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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良配-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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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帝又对楚昭业说道,“你去看一眼刘氏,让她快点回府,然后就再过来。”
这话里,有了对刘琴的不满。
楚昭业没有为刘琴辩驳什么,只是躬身领命,到内宫去看望刘琴。
“父皇,颜宁还在宫门,等候父皇召见呢。”楚昭恒看元帝一直不说,只好提醒道。
“颜宁?让她回去吧。”元帝又对颜烈说道,“你也回去,继续好好读《大楚律》。”
“是。”颜烈大声应了一声。
楚昭恒对招寿示意,招寿扶着颜烈,跟着康保指定的太监一起出去,给颜宁传元帝的口谕,顺便送两人离宫。
“你们都看看吧。”元帝拿起刚才放下的奏折,递给几人看。
刘琴闯宫之前,元帝留着颜明德、林文裕和韩尚书,就是在看这份奏折,林天虎写的北燕入侵求援之事。
北燕往年都从玉阳关叩关,这次,居然会转到兖州的虎啸关,有些出乎意料。
从北燕皇城到虎啸关,中间有一片盐碱地,对北燕人来说,兵马穿越这盐碱地可不合算。再说,虎啸关外的牧草,也没有玉阳关外的肥美。
最重要的是,北燕就算攻破虎啸关和兖州,其后,还有伏虎山高山阻隔,大楚完全可以在伏虎山依据天险防守。
而玉阳关则不同,玉阳关外有红河灌溉,牧草肥美,北燕兵马在这里,就不愁马没吃的。而攻破玉阳关的话,其后就是一马平川,北燕可以直接南下,马踏中原。
所以,历年来,北燕人都是宁可打不下玉阳关,也要在玉阳关外转悠的。
因为这种地理形势,大楚在兖州和虎啸关的驻兵并不多。
如今北燕转攻虎啸关,倒可算是出其不意了。虎啸关守军松懈,所以,战事很吃紧。
楚昭恒拿起那份奏折,扫了一眼。兖州治下粮草告急?他看了林文裕一眼,兖州府粮仓十仓九不满,他正安排人打算彻查府库和粮仓,兖州就粮草告急了?
元帝的脸上,已经看不出刚才的震怒和悲伤,好像失去皇孙这事压根没发生过一样。
帝王心机,深沉如海。
林文裕此时说道,“圣上,兖州告急,得先派兵支援。虽然兖州后还有伏虎山天险阻隔,但若兖州有失,总是不利。”
“圣上,林尚书言之有理,兖州不容有失。”其他几位大臣也附和道。
的确,兖州是伏虎山和关外之间最大的城池,有了兖州,大军就有了落脚点。
元帝点点头,“兖州是我大楚的重要城池,不得有失。”
“圣上,臣举荐颜大将军带兵增援。”林文裕又启奏道。
元帝点点头,吐出两个字,“准了。就让颜烈做先锋官吧。”他说着,看向了颜明德。
“臣代犬子谢圣上隆恩。”颜明德只好下跪谢恩。
兖州要增援是必定的,差别就是谁带兵前去。刚才,他本想举荐武德将军周伯坚带兵,因为伏虎山一带,一直是周伯坚带兵防守的,增援最快。但是有了今日颜烈之事,再看元帝看过来的眼色,他只能谢恩了。
兖州的奏折里说,北燕五十万大军入侵。而此时兖州一带,只有十万兵马。元帝让颜烈做先锋官,也含着将功折罪的意思吧。
“军情紧急,你带三十万大军先去增援。”元帝直接下旨道,“拿舆图来。”
他说着走下御案,来到房间中央。康保带人,将舆图摊在中央,元帝指着伏虎山边的一个小城道,“你立刻赶过去,援军在这里集合,随后赶赴兖州。你到兖州后,为此次大战的主帅。”
