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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诱芷-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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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的嘴唇嚅嚅着道:“夫人在补汤盅里,不知怎么就舀出了根手指头……”没有肉,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炖化了,夫人可是还喝了好几口,他想想也是心颤。

马车里先是安静好会,随后咣当一声动静,是什么东西被砸了。

管事吓得哆嗦。

“进宫!”严瀚暴怒的声音从车里传出。

侍卫再也不敢耽搁,让人开路围护着马车往皇城疾驰。

在严瀚气急败坏的时候,陈虎心情很好的在隔壁街糖铺买糖,严府后宅的防护实在跟纸糊的一样。

不过谁又能想到,就有人胆大包天到去权臣家后院一游。

***

惋芷醒过来的时候,天已大亮,身边空空的。

她手里抱着……四爷的中衣?

她有些迷糊的坐起来,酸软的腰和腿使她闷哼一声,看着手里的衣裳怔呆。

她怎么就抱着这个了,四爷人呢?

玉桂众人早就守在帷帐外,听到动静便去撩开帐子。“太太您醒了。”

外边刺眼的光线就照了进来,惋芷不适应闭一会眼才再睁开,问:“什么时辰了,四爷呢?也不早些喊我。”

“是老爷特意吩咐不要扰了您的。”玉竹取了褙子上前,“听金钏说四爷在二更后就去了书房,近天亮才回来一趟,换过衣裳去翰林了。”

惋芷下床任她带着小丫鬟们伺候梳洗,心里想的是昨日严瀚送礼的事,四爷应该是连夜处理去了。

待惋芷用过早饭,明叔求见,把徐禹谦的话转告,说是事已了让她别担忧,晚间会早些回来身边也很安全。

她听着虽松一口气,可心里还是沉甸甸的,今日是管事们回事的日子,她也是只能强压着见管事,先忙家里的事。

一夜未歇,徐禹谦反倒精神奕奕,跟几位同僚在校勘文史。

处理了内阁事务,严瀚便直接寻过来。

有人先见着他前来,忙起身行礼,徐禹谦亦随大流朝他喊阁老。

严瀚长得阴柔,就是笑着也是带着股冷意,如今不笑立在眼神更是让人心中颤栗。

他淡淡嗯一声,到四方的大桌案前随手翻看他们校勘的文史,旋即取了其中一本。

“徐修撰,你来给本官说一段。”

其它人便有些有些同情的看了徐禹谦一眼,这里谁不知道他是张首辅的门生,而张首辅与严阁老可一直不合的。

被点名,徐禹谦微笑着应是,跟着严瀚到了远远一边的桌案前。

“蚍蜉戴盆,张敬也不怕过早把你给折了。”

严瀚也是气到极点,面上功夫都不再做。

徐禹谦笑容不变,“下官愚钝。”

严瀚捏着书的手顿时就突起来青筋,眼里一片阴骘,长年处于高位的那种凌厉气势瞬间压向眼前的人。

“倒是我高估你了?敢做不敢认?是怕了?”

“阁老此话下官实在不明白,且下官却也没有什么好怕的。”徐禹谦从容不迫,眉眼温和与他直视,声音轻缓。“下官在阁老眼里虽微为蚍蜉,可还是善意提醒阁老,徐家如今虽式微,可阁老别忘了下官父亲在朝时,是立于何位置做的都是何事。而身为他的骨血,您猜下官得了他老人家多少教导?”

说着,他又轻轻一笑,“下官和阁老说这些做什么,也实在是没有意思,反倒是显得我怕了。”

严瀚死死盯着他,被他那似讥似讽的笑激得怒火翻滚,却又发作不得。

他比任何都清楚只位于三品却为天子近臣密臣的徐老侯爷做的都是什么勾当!

不然,他哪里会有心思一再搭理徐禹昭,可偏徐禹昭是个心大才疏只靠祖上余荫混日子的,承了爵居然毫无建树,连他老子十分之一的本事都没有!

老承恩侯竟是将宝压到了这小儿子身上?

这是什么异于常人的逻辑,就不怕闹出个兄弟相争,毁了家族根基?!

