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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诱芷-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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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目光太俱侵略性,她是有些怕的。
徐禹谦洞察她的想法,去捉她的手。
顾着她的身子两人又有几日没亲近了…
门却被突然敲响,“四爷,您现在方便吗?”
是黄毅的声音,惋芷趁机便抽回手,端庄坐好,只是脸上那似桃花娇艳的粉色怎么也遮掩不住。
徐禹谦手中还遗留着她绸缎般细滑肌肤的触感,握拳低咳一声才喊了声进来。
黄毅推门而入,见惋芷坐那神色便有些不自在,与两人见礼后才道:“四爷,明儿属下想讨半日假。”
徐禹谦对下属从不过厉,这样的事自然是准的,黄毅见他应下紧绷的脸放松一些,就要告退。
“你等等。”徐四爷却又把他叫住了,“今儿我听说你把太太身边的丫鬟气得不成,改日给人赔个礼,对着姑娘家说话轻和些。”
黄毅神色明显就僵住,像是做错事般拿余光去偷看惋芷表情,见她是在微笑才道:“是属下今日说话欠佳,明儿定然会去给玉竹姑娘赔礼。”
徐禹谦便让他离开,侧头与惋芷说:“我看黄毅对玉竹是有几分真心的,瞧他方才都臊了。”
哪儿就看出黄毅是臊了,那小麦色的肌肤,就是脸红也看不出来吧。
小姑娘一脸你就给属下说好话的表情,徐禹谦兀自低笑。
黄毅眼角有道疤,那处伤痕比他脸上肤色浅一眼就能看出来,不过这点还是不与小姑娘说。黄毅嘴笨内敛,板着脸挺有气势的,若是被玉竹那丫头知道他情绪变化,两人真成了以后黄毅估计就得被吃得死死的。
到底是跟着自己出生入死属下,玉竹性子泼辣,还是多顾着自己属下的好。
惋芷莫名奇妙,瞅他好大会见他不说也就不问了,只等明儿看黄毅是怎么个赔礼。
两人正准备回屋时,明叔又急急的来,将一封消息递给了徐禹谦——严瀚近来被逼急了,跟宦官走得越来越近。
是要与那些无根的一起祸乱朝纲吗?
徐禹谦表情不算严肃,却也不算好,张敬近来一直就跟皇帝密议什么,如若被严瀚知道一丁半点,是又要再掀风浪了。
得给他岳父去封信,让他寻机会给太子提提。
六部前几日微有调整,张敬再有动作估计会给严瀚一个深痛打击,指不定六部内又会有变动,陈阁老如今还在朝中,内阁额满只能先钻计六部重职。
前世这个时候六部怎么变动的他实在记不清,但他记得冯旭是今年升的职,顶了陈阁老的吏部尚书,可那个时候陈阁老是已经致仕不像如今。
他思索了会,还是决定将近期发生的事或可能有的变动给宋大老爷去信说明,有机会总是要争取,小姑娘娘家势力越大,她的安全也会多一分保障。
徐禹谦在桌案前下笔疾书,惋芷原本还精神奕奕的研墨,不知不觉便困了。徐禹谦一抬头就看到她站着都在打盹,再一看她白皙的手指上都蹭了不少墨汁,不由得好笑。
取过她手上的墨锭,将她抱起走进里间,惋芷被这动静惊醒过来。
把人放到罗汉床上,盖上薄毯,他又去把帕子沾湿了水坐在床沿给她擦拭手指。动作轻柔,如待稀世珍宝。
“四爷。”惋芷拥着毯子唤他。
“你先歇会,我忙完了来喊你。”他笑着去吻她眉心,见她抱着毯子闭上眼,才转身回到桌案前。
待徐禹谦修书一封,外边已敲响二更的更鼓声,再进到里间小姑娘睡得很熟,小脸泛着可爱的红晕。他想了想不忍将她叫起来,就到一边柜子取了被褥,动作静柔帮她去了外裳打算就在书房将就一夜。
罗汉床比不过屋里的拔步床舒服,小姑娘晚上不停的翻身,徐禹谦被她蹭得难受,最后叹气一声将人直接抱到身上让她就那么趴着睡。许是他怀里要更暖和,惋芷就那么一觉睡到天亮。
徐禹谦早上睁开眼时,背都僵了,惋芷却还在他身上睡得香甜,紧贴着的香|软使他更是心猿意马。
他闭了好会眼,又再睁开,揽着小姑娘的腰就翻身压在身下。
惋芷迷迷糊糊的吓得想喊,唇却被人含住,衣襟被挑开,修长的手指在作乱。熟悉着她的一切,撩拨着,让她在他身下发颤。
“四…爷。”好不容易得于呼吸的空隙,惋芷娇娇的喊他。
徐禹谦嗯一声,声音有着压抑的沙哑,抵着她轻蹭她。
“老爷太太可是起了,已经卯时了。”
外边传来季嬷嬷的通报声,徐禹谦整个人都僵住,眸底有着情绪在汹涌起伏。
昨晚到现在,就不断被打扰,得罪哪路神仙了!
