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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女厨神-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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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掌柜的不辩解大步去了后厨,众人议论纷纷,大堂里渐渐地又热闹了起来。
这顿饭一过,云氏酸菜鱼的名头儿更响!
当场便有人道:“我们也要一份带走!”
第一楼掌柜的不好再过来大堂,掂着食篮从后门走了。
田管事送走了人,刚回来便碰到这事儿,有些为难!只得又回去后厨找云叶商量。
云叶略一思索,道:“当着众人的面,云氏打破了酸菜鱼不外带的规矩,丁陌文面子不小。既如此,便外卖吧!”
其实,在这里,饭菜外卖还是很有市场的。
因为,大户人家的女人一般是不会出来吃饭的,内宅的饭菜需求也不小。特别是云氏的酸菜鱼,永安城里已经叫响了名声,嘴馋的女人很多。
有些孕期的女人爱吃口酸的,酸菜鱼味道美、营养高,是很好的菜。只是苦于云氏不让外带,其他馆子做的又不如云氏的好吃,期盼的人自然不少。
当然了,云叶不能按照第一楼给的价钱,明码标价外带的酸菜鱼六百文一份!每天限量十份!
当天中午便卖出去了八份!如此一来,中午耽搁的时间便长了些。
等王洲跟云叶到了顾府,宁寒颇有些心疼。抓住云叶粗燥的手,道:“有下人,你何必这么辛苦?!”
云叶白了宁寒一眼,娇嗔道:“挣钱哪有不辛苦的?你挣俸禄还担着命呢!我说你别去了,行吗?”
宁寒大手捏着云叶的鼻子,无奈地摇头,“你总是有理!”
两人正说着,顾老进来了。听门外脚步声响,宁寒早就放了手。
云叶有些羞赧,道:“顾老。”
“嗯。你这丫头,现在人在眼前便放心了吧?”说完,看着宁寒,顾老摇头笑道:“难为这丫头,听说你吃了败仗,担心得什么似的,跑我这里打听你的消息呢。”
宁寒眉毛一挑,不说话,只是眼神含情脉脉地看着云叶。
云叶见男人又是目光灼灼,便不敢再看。
顾老见两人眉来眼去,知道自己碍眼,打着哈哈走了,临走撂下一句话,“云氏的酸菜鱼既然可以外带,今晚给我留一份。好久没吃了,说起来还挺想的!”
云叶忙道:“顾老什么时候想吃这道菜,只管传我过来。”
顾老头也不回,摆摆手,走了。
宁寒上前拉住云叶的手,俊脸含笑,问道:“何时的事儿?”
自己何时兵败?消息竟传到这偏僻小城来了?莫不是有人造谣生事?!
“没有啦!”云叶俏脸有些红,暗恼当时自己道听途说,这下被人说嘴!
“这么担心我,不如跟我去西南。”
“谁担心你啦!我是担心成国败……唔!”
宁寒低头紧紧地吻住云叶,那些苍白无力的辩解,悉数被男人吞入口腹!
自从上次得了舌吻的滋味,这男人越发猖狂了!
一个长长的热吻过后,云叶头晕乎乎的,腿都软了。若不是被宁寒紧紧地搂在怀中,只怕就要坐了下去!
云叶俏脸滚烫,头也不敢抬,紧紧地贴在宁寒怀中。听着男人狂跳的心渐渐趋于平复,云叶心里也逐渐平静下来。
宁寒紧紧地拥着云叶,下巴轻轻地放在云叶乌黑的发上,道:“西南之地好吃食挺多,你去了,大有用武之地。”
云叶瓮声瓮气地道:“不要。下回给我带些胡椒最好。”
这里胡椒极贵。若是能得大批胡椒,做菜、做汤、烤肉……都有了极好的作料。因为胡椒产地多在热带地区,西南的气候比永安适宜得多了,应该便宜。
宁寒闷笑,“这么期望着下回见面?竟连礼物都定下了?”
云叶怒,作势离开。宁寒却霸道地再次把人紧紧地压在怀里。
云叶身子不敢乱动,只得小手握拳,捶打着宁寒的胸膛,怒:“谁期待啦!”
“我期待!”宁寒低笑:“给你的那些礼物还喜欢吗?”
“华而不实的,不喜欢!”都是绸缎珠玉,奢华却不实用。倒可以卖了换成钱!哈哈!