“阁老手里拿是秦卷,内中有位名唤赵高之人,好栽赃忠良于不义,损秦室正统,下场不甚好。”徐禹谦任他打量,唇角微翘指了指他手中的史书。

严瀚看着他的笑却是心底发凉,徐禹谦意有所指。

——让他想到了有些日子未联系的祁王。

“其实下官是温和的性子,惯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下官年纪轻亦惜命,阁老以为呢。”

徐禹谦的话使得严瀚打量他的眼神越发慎重,这话怎么有种谈和的感觉。

不过,以徐禹谦方才说出的话来看,他怎么可能会是与自己谈和!严瀚思绪快速转一圈,面无表情将手中秦史递给他。“本官以为不重要。”言毕,大步流星离开。

徐禹谦握着史书,低笑两声,听着很愉悦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京城中又再疯传严阁老那未进门就惨死的小妾之事。

许氏吊死在严府胡同处的那颗梨花树上,那飘荡的尸首可是叫许多人看了去,所有的人都说是许氏被强权抢女,最后生无可恋,寻女儿去了。这一传还传到了宫里头,连皇帝都听闻了。

皇帝很快就叫了严瀚过去,也不知说了什么,据说严瀚出皇城时那脸比锅底还黑。

张敬也是知道了此事,赶在下值前寻徐禹谦,徐禹谦没隐瞒将严瀚如何恐吓惋芷的事细细说了,张敬出皇城时,脸上的笑就没落下过。

回到府里,徐禹谦在垂花门处便又见着惋芷娇小的身影,他心中温暖快步上前,也不管跟了多少丫鬟婆子护卫的,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往院子去。

惋芷被他这种乱来气得拿手锤他,可那点儿劲就跟挠痒痒似的,只引得徐禹谦笑出声。

“可还难受?”更衣后在罗汉床上坐下,徐禹谦伏在她耳边问。

热热的气息带着属于男人刚阳的味道直仆惋芷,她被闹得面红耳赤,瞪着一双水眸嗔他。

她这模样,徐禹谦知道她是喜欢的,又低声在她耳边说:“下回还那样?”

惋芷不由自主就回想起昨夜,身子都在发软,桃花般娇嫩的面容便氤氲渲染着粉色,眸里似藏了春|水潋滟生辉。

徐禹谦瞧着她不经意就流露出来的媚态,气血直涌,却知昨日孟浪今日如何也使不得,小姑娘可娇气得受不住,便强压下那些旖旎心思转而道。

“近些日子你在家里尽量少出门,便是要出门也叫上我。”

“四爷…可是严阁老那?”惋芷听着就有些紧张,是紧张他的处境。

“近来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动静,但我不敢确定。”他搂着她,抓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家里万分的安全,所以还是呆在家里妥当些。”严瀚经过这事肯定得忌惮他几日,后面要怎么对付自己,就得等才知道了。

惋芷指尖被亲得有些发麻,想抽开又没抽|动。“我也不喜欢外出,家里事情也很多,顾不上。”

“嗯,等我沐休了再带你出去逛逛,是不是要再置些衣物簪环。”再过些日了天气也该热起来了。

徐禹谦说着眼前自主浮现小姑娘穿着单薄的夏衣,玲珑有致的身材都被勾画出来的模样,身上又臊动起来。

惋芷正想说都好,却被他抱坐到了罗汉床上,不让自己再贴着他。

“我沐浴后再接着和你说。”

那儒雅的男子站起身朝外吩咐要水,转身进了净房。

惋芷怔怔一会,然后就伏在桌几上笑个不停,他就不累吗?昨儿不是没歇?

晚间用过饭,徐禹谦拉了惋芷到书房去,西宁那边有回信,他也正好要处理一些事情。

惋芷坐在桌案侧,安静看着宋惋怡的来信。

明叔与徐禹谦说着张敬的事。

“四爷,严瀚这样逼紧,您是真要毫无顾虑靠紧张阁老?我们便是不依附他,也能稳下去的。”明叔很担心,他一直认为这些玩弄权术的,只有互利哪来什么盟友。跟在老侯爷身边,实在是看多了。

