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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魔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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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旖旎疗伤
“混账！”
看着那不顾伤痛，仍然直扑那女子的妖虎，古寒一声爆喝，一剑斩断一颗碗口粗的大树，连带着枝桠树叶一掌拍飞过去，直撞向那妖虎。
那女子是跟他有些过节，但他做不到视而不见，任她丧生虎口。
“吼……”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那妖虎大骇，急忙退避，待那树枝飞来才发现却是个蹩脚货。猛然一蹿跃到那被拍飞的人类女子之处，地上一滩血迹，人已是不知所踪。
“吼！”
古寒狂奔中听闻那声含着极度愤怒虎啸，脚下更是快了几分。怀中的那女子已是昏迷不醒，胸口一片血红，奔跑中快速的瞄了一眼那女子，其胸口的衣衫破碎大半，露出大半雪白，再沾染上那血红，凸显一种妖异的诱惑。
古寒有些闪避的看了一眼露出的两个半球，咽了一嘴口水，道：“还好，没有抓烂……”
“啪！”
一只芊芊素手拍在脸上，一声脆响。
古寒大怒，恶狠狠的盯着怀中那双愤怒得快要凸出来的大眼睛，这都第二次了。
“我……我在帮你看……伤势。”
说道一半的古寒有些恼怒的看着怀中再次昏迷的女子，还是没有将之丢在此地的勇气，心中怒骂一声，抬腿往前跑去。
“不行，必须帮她处理伤势了。”
也顾不及确认那妖虎没有追来，古寒随便找了个干燥的山洞钻了进去。
那女子胸口一直不停的流血，此时脸色也是苍白无比。
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救命要紧。古寒将外衣脱下，垫在地上，再将那女子平放其上，然后快速的将其衣衫撕开，露出三道横跨整个胸口的深深爪痕，几丝破碎的衣物深陷其中。
古寒有些为难的看着那女子，正中的一道抓痕自右方肩胛骨之处斜拉，直到左胸的那饱满的Ru房半边，那红色肚兜被撕破一角，而且陷入了伤口之中，此时正在咕咕的往外冒着鲜血。
看着那条两个半球挤出的幽深雪白沟壑，那深深的沟壑的开口之处，一枚白玉吊坠由金丝穿坠着，淡雅大方，斜躺在半边玉兔之上，更增点点诱惑。
古寒双手有些颤抖，没撕开衣物之前尚没觉得有什么，此时旖旎的场景不是那么好无视的。
他左手食指颤颤巍巍的伸入那雪白的沟壑，将那本就被绷得紧紧的肚兜拉起，想要将那肚兜拉起，然后好伸左手进去，然后撕破残破的肚兜帮其疗伤。
可惜，他低估了那两只白兔的分量，上拉的结果就是两只白兔微微变形，将他的食指包裹。感受着那如温玉的娇嫩丝滑，古寒浑身一颤，慌忙闭上双眼止住心中旖旎的念头。额头冷汗缓缓冒出。
心中急忙默念几遍色即是空，然后才微微睁开眼睛。
“啊！”
睁开眼睛的古寒顿时大惊，那女子不迟不早的，竟是在此时醒来了，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眼中有悲愤有惊慌更多的是羞怒。
古寒有些胆怯的看向正在被两只饱满白兔挤压着的食指，然后急忙往回缩。
“啪！”
一声令人尴尬的轻响，略有弹性的红肚兜拍在两只饱满的半球上，带出一阵旖旎的颤动。
“呵呵呵……真有弹性！”
望着那双悲愤欲绝，饱含泪水的大眼睛，古寒心中顿时一团面糊，尴尬苦笑，这么荒唐的一句话，没有经过大脑一般脱口而出。
“你……”
“啪！”
左脸上的火辣，然古寒瞬间恢复神智，怒意顿生，大喝道：“你……”