宁寒语气宠溺:“还要什么?”
这女人只知道做饭做菜,从不喜欢衣服钗环什么的。
云叶却一点儿也不贪心,摇摇头,“不要了。”
宁寒摇头,语气无奈,“你呀!我想把天下财物都与你,你却只要那胡椒,真真是个傻丫头!”
云叶突然想起一事,问道:“你可知道哪里有玻璃作坊吗?我想买大块的玻璃,贵不贵?”
这个时代已经有了玻璃,虽然不怎么清晰,但是云叶不需要它清晰,只要快大的便可。
“京城有几个大的玻璃作坊。最大快的便有三尺长宽,可够了?”
云叶大为惊喜,从宁寒怀中直起身来,道:“那可真是太好了。若是不贵,便多买些。”
宁寒好笑,“买那么多,盖房子呢!”
“嗯!”云叶重重地点头,“正要给我家的池塘盖上一座玻璃房子!等我盖好了,你就知道它的好处了!”
见云叶一脸认真,宁寒也大为惊讶,“果真?!有何用?”
“好养鱼啊!”云叶摇摇头,“算了,说了你也不懂,等以后长出大鱼来,你就服了!”
宁寒:“……”
两人说说笑笑,眼看到了晚饭时分,云叶又要回馆子。
宁寒怒:“今晚不去了!”两臂用力,又把云叶紧紧地搂在怀中!
摸摸被男人硬硬的胸膛撞疼的额头,云叶皱起鼻头、乜斜着眼,“当真温柔乡、英雄冢!”
“哼!”某男傲娇。
“放开啦!”云叶娇嗔着拉开男人的铁臂,笑道:“你跟我一起去?”
宁寒扭头,“君子远庖厨!再说,我厌烦看你给别人做饭!”
云叶翻着白眼,“啧啧啧……谁能想到大名鼎鼎的宁将军,竟是个小气鬼!”
说归说,宁寒到底松开了云叶,“走吧,我送你。”
☆、215 二男之争
两人出了房门,刚走到院中,迎面碰上廖智。见廖智眼神郁闷,宁寒皱眉。
“将军、云姑娘。”廖智看了一眼宁寒,欲言又止。
云叶应了一声,跟着宁寒出了顾府。一路走来,说说笑笑倒也热闹。
送云叶到了馆子,宁寒道:“明日一早我便走了,你好好保重,莫累着了。”
云叶点点头,“你更要小心些。”说完,看着王洲和廖智两人,道:“你们也要当心。”
两人忙抱拳,齐声道:“誓死保护将军!”
云叶一头黑线,只得傻呵呵地笑笑。
宁寒深深地看了一眼云叶,三人便又转头回顾府。
瞅着云叶看不见了,宁寒转头问廖智:“事情办得如何?”
廖智忙上前一步,道:“禀将军,小人跟顾总管查访了两家牙行,便找到了。只是,有些为难的地方,尚未办成。”
宁寒冷了脸,“是主家要价太高?给你的银子不够吗?”
廖智低了头,“不是。是主家的身份有些……”
一咬牙,廖智道:“云姑娘那店面是丁家的!”
“什么?!”宁寒陡然握紧了拳头,“丁家?怎么回事?”
“那牙行管事本不敢说,我亮出剑来又许了银子,才透露一二。说丁老板并未露面,此事瞒着云姑娘和梁老板。都是丁家的一个管事出面办的,每月收租金也都是那管事过来。”
宁寒眼中戾气闪过!丁陌文!
“再有……”廖智偷偷瞄了宁寒一眼,见宁寒眸子喷火,忙低了头,吞吞吐吐地道:“租金也极低。”
“按照市价,那店该一百二三十两一月,丁家却只收云家百两银子一月。恐云家发现端倪,都是那管事月底来馆子收取。”
听宁寒不说话,廖智又抬头瞅瞅宁寒黑如锅底的脸,大着胆子道:“下午我跟顾总管找借口特意寻了丁家那管事喝酒,老小子喝多了,什么都说。还说、还说……”
宁寒怒喝一声:“讲!”
