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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诱芷-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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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惋芷便懊恼自责,忙唤了玉桂去厨房传菜,菜色都是他喜欢吃的。

徐禹谦就先去换朝服。

厨房动作很快,两刻钟就将菜都端上来摆了一圆桌。

惋芷自发坐到他边上想给他布菜,却又被他拽到了怀里,也懒得挣扎,只想着月份再大些可不能任他这般,身子重他抱着肯定要吃力。

***

次日,徐老夫人那听得昨日的事,早早坐着轿子过来。

拉着惋芷细细问过情况,心中觉得李氏这儿子怕是十之**要熬不过去。

出豆本来就凶险,还是那么点大的孩子。

只是这些话她可不敢在儿媳妇跟说,也尽是安慰她。

随后又跟她一起商量宴请之事。

徐四爷荣升,宴是一定要请的,好歹也得表个态显得皇恩浩荡。

婆媳两便决定将日子定在后天——四月十五,刚好是沐休日。

除了常来往的亲朋友好友,其他的宾客便要徐禹谦亲自拿主意,。

徐老夫人便在儿媳妇这帮着拟名单,又细细交待管事都要准备些什么,临近午间时卫氏却也寻了过来,见着惋芷便笑呵呵的道:“婶娘,我是来蹭吃的,您不会不欢迎我吧。”

那日在颐鹤院惋芷便见了卫氏,成亲后的她五官长开不少,没有闺格时的稚气更温婉大方,笑起来还是甜甜的。

惋芷忙叫她坐下,只问她喜欢吃什么,让厨房给做,保准让她吃得开开心心的。

倒是把卫氏逗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徐老夫人已作主点几个她爱吃菜,午间娘三聚在一起说说笑笑,徐老夫都多用了半碗的米。

徐禹谦今日有应酬,就先把听得的消息先让黄毅带回了府。

轩哥儿有些凶险,半夜就高热起来,李氏对俞宇森发了通脾气,将人赶出了院子。而李氏那继子居然也出了豆。俞府如今是忙得人仰马翻。

源哥儿那暂时没有发现问题,魏郎中却是不敢放松,继续守在宋府。

惋芷本欲等他回来的,可等着倒是睡熟过去,待起夜见着他时整个都迷迷糊糊将事情给忘记了。第二天再睁眼徐禹谦已经去了衙门,圆桌上有着他写的请宴名单,字迹有些潦草,一瞧就是匆忙着写下的。

“夫人,老爷说按这上边的人写贴子就成,再写一份给名单上的家眷也就差不多了。”玉桂在边上帮着摆饭道。

惋芷看了几眼,几乎是不认识的,知道这是四爷如今要开始结交的人,这些官员的夫人当日定然得好好款待的。

到了兵部,徐禹谦越发的忙,今日又收到张敬要见他的消息,知道是还不能早归,派人送信回府待到血色夕阳笼罩着整个京城才从兵部衙门往约定地点去。

与张敬一起的还有冯旭。

徐禹谦只是微笑着与他点头,冯旭道了几声恭喜。

“子冲,在兵部可还习惯。”张敬笑着给他添茶,他忙道不敢,接过茶具熟练的冲泡。

这些年在张敬身边,他十分习惯这些事情,张敬也是一直喜欢他泡的茶。

“兵部与其它五部不太一样,与领军之人打交道,总是有些说不好。”他的声音似添入茶碟的碧青茶汤轻缓在屋里流淌着。

张敬便与他说起了如今掌权的几位将军脾性,倒是十分为他打算的样子。

他也只微笑谦虚聆听,未了张敬突然道:“那几人你去见过了吗?”

徐禹谦知这才是到了正题,他笑容浅了下去,平和的眉眼就有那么丝不怒而威的气势。

“下午抽空去见了,供述应该不会有错,不过学生下手有些不知分寸,倒是解脱了一个。”

冯旭看着他云淡风轻说逼供用刑,想起他下午看到的情形,眉心一跳。

这人手段连他看着都心悸。

此事张敬早已从冯旭那得知晓,只是笑笑。“不怪你生气,折一个半个也无妨,不知你准备如何。如今你将将回朝,怕还得先低调些的好。”

“总是要出这口气的。”徐禹谦也笑,声音很冷。“老师可还记得最初大皇子之事?”

“是献丹?”