“噗！”那女子本是重伤之躯，羞怒之下竟是一口逆血喷出，头一撇，晕死过去。
“你……关键时刻你倒是会醒，打完人后总是适时的偏头便晕，你能掐会算啊？”
看着那绝美女子嘴角的血迹，古寒愤怒之极。
又被这悍妇打了一巴掌，纵是再好的脾气也顶不住，一腔怒火的古寒也不再顾及什么，粗鲁的拉起那肚兜，用力一撕。
“呲啦……”
“呃……”
古寒愣愣的望着那摇摇晃晃的一对白兔，目眩神迷，良久后才下意识的吸吸鼻子，然后有些愕然的看着那仅连着一个丝线的红肚兜，刚才一不小心用力过大，竟是将那肚兜直接撕成两半了。
“我……古代的肚兜不是到腰的么；这……这只算一半，这是常识错误，可不关我事啊！”
古寒有些做贼心虚的嘟囔着，想到那女子醒来后可能的后果，古寒没来由的心头一急，猛力一拉，将那肚兜正个的抽出，慌乱的往后一丢。
慌乱中的古寒并没有看见，那鲜红的肚兜正巧挂在洞中一角的一棵灌木之上，此时正是上下浮晃。
他满头大汗的将深藏怀中的那瓶花费他大半家财，号称不留疤痕的药粉，慌慌张张的洒在那女子胸口的伤痕之上，然后胡乱的将其衣服裹回去，大步飞奔出石洞，跳入不远处的那水潭，把自己浑身浸湿。
这旖旎的疗伤，说起来旖旎，实则做起来艰辛无比。与之相比，古寒更愿意去找那只妖虎大战一场。
那白花花的一对白兔还有那精致的如若仙子的面容不停浮现起眼前，古寒急忙将那满头包的和尚搬出来镇压“邪念”，口中默念阿弥陀佛。
古寒这年纪正是血气方刚之时，邪念如何能那般轻易压制的。各种幻想纷至沓来，绕的他春心萌动。
“啪！”古寒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这才觉得清醒一些，自水中出来，回到石洞。
看着躺在地上的有些发抖绝美女子，心中一阵踌躇，用大石将洞口堵住，只留下一道单人能通过的狭缝，再用碗口粗的木桩封住狭缝，向外飞奔而去。
不多时便是提着几张巨大的毛皮而归。在周围找些干草扑在地上，再铺上毛皮，简单的做成一张不错的床，将那女子移到上面，再在上面盖上一张熊皮，看着安睡中的女子，古寒叹了口气，转身出了石洞。
看着昏黑的天色，古寒在周围找了些干柴在洞口点燃一堆篝火，驱散山林中的蚊蝇虫蚁，然后靠着石壁，开始每天不辍的打坐，一边分出一丝神识查探周围的一举一动。
不知是旁边的篝火太过温暖还是这几天都过的很累，清晨之时竟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呼……呼……呼……呼……”
浓重的喘息声在死寂中回响，古寒惊恐的望着四周，到处都是无尽的黑雾。它们涌动着，起起伏伏，似乎其中藏着一只食人的怪兽。
“走开……走开……走开……”
黑雾之中，古寒无力的挥动手臂，想要把黑雾驱散，可一切徒劳。
他紧紧捏着小拳头，瞪大双眼，右手紧紧捏着挂在胸口的一个指骨吊坠，仿佛那能给予他强大的力量。他双眼中透着极度的恐惧，一步步坚定的往前走去，没入黑暗之中，心中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我不怕……我不怕……我要坚强，没人能帮得了我！我要坚强！我要出去！”
前方的黑色雾气更浓更厚，目光所及不过一米。不知道下一步会不会一步迈入万丈深渊之中，也不知道下一刻双手会不会摸到黑暗中的怪兽。
怕！真的怕！他害怕黑暗，害怕孤独，害怕孤零零的一个人。他真的怕，双眼中不停的流着泪水，口中大声的嚎啕着。
“我不怕……我不怕……我要坚强……我不怕……”
他不敢回头！小时候曾听人说过，黑夜之中行走，千万不要回头，否则会有不祥发生。
不管前方是万丈深渊，又或是吃人的怪兽，古寒已是顾不得了，他只盼望着能快些跑出这无尽的黑暗。
哪怕是前方真是万丈深渊又或是食人的怪兽也好，这样他可以早些摆脱这恐怖的生活。
