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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不相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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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本事,被逮着就惨啦!”

心里“咯噔”一声,徐怀祖喃喃道:“不会吧……”

最后一个字还没落音,前头的殷戈止就停了步子,回头道:“明日开始你们加一个时辰的马步,再多踩半个时辰木桩。”

安世冲脸都绿了,徐怀祖连忙道:“师父,不用这么狠吧?咱们什么也没听清啊!”

“嗯?”殷戈止一脸正气:“什么没有听清?”

“……这,难道不是咱们听墙根的惩罚吗?”安世冲小心翼翼地问。

殷戈止摇头:“不是,是为了让你们身形更轻,基本功更扎实。”

严师出高徒啊!两人一边心疼自己一边感叹,正想说师父的规矩也不严么?没生他们偷听的气啊,然后就听见自家师父幽幽地补了一句:

“练好基本功,下次听墙根的时候,就不会被人发现了。”

风月一个没忍住,喷笑出声。

徐怀祖和安世冲一脸愕然,想求饶吧,师父没怪罪。不求饶吧,那也太惨了!

“师父……”

“乖,准备吃寿宴吧。”殷戈止转头就继续走,直接去了前院准备入席。

后头跟着的两个人都跟吃了苦瓜似的,有气无力地道:“风月姑娘,你可真是太了解师父了!”

第46章 你去门外等我

了解吗?风月摇头,皮毛而已。

那边殷戈止已经坐下,四周不少人瞧见,都过来问了安。安世冲和徐怀祖过去,一左一右,分外殷勤地添茶倒水:“师父,尝尝这茶,新到的毛尖儿!”

“快午时了,师父饿不饿?要不先用些点心?”

殷戈止坐得跟个大爷似的,一声不吭地享受着徒儿们的侍奉,风月站在旁边,看得心里舒坦极了。

不是她狗腿啊,你看,人家在他面前也得狗腿啊!魔王面前,众生平等。她实在不算委屈!

“这是安国侯府的世子啊,怎么对他那般亲近。”身后不远处,有人嘀咕了一声。

风月一顿,装作整理旁边花束的模样,缓缓回头看了一眼。

两个站在一起的男人。四十多的模样,都穿着常服,却挺着官肚子,看向这边的表情,没有别人眼里的羡慕和恭敬。

另一个人小声回答:“不是拜师了么?谁知道这安国侯府的世子会拜在他门下。瞧这模样,还真把个质子当回事。”

微微皱眉,风月低头想了想。

朝中看不顺眼殷戈止的人是有挺多,但除了直接下毒的朱来财,其他人尚不明朗。这俩是什么人?

“月儿。”正想着呢,殷戈止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风月回头,只见他很不满地看着自己,然后指了指他身后的位置。

疑惑地走过去站着,她问:“公子有何吩咐啊?”

“当奴婢的,要时刻站在主人身后,不要离太远。”殷戈止语重心长地说着,还递给她一块糕点:“尝尝。”

这么好?风月眨眼,笑着接过糕点,正要吃呢,就又听见人笑道:“殿下终于有丫鬟了。”

“谁这么好福气,能进使臣府当丫鬟啊?”

徐怀祖痞里痞气地就朝说话的人道:“晚辈体贴,送师父个丫鬟,师父赏脸就收下了,这算丫鬟的福气,还是晚辈的福气啊?”

那边的人一愣,立马恭维:“自然是徐少爷的福气了。”

徐怀祖轻笑,眼神示意风月低头,风月瞧见,立马缩了缩脖子。

殷戈止像是没听见这些话,慢悠悠地等着开席。

他坐了主席下头的一桌,本是不打眼的,谁知道两家小少爷都围着他坐,这桌自然就引了不少人来看。席间安国侯爷虽然只礼节性地来喝了一杯,但殷戈止还是一直被人围着灌酒,活像他过五十大寿似的。

酒喝多了,人也就醉了,勾着就将旁边当花瓶的风月搂进怀里。吹着酒气道:“月儿你可别乱跑,等会找不到你。”

风月微笑,咬着牙小声道:“主子,奴婢站在旁边,一个步子都没挪过!”