廖智脖子一缩,忙道:“说这两个月因为云家盖房子,丁老板特意交待他先不收云家的租金了,等年底再说……”
廖智声音越来越低,说完,忙悄悄后移了一步,唯恐惹祸上身。
宁寒铁青着脸,鹰眸微微眯起,沉声问道:“丁正豪那老货呢?”
廖智忙道:“听说那场官司之后,丁陌文便派人时时刻刻跟着他。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有人给丁陌文回禀,倒没再给云姑娘惹什么麻烦。”
“那个陷害云姑娘的小厮,被丁陌文卖到东海盐场去了。哦,对了,梁有福把他店里的那小厮也辞了。”
“还有那匾,您也看到了,在云氏馆子里挂着呢。都说是……丁陌文亲手给云姑娘送去的,就在开业那天,敲锣打鼓搞得挺大阵仗。”
廖智想了想,知道的都说了,“将军,就这么多。”
宁寒冷笑一声,“王洲,你去丁家找丁正豪,把这馆子给我弄来!”
“是!”
哼!胆敢觊觎我们云姑娘,丁陌文也是找死啊!刚把第一楼掌柜的打了脸,再去收拾丁正豪那老货,想想都痛快!
王洲精神抖擞,大踏步朝着丁家走去!
宁寒问廖智道:“牙行可有中意的门面?”
廖智道:“其他地方的没怎么在意,这七里大街上倒有两家。虽说不在最繁华处,门面和后头的院子倒还算不小。”
“前头带路。”
两人来到牙行,果然有两家不错的门面,虽在一条街上,只是离云氏的馆子有些远,宁寒略有些皱眉。
廖智也道:“她家人虽多,却也不好分开。若门面不在一处,倒不太方便。”
宁寒点头,“一家人在一处自然最好,相互扶持不说,少了多少麻烦事。”
再问那馆子附近,都没有卖的。
牙行的老板见生意要黄,极力游说道:“这位公子,您看这院子,宽敞整齐、自家有井,洗涮多方便!这临街门面更不用说,四间通联、门窗崭新!开馆子再好不过!”
说完,忙又指着另一张纸上画的一处院子,推介道:“还有这处。公子您请看,不比刚才那院子小多少。虽说没有井,也有三间通联的门脸儿啊!打一眼井,不过几十两银子,我给您留出来!”
“最难得的是,院子旁边就是咱永安城最大的瓦舍,每天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您在这里,不管卖小食、开馆子,都可八方来财!”
说完,又谄媚地笑道:“公子您一看就是有钱人,能碰到您也是小人的福气。今儿个,小人也不给您说虚的,若您能把这俩院子都买了,我这里还给您低些价钱!”
见宁寒便无表情,牙行老板一咬牙,“大院子两千五百两、小院子两千三百两,共四千八百两银子!公子若点头,咱们立时写房契!”
其实这价钱也不算高。老板是个明眼人,这两位爷不是生意场的人,却更是不敢相欺的人!说的都是实价了。
宁寒冷冷地看了一眼牙行的老板。
宁寒的眼神儿一般人可搁不住,牙行老板便有些讪讪的,忙给宁寒茶杯里又续了热水。
其实,银子并不是问题。男人挣钱干什么?还不是给自己女人花?!
不知宁寒想什么,廖智不敢说话。
宁寒看着厚厚的一本草图,终于开口道:“两处都要了,四千五百两!”
牙行老板有些牙疼,苦着脸道:“公子,这价不……”
宁寒看也不看牙行老板一眼,起身就走。
廖智凶神恶煞,狠狠地瞪了那老板一眼,“哼!”
“嗳嗳,两位爷,等等啊!”牙行老板倒急了,跟在身后喊道:“您留步……嗳,好好好!就这价!就这价!这生意做得……”
“你留下拿了那房契。”宁寒住了脚,转身对廖智道:“大院子给小翠、小院子给金娥。”
廖智:“……是!”
宁寒面无表情,“办完了去云氏两边的馆子,问问哪家愿卖,不过多出些银子便了。若都买来最好。”
廖智弱弱地问:“这次给谁?”
“云争!”
廖智:“……是!”
见宁寒转头要走,廖智忙问:“少爷,您去哪?”
“第一楼!”
廖智:“……”
第一楼里灯火辉煌,正是食客盈门、座无虚席的时候。
宁寒器宇轩昂进了大堂,掌柜的忙亲自招呼,“客官,里面请,您几位?”