他撑不下去，真的撑不下去了，他才十三岁啊！这种生活对他来说太难、太辛苦！
第十五章 惹不起躲得起
“呲……”
一丝微弱的声响传来，如同黑暗中的野兽伏击之时不小心踩到的落叶一般。
古寒猛然睁开眼睛，却泪朦朦的，看不真确，只感觉脖颈微凉，一柄森寒的长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刚才的梦境太过真实，使他心脏抽搐成了一团，压抑无比，仿佛真的又回到了那恐怖的地方。
胸襟之上一阵冰寒，那是噩梦中的哭出的泪水。后背微凉，那是冷汗浸湿了衣衫。
古寒擦干脸上的泪水，深深的呼吸几次，将胸中那阴郁的气息呼出。
在擦眼的时候，面色随之改变，他不想让人看见那时候的自己，他将那些恐怖的记忆深锁心底，如同最恐怖的敌人，浑身铁链缠绕，设下最强大的禁制，关入最坚实的地牢。
其实不用看他也知道会这般对待自己的人是谁。
感受着那丝浓烈的杀机，古寒心底暴怒，双眼中戾气顿生，救你一命你便是这般对待自己恩人的？不过肩上的那柄长剑提醒他不可妄动。
有些僵硬的缓缓将头转过去。恶狠狠的看着那衣衫不整，扶着石壁，艰难的持着长剑的女子。
当看到那绝美的毫无一丝血色的脸庞，那双梨花带雨的大眼睛中那绝望灰死眼神之时，眼中戾气莫名的消散，他怕女人流泪，真的很怕。他知道这女子大概是误会了什么。
古寒解释道：“我没碰你的身子！我只是帮你上药而已，你应该能感觉到的。”
那女子死灰的眼底闪过一丝光彩，手中的长剑微颤，旋即回复冰冷，如行尸走肉，不言不语，手中的长剑微微用力，一道血印出现在古寒的脖颈之上。
古寒语气万分诚恳的道：“我说我没有碰你，我只是帮你上药，我没必要骗你，而且，此时的你也没能力杀我。”
不怕你无理取闹，就怕你不说话。眼前的女子古寒根本就不能从她脸上看出任何的情绪，这令他有些恐惧。
“我真的没有对你做什么。你仔细的感觉一下，你除了胸口，别的地方有不舒服的吗？”
那女子缓缓摇头。
“我没碰你！”
那女子眼神微动，心中似是有些动摇，不过旋即其眼光更是狠戾，眼睛看着洞口，冰冷的骇人。
一丝血迹自古寒的脖颈滑落，顺着那女子的目光看去，顿时呆滞，只见洞口之处的一棵小灌木枝条上，一件红色的肚兜正在迎风招展，而且还很有节奏的上下摇晃着，好笑正在得意的展示古寒的“罪证”。
“咕……”古寒突然觉得桑眼有些发干，他尴尬的道：“那是那妖虎撕破的，不关我的事。它……它……挡住你的……伤势了，我把它拿出来而已。别的事我真没敢干。”
那女子什么也没说，只是大滴大滴的眼泪往下掉。
“你别哭啊！我真没有碰你，我要是碰了你，你有什么不适的地方没有？哎呀！你别哭啊，我怎么说你才相信呢。我……我……我像那种人吗？”看着那女子满脸的泪痕，古寒有些慌乱有些心疼。若是敌人，那他大可一剑将之斩杀，但现在……
看着那慌乱中带着诚恳，还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心痛，那女子没来由的心头一松，那犹如寒冰化开一道裂缝，随即想到什么，这厮裂缝一闪而逝，冰寒的道：“后山！”
“后山？”古寒一怔，顿时想起那事来，其心中更是憋屈，大喝道：“那时候我什么都没看到，便被你一脚踢……哎……不对啊，我去那里可不是偷窥的，我……我就是迷路了啊！”
可是这答案听在那女子耳中，更是觉得古寒卑鄙无耻到了极点，森寒的道：“无耻！”
古寒看着这柴米不进的冷面美人更是来气，眼前这女子清丽秀雅，莫可逼视，他虽然没见过多少美女，但是想来这般绝色就算放在世间也当是绝顶之姿，只是其神色间冰冷淡漠，当真是洁若冰雪，也是冷若冰雪，实在不知道她是喜是怒，是愁是乐。宛如一个看破世俗的尼姑一般。
那神情让古寒讨厌至极，心中无名的生出一股厌恶之感，当下心一横，大喝道：“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讲理？我说是迷路，那便是迷路。再说了，那天我什么都没看到，你要杀便是干脆些，何必板着一副死人脸，让人作呕。”