“正是。”徐禹谦点头,“那日我去见皇上发现他精神越发的不好,离开时见吕义又捧了鎏金的盒子上前,估摸皇上丹药用得越发的凶。而吕义近来与严阁老也走得极近。”

他话点到即止,张敬却是神色慎重,凝视他许久。

“子冲,不是为师多疑。”张敬再开口时声音很沉,有种高高在上的威严。“如今你岳父亦为阁老,你与我说这样的事,实在让我不理解。”

徐禹谦闻言忽的露了笑,“老师是在怕学生拿老师当枪使呢,其实朝中现今局势,您觉得学生有这必要?”

言毕,他起身理了理衣摆,朝张敬揖礼。“学生失礼,先告辞。”

冯旭骤然就变了脸色,站起来去拉他胳膊,怒道:“徐子冲,你这是什么意思,在老师面前这般放肆!”

被扯住,徐禹谦只是抬手便将他甩得退了几步,他的视线从头至尾都没有落在冯旭身上,仿佛他不存在只看向还坐着的张敬。

“如若老师觉得学生这是放肆,那便是放肆了。”

他话音落步子亦迈出去,一丝犹豫都没有,行走中间宽大的袖袍轻摆脚步沉稳,气势如山。

张敬目送他离开,旋即将面前的清茶送到嘴边,笑了出声。“是个有脾气,若是我应该也是生气。”

他的话使得冯旭莫名,可被无视的愤怒憋在心里又难受,还是没忍住开口道:“老师,他也太张狂了些,如今只个侍郎就敢这般行事,以后还得了?!没有您他能有今日?!”

“冯旭。”张敬仍是笑,笑得还极和蔼宽容,就似一位长辈对小辈的纵容宠溺。“明日你就备礼与你师弟道歉去,此事他没有错。”

“老师!您真信他那些鬼话?”冯旭险些没被一口气憋过去,指着早没了身影的门口失了仪态。

张敬没有说话,面上的笑骤然收敛,极严肃的神色使得冯旭心里打个突,忙垂下头恭敬立好。

“信与不信有何妨,不过我倒是偏信的。”

屋内便安静了下去,许久后两人才一前一后离开。

徐禹谦在马车内闭目养神。

与张敬打交道实在耗费心神,也不知他信了几成,不过只要有三成也就够成事了。

今日让他下定决心冒险走这一步,也是因为见过那几名严瀚派来拦截刺杀的人,那几人可是老熟人呢……

严瀚、张敬……都是狡诈的狐狸,玩弄权术的高手,前世栽了,不怨。也活该他死得不明不白。

本说晚归的徐禹谦却是早了时候回府,且神色阴郁,槿阑院里伺候的人都知趣退下,这样的老爷也只有夫人能搞定。

惋芷还未来得问他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却是被他捧着脸就吻住。

她察觉到了他的焦躁不安,攻城略地间不容她反抗,她有些呼吸不过来,可又不愿意推开他。这样失控的四爷,定然是情绪压抑到极致,她尽量放松身子软软回应他。

这般反倒让徐禹谦从失控中回神,心间那种愤怒如潮水褪去,发现心尖上的人儿靠在自己身上站都站不住,忙松开了她转而去扶她的腰。

“惋芷,抱歉,是我一时失了理智。”他半搂着她,头埋在她颈间,呼吸急促。“下回我再这样你就狠狠咬我。”

惋芷笑了出来,染着红霞的小脸娇艳动人。“我又不属狗。四爷,您究竟遇到什么事了?”

徐禹谦就凝视着她,眸光复杂得让她看不懂,似乎有着愧疚自责,又带着愤怒。全部融合在一起,又在他黑眸中沉淀。

“现在我还不确定,等我查清楚了,再与你说。”良久后,他才又将她紧紧搂住,像是要将她揉到身体里一般。

“四爷…”惋芷用手护着肚子,“您这样我真得咬你了。”

徐禹谦松开她,眼底的沉色已然散去,微笑着轻啄她红唇。“咬这里吧,这里软些。”

