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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女厨神-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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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叶鼻子一酸,差一点掉下泪来。

宁寒心中虽急,脸上还算沉稳,上前握住云叶的手,“委屈你了,等急了吧?”

侍卫恐云叶误会,忙解释道:“本以为将军在宫里,不想将军下了朝去军营了,这才来晚了。”

军营在京城五十里以外呢,来回百十里路,来得已经够快了!

左府尹早已经绕过案几,笑呵呵地走了过来,“宁将军。”

大堂内外一听,这便是传说中的宁将军了!纷纷住了声,都好奇地看着宁寒。

见宁寒果真长得十分俊美,只是脸色冰冷,看起来十分吓人。此时,脸色更是阴沉。

见左府尹过来,宁寒冷冷地应了一声,道:“我是被告,只怕坐不得。”

左府尹便有些尴尬,搓着手道:“宁将军说笑了,天泉饭庄也不一定有罪,这不还没定案呢吗?夫人倒是说饭庄有两个疑犯,我已命衙役们去捉了,稍停就来。宁将军、宁夫人,且随下官进后堂喝茶。”

云叶有话跟宁寒说,便拉着宁寒的手进了后堂。

苦主们见府尹对天泉饭庄的人这待遇,都有些心中发凉。

是啊,官大一级压死人,左府尹不敢跟宁将军硬碰硬吧?自己家的赔偿还能要到手吗?

家里死了人的,便开始哀哀哭泣。一时间,大堂上只有几个女人的哭声,显得十分凄凉。

云叶在后堂隐隐约约听见,虽十分同情,却也知道此时不是做滥好人的时候。

见左府尹又去了大堂,云叶低声跟宁寒简单说了来龙去脉,也说了自己的怀疑。

宁寒冷哼,“必是陈兴旺无疑!”

云叶张口结舌。

宁寒看了云叶一眼,“明摆着的事儿。陈兴旺对你本恨之入骨,突然殷勤起来,不时过来看望,定有所图。”

云叶咬牙切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着,云叶便有些皱眉,“我这里摊上官司,对他有何好处?”

宁寒挑眉,“泄愤、出口恶气也是好处!再说了,焉知不是他收了别人钱财,被人当枪使?”

云叶皱眉,“一箭双雕之计?若是我们两家倒了,受益最大的便是百味阁!不过是个吃食生意,值得那么大手笔?竟然草菅人命!”

宁寒看了一眼大堂的方向,冷冷地道:“或许人家所图更大呢?”

云叶看着宁寒冷峻的脸,福至心灵,突然便浑身打了个寒战,“你是说……他们想趁着此事,借机把你跟丁御史拉下台?接着搞垮太子、图谋大位?!”

丁正谊御史大夫的位置相当重要,几十年也拉拢了不少人,此时因为跟云家是姻亲,自然倒像宁寒,也就是太子一党。

宁寒自不必说,是要扶持太子的了。

丁正谊在政、宁寒在军,若是两者都倒了,太子便去了两大助力,想顺利登基便十分艰难了。

☆、446 胡氏早产

见云叶眉头紧皱,宁寒笑道:“也不一定便是我们所想的。我早说过,三王爷此人是个闲散的,并无野心。或许是我们多虑了。可能就是陈兴旺恨我们,一时拖累了十香园也未可知。且放宽心,很快便有结果了。”

云叶有些疑惑,问道:“怎么如此有把握,你可是做了什么?”

宁寒挑眉,“听闻出了事,便派王洲和卫让两人去查了。不到天黑,就有结果。”

两人正说话,便听前面大堂有人高喊:“嫌犯带到!”

云叶跟宁寒相互看了一眼,都到了大堂。只见地上跪着的,正是那个从冰窖里往外扛猪肉的小厮。

陈兴旺尚未带到。

那小厮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不知何事,吓得面如土色又莫名其妙。

看云叶走过来,如见了救星一般,磕头如捣蒜,“夫人!夫人!小的任啥不知道啊!怎地说我给十香园的肉下毒?”

左府尹便喝令要打要杀。

小厮更是吓得抖如筛糠,一个劲儿地磕头,嘴里不停地高喊:“冤枉!冤枉!”