“那你去门口等我。”醉醺醺的人道:“等会儿我就逃出去,咱们溜回府。”

总觉得有不善的目光盯着他们,她在这儿也觉得不舒坦,于是立马就应了,拨开层层人群便往外走。

安国侯府侧门门口停了不少马车和轿子,车夫家奴们坐在一起聊天等着。风月蹲在使臣府的车辕上,跟只鹅似的伸长脖子看,别家的主子倒是零零散散出来几个,她家那个始终没瞧见人影。

蹲了三柱香了,人还是没出来,风月暗骂了一声,然后打算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脚。

然而,就在她站起来的这一瞬间,旁边冷不防地传来一股子凌厉的气息。

下意识地就想躲,但动作没人家快,力气没人家大。柔弱的风月就这么被个麻布袋套得结实,只嗷呜叫唤了一声,就被人捂嘴扛走了。

门口的车夫们聊得兴起,压根没人发现。

心里沉得厉害,风月想不明白这个时候会有谁对自己下手,她就是个丫鬟而已!招谁惹谁了!

扛着她的人力气很大,声音也很粗:“是这个没错吧?”

旁边的人道:“应该没错,留了字条了,咱们去城外等着就是。”

绑架?她定了定神,留了字条就说明她还有活路。不用慌,乖乖当个被绑的人就好了。

于是绑匪跑了一路,发现自己肩上的人不动不闹,像根面条儿似的挂着。

“方才没把人打晕吧?她怎么没动静的?”

旁边的人道:“多半是晕了,胆子真小!不过胆子小好啊,咱们做事也更方便。”

这话一说,两人对这种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就没什么警惕心了。到了地方,还慢慢地给放稻草堆上,没使劲扔。

闭眼不动,风月均匀地呼吸着,直到一盆水泼自己脸上之后,才装作惊醒的样子,颤颤巍巍地看向面前的人:“你……你们是谁?”

瞧这模样还算可人,两个贼人缓和了语气:“不用怕,请你来帮个忙而已。”

哇,那你们请人帮忙的态度真是太好了!心里骂了一句,风月身子抖得更厉害,惊恐地看着他们。

安国侯府侧门。

殷戈止站在车边,看着车辕上压着的字条。

“北城门外树林断桥。”

眼里醉意消散,他捏着那字条看了好一会儿,转手递给了身后的徐怀祖:“真是失算,说是丫鬟,但你徐家送的丫鬟,看来也容易被人惦记。”

徐怀祖一看就炸毛了,剑眉倒竖:“朝女人下手算什么本事?!”

说完低头想了想。看了一眼旁边气定神闲的自家师父,突然有点理解贼人的想法。

不朝女人下手,难不成朝殷戈止下手啊?那不是下手,那叫送命。

“师父,我们陪您一起去看看,万一有埋伏,您也不至于孤身奋战!”安世冲道:“带上点人。”

“是啊师父,咱们一起去把风月姑娘救回来!”

打了个呵欠,殷戈止眼里的醉意又上来了,口齿不清地道:“嗯。救人。”

然后突然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安世冲目瞪口呆地伸手接着他,徐怀祖也傻眼了:“师父?”

肩上的人闭着眼睛,呼吸均匀,脸上还有喝多了的红晕,看起来……还当真是君子如玉,微染晚霞。

呸呸呸,现在不是看相貌的时候啊!徐怀祖慌张地问安世冲:“这怎么办啊?”

安世冲比他镇定,想了一会儿就道:“师父这个样子是没法去救人了,但名义上风月姑娘是你送给师父的,眼下你带人去救,合情合理。”

有道理!徐怀祖立刻上马,扯着缰绳道:“你将师父安顿了,我先回将军府调人手,半个时辰之后,北城门会合。”

“好。”安世冲点头。看着他策马而去,便让家奴帮忙把殷戈止抬进客房。

眼下午时刚过,光天化日的,贼人扛着人都能出城门,想必有点手段。两个少爷没敢怠慢。调了三十余人,弓箭兵器齐备,才敢往北门外走。

茅草屋里。

风月抖得浑身肌肉都僵硬了的时候,面前的两个贼人总算说出了目的:“你要是想保命,就按照我们的吩咐,涂了这个,蹭到你家主子的嘴上去。”

一张朱丹纸,两抹胭脂红,风月瞧得一愣一愣的:“两位大人……这是要奴家去勾引主子不成?”