惋芷红着脸嗔他,屋里便有男子清朗的笑声传出,院子月光洒满地,此时岁月静好。

☆、第91章 幼稚

四月十五这日,徐府外车马如龙,热闹不已。

在青州呆了两年,惋芷应酬这些官夫人们是越发游刃有余。

她双身子,除了几位品阶比徐禹谦高的大人家眷,其他人都未有去亲迎,便是她去迎她们也是不敢受这礼的。

张夫人今儿也过了来,带着她最小的女儿,温柔笑着与她说话,再三夸她离京前开抄的华严经。

源哥儿几日来并未有见不好的反应,程氏心中微宽,将他交给桂嬷嬷与魏郎中在宋府照看着,也来捧女婿的场。

两阁老同台,两阁老夫人也聚一头,惋芷有种这才是今天重头戏的错觉。

看着继母与张夫人都笑意盈盈、低调互捧、一派和谐,她发现其实自己还是不够看的。

女主人家怀着身孕,众人都很自觉,在用过午饭后便纷分告辞不多打扰。有心思的人都清楚,想要拉近的机会还在后头呢。

客人散去,徐老夫人便要小儿子先带儿媳妇回去歇着,又与夫妻俩说晚上到颐鹤院用饭,还要到祠堂去上香告慰祖宗。

夫妻俩应下。

日头渐斜,夫妻俩乘着轿子直接到了颐鹤院门,徐禹谦小心翼翼扶着惋芷下轿,橘红色的霞光照暖着一对璧人。

徐光霁夫妻就在后头,卫氏看向两人相依着慢行的身影,眸里全是羡慕。她侧头去看身边俊秀的夫君,发现他视线亦跟随着前方的人,那么专注。

“四叔父与四婶娘感情真好。”

妻子软软的声音传过来,宛如一道惊雷在徐光霁耳边炸响。

他未控制住所流露出的痴色瞬间敛起,唇边勾了抹淡淡笑意。“两人感情一直很好,…四婶娘可是四叔父费心求娶的。”

卫氏对他异样有些许奇怪,可下刻却被他揽到腰间的手打断了思绪,有些受宠若惊。

其实两人成亲那么些日子,并没有多亲密,他只在洞房那夜碰了她,随后总是忙得在书房很晚才回屋。他回屋时她都睡着了。

直到去年年尾时,祖母无意间问了她一句与他相处如何,她说他总是很忙,然后他回房的时间就比往前早了些。这间她想着母亲教的话,便放下矜持去取悦他,两人后来才有了那么几次,她就有了身孕。

有了身孕后,他直接就搬到书房,说是怕睡相不好伤着她与孩子,其实她有些明白他是疏离了自己。可她不明白为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得他心,在还是姑娘的时候,他明明会温柔对她笑的。

徐光霁只木然轻扶着她的腰进了颐鹤院,全然不知妻子心间已千回百转,在思索是哪儿惹了自己不欢喜。

徐老夫人见着小儿子孙子相续而来,成双成对的还都那么恩爱,笑得极欣慰。

徐禹谦还得到祠堂去,徐老夫人便打发他抓紧些,好回来用饭。然后当着他面找借口带了惋芷到内室,徐禹谦知晓老母亲是要他安心,笑笑出了颐鹤院。

卫氏坐在厅堂里觉得有些无聊,刚好见着桌几上粉彩寿字高脚碟上盛着杏花糕,便拿帕子捏了一块递给丈夫。

“世子爷,偿偿这个,是婧茹昨儿亲手做的。咱们屋里也有,您在忙没偿着。”

淡黄色的糕点有着甜香与花香,淡淡的味道。

他记得她身上也是这种淡甜香。

杏花糕……她刚嫁进徐家那年,她也带着妹妹要做杏花糕,他当时还被四叔父看穿心思让整了番狼狈。

他回想着唇边有苦涩的笑,神差鬼使就着卫氏的手就咬了口糕点。

卫氏骤然红了脸。

满屋的丫鬟,还是在长辈这……羞赧间心里却又十分甜蜜。

惋芷与徐老夫人恰好从内室出来瞧见。

徐光霁听到脚步声回神时已晚,视线极快在惋芷露有吃惊的脸上掠过,转了脸看向屋外。她…肯定误会了。

卫氏羞得糕点都没捏住,滚落在地上,小丫鬟忙上前去收拾,徐老夫人就哈哈笑出声。

“小夫妻恩恩爱爱的有什么好害臊的,当年老四与老四媳妇当着我面还打情骂俏呢。”