这小厮不过就是后院做杂活儿的,平日也不见招惹是非,几年了,也算是个老老实实的。

再说了,他的家便在京城,轻易不敢惹出这种事儿来。

云叶却也不敢掉以轻心。

左府尹已命人去查抄他家和他的住处,看是否有大笔钱财,或者是否有家人被谁控制。

见那小厮一直喊冤,左府尹便让人打他的板子。

那小厮跪在地上,额头都磕出血来,“夫人救命啊!我拿全家老小十几口子的命对天发誓,当真没有下毒啊!”

云叶跟宁寒眼如利剑,看了那小厮半晌。

宁寒是个杀神,一般人可搁不住他的眼神。

只是那小厮始终都是满脸委屈甚至愤怒,脸色、眼神都不像作伪,当真没有心虚、躲闪的意思。

云叶虽没有学过心理学,却也知道撒谎时,人会有些面目表情泄露内心世界。

看起来,这小厮竟是个清白的。

很快,捉拿陈兴旺的人回来了。陈兴旺没捉到,却把张屠户给带了回来。

张屠户尚不知道是咋回事,也是一脸害怕和莫名其妙。

衙役们猛地把张屠户往地上一贯,道:“大人,陈兴旺不见了。这是他的雇主,猪肉铺子的张屠户。”

张屠户因为是个杀猪的,有把子力气,又比常人多吃些猪肉、骨头,看起来便是个强壮的。因为眉毛又粗黑,面相便显得有些凶。

此时,被人五花大绑地捉了来,看着当真跟个杀人凶手似的!

听说陈兴旺没吃午饭就不见了,堂上堂下的人立即便议论纷纷。

云叶跟宁寒相互看了一眼,云叶的怒气陡然便升腾了起来!

难道真是陈兴旺这厮干的?要不,他跑什么?

左府尹也来了精神,细细盘问了张屠户半天。

听说一个月只给陈兴旺一两银子,他却常常出去吃喝;逢年过节地,还给家里的老婆孩子捎些钱财东西回去,听着便像有不正当收入来源的。

听说陈兴旺还常去一个茶馆喝茶,左府尹便忙派人去查问。

衙役们走了不久,卫让便回来了,进了大堂,在宁寒耳边低语。

宁寒起身,对堂上的左府尹道:“火速画像捉拿陈兴旺,放了其他一众人等!”

左府尹便忙起身,问道:“宁将军可是有什么蛛丝马迹?”

宁寒瞪了一眼左府尹,“只管听命!”

左府尹吓了一跳,不敢再啰嗦,忙命天泉饭庄的人上来,协助师爷画像。

众人议论纷纷,云叶气得脸色紫涨。

正要起身走,便听一阵哭声传来,堂下众人分开一条缝,只见胡氏捧着个大肚子挤了进来!满脸都是泪痕,看见云叶便哭得说不出话来!

云叶大惊,忙起身握住了胡氏的手,“你怎么来了?丁老板无事,一会儿就可以回家了。”

胡副使跟去牢里看丁陌文了,丁陌轩此时也不在,十香园的人也都去了牢里。

胡氏哭得脸色涨红、眼都肿了。

众人听说是丁陌文的妻子,见挺着个大肚子,虽有些同情,到底认为十香园有罪,也无人过来安慰。

几个苦主的家属一听是十香园的老板娘,一肚子火气便冲着胡氏发了出来。

几个女人便上来撕扯胡氏,嘴里骂骂咧咧、哭哭啼啼地,只让十香园还命来!

胡氏身子重,早上起得晚,吃了午饭便说出来逛逛。

到了街上,便听人议论十香园吃死了人,丁老板被抓走了!

胡氏一听,便被丁陌文的事儿给吓住了!道听途说之言,胡氏本是不信的,等到了十香园一看,大门果真被封了!

吓得胡氏一阵阵发晕,一边打发人去找自己的爹娘,一边带着两个丫鬟过来衙门。

此时不见丁陌文和十香园的人,又见苦主一众人过来撕扯,便吓得两眼发直、不知如何是好!

恐胡氏出事儿,云叶忙拦住那些苦主,怒道:“杀人不过头点地,该赔自然会赔的。你们过来跟一个孕妇耍什么横?”

忙让人护着胡氏,云叶道:“你回家吧,等事情明了,丁老板便会回家了。你爹和丁家的人都来了,丁老板无事,你不要害怕。”

胡氏忙问:“陌文呢?”