徐禹谦挫败翻坐起身,侧头见惋芷衣襟半开,露出小片肩膀,大红的肚兜系带衬得她越发肤白似雪,忙将毯子又拉起给她盖上。
“你再睡会。”他呼吸有些急促,说话也不似以往从容。
惋芷眨了眨眼,从方才的情|动的回神,坐起身来整理衣襟。“不睡了,我帮你更衣。”
季嬷嬷正细细听着屋里的动静,惋芷的传唤声飘出来才敢让丫鬟们捧着梳洗的用什进去。
徐禹谦已到了屏风后边,惋芷让人将热水搁下便叫退了出去,自己拧帕子去给他净面。
等到徐禹谦一身官服出门的时候还是比平时晚了一刻钟,却是不见他急燥,而是唇角微翘着大步流星出了门。
惋芷面红耳赤靠着墙看手中温热帕子,几颗红梅绽放在她雪白的脖颈间,好大会才喊了季嬷嬷让再去准备热水梳洗回房。
午间,玉竹出去了趟,是哭着跑回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四爷三番四次被打扰吃肉后,原地爆炸:我这是得罪哪路神仙了。
惋芷:谁让你要后悔去相国寺。
玉竹:让你属下欺负我!
季嬷嬷:怪我咯。
秦勇:要不我上天给爷您问问。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老郎中摊手:四太太小日子将近,准备药方去。
严瀚防算计之余发来贺电。
【还能写小剧场,证明我活得很好!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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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天使们的雷包养,么么哒
☆、第70章 绑了
惋芷中午没有什么胃口,便叫厨房做了鳝丝面,浇上辣油和香油,再缀上庄子送来的时疏,光是鲜亮的颜色便让人看得食指大动。
她才用筷子慢慢挑起 惋芷中午没有什么胃口,便叫厨房做了鳝丝面,浇上辣油和香油,再缀上庄子送来的时疏,光是鲜亮的颜色便让人看得食指大动。
她才用筷子慢慢挑起一根要往嘴里送,玉竹嗷嗷大哭的声音响彻二进院子,吓得她筷子都掉了。面条跌到月牙白的挑线裙上,染了几点红色汤汁。
“太太。”金钏以为是烫着她了,忙用帕子帮她擦拭。
而玉竹的哭声却隐约小了,是往后边去的样子。
惋芷有些焦急,“我没事,你快去看看你玉竹姐姐怎么了。”这哭声怎么听着有些惨绝人寰。
玉竹的性子,谁人能把她惹成这样,她刚才说出去一趟的自己也没有在意。
金钏忙应是,银钏换了新的筷子来,惋芷却没了食欲,让先放着坐到罗汉床上等消息。
跟着金钏回来的还有玉桂,两人脸颊上泛着红晕,有些不自在,可眼中都一样的愤忿。
这叫惋芷看得越发担心,“玉竹究竟怎么了这是。”
玉桂踌躇半会才伏在惋芷耳边说了几句,只见她一双水灵的眸子越睁越大,最后气得一拍桌几。
“他居然敢!”
桌几上的杯子跳了跳,玉桂忙去拉住她手,见她手掌心都红了,心疼道:“太太您消消气,只是这事是不是有些不好处理……”
“他人呢?!叫上季嬷嬷带了粗使婆子给我绑了来!”惋芷气得脸通红。
她跟前的三位丫鬟相视一眼,金钏又去跑这趟,玉桂只得在边上不停的劝她先消气。
只是季嬷嬷是脸色悻悻回来的。
“太太,黄护卫出府了,应该是到皇城候着四爷下值。”
惋芷听着就气笑了,好个黄毅,还敢肇事潜逃,她倒要看看他能躲到什么时候。就是四爷也护不住他!