宁寒冷冷地看着掌柜的,道:“丁陌文呢?”
掌柜的一愣,忙点头哈腰地道:“我们大少爷刚送客人上楼,您跟我来。不知客官尊姓大名,容小的给您通报一声。”
宁寒面沉如水、恍若未闻,眼皮都不带动的。
掌柜的咬牙,却也忍了。
生意人嘛,和气生财。本来干得就是伺候人的买卖,有什么不能忍的?再说,这人来找大少爷,也算是贵客!
宁寒跟着掌柜的上了二楼,迎面正碰上丁陌文!
狭窄的走廊里,两个男人都止住了脚。
丁陌文看着宁寒,微微变了脸!随即却又微笑了:“宁将军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
掌柜的一听,腿就软了!
谁谁谁……这是谁?宁将军?!这成国可就一个宁将军!宁寒?!
宁寒眼睛扫过掌柜的,丁陌文一摆手,掌柜的如逢大赦、跌跌撞撞地扶着楼梯下楼了。
“过来坐吧。”
丁陌文在这二楼有个单间,平素也在这里休息、办公。
宁寒进了屋子,丁陌文轻掩了门。一转身,“呼”地一声,铁拳迎面!
丁陌文便觉嘴脸一阵剧痛,身子“砰”地一声,狠狠撞在身后的门板上!
“混蛋!”丁陌文大怒,转身抄起身边的椅子,便朝着宁寒用力砸去!
“哼!”宁寒冷笑,右腿抬起,狠狠踢向椅子!
“哗啦”一声,木椅散了!飞起的木腿“砰”地一声砸在丁陌文的胸口!
丁陌文立时感觉胸上如压大石、胃中翻涌、喉头腥甜!
丁陌文胸口急剧起伏、扶着墙稳稳地站住,拼命咽下满口鲜血,俊脸紫涨、眼神凶狠,怒视着宁寒,“宁将军好功夫!”
宁寒两手背后、长身玉立、鹰眸如电,“杀你如碾死一只蚂蚁!”
见丁陌文抬起下巴正要开口,宁寒冷冷地道:“丁老板,忘了我的话吗?”
丁陌文冷然笑道:“哪一句?”
“你莫要再打她的主意!否则,对你、对丁家,虽远必诛!”
丁陌文怒气冲天,却强自压抑着,“她未嫁、我未娶,若两心相悦,我们成了夫妻也是天经地义之事!”
“混账!”宁寒大怒,手一挥,桌上的砚台“呼”地飞起,朝着丁陌文前胸而来!
宁寒出手,丁陌文哪里躲闪得开?“砰”地一声,沉重的端砚正中丁陌文胸口!
“噗——”一口鲜血喷出,直直撒向书桌!
宁寒嫌弃,身子一闪,鲜血一滴未沾!
丁陌文眼前阵阵发黑,身子犹自紧紧地靠着那墙,绝不在宁寒面前倒下去!
“你这混蛋!”丁陌文俯身抓起身边木棍,状如疯狂猛地扑向宁寒!
“找死!”宁寒面沉如水,大袖一挥,丁陌文一个趔趄。
丁陌文站立未稳,宁寒当胸一脚把丁陌文踹得飞了起来!
☆、216 陌文受伤
“砰”地撞在墙上,又“噗通”一声扑到在地,丁陌文胸口大痛,连连吐出几口鲜血!
忙用手撑着地,绝强地抬起头来,眼睛血红,死死地盯着宁寒!
虽口不能言,气势却一丝不输!
宁寒状如帝王、俾睨蝼蚁般俯视着丁陌文,“我宁寒的女人,岂是你能肖想的?胆敢再纠缠于她,定要了你的命!”
丁陌文急喘了几口气,脸色苍白却姿态傲然,哑声道:“我对她,此心可昭日月!”
“你爹害她你护她,为她也算做了不少。否则,哼!你以为会容你活到现在?”宁寒冷眼看着丁陌文慢慢起了身,冷笑道:“从此后,我的女人我来管。你离她越远,活得越长!”
说完,宁寒拉开门,大踏步走了出去。
听着脚步声渐远,丁陌文终于支撑不住,腿一软,再次跌坐在地。
回想着跟云叶的一幕幕,丁陌文心痛得难以名状。
正要挣扎坐起,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响,掌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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