“是,臣领旨。臣必定不负圣望,将北燕赶出虎啸关去。”颜明德大声领命。
楚昭恒张了张嘴,终究没有阻止。兖州的粮草告急,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元帝只安排了兵马,却未说粮草从何处调动。
“圣上,援兵有了,这粮草该从何处调?”右相叶辅国问出了楚昭恒不方便问的话。
“兖州还有部分粮草,其余的……”元帝敲了敲书案,“其余粮草,从冀州调过去。太子,此次的粮草辎重,你亲自管着。”
“是,儿臣遵旨。”楚昭恒大声回道。这个安排正和他意,让别人来管舅舅的后防粮草,他也不放心。
而元帝将这事交给他,未尝没有历练的意思。
232章 皇觉寺祈福
楚昭业没有参加勤政阁的这场议事,他跟着一个太监,来到内宫外靠近勤政阁的一间空置宫室,刘琴正躺在那里。
两个太医为她看完诊,还未离开,看到楚昭业进来,连忙行礼问安,“三殿下,臣等无能,未能保住……”
一个太医看楚昭业脸色阴沉,连忙请罪道。
“辛苦两位了。”楚昭业还是温文有礼的道谢,李贵又递上备好的赏钱,“待刘氏回府后,还得麻烦两位继续为她调理。”
“这是臣等分内之事。”两位太医连称不敢,然后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刘琴正躺在床上,默默垂泪。锦缎宫被,衬得她脸色更加憔悴不堪。
她看到楚昭业进来,哀声叫了一句“爷”,然后就呜呜哭了起来。
她还不知道马车里发现汪福顺和二皇子府木牌的事,所以,哭得梨花带雨。这种哭,有失去孩子的伤心,更多的,应该算是撒娇吧。所以,刘琴虽然哭得眼皮红肿,但是样子,还是很美,比起平常,还多了几分柔弱之美。
李贵搬过来一张锦凳,放在床前。
楚昭业坐下后,看了刘琴一眼,却并未出声安慰,只是沉沉地看着,脸上却看不出什么表情。
刘琴哭了几声,觉得有些不对劲,停下哭声,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又哀哀的叫了一声,“爷,我们的孩子……没了……妾身,妾身难过。”
“好了,别哭了。”楚昭业总算安慰了一句,“你收拾一下,先回府去吧。”
刘琴没想到就只有这么一句话,难道是隔墙有耳?“爷,孩子是被颜烈害死的,您要给妾身做主啊……呜呜……”
“好了!颜烈是职责所在!”楚昭业忍不住低吼了一句。
他下了一个豪赌,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局。
要成皇,就得忍人所不能忍。所以,他对那个没见面的胎儿,并没多少伤心,不过是一团没成形的血肉而已。
但是,他的苦心,却白费了。
先有大臣们说了兖州危急,然后刘琴落胎,父皇盛怒之下,颜烈就得偿命。可是,偏偏马车里找出汪福顺和二皇子府的木牌。
当时,马车是大内侍卫拉进去的,除了楚昭恒,康保也在,难道康保已经被太子收服了?他摇了摇头,不像,康保目前,应该还是只忠心他父皇的。
“进宫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事?”
这话题跳太快,刘琴眨了眨眼,忍下哀伤回忆后,说道,“妾身离府后,就直接进宫了。除了路上马车停了一下……”
“路上马车怎么会停?”
“有人吵架,就停了片刻,然后,就直接进宫来了。”
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被人在马车里塞了人?这个蠢货!