惋芷正气头上,屋里伺候的都战战栗栗,实在是少见她发脾气的。坐着生了会闷气,她便到后罩楼去看玉竹,怕她动了什么不好的想法。
徐禹谦今日心情还不错,皇帝看张敬与严瀚两人暗斗看烦了,直接到翰林院来躲清静,见他正在校对史书便随便拿了本要听他讲见解。
他清楚皇帝喜好,自当顺着君意说他想听的来相比较,说得龙颜大悦,皇帝亲点他以后都带着新进的庶吉士侍讲。临走前并低声与他道,要他努力成为徐老侯爷一样的股肱之臣。
前世他丁忧再进朝时,严瀚势力已和张敬旗鼓相当,皇帝身边被控制得死死的,今世倒是得了另一种契机。
徐禹谦得皇帝看中之事很快就传了开来,做为大舅兄的宋承泽自然是要与他道声恭喜,两人就一同出皇城。
经过一下午,黄毅脸上的红掌印早就消下去了,不过细看的话还是能注意到有指甲印的小刮痕。
徐禹谦与宋承泽说话,并未对他关注太多,而黄毅憋了一肚子话想与他说又寻不到机会,两人就这样回了府。
惋芷依旧在垂花门处等徐四爷家来,只是今日脸上没有明媚的笑,而看到他身边的人影,怒气冲冲就让季嬷嬷去绑人。
徐禹谦被她这仗势弄得怔愣,黄毅心虚又愧疚,也没敢反抗,老老实实挨了个五花大绑。
“这是……”
“四爷,您护着他也没用,我今儿不拿他,我也就不用做这当家母主了!”
这么严重的话都说了出来,徐禹谦沉吟着去拉她手,看着她气红的眼角。“那你总得给个绑人的理由。”
不提不要紧的,一提惋芷就想到玉竹唇角的伤,还有胸前那红红的指印,吧嗒就气得掉泪。
徐禹谦被她吓得心直揪,黄毅已跪了下来,“是属下犯了错,不怪太太生气,太太要罚要打都是属下该的。”
黄毅的性子徐禹谦是了解的,见此是知他肯定犯大错,只是他实在好奇究竟是为了什么。
待哄着小姑娘先回到院子,徐禹谦便让黄毅先在外边跪着,细细问惋芷前因后果。
听到黄毅轻薄了玉竹,他险些没被茶呛着。
黄毅不是去赔礼吗?这事办得…办得实在是……他心思转了几番,倒是有些敬黄毅是真汉子,他对小姑娘心思再激烈时也没敢这样下手。
徐禹谦莫名有些理解属下的冲动行事,可交待还是要的,毕竟这是毁人姑娘家的名声。
“那你是有什么想法。”
惋芷又红了眼,玉竹再是下人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不一样,被人轻薄了心大的绞了头发当姑子。受不住的真是会直接撞墙以保名声。
她有什么想法,她现在又气又急又心疼,难道真要让玉竹当姑子或撞死?!
见她又红了眼框,徐禹谦忙抱过她,柔声说:“让黄毅娶了玉竹便是,都这样了,难道你还让玉竹走绝路不成?”
“他还想娶!玉竹以后跟了他能有好日子过?!”惋芷倏然拔高声音,瞪着一双水汽朦胧的眼眸。
徐禹谦叹气,“黄毅是做得不对,可也说明他是喜欢玉竹才这样,他跟在我身边一直都洁身自好,是真没沾过女人。我喜欢你,也想欺负你不是。”
这还是不能混为一谈!