那冰寒女子眼帘微挑，那仿佛寒冰雕琢的眸子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不过依旧一脸的冰霜，手中长剑的劲道也因气愤而略微增大，冰冷淡漠的道：“你哪天大喝的什么？”
“大喝？”古寒这才想起来，那日自己便是长叹一声“这真好看啊”，然后便是被这女子长剑加身，再一脚飞踹。
“我那时迷了路，在那里绕了几十遍，这才才感叹一句，你就飞出来给我一脚，此事我不找你算账，你倒是来找麻烦了！真是无事搅三分。”
“而且……你见过有人偷窥的时候高声大喝‘很好看’的么，你觉得我有那么傻么？你要杀就杀，要刮就刮，快些动手，看着生厌。”
古寒悲愤的大喝，恶狠狠的盯着眼前那女子的双眼，你若敢动，我倒要看看今天会是谁身死此处。
徒然间，那女子的眼底一丝浮动一闪而逝，然后脸上竟然爬上一丝殷红，正在古寒错愕之际。
“噗……当！”
一口热血打在胸口衣襟之上，长剑也自肩膀滑落。古寒急忙上前一步，将那软到的娇躯搂在怀中。
看着怀中精致的仿佛上天雕琢而成的脸庞，古寒微微叹息，伸手将她嘴角的一丝血迹擦掉，然后将她抱起，放到那张简单的床上。
望着那昏迷中眉头微皱的女子，他心中有些挣扎，那妖兽的一抓伤了其脏腑，加上逃跑的时候又流了不少的血，实乃气血两虚，但是其有玄力护体，却是没有多大的危险。危险的反而是自己，这女子若是醒来，依照刚才的架势，定是欲杀自己而后快，洞玄第二境大圆满，古寒自己万万是打之不过的。
而此时那女子却是个毫无反抗之力躺在那里，只要那么一剑……
“我惹不起你，我躲得起。”
犹豫了半天，古寒还是没能说服自己。从怀中取出那根紫芝，用剑削落拇指大小的一片放在那女子的口中，然后将那剩余部分胡乱嚼几下咽了下去。
这紫芝药性温和，服用之时到也没什么忌讳，将之吞入肚中等着其慢慢发挥效用便是。
看了一眼那床上少女的绝美容颜，大步往山洞外走去。有了那一节紫芝的神效，那女子再次醒来之时，便是有了自保之力，说不定比古寒还要强悍一些，倒不用担心什么。
古寒远远的走开，站在一个高地，回望着那山洞口。良久之后，一道白影走出洞口，身形飘逸自然。古寒大大的松了口气，转身步入密林之中。
转眼间，秋去冬已来。今冬的一场小雪纷纷扬扬的洒落在无边的林海之上，白茫茫的一片，美丽至极。
“熬啊……”
远处突然一声狼嚎惊落枝头残雪，几只林鸟扑扇着翅膀，远远的飞走，落到远处化成几点黑色。
“轰隆隆……吱嘎……”一棵高大的雪松被重力撞击，然后轰隆隆的倒下。
待到近前之处，只见一头巨大的妖狼，不停的扑击着身前的一道黑影，时而殃及周围的高大雪松，那一人合抱以木质坚硬著称的雪松，竟是被那妖狼一扑而断。
妖狼跟前的那道黑影自然便是古寒，此时已是他在这茫茫林海中的第四月了。
此时的他，身上裹着兽皮，头发披散，两条手臂赤裸在外，虽略显瘦削，条条肌肉线条平滑，毫无突兀之觉，但是却奇异的给人一种强大的力量感。长期与妖兽搏杀，浑身散发出浓烈的铁血凶蛮气息。
他双脚微曲，如同即将发动攻击的猛兽一般，与眼前妖狼森寒幽绿的双眼对视着。然后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他从那头妖狼的眼神中看到了怯意。
“嗷！”似乎是感受到了古寒的笑意，或是为自己的怯意所羞怒，那妖狼瞬间打破对峙之局，猛然跃起，直扑古寒而来。
看着飞扑而来的妖狼，古寒不为所动，等到那妖狼右爪带着破风之声已到耳畔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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