云叶道:“在牢里呢。胡大人和丁陌轩都去看他了。”

胡氏一听,便要进牢里去看,云叶忙劝道:“你这身子……”

胡氏摇头,“我无碍的。”说完,转身便走。

云叶叹了一口气,只得跟着一道去了。

宁寒也不以为意,留下来跟左府尹说些案子的事儿。众人见事情好像有了定论,天色也已经黄昏,便都慢慢散了。

云叶跟着胡氏到了大堂不远处的牢房,一看见那院子便有些皱眉。

院子窄小,就连院门也十分狭窄!

看门的牢子一脸不耐,胡氏到底打赏了不少钱,才骂骂咧咧地地让几人进去。

果然,尚未踏进牢房,一股子怪味就扑鼻而来,可见这牢房条件恶劣得很。

胡氏“呕”地一声,差一点儿吐出来。

云叶忙扶住了,劝道:“我看你还是回去的好。你身子重,丁老板看了也着急不是。”

胡氏两眼泪汪汪的,“我非得见见他心里才踏实。”说着,脚步不停地往里走。

牢头上前挡住,胡氏忙掏出银子打发了,并道:“我是丁陌文的妻子”,这才进去。

牢头却把云叶给拦在了外边,“无关人等,不得擅入。”

胡氏也道:“大姐,里面腌臜,你别进了。饭庄里只怕事儿不少,你赶紧忙你的吧。”

里面听见外面的说话声,丁陌轩走了出来,见了胡氏,忙道:“大嫂,你来了。”

云叶见有人来接胡氏,便放了心,只得道:“那我先走了,你别太激动了,注意身子要紧。”

胡氏答应了,急匆匆地往里走。

云叶看胡氏身子笨拙,再想想丁陌文的惨状,心下忧虑。来到院中,心里还是不踏实,到底出了院子,在大门外等着。

果然,没过多久,便听见里面乱了起来。脚步声噗踏噗踏往外跑,还有男人惊慌的叫声,“来人!来人!”

听着竟是丁陌轩的声音!

云叶心中一沉,“不好!”转头便往牢里跑。

看门的牢子一把挡住,“牢房重地,不得擅入!”

云叶大怒,猛地一推那横眉立目的牢子,“给我滚开!”

不等那牢子站稳,丁陌轩惊慌失措地跑了过来,看见云叶,无异于看见救星,“大姐,你在这可太好了,我大嫂她……她要生了!”

云叶脑子“嗡”地一声!

果然还是出事儿了!

强自稳住了心神,云叶转身吩咐身后的侍卫,“你们分头行动,一个去请稳婆、一个去医馆找大夫!人来了,去衙门后院。春儿,你去买孩子的衣服、被褥,小荷你跟我过来!”

丁陌轩一时吓昏了头,只说出来找马车,此时听了云叶的话,如梦初醒,道:“我去喊亲家母!”

那牢子一听女人要生孩子,不由得骂了一声“真他妈晦气!”也不拦人了,任由云叶带着小荷进了牢房。只想着早些把人弄走最好。

云叶俏脸紧绷,大踏步地进了牢房。

胡氏痛苦地呻吟着,胡副使和丁陌文焦灼地叫着胡氏的名字,云叶听着他们的声音,连牢房里令人作呕的气味儿也不觉得了。

一进牢房,便迎头碰上胡副使跟两个丫鬟,扶着胡氏一步一挪地走了出来。

十香园的人都是男人,干着急插不上手,身后牢房里丁陌文痛苦又心疼地大声叫喊着:“你别怕!稳婆马上就来了!”

胡氏看见云叶去而复返,心中大定,满脸感激却疼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把抓住云叶的手!两手相握,都舒了一口气。

云叶也紧张得满身是汗,手心里湿得厉害。

云叶虽生过三个孩子,碰到女人生孩子倒还真是头一回。

忙扶着胡氏的胳膊,笑着安慰道:“无事,你是头一胎,得一会儿呢。莫紧张,听我的,咱们稳住了,好好生个大胖小子出来。稳婆一会儿就来。”

☆、447 是个儿子

说完,忙转头对身边吓呆了的胡副使道:“去后衙让府尹夫人腾出间产房来。这两个丫头去后院烧水,备好水盆、草木灰、剪刀之类。”

众人如梦初醒,立即飞跑着去了。

丁陌文听出了云叶的声音,却看不到人,只得大喊道:“云叶,我女人孩子拜托给你了!”