惋芷还在拧劲,哪怕她知道这极大可能就是事情的结果。
徐禹谦去亲她的眼角,“你把玉竹喊来,让她坐到廊下,黄毅错了该罚,让玉竹就在那数数,满意黄毅受了多少棍再停。”
惋芷咬着唇不答话,徐禹谦见她许久不犯的毛病都出来了,知道她是真气得不轻也不甘愿把玉竹嫁给黄毅,可眼下也没法子了。
他只得让季嬷嬷去喊人,然后叫了林威来执刑。
他说的棍是实打实军中用的那种军棍,一棍下去一般人估计都要喘不过气来。
玉竹肿着双眼被喊了过来,季嬷嬷陪她坐在廊下,院子里的护卫不知道自己老大犯什么事,都有些心惊侯在边上看情况。
“黄毅当差不当,有违纪律,棍罚以示惩戒。”徐禹谦的声音从书房传出来。
说辞含糊,是为了保玉竹的颜面,众人看了看玉竹与季嬷嬷虽有疑虑,却未深想,只觉是什么差事真办砸了。
林威听得徐禹谦的话,便开始执行,每落一棍就报一个数。
十军棍下去,黄毅这样的硬汉也要跪不直,强咬着牙坚持着,背后已经染了片血色。
数到第十五下的时候,玉竹哇一声又哭了,季嬷嬷拉也没拉住,还险些被她推倒眼睁睁看她跑走。
惋芷紧张站起来,林威却还在数数。
跑走的玉竹又折了回来,还是哭得稀里哗啦的,上前就去夺林威的棍子。
林威可不敢得罪她忙后退。
她抓着棍子往黄毅身上又捂一下,实在是她力气不大,歪歪扭扭的落在黄毅身上,他并不觉疼反而让他还松了口气似得。
玉竹之后丢了棍子又跑走,满院子的人都傻了眼。
这太太身边的丫鬟是有多彪悍!
林威立在那看着兄弟,默默的不去拾棍子,他多少猜到黄毅干了什么,昨晚他还问自己姑娘家的脂粉应该要选什么样的。
惋芷在窗缝间看到事情经过,也不问这刑还继续不继续,叫上季嬷嬷去后罩房看玉竹。
徐禹谦在小姑娘走后直摇头叹气,这事闹得,黄毅究竟是猴急成什么样了!
而后,徐禹谦才知道,黄毅是怎么急得失了分寸。他将脂粉给玉竹说:你擦着肯定要好看些,然后就受了一耳光,他也莫名奇妙然后脑子一热就压着人在墙根下亲了…摸了。还和玉竹说等他娶她,她想抹粉就抹粉,再不多说一句的。玉竹气得就踹了他一脚,他吃疼松开,她哭着跑不见了踪影。
徐禹谦听他说完手边的镇纸就砸了过去,他这真是不好和小姑娘交待,黄毅认罚不敢动。明叔狠狠拍他后背,一脸你小子色胆包天,疼得黄毅整张脸都在扭曲。
惋芷生怕玉竹要做傻事,便让玉桂寸步不离看着她,玉竹哭完后便不说话,一直到晚间趁玉桂睡着偷偷在柜子里取了东西溜出门去。
徐四爷一日都挺好的心情被属下一搅,下午老郎中又上门,全毁于一旦——惋芷又该按时服药。
***
徐府这些天,气压似乎有些低。
平时眉眼温和的四老爷不怎么笑了,看起来很是严肃,四太太自上回黄护卫被罚后,心情也不太好,管事们回话都小心翼翼。
好不容易今儿四老爷沐休,带了太太出门,所有人都才松口气准备好好轻松一日。
玉竹自那天后就不爱出门也不爱见人,今儿只推了躲屋里,有一下没一下绣着个藏蓝色的香囊。
京郊草长莺飞,路上景致怡人,惋芷靠在徐四爷肩膀上,看着春日风光,长长吁了口郁气。
“还生气呢,不是已经任你拿捏着黄毅了?”徐禹谦见她笑了,低头亲她。
惋芷还是觉得气闷的。
黄毅再是喜欢玉竹也不该那样,玉竹自那天怎么问也不开口,她想来想去知道该是认命了,可她还就不愿黄毅那么顺心就抱美人归了。
若让他这样轻易得手,以后谁再瞧上她的人这么来一套,就得嫁?没得这样欺负人。
所以近来她没少给黄毅脸色看,不论他怎么求娶就是先捏着不松口。
“好了,我多无辜,平白无故受累让你都不亲近我了。”徐禹谦又去亲她耳朵,惹得她忙放下帘子嗔他。
这要叫人看了去,得羞死!
“四爷,您不能冤枉我,不让您亲近可不是我的意思。”是服了几天药,没敢让他沾身。
小姑娘含羞带怯的,徐禹谦看得心思直如外边疯长的野草,随风荡漾。
他去寻她的唇,轻轻含住啃咬,让她气息不稳。
“四爷。”惋芷用手肘推他,然后在他虎视眈眈的眼神中坐远了些,拿小镜子和口脂在红唇轻描。
徐禹谦看着她染了红丹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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