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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为上-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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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含章紧紧抱着身上人的肩膀,任由那灼热的硬铁在自己身体里驰骋,再多一点,再多一点,好让自己记住这般滋味,用余下的几个月甚至几年来怀念。

慕含章颤抖着身体,想躲开那越来越用力的动作,接连不断的可怕欢愉让他有些吃受不住,但体内的东西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图,专追逐着那令他疯狂之处,不断碾磨。

“啊……我不行了……唔……”已经不知过了多久,慕含章早已承受不住,修长的双腿不停地微微打颤。

身下人因为被灼热烫到而似是痛苦地蹙着眉,身体不停地抽搐,同时贴在他小腹上的小君清也吐出精华,景韶只觉得怎么也不够,刚刚歇下的小小韶又精神抖擞起来。

还在微微颤抖的慕含章感觉到体内那个家伙的变化,禁不住皱了皱眉,用略显沙哑的声音哀求道:“……我不要了……”

“最后一次,我保证。”景韶亲了亲他含着薄泪的眼睛。

慕含章看了看他,想到明日睁开眼便要分开,轻叹了口气,缓缓点了点头。

【第二卷征战天下】

40、第四十章营地

慕含章醒来的时候,早已经日上三竿。

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无处不酸疼,连睁开眼都觉得费力,甚至觉得身体还在不停的颠簸摇晃。慕含章有些恍惚地想,景韶那个混蛋,昨晚到底做了多少次?他只记得在自己累得昏过去的时候,那家伙还在他身上折腾个不停。

耳边传来一阵一阵木轮压过石子的声响,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一双朦胧的美目,慕含章迷迷糊糊的愣怔了片刻,觉得今日的帐顶有些奇怪,好像是马车的车顶……车顶!

慕含章这才意识到了不对,挣扎着爬起来,腰间的酸痛使他禁不住皱起了眉头,只得勉强靠着车壁坐起来。

马车中布置的十分精致,整个车底起了个高台,全铺上了厚厚的软垫,上面是一层青玉凉席;车壁上嵌着书架和小格子,摆着几本书、一个香炉;门前凹下去的地方,放着一个小几和他的鞋子,小几上放了一个水囊和两个杯子。

身下是舒适的青玉席,四周放了好几个大小不一的枕头,皆细心地包了一层玉席,慕含章微微眯起眼,伸手撩开了浅色薄纱的窗帘,就看到车外一匹俊逸黑马之上,正端坐着应该已经去军营的自家王爷!

景韶神清气爽地骑着小黑,昨晚做的实在尽兴,导致他自己也起晚了,不忍叫醒睡得正香的君清,就直接把他抱到事先备好的马车上,把王府交给皱着包子脸的多福和云先生,就美美的带着自家王妃朝城南五十里的军营进发。

忽而感觉到一道视线,景韶转头看向马车,就见到自家王妃那张俊美的脸出现在车窗处,忙摆手叫车夫停车,跳下小黑钻进马车里。

“睡醒了?”景韶笑咪咪的倒了杯水递过去。

慕含章并不去接,而是靠在车壁上静静地看着他。

“咳咳,别这样坐着,”景韶被看得有些发虚,脱了鞋爬上去,拽过一旁的大迎枕,抱着浑身酸软的自己王妃,让他靠在上面,讨好地把杯盏喂到他唇边,“先喝口水,饭菜云松一会儿就送来了。”

“你要带我去哪儿?”慕含章难得没有推拒,就着景韶的手喝完了整杯水,依旧静静地盯着他。

“嘿嘿,我的军中正缺个军师,左右你在京中也无事,不如跟我一起去西南吧?”景韶挠了挠头,转身又倒了杯水。

“将在外,家眷不可离京。”慕含章敛眸,看着递到面前的杯盏,搭在迎枕上的手缓缓摩挲着那圆润的玉片。

“王府里不是还有一个妾妃嘛,这你不必担心,”景韶得意道,“本打算偷偷带你走的,岂料昨日跟父皇提起,他竟同意了,只要不让别人知道你王妃的身份便是。”

轰隆隆……马车扬起的尘埃落在还提着鞋的王爷身上,颇有几分萧索。

景韶呆呆的站在原地,半晌才想起来把鞋穿上。自己,竟然,被自家王妃赶下了马车,而且还是如此凄凉的连鞋都没穿上!

