音和语气,立即便认出了她,于是在她的邀请下,又因确实没有位置方才前去与她同坐一桌。
起初并不知她是女子,委实是因为她的性子和行为实在太像男子了。在琉璃幻境里与她相处时识破她的女子之身时,那一瞬他有奢想过或许当年萧轻悦其实并没有死,却没有猜出她的身份。
她被魏风华带去铸剑宫铸剑的那一刻,他感觉一切又回到了三年前,而这一次,他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救下她。
铸剑宫中她的灵力外泄,那原色的光芒几乎在一瞬间照亮了他整个世界,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心死灰复燃的感觉。
很庆幸的是,那一次,他终归还是赶上了,救下了她。
邵轻抬起脸,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夜岚笙,语气颇为不善道:“你怎么还不走,我要睡觉了。”
“又赶我走?”夜岚笙只觉无奈,他这几日被她赶的次数似乎有些频繁呢。夜岚笙想了想,从袖中拿出一个东西,浅笑道:“我收了你的定情信物,已然是你的人了,而你也说过要对我负责,所以我不走。”
邵轻闷了一闷,看着夜岚笙手中的凤珠,脑海中有什么东西飞快的闪过,快得丝毫都捕捉不住。邵轻有些烦躁的挥开夜岚笙的手,愤愤道:“谁说那是定情信物了,那不过是我不要的东西,你少自作多情!”
“你亲口说过要对我负责,这也是我自作多情?”夜岚笙眼底似有化不开的浓稠转动,薄唇紧抿着,却又倔强的看着邵轻,似乎一定要得出一个答案来。
邵轻被夜岚笙盯得浑身一个哆嗦,差点儿控制不住……扑过去。邵轻扭过头去,往嘴角抹了抹,心底一个劲的提醒自己,这是他的美男计,不可信不可信。
“我没有说……”过字为说出口,手臂蓦地被人往前一扯,整张脸撞进了一个硬朗的怀里,鼻子差点儿没被撞歪。
整个人被搂得死紧,微愠却又有些负气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你敢说你没有说过试试,我不保证我会不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邵轻立即气歪了嘴,这个男人明明是他做错了还有理儿了,竟然敢用“大人式”的语气来威胁她……偏生她又很怕他的威胁,这真是太可恶了!
邵轻愤怒的仰起头,拔高了音调问道:“若我不承认你打算做什么?揍我?”
揍女人这种事情,他一定做得出。在琉璃幻境时她就被他真真切切的揍过几次,如今仍旧记忆犹新啊。
夜岚笙却笑,如沐春风,“我揍你做什么,还不如……”目光微唇,稍稍低头,准确无误的噙住了那两瓣柔软的唇。
修长的手指穿过邵轻的发,如获珍宝般捧着她的脑袋,在唇齿纠缠间,带着些许占有意味的横扫其中,似要将属于他人留下的气息取而代之,含糊却霸道的声音传入邵轻耳中。
“日后,你不许让别的人对你也这样。”虽嘴上不说,夜岚笙却知道自己的心里是对薄魇吻了她一事在意之极了。
胸口一疼,胸腔似有什么东西涌了上来,邵轻灵台瞬间清明,蓦地用力推开了夜岚笙,趴在床边吐出一口鲜血。吐完后,心头稍稍轻松了一些,邵轻坐直身子抹了把嘴巴,抬眸对上夜岚笙的目光,只一瞬便移开,哼唧两声倒头睡下,扯过被子将头蒙了起来。
夜岚笙回味着口中淡淡的血腥味儿,静静的看了邵轻半响,眸中洋溢着心疼之色,扯开邵轻的被子,只是道:“不要蒙头睡觉。”
原本还在胡思乱想若是夜岚笙问起了自己要编个什么借口蒙混过去,没想到他只是说了这么一句。邵轻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不开心了。
他不问是不是并不想知道,也就是说不在意?
“在想什么?”夜岚笙在邵轻身边躺下,却没敢靠她太近。现在他只恨中了忘情蛊的人不是自己,自己不能替她承受痛苦。
邵轻愤愤的瞪了夜岚笙一眼,真真是越看他这张脸越是生气,索性就举起拳头扑了过去。
“让你骗我!”
“让你欺负我!”
“让你擅自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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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揍死你丫的!”
……
天微微亮的时候,任笑就过来敲响了邵轻的房门。
因虎头帮中有事务需要任天处理,任天大婚次日便要赶回虎头帮,因而邵轻必须赶早和任笑一起去见任天,当做是提前把回门之礼提前了。
任笑推了推邵轻的手臂,贼兮兮的问道:“昨夜你们动静可不小啊,***否?”
邵轻一脸困意的打了个哈欠,懒懒的瞥了任笑一眼,没有理会她,扶着腰肢歪七歪八的走到了前面。昨夜她为了当一回翻身奴隶,和夜岚笙在榻上真真切切的干了半夜的架,最后是以完败的结果闷着一口气睡着的。
任笑顿时就不乐意了,一脸鄙夷的瞪着邵轻,“这点儿事情都不肯说,我们还是不是夫妻了。”
“谁屑与你当夫妻。”邵轻真的很想将这个女人吊起来揍一顿。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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