徐禹谦正在剥鸽子蛋,随着修长手指动作白玉似的蛋肉便露了出来。

“看吧,今儿老师知道事情后,说要给我找回场子。且看明日朝堂两人要如何斗法,老师折了三名官员,也正在气头上。”他慢慢说着将白玉般圆润的鸽子蛋就递到惋芷唇边。

小姑娘晚上就只吃了两口。

惋芷看信正看得入迷,眼都没有抬张嘴含着卷了进口中。

徐禹谦指尖被她软软扫过,手指都有些紧绷。

明叔只当自己什么也看不见,“那三人已再查过了,绝不能与严瀚与有拉扯的,他让您查就是试探您的。”

那三位官员下狱时,他就猜到了,严瀚不会那么大手笔的一下子牺牲这些人,都是六部中的。

“如今在他眼中,严瀚无疑是助力,将我推到了他身边。若是以往我肯定不会再犹豫了。”前世,他就没有犹豫站到了张敬那。

明叔听他这样说,有种松口气的感觉。“四爷,总是要深思再三的好。”

徐禹谦点点头,最近他看张敬行事是有些心惊的,莫名就对他警惕起来。

“对了明叔。你查查礼部左侍郎冯旭、还有户部右侍郎庞德深。”前者是张敬亲近的大力支持的门生,后者是严瀚的人,前世的死总是个阴影得想办法查清。

他排除来排除去,只能在六部中慢慢查,别处的人还真没有几个有本事的。查冯旭不过是出于阴谋论,怕他是暗受严瀚指使,前世张敬是突然就远离了这个冯旭。而冯旭对他还是有些了解的。

明叔应是,告退离开。

徐禹谦将一碟子十个鸽子蛋喂了小姑娘大半,见她抗议再不愿吃才取了帕子净手,揽着她回屋。

“四爷,惋怡说她在西宁挺好的,她姨娘已经教她留心眼防着她爹。似乎那边还有强娶或给武将送女的作法,这点我倒是有些担心。”

拔步床上,惋芷抱着徐禹谦的胳膊,眯着眼声音带着倦意。

徐禹谦侧身将她揽到怀里,“要不我教给你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小姑娘脑袋瓜里装的尽是心思。

“什么?”

“让你那二房堂妹带着她姨娘逃得远远的过日子。”

惋芷被他的话吓醒了,猛然就要坐起身来,帷帐内黑黑的就那么撞了徐禹谦下巴。

徐禹谦闷哼。

“四爷,四爷,您没事吧。”惋芷在他脸上摸索着。

她的指尖就碰到他的唇,徐禹谦便轻咬她一下,然后翻身将她压回床上。

惋芷睡意全无,低呼。

“刚才没事正有些睡意,但你这样,现在有事了。”徐禹谦热热的呼吸落在她脖颈间,大掌拉了她手的顺着腰际往下。

惋芷感觉到掌心的灼热,有些无力闭眼任他牵着自己手动作,这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存稿箱君:今天晚上就不刷评论了,明天早起再刷,感冒反复,又烧到39度。肯定是严阁老那混蛋在报复我,他一倒霉,我也跟着倒霉,摔!【挥手】有缘明天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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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天使们的雷,么么哒

☆、第69章 打扰

自三月二十起,京城便细雨绵绵,接连近七日都未放晴。

惋芷趴在窗前看玉桂带着小丫鬟在庑廊下用炭盆烘烤被褥,金钏银钏则在边上给衣裳熏香。

这雨下得到处都透着股发潮的霉味。

玉竹的身影从前边游廊走来,走得很急,到了正房也不和姐妹们说话,直接就冲到了屋里。

“太太!”玉竹气呼呼的站在惋芷面前,“下回再也不要派我与那黄护卫出去办事了!他简直气人!”

惋芷慢悠悠转身在罗汉床上坐好,“这是怎么了。”

今儿黄毅算休值的,没有随四爷上差,她三妹妹眼看要及笄便叫玉竹去银楼让带些精致的簪钗来挑挑,本也是有意看看黄毅态度才让他相护,怎么把人气成这样。

“奴婢跟银楼掌柜约好明早让他来府里,想着出来一趟就再买些脂粉,已经用完好几日总不好老借玉桂的,便要到隔壁街去。他却和我说抹脂粉是浪费银子,直接就套车将我带了回来!”

玉竹说着整个人都在发抖,是真气得不轻,惋芷微微张了嘴有些诧异,视线在玉竹脸上打着转。旋即乐不可支扶着小几笑出声。

“太太!您的人被欺负了,你怎么还笑!”