转头看向同样被抛下的某只坐骑,小黑正无聊地拽了片树叶在口中嚼,见自家主人看过来,很不厚道的打了个响鼻,听起来很像是幸灾乐祸的笑声。

“你小子竟然敢笑我!”景韶愤愤地抓住小黑的鬃毛,对着那大脑袋使劲揉了揉,“你还没媳妇呢!还不如我呢!”

马车行的慢些,抵达军营之时,已然是黄昏时分了。

营地在一片开阔的平地上,四周皆是高大的杨树林。一顶顶帐篷整齐地排列,铁盆上的火把烧得啪啪响,手持长矛的兵成队地在帐篷间巡逻。

“王爷!”瞭望的士兵看到骑在小黑上的景韶,忙示意下面的人打开木栏。

“参见成王殿下!”几个身着铠甲的大将跑了过来,齐齐地跪地行礼。

“都起来吧!”景韶跳下马,拍了拍跪在最前面的人,不等众人起身,就转身走到马车前,缓缓掀开一点车帘,“君清,下来吧。”然后,讨好地把手伸了过去。

车中人显然并不领情,一把掀开车帘,兀自走了下来。

几个将士看着王爷从马车里请出来一个俊美非凡的男子,一身淡青色的广袖华服,在满是铠甲、兵服的一群人中显得十分突兀,风雅的书卷气也与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

“王爷,这位是?”为首的汉子约有三十来岁,身材魁梧,看起来颇为凶悍。

“这是我的军师,君清君先生。”景韶笑着给众人介绍。

军师?几个大将面面相觑,王爷带兵,从没听说过还带军师的,这又不是天下大乱的时候,还要有安邦定国的将相之才来谋定天下。

慕含章淡淡地扫过众人,抬手抱了抱拳,武将向来看不惯文人,这些人自然也会对突然出现的军师抱有敌意,所以对于他们瞬间变冷的眼神也不以为意。

景韶微皱了皱眉,但这个时候也不能说什么,给自家王妃一一介绍众人。

为首的汉子是赵孟,赵将军。后面跟着的两人,冷面的是左护军,笑嘻嘻的是右护军。

“王爷事先未说,末将就没有准备军师的营帐,”赵孟上下看了看文弱的慕含章,语气颇有些不屑,“只能委屈军师先与士兵们对付一夜了。”

“无妨,军师跟本王住一起便是。”虽然明知赵将军是在刁难君清,却正和景韶之意,忙故作大方地说到。

“那怎么行?王爷的营帐若住了别人便是越制了!”赵孟粗声粗气道。

“住哪里都可以,”慕含章缓缓地开口,声音温润平和,煞是好听,“将军不必为难,随意给我安排个营帐便是。”

“嘿嘿,普通的营帐又脏又臭的,军师这细皮嫩肉的哪住得惯?若是不嫌弃,来跟我住吧。”右护军笑嘻嘻地凑上来。

景韶听得一头火,一巴掌呼到右护军的头上:“谁他妈的也别想,军师就跟本王住一起。”

说完也不管众人,拉着慕含章的手臂就把人拖到最大的那个帐子里去了。

赵孟看着两人的背影,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右护军撇了撇嘴,对左护军道:“这军师长得如此好看,赵孟那老小子竟然舍得为难人家。”

左护军瞥了他一眼,默默地转身离开。

“哎哎,你怎么不等我就走了?”右护军等了半天没人回答,转头就看见左护军渐渐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忙抬脚追了上去。

给王爷准备的王帐着实比其他的帐子要宽敞许多,夏日没有铺地毯,夜晚地上的寒气翻上来十分凉爽。木台上铺了一个十分宽大的床铺,郊外夜凉,倒是没有铺席,一床软滑的锦被铺在上面,对于浑身酸痛的慕含章来说实在是很大的诱惑。

看着进了帐子就趴到了床铺上的自家王妃,景韶摸了摸鼻子,慢慢凑过去,一双手试探着抚上了他的腰肢:“还疼吗?”