云叶听丁陌文的声音都带了哭腔,忙大声安慰道:“无事!”

胡氏突然便哭了,肚子动得厉害,又疼得死去活来,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啊……”

丁陌文在身后摇晃着铁门,大喊着:“放我出来!放我出来!”

牢头便骂骂咧咧地过去呵斥丁陌文。

牢房外一片混乱,十香园的都是男人,哪里见过女人生孩子?

云叶也有些着急,又恐她一下子生在路上。天寒地冻的又是早产,搞不好孩子再保不住,可就太糟糕了。

此处又没有担架什么的……担架?担架!

云叶突然看向院门的门板,大声道:“你们把那门板卸下来!”

牢头和牢子忙道:“不行!”

十香园的几个男人早就急了,老板被捉、老板娘要生、小主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众人扑过去便卸那门板,哪里还管他们叫嚣?

见几个牢子上前要阻挡,十香园的一个管事忙给塞钱,“老爷,行行好吧。”

宁府的侍卫也上前拦住厉喝,“搞不好一尸两命的事儿,看你们几个牢子敢再推三阻四,吃我一剑!”

男人们七手八脚地卸掉一张门板,几人扶着疼白了脸的胡氏躺了上去。

云叶脱下自己的大氅,一下子盖到胡氏身上,大声道:“抬去后衙!”

此时天寒地冻,胡氏的羊水已经破了,回家肯定来不及,后衙是最好的选择。

一般过去生孩子,恐产妇有血光之灾,都只能在自己家里,就连娘家都不让回的。更何况在别人家生孩子!

听胡副使要借用后衙让自己女儿生孩子,左府尹十分不愿,嘟嘟囔囔地道:“女人生孩子可是腌臜事儿,我那后衙是清净之地,又是办公之所……”

胡副使又是塞钱又是作揖的,见左府尹还不同意,胡副使便气得骂了起来。

老头子急得上蹿下跳,左府尹仍不为所动,就连宁寒都看不下去了。

见左府尹还嘀嘀咕咕,宁寒猛瞪了一眼,“又不是你家祖宅!再啰嗦打出去1

左府尹吓了一跳,知道惹不起宁寒,这才不吭声了。

胡副使威逼利诱,再加上宁寒在场,左府尹虽心中百般不喜,到底让老婆给收拾了一间房子出来。

胡副使忙谢过宁寒,宁寒冷哼了一声,冲左府尹道:“把丁陌文放出来!”

左府尹睁大了眼睛,“这……宁将军,丁陌文是人命官司!”

宁寒俊脸一沉:“少废话!放人!”

胡副使忙又给左府尹塞钱,“我女儿生孩子,你让我女婿蹲监,也太说不过去了吧?老左,就帮这一回,我老胡一辈子感恩不尽!哪怕等我女儿生完了,你再把他关进去,我老胡一个字儿不说!行个方便吧!”

这两人一个巴掌一个甜枣、一个黑脸一个红脸,配合得极好,左府尹落了人情也得了好处,只得到外边吩咐衙役,带丁陌文去后衙。

胡氏的丫头刚铺好床褥,众人便抬着胡氏到了。

云叶进了暖暖和和的屋子,终于放下心来。

知道稳婆还得会儿能来,云叶坐在床边,握住胡氏的手,安慰着、陪伴着。

胡氏又心酸又高兴,身子疼、心中怕,说不清什么滋味,幸亏有云叶这个生过三个孩子的在。

左府尹的老婆不情不愿地也过来了。

有两个生过孩子的女人陪在身边,胡氏终于渐渐地安下心来。

阵痛一波一波地涌来,胡氏陷入痛苦之中,也没有心思想别的了。

云叶见胡氏实在难受,只得开玩笑地道:“这孩子生在府尹后衙,以后铁定是个做大官儿的!”

胡氏惨白着脸,心中竟高兴起来,“借大姐吉言,有你们两位官夫人在,这孩子也沾些贵气。但愿是个儿子,也不枉我们遭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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