惋芷笑出泪,忙取了帕子压眼角,看着跳脚的玉竹道:“黄毅是想夸你天生丽质,不必抹脂粉的意思。”

玉竹正是十六七岁花一样的年纪,小脸圆圆不抹脂粉都白里透红让人看着就欢喜,可黄毅那糙汉子,不会嚼文咬字好歹转个弯啊,说浪费银子是怎么回事。不怪人姑娘每次见他都跟着有杀父之仇似的。

惋芷另一番解释让跳脚的玉竹瞬间安静下来,一副见鬼了似的表情。

“太太,您就近着四爷偏心吧,明明他就是说我难看!到你嘴里就成夸奖了!”说着,又气冲冲的转头就走。“不行,我得找他理论去!”

惋芷忙探头出窗喊玉桂将人拦下。

这去理论什么啊,玉竹那性子气急指不定就动手了,黄毅有些冤。

玉桂不明所以,只得拦住人,听了原委后也是扶着柱子直笑,笑得玉竹也恼了狠狠掐她腰一把转身就跑回房。

徐禹谦回来的时候,玉竹被玉桂哄好,正在屋里帮忙摆饭,玉竹见着他有些敷衍的见礼然后转身就走了。

他有些莫名,在惋芷帮着更衣时问:“我可是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让你的丫鬟着恼了。”

小姑娘身边这两陪嫁都有些性子,也极护着她,只有这种可能。

惋芷正帮他理衣襟,闻言就又直笑得靠在他肩膀上,将前因后果都给说他听,徐禹谦顺势揽了她腰颇无奈。

他的属下怎么就那么呆,该提点一些?

用过饭后,徐禹谦带着惋芷沿游廊散步。

烟雨蒙蒙,移植在正房的几株西府海棠冒出小小花苞,经受不住积蓄的雨点时候便颤颤巍巍轻摇,在绿意中似随风婀娜的一片彤云。

徐禹谦揽着惋芷立在廊下看了好会,见起风微凉便去了到书房。

今日收得秦勇的信,惋芷便帮他研墨。

秦勇那厮还是有些运道的,刚到了天津卫便遇到一场小战,他水性极好胆识过人,居然潜到水里将对方小头领给擒了。半月不到升了小旗,就给徐禹谦来信炫耀。

“秦管事还是很厉害的,四爷您该多鼓励他的。”惋芷见着他回信内容多为戒骄戒躁叮嘱云云,不由得道。

徐禹谦书下最后一字,搁了笔。“他那性子不能夸,一夸就云里雾里似登天了般。”

待字迹干了,徐禹谦将信蜡封,要人给送走。

忙完,他便拉着小姑娘到边上的太师椅坐下。“过几日我沐休,你想要上哪儿去?”

最近虽不算忙,却也是只有晚间能陪陪她。

“还是在家里吧,这雨也不知何时停,而且你好不容易休息,外出总得劳师动众的。”她还记着先前的事,就怕麻烦。

徐禹谦抬手摸她的发,知她心思,想说她傻气却转了话风。

“近些日子严瀚与老师可以说是斗得你死我活,老师折了三人,空出的缺只顶回一个,其余的是严瀚与陈阁老的门生。陈阁老的请辞被皇上驳了,而老师近来雷厉风行,清查了几名外任的贪官,其中有着严瀚夫人娘家的人。”

内阁还得再热闹一阵时间,严瀚估摸着也没功夫理他。

惋芷听出了他的意思,还是有些踌躇的看他,实在是她也不知道要上哪儿。

“若是沐休那日雨停了,我们就到相国寺吧,叫上承泽,当是踏青了。”相国寺后山还有一方瀑布,他曾去过一次,景色极不错。

惋芷低头想想也挺好,又道:“若是下雨我们便到湖边小楼听雨,上回你说要给我画小像的。”

徐禹谦深深看她一眼,想到小楼上那依窗而放的罗汉床,若是小姑娘在那上方,美人依榻风情万种,画下来定然让人怦然心跳。他有些后悔提什么相国寺了。

他目光一瞬间就炙热起来,惋芷被他看得心跳得有些快,不自在的往后坐了坐。

这种目光太俱侵略性,她是有些怕的。

徐禹谦洞察她的想法,去捉她的手。

顾着她的身子两人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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