“你这姿色,定然够用。”扛她的大汉朗声道:“他身边就你这么一个丫头,难不成晚上还不暖床?等他来英雄救美回去,你再以身相许,不就顺理成章了?”

好厉害啊,这都安排好了,风月忍不住都想鼓个掌。

“这东西你吃下去,等你成了事儿,咱们给你解药。”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塞到了她的嘴里,风月装作咽下去了的样子,干呕了两下,顺势将那东西夹在手里,然后泪眼盈盈地顺了顺胸口:“这…这又是什么?”

“毒药,没有解药的话,你会死,这样一来你就算被救出去,也得办事。”看她这惊恐不安的样子,两个贼人就像吓唬小孩子似的吓唬她:“所以,你别玩什么花招,会没命的!”

“奴…奴婢一定照做,两位大人到时候一定要救救奴婢啊!”朝他们磕头,风月抖得如风中飘零的落叶。

本来绑人的话,多多少少是要让肉票吃点苦头,才能保证她听话的,但是今天这买卖格外顺利,两个人都觉得运气不错,绑来的姑娘胆子小,很配合,那他们就不用花力气了。

等人来就是。

茅草屋出去就是一座断桥,桥下河水干了,人直接就能走过来。贼人在断桥一边等着,一个时辰之后,就看见两个穿着锦衣长袍的少爷,带着一大群人,往这边狂奔而来。

“啥情况?”贼人有点傻眼:“大人不是说,等个长得贼好看的穿青衣的公子来就好了吗?这怎么来这么多人啊?”

另一个人也傻了:“这……那我们还要不要威胁,说那青衣公子不自尽,咱们就剁了那姑娘啊?”

“还威胁个屁!咱们不被剁了就很好了!跑啊!”

坏人往往死于话多,本来说不定能跑掉的,但叽叽歪歪这么长时间,安世冲早就带人围上来了,直接就将两个贼人按在地上,一顿胖揍。

“光天化日之下,还敢强抢民女?你们是谁派来的!”

“我……”壮实点的绑匪很想硬气地说,我们是自己来的!但是话还没说出口,旁边护卫沙包大的拳头“呯”地一声砸在他嘴上,打得他门牙一松,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第47章 奴家好惨啊

安世冲坐于马上,沉默地看他们被打了个半死,才又问:“绑来的人呢?”

这回不敢怠慢了,贼人立马指了指后头的茅草屋。徐怀祖下马便冲了进去,长恨刀横于胸前,已经做好的挡暗器的准备。

然而,门推开,里头就一堆稻草和一个舒舒服服躺在草上休息的美人儿,别说机关暗器了,多的看守的人都没有。

“不是吧?”遗憾地放下刀,徐怀祖道:“这也太敷衍了啊,亏我们还准备了这么久,以为你遇见了什么厉害的绑匪呢。”

“让公子失望了。”风月起身,摘了身上的草,捏着那张朱丹纸就往外走:“殿下呢?”

被绑的人一点都没有经历生死挣扎的惊慌失措。反而这么平静地问话,徐怀祖更觉得失望,垂头丧气地跟在后头道:“喝醉了,在侯府里歇着呢。”

步子顿了顿,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风月皮笑肉不笑地道:“醉得可真是时候啊。”

“嗯?”徐怀祖没听清:“姑娘说什么?”

“奴家是说,这两人不是普通的绑匪。”看着安世冲也下马过来了,风月笑道:“他们想让奴家毒死殿下。”

哦,毒死。

嗯?毒死殷戈止?!安世冲脸黑了,徐怀祖也是一个激灵。立马转身吼道:“把这两人给我带去衙门!”

“是!”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安世冲很震惊,瞪着风月道:“师父可是魏国的大皇子,身系两国邦交太平,何人敢来害他?”