慕含章瞥了他一眼:“下次王爷亲自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景韶干笑两声,识趣的闭嘴,认真地在腰股间捏起来,薄薄的夏衣能够透出衣料之下的体温,柔软的绸缎清晰地描绘出那美妙的线条,一双大手揉着揉着就忍不住向下滑一点。

“明日让人再给我备个帐篷。”慕含章也不看他,就趴在枕上凉凉地说。

“不行!”景韶想也不想地拒绝,刚刚抚上一片浑圆的手乖乖地挪回了腰上。

“哪有军师一直与王爷同住的。”慕含章打了个小哈欠,在车里颠簸,身上难受就睡不好,这会儿倒是有些困了。

“军师就是要和元帅在一起,好随时商量战事!”景韶理直气壮道,“自古以来皆是如此。”

慕含章翻了个白眼,他看遍了史书,从没见哪朝哪代有这种规矩的,懒得与他辩解,腰上时重时轻的揉捏十分舒适,便静静地任他捏了一会儿,在景韶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突然轻声问道:“昨晚为什么骗我?”

“啊?”景韶吓了一跳,挠了挠头,底气不足道,“我可没说一句慌!本来就是,马上就要到军中,以后行军、打仗要留存体力,着实很难有机会亲热嘛!”

“王爷知道这些便好,今晚就去跟赵将军睡吧。”慕含章说完,翻身拽过一旁的锦被,面朝里侧不再理他。

“君清……”景韶可怜巴巴的唤了一声。

“王爷,睡了吗?没睡来中帐喝酒啊!”赵孟在帐外大声唤道。

景韶头疼地揉了揉额角,想把他骂走,又怕吵到身边人,只得走了出去:“吵什么吵,本王困了,今晚不喝了。”说完就又要钻回去。

“王爷,末将有话要说。”赵孟一把拉住景韶,拖着他向远处走。

“说!”景韶甩开赵将军的手,不耐道。

“末将不知这军师王爷是从哪里找的,只是这西南一路艰险,他这身子骨怕是吃不消,况且一个纸上谈兵的书生,若是不懂打仗还瞎指挥,只怕是要误事的。”赵孟练武之人,说话中气十足,本就没走两步,在帐中躺着的慕含章自然听得分明。

“本王自有分寸,”景韶皱了皱眉,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现在不服,但对人对事万不可太过武断,我不强求你现在就把他当军师,且过一段时间再说。只是有一点,君先生是我好不容易才请来的,你即便不服,也不许做出对他不敬之事,更不许将他置于危险之地!若是他有个什么闪失,本王绝不轻饶。”

“切,末将还不至于与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为难,”赵孟觉得自己被看轻了,冷哼一声道,“只是他若对我指手画脚,也别指望我对他有耐性!”

“行了行了,少罗嗦了,快滚吧,本王要睡觉了。”景韶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哄人。

“王爷,当真不来喝酒啊?”赵孟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契而不舍道,在景韶抬脚踹人之前,快速跑开了。

待赵将军离开,景韶惆怅地看了一眼身后的王帐,不敢立时进去,只得漫无目的地在营中散起步来。

41、第四十一章小黑

夜晚的军营十分安静,巡逻的士兵也不会多说一言,所以中帐里三个大将吵吵闹闹划拳的声音就尤为明显。这三个人皆跟他一起打过匈奴,习惯了在大漠上那种放荡不羁的日子,如今在京郊也不知道收敛,回头得收拾收拾他们才行。景韶摇了摇头,慢慢朝远处走去。

如今攻打西南封地比上一世整整提前了三年,他所拥有的优势就十分明显。原本那个总与他对着干的征东将军被派去增援大皇子,父皇也没有再派其他人来辖制,那么他可以做的事就很多了。只是一时间千头万绪,不知从何下手。

“咴~”正在马棚里嚼草料的小黑看到自家主人,便仰头打了个招呼。

景韶回过神来,不知不觉竟然走到马棚了,索性站在小黑的食槽前,揉了揉那快跟周遭融为一体的大黑脑袋。

小黑不满地甩了甩头,向侧方挪了挪,继续吃草。

被王妃扔出营帐已经够惨了,怎么连马也嫌弃他?景韶揪住小黑的耳朵:“不许吃了,本王都没地方睡了,你还有心情吃加餐!”