刘琴看楚昭业的脸色越来越冷,有些怕了,落胎之后,人本就虚弱,她没有精神一直看着楚昭业,只能问道,“爷,是出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你先回府吧,让嬷嬷陪你回去,好好歇着。我会让太医跟着回府,给你好好调理的。”楚昭业缓缓吐出一口气,语气温和地安排道。
刘琴不敢再多说。
安排好了刘琴,楚昭业又往勤政阁而去。
等他进了勤政阁,兖州援兵的带兵人选等都已经敲定了,叶辅国、林文裕和颜明德等人都已离开,楚谟进内宫给颜皇后请安去了。只有太子楚昭恒还在边上,正说着粮草筹备之事。
“业儿,你来了?刚好,在说到粮草之事,这事,你怎么看?”元帝看到楚昭业进来,难得的语气和缓,只是,眼神中却含着几分打量。
“父皇,冀州调粮过去应该能应付了。儿臣想求父皇恩准,让儿臣去楠江那边,看看修堤之事。”楚昭业避开了粮草问题,直接请求道。
楠江洪水后,那边的大堤修了几段,有几段工程也已快收尾了。
赈灾和修理堤坝之事,一直是楚昭业管着,他想去亲眼看看,倒是也合情理。
“听说那边还乱着,你此时去,只怕有些不妥。”元帝沉吟着说道。
二皇子楚昭晖和四皇子楚昭钰死后,曾有线索指向自己这个三儿子。他也知道自己这第三子,一直都不是池中之物。但是,宫变那夜,他为守卫勤政阁负伤,这种功劳,也是人所共见的。
对元帝来说,最安心的办法,是将太子和三皇子都看在自己眼皮底下,才不怕他们出乱子。
“父皇,儿臣最近无心办事,求父皇让儿臣去那边看看,权当……权当让儿臣去散心了。”楚昭业也不多说,只跪下请求。
他绝口不提刘琴滑胎之事,只是,他的表情沉痛,让人一见就知道他为何无心办事。
“若父皇觉得儿臣去楠江那边不妥,不如就让儿臣去兖州那边看看吧。”
“三弟,你这是何必呢。楠江那边不安稳,兖州更危险,父皇的意思,是怕你出事。二弟和四弟,在京城都出了意外。”楚昭恒在边上缓缓劝道。
“父皇……那求父皇恩准,让我去皇觉寺,为那无缘的孩子祈福吧。”
“好吧,你去皇觉寺住几天吧。”元帝终于答应了。
“儿臣谢父皇!”
“刘氏马车里藏人的事,你问过吗?”
“刘氏正伤心,儿臣不忍心多问,只是听着,刘氏压根不知情。父皇,这事求父皇明察,刘氏离府时,颜宁正在儿臣府中,儿臣未能阻拦刘氏。刘氏出了这事,儿臣也有责任,求父皇责罚。”不管查出来什么结果,楚昭业觉得自己,最好对元帝先请罪。
在楚昭业有护驾大功,又刚没了长子的情况下,元帝只能多加劝慰,最后,让楚昭恒送楚昭业出来。
“三弟,皇觉寺离京可不近,你可要多加小心啊。”楚昭恒送到勤政阁门口后,嘱咐道。
“多谢太子殿下提醒,臣弟不敢不小心,若太子殿下肯给臣弟派几个护卫,臣弟更感激不尽。”楚昭业感谢道。
“三弟的护卫不够吗?”
“臣弟府里,就那些侍卫,护卫当然是多多益善。”
“好,我会和父皇说的。”楚昭恒点头应下。
233章 细说行程
楚昭业走出宫门,看到楚谟和颜宁正在宫门外,还不曾走。
颜宁来时是坐了马车的,现在马车不见了。
楚昭业略一想,就知道了。颜烈受了杖刑,不能骑马,可能是他坐了马车先回去。颜宁是等着家里人来接吧。
宫门口的御林军看到楚昭业,连忙问安,声音惊动了楚谟和颜宁。
楚昭业的马车刚巧停在两人边上。
两人回头,看到楚昭业正走过来。
楚谟和颜宁两人对视了一眼,楚谟开口道,“三殿下,听说您要去皇觉寺去?”
“是啊,我打算去皇觉寺,为那孩子祈福。”
“三殿下节哀啊。”
“我与那孩子无缘,也没什么节哀不节哀的。”楚昭业说着,看了颜宁一眼,“颜烈回府了?”
“多谢三殿下关心,我二哥受伤不轻,先回府去了。”她瞟了一眼,又忍不住说道,“不过,幸好只是皮肉伤,没什么大碍。三殿下会想到皇觉寺祈福,原来您也信佛啊。”
“人在红尘中,怎么能不信神佛呢。致远,什么时候再一起喝酒?”