未曾想到婆母连自己都打趣了,惋芷也有些脸热,嗔着喊了声娘,惹得老人家笑得更开心。

徐禹谦从祠堂回来时,承恩侯亦回了府,看着老母亲的情面上来到颐鹤院。徐婧茹将父亲请到后就重重松口气,祖母给她交待的任务还真是难办。她都怕办砸了。

侯府这对姐妹,已出嫁一位,徐婧茹亦及笄后就定了亲,那亲家与严瀚沾亲带故,在朝中如今任正四品的实职。到年底出嫁。

兄弟俩不冷不热寒暄两句,西次间已摆好饭,便依次入席。

用饭时承恩侯还主动与弟弟举杯,徐禹谦无所谓的陪了三杯便倒扣了杯子,承恩侯险些因他这举动气得头上冒烟。却听得他道:“大哥若是要问什么直言便是,一家兄弟不说两家话。”

被戳穿了心思,承恩侯又是被噎好半会没说话,徐老夫人皱眉不悦看大儿子。有些怪他家人难得相聚一堂,他却就不能安份。

“是侄儿拜托父亲想问些事。”徐光霁出来解围,起身朝徐禹谦揖礼。“饭后侄儿再单寻了四叔父,不知四叔父可方便?”

徐禹谦神色有些冷,连笑都带透着冷意。

惋芷看到婆母脸色不太好,忙偷偷去扯他袖子,被他暗中捉了手惩罚视的用力捏了捏。

惋芷无辜极了,她没有要给徐光霁打圆场的意思,是怕让婆母添堵,他却捏得她那么疼。

那边徐禹谦已道:“方便吧。”

模棱两可。

徐光霁暗松口气,再朝他一揖这才坐下。

徐老夫人神色好转些,转到轻松的话题上,一顿饭才算是和谐用完。

饭后喝过一回茶,徐禹谦便请辞,老人家笑呵呵吩咐徐府的丫鬟婆子要照亮些,走慢些,目送夫妻俩离开。

卫生心里好生奇怪。

方才世子爷不是说有事请教四叔父的,怎么四叔父离开他也没有出声。

她正想着,徐光霁也起身请辞,徐老夫人心里还憋着晚饭那口气,也想独留了大儿子好好数落,挥挥手放小夫妻走了。

惋芷晚间吃得有些多,走起路来更是慢吞吞,徐禹谦看着她的肚子直皱眉头。

“明天我让太医给你号号脉,总是让人担心。”

惋芷也顺着他视线看自己凸起的肚皮,似乎真的有些大,与卫氏比起来好像还要大些,两人明明差了一个月。

驻足轻抚小腹研究着,惋芷突然哎哟一声。

徐禹谦被她这一声吓得汗毛倒坚,忙问:“怎么了这是?”

惋芷摸着肚子沉默了一会,然后又感到刚才那种动静,很明显。然后笑得灿烂与紧张的侍郎大人道:“孩子在踢我,比先前的劲大多了。”

早在半个月前就有动静了,只是极小,徐禹谦也曾专门守着想看看孩子是怎么调皮,却是怎么都没凑巧碰上。

如今听到孩子又在调皮,忙就扶了她在美人靠坐下,然后蹲下身手跟侧脸都贴到她小腹。

惋芷也是被他逗笑了,堂堂三品大员在外边这个样子像什么样。

可徐禹谦兴致勃勃,只静待动静,偏孩子就和他作对似的,这么贴了好半会也不再有动作。

“您还是快起来吧,这会估计他都不闹腾了。”

有些小失落,徐禹谦起身双手撑在围栏上,将她圈着。“等出来了,我先收拾他一顿,这就开始作弄他父亲了。”

惋芷无语嗔他一眼,还和个在肚子里的孩子较劲,足智多谋的徐四爷怎么越发幼稚了。

窥得她眼中的促狭,徐禹谦就知小娇妻肯定在腹诽他,俯首报复性就将她唇含住咬一口。

徐府的下人早就看惯夫妻俩相处时那恩爱劲,此时只当自己不存在垂眸立着。

不远处正往这走的徐光霁夫却是将两人举动从头看到尾。

卫氏都吃惊得捂嘴,脸热能快能烙饼了,她连想都不敢想温文儒雅的四叔父居然还有这样一面,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一半身影笼在暗影中的徐光霁眸内情绪汹涌。

他的四叔父对惋芷是真的疼到骨子里去。

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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