小黑抬头,一边嚼着口中的草叶,一边瞪着一双黝黑的大眼睛看着自家主人。小黑因为是王爷的爱马,所以马倌每天都会单独给他准备鲜草,比其它吃干草的马伙食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对于景韶不时揪耳朵的行为,小黑早就习以为常,继续嘎嘣嘎嘣地嚼个不停。

景韶与小黑对视了半晌,奈何实在瞪不过人家一双马眼,只得放弃。抓着柱子侧身坐到了木栏上,拽来一根草叼在口中,草茎有些微苦,只有白色的地方有些许甜,也不知小黑怎么就吃得那么欢实。

“小黑,等这次仗打完,我就给你找个媳妇吧,”景韶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明月,郊外的月似乎格外清冷,前世的自己从没有闲心这般赏月,每日都想着阵法、练兵、练武、夺位,活到三十岁还那般累,当真是不值得,把手中的草喂给小黑,“你说你想要个公马还是母马?”

“咴~”小黑看了看主人手中孤零零的一根草,喷了他一手热气,转身去棚里睡觉了。

被坐骑彻底嫌弃的景韶只得离开了马棚,蹑手蹑脚地摸回王帐。床上之人侧身而躺,一手搭在锦被之外,睡相极好,似乎从他离开时就换过动作。

景韶悄悄脱了外衣,掀开被角钻了进去。

慕含章动了动,许是习惯了景韶在身边,并没有被吵醒。

景韶勾了勾唇,小心地将他搭在外面的胳膊放进被子里,又慢慢地把自己的胳膊穿过去,试探着把人抱进了怀里。

“嗯……”怀中人发出一声轻哼,吓了景韶一跳,停顿了片刻见人没有醒来,才放心地给他掖好被角,然后满足地把脸埋到自家王妃的颈窝,深吸了一口君清身上淡淡的清香,轻蹭了蹭,美美的闭上了眼。

景韶身体好,向来是沾床就着,所以没有看到,怀中之人缓缓勾起的唇角。

次日清晨,慕含章因为昨天睡得久,早早地醒了。阳光照在白色的帐篷上,上面的花纹清晰可见,愣怔片刻,才记起来自己已经不再王府中,而是在军营里了。身边人还睡得正香,满足地打着微小的呼噜,热气喷在颈窝,吹动落在那里的几根发丝,有些痒痒的。

慕含章动了动,转身面朝着景韶,看着他的睡颜。原本以为要分开几个月甚至几年,说不难过是骗人的,甚至已经做好打算,若是他几年不归,自己就去战场附近做生意,没想到这家伙早就算好了。

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景韶英挺的鼻梁,慕含章忍不住弯起了眼睛,对于景韶那个恶劣的小手段,他早就不生气了,只不过这毛病可不能惯着。

景韶觉得鼻子上痒痒的,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看到一根莹润如玉的手指,便张口咬住,在那圆润的指腹上舔了舔。

慕含章把手缩回来,静静地看着景韶完全睁开双眼。

“嘿嘿,君清,你醒了。”景韶选择性忘记自己应该去跟某个又臭又硬的将军睡的惩罚,凑过去在自家王妃柔软的唇瓣上亲了一口,“时辰还早,我去练兵,等晨练结束回来陪你用早饭。”

景韶不等怀中人盘问,便跳起来穿衣服,换上一身月白色劲装,洗了把脸就跑了出去。

慕含章缓缓坐起身,看着逃也似的景韶,忍不住轻笑出声。

左右也睡不着,慕含章起身穿上衣服,王帐中放了个精致的木箱,就是昨日从马车上卸下来的,里面放的大多是他的衣物和惯用的一些东西,看样子景韶果真是早就准备好了。

“公子醒了。”云松进来送茶水,见慕含章穿戴整齐,忙端来洗脸漱口的水。在外不能透露王妃的身份,他不是军中人不能叫军师,便唤公子了。

“你也跟着出征?”慕含章接过云松递来的布巾擦脸,论理云松这样的王府小厮是不能带着去的。

“小的只是这半月留在营中给王爷和公子跑腿,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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