“我在京中没什么事,三殿下何时有空了,叫我就好。”
“这样啊,那不如等我从皇觉寺回来吧。我打算三日后,一早就启程,这样到下午就能到皇觉寺了。路上倒也不用住宿了,可以在途中的兴隆驿歇脚吃个午膳。这兴隆驿刚好在官道边,也不用特意绕路了。”
“三殿下这安排得很周到。”楚谟点了点头。
这时,颜府里,孟秀带了四个侍卫,赶着一辆马车来接颜宁了。
“三殿下,我先告退了。”颜宁行了礼,坐上了马车。
“我送颜姑娘回府,三殿下,那等您皇觉寺回来。祝三殿下一路顺风。”楚谟拱手告辞,接过清河递上来的缰绳,翻身上马,跟在颜宁的马车旁。
楚昭业细细说了自己的行程安排,怕的,应该就是颜宁会在路上安排人行刺。这样仔细地当众说了行程,就让人不好下手了。
颜宁撇了撇嘴,他真是小心谨慎,好不疏漏。不过,自己也没打算安排人下手。宫变那夜,杀入东宫的那批黑衣人还没找到。
颜宁听颜烈说过那批人的身手,她才不会随意将人派出去送死呢。
楚谟跟在马车边上,有些心满意足。
走出皇城,看着大街两旁店铺林立,他踢了踢马腹,靠近颜宁的马车边,伸手敲了两下车窗。
颜宁掀起车帘,挑眉看他。
“宁儿,你看有什么喜欢的东西?我买给你?”楚谟讨好地问道。
颜宁无语,京城大街她难道没逛过吗,有什么东西是自己没买过的?“不用了,这里的东西也就这样,回头我带你去逛庙会,那里卖的小东西,又好玩的。”
“我还没逛过京城庙会呢,你可别忘啦。”楚谟高兴了,颜宁一下就约好了下次的事啊。
他的笑容太亮眼,街边的大姑娘小媳妇,看到他那张脸,又好几个都红了脸。
想起他在南州,可是闺阁千金们的最佳夫婿人选,颜宁有些不太痛快了,“你笑成那样干嘛!”说着扯下了车帘,然后,自己又觉得太过无理取闹。一定是因为听到父亲和二哥要出征的消息,让自己心绪不宁了。
楚谟今天还是帮了大忙呢。元帝下令对颜烈行刑的节骨眼上,就算是楚昭恒都未必拦得住,但是楚谟这个立了大功的侄儿开口询问,元帝还是得给几分面子的。
要不是楚谟拦得及时,颜烈今日,可不止才挨那十几杖。
才挨了十几杖,就已经皮开肉绽,若是几十杖刑下来,不死也废了。
楚昭恒仔细看过,那几个行刑的人,竟然毫不留情。
想到这,颜宁觉得自己刚才有些无理了,她又掀起车帘,“你到我家里坐坐吧,今日,多谢你了。”
“好啊。”楚谟获邀,更加高兴。
一行人回到颜府,先去探望了颜烈。
楚昭恒已经送了孙神医回来,颜烈的伤口也上过药了,伤口还好。
颜宁带着楚谟到了颜烈的院子里时,孙神医和颜明德都在。
颜明德听说楚谟来了,从颜烈的卧房迎了出来,“楚世子,今日多谢楚世子说情。”
“颜世伯客气了,小侄不敢当。太见外了。”楚谟连忙客气道。
“这里有些杂乱,不如到外院去喝茶吧?”颜烈躺在床上,房里又全是伤药味,不能待客。
“世伯,致远的伤怎么样?能骑马吗?”楚谟关心地问道,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颜烈房间的外厅。
颜明德看他不见外的样子,又看颜宁也没阻止,也就在厅里坐下了。听到楚谟的问题,他叹了口气。刚才他也正在问孙神医,颜烈这伤势,多久才能好。
颜明德五日后就要带兵驰援兖州,而元帝钦点了颜烈做先锋官。这先锋官,可是要骑马的。颜烈的伤口要是不能长好,如何骑马?
楚谟看颜明德不答,又转头看向孙神医。
“回世子,颜二公子的皮肉都破了,这伤势,最快也得七八日才能长好。”孙神医说道。
听说要七八日,颜宁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也没什么大碍,大不了,离京时骑马,出了京城,就躺马车上养着。这样,到了兖州,伤口也能长好了。”颜烈躺在屋里,听到他们在厅中的话,大声说道。
颜宁走进房里,看他正趴在床上,身上,盖了一层薄被子。看他脸色,倒是还好。
“宁儿,幸好你见机得快,不然,光一条擅离职守,就够我半条命了。没想到,宫里的杖刑这么厉害,比军里的还厉害啊。”颜烈看到颜宁,后怕地感慨道。
“还好意思说,活该你挨打。什么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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