单纯不谙世事的少年呐,风月直摇头:“敢害殿下的人不少。上回在梦回楼,半夜都有人来刺杀,三司使府上的账房更是利用奴家,给殿下有毒的点心。如此看来,今日这一张朱丹纸,也不算什么稀奇。”

师父竟然这么危险吗?安世冲满眼的不可思议,徐怀祖则是皱眉沉思了一会儿,然后道:“说是身系太平,但师父到底是无权无势,被人害了也做不了什么,胆大的人,自然敢接二连三冲他下手。如今咱们既然拜师,也该好生保护师父才是。”

“有道理。”安世冲赞同地点头。

看着这义愤填膺的俩孩子,再想想那安然无恙的殷戈止,风月心里冷笑,眼里也带了讥诮。

好一个需要人保护的大皇子啊!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就让她出门等着被绑,便成功地装了一把可怜人。受苦受难的都是她,他只用坐享其成。

更可恨的是,饶是看穿了这一点,她也只能顺水推舟,不敢坏他好事。

心里有气,风月扯了缰绳就上马,朝两人说了一句“回去吧”。然后就策马直奔安国侯府。

“这……”看了看自己远去的坐骑,安世冲目瞪口呆:“风月姑娘竟然这么会骑马!”

徐怀祖连连点头:“师父看上的果然都不是一般人。”

然后就把安世冲拉上了自己的马,跟着追上去。

客房里躺着的人正悠闲地看着窗外的风景,听见门外的脚步声,立马闭上眼。装睡。

朝门口守着的家奴颔首示意,风月笑得好看极了,看得家奴边往外走边嘀咕:“使臣府的丫鬟真是温柔啊!”

等人都走了之后,温柔的丫鬟脸色一变,捞起袖子,对着那紧闭的房门,上去就是一脚!力气之大,直接将插着的门栓给踢开了!

饶是殷戈止,也被这动静给吓得睁开了眼。

房子塌了?

然而看向门口,却是风月捏着手站着,端庄万分地朝自个儿缓缓走来,脸上满是关切地问:“公子醉了?”

莫名的有点心虚,殷戈止揉了揉额头,装作痛苦的样子应了一声:“嗯。”

“奴婢替您按压一下身子吧,利于醒酒。”她体贴地凑过来,分明是笑着说的,但是殷戈止严肃地摇了摇头:“不必。”

装作没听到,风月脱了绣鞋,把床上的人面朝下按住,然后就直接跪到了他背上!身子的重量全靠膝盖支撑。膝盖顶着这人背上的骨头,清脆地一声响!

殷戈止脸绿了。

安世冲和徐怀祖本还打算进来请个安问候一下什么的,刚到门口看见床上那场景,立马就一人拉了一边的门关上,很是懂事地道:“师父好生休息!”

休息得了吗?感受到背后这人浓浓的怒气,殷戈止闷哼了一声,头埋在枕头里,没反抗了。

聪明人与聪明人之间一向不用解释太多,狡辩更是没什么用,看在她回来得挺快的份上。随她去吧。

“公子,舒服吗?”一点力气也没省,风月咬牙切齿地问他。

身下的人看不清表情,语气倒是甚为愉悦:“舒服……若是能让我翻个身,想必更舒服。”

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姿势,万年不要脸的风月也脸红了,狠狠一脚跺在他背上,大喊一声:“舒筋活络!”

“唔。”疼得失笑,殷戈止没抬头,嘴角却是在枕头里勾起。

好久没人敢这么对他了,没想到小妖精生起气来,倒也挺有趣的。完全没了那假惺惺的媚笑,活蹦乱跳的像只青蛙,嘴巴肯定也一鼓一鼓的,就差一声——

呱。

眼里笑得更欢,嘴里却没出声,殷戈止趴着,任由背上的青蛙排山倒海,上蹿下跳。

等她蹦跶累了,他才伸手,把她拎到旁边,眯着眼睛板着脸吓唬人:“胆子肥了?”

火泄完人就容易怂,风月缩了缩脖子,小声道:“奴婢这不是为了主子醒酒嘛?”

“酒是醒了,五脏六腑也快被你压碎了。”皱了皱眉。殷戈止嫌弃地道:“你可真重!”

还敢说她?风月扁嘴,眼眶都红了:“亏奴婢今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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