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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女厨神-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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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到了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自己有招使不出,安安稳稳地生下孩子再做打算也不是不可!

只是,家就近在咫尺、儿子就在眼前,却让人不得见,业善啊业善,你也真是太过自信了!

云叶突然想起一事,业善这张脸是真面目吗?他怎么敢在这天泉城大摇大摆?

难不成也是带着面具的?

其实不然,业善这脸是真的!

战场上,业善都是带着头盔的。为了安全,那头盔把面部遮挡得严实,只露出鼻子和眼睛。

双方离得又远,跟宁寒两人交手也没有几次。再说,一旦两人对上,双方只顾打斗,哪里顾得上细看面目?甚至连话都没说过几句!

元国灭国后,业善又有意挑选了几个生面孔的侍卫市场随身带着。

这也是为什么,业善胆敢真面目上街大摇大摆的原因。

云叶自从知道这里就是天泉城,激动得很,时时谋划着如何给馆子传信。

给宁府传信目标太大,馆子就不一样了。

馆子嘛,是公共场所,又是打开门做生意的,不管谁去都正常。若是猛不丁地派个人到宁府,就太露出痕迹了。

只怕宁府现在也不安全。

业善既然能查到自己,只怕连宁府也一清二楚了!

突然想到宁宁,云叶一阵后怕,幸好业善没有捉宁宁来,否则,自己真要疯了!

云叶又兴奋又焦虑,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也没想出个好主意来。

也已经深了,云叶迷迷糊糊正要睡,突然听到脚步声响,好像是业善!

云叶吓了一跳,这么晚了,他过来干什么?

想到那张婚书,云叶猛地抓紧了被子,这男人该不会过来跟自己同床共枕吧?!

业善推门,果然锁了!

业善冷笑,挑开窗子,一跃便进了屋子!

云叶吓得抱着被子就坐了起来,“什么人?!”

一股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云叶更是紧张,醉酒的人更没有理智而言!

小荷睡在西间,一听动静忙披衣下床,“夫人,什么事?”

业善在床前站定,转头看着跑过来的小荷,冷声道:“滚!”

小荷见是业善,忙道:“爷。”说完,转头便走了。

云叶十分紧张,两手紧紧地攥着薄被,声音尽量平稳不刺激他。

“将军喝酒了?我让人吩咐厨房做些醒酒汤,你喝了早些安歇吧。”

业善冷冷地看着云叶,见云叶眼神恐惧却又强自镇定,冷哼了一声,“你去做!”

云叶虽然穿得不少,到底都是内衣。在业善面前,无论如何也不能掀开被子便下床。

业善一动不动站在床前,眼神阴狠,大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云叶见事情不好,忙伸手从床头椅上拿过衣服,先在床上穿戴了,才下床。脚上却没有袜子。

白嫩嫩的脚一落榻,便踩到了暗红的绣花鞋上。

不过一瞬间,云叶便穿上了鞋子,站了起来。裤脚垂下来,盖住了脚面。

古代女子脚比胸还私密,不是自己丈夫是不得看的!

业善果然眼神一黯,喉结上下一动,猛地抱住了云叶,低头便吻下来!

云叶大惊!不知道自己哪里刺激到他?忙用力推开,“将军!请自重!”

云叶语气严厉,声音却不大。

一来不想让业善恼羞成怒于自己不利;二来不想让小荷听到自己与业善不是夫妻。

小荷藏在门后里,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耳朵却细细地听着动静。虽然不想听主子们吵嘴,只是,万一他们喊自己做活儿呢?

业善额头青筋暴跳、大手握拳、咬牙切齿、眼神阴狠死死地盯着云叶,却到底未说一个字。

云叶慢慢走开了。

小荷忙悄悄地出了屋子,两人出了房门,云叶猛地加快了脚步,疾步朝着厨房去了。

听着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业善颓然坐到了床边。大手握成拳头,狠狠地砸在床上,咬牙切齿地道:“宁寒,你灭了我的国,我便夺了你的家!等云叶属意于我,让你也尝尝失魂落魄的滋味!你等着,我必夺了云叶的心!还有你的儿子,也会成为我的儿子!到时候父子相残……哈哈哈……”

云叶听着前院隐隐传来业善的大笑声,心中既恐惧又忧虑。

若是业善对自己起了色心,事情就太糟糕了!必须早早地跟宁寒联系上才好!

云叶心不在焉,差一点儿切到自己的手指。

小荷在一边,忧心忡忡,“夫人,您小心着些。要不,让厨房的人做吧?”

云叶摇头,端过海碗把汤盛入,放到托盘上,道:“好了。走吧。”

☆、312 嫁给我吧

业善看着托盘中翠绿的汤,脸色和缓了许多。云叶站在桌边,一言不发。

小荷把托盘放下,盛了一碗递过去。

业善坐下,接过汤碗,看了云叶一眼。见云叶面无表情,冷哼了一声,端起碗一饮而尽。

解酒汤酸酸的极为爽口,业善连喝了三碗,这才放下碗,道:“夜深了,歇着吧。”

小荷看看两人,忙低头收拾碗。

云叶见小荷出了房门,看着业善,道:“将军,我是有夫之妇,此时又身怀六甲。与将军同住一室,于情、于理、于法、于心皆不合。还请将军另屋安置。或者,我出去也可。”

业善理也不理云叶,大手握住云叶小手,便往屋里走。

云叶恐伤了孩子,不敢过分挣扎,只是双脚钉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将军!请放手!”

业善转头,咬牙切齿地看着云叶,道:“过来!”

云叶眼里都是怒火,道:“业善是元国的大英雄,百姓传颂、人人景仰。在我面前竟是强抢良家妇女的登徒子,太让人寒心了!”

业善脸色一沉,大手猛地甩开云叶的手,道:“愿意站一夜也由你!”

自己大踏步地进了卧室,猛地往床上一躺,再也不动了。

云叶听卧室没有动静了,心里渐渐地安稳下来。

不一会儿,小荷回来了。见云叶站在堂屋,吓了一跳,“夫人,怎么还不安歇?”

云叶淡笑,抬手握了小荷的手,道:“小荷,哪里还有卧室?带我去吧。”

小荷吃惊地张大了嘴巴,眼睛往卧室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忙道:“夫人……您若不嫌弃,便在西间歇下。”

一边说话一边往卧室看。

云叶点头,“也好。”

小荷见卧室业善不说话,松了一口气,道:“夫人,跟我来。”

西间离卧室有些距离,中间还隔着堂屋和外间,虽然不大,到底也是正房的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看着还算不错。

里面铺的一张床被褥也十分奢华、干净。因为云叶和小荷都瘦,云叶提议两个人一起挤挤睡下。

小荷面色涨红、连连摆手,“夫人,使不得。您睡下吧。我在旁边守着您,若有什么需要的,您只管开口。”

“嗯。”知道他们主仆等级观念重,云叶也不勉强。

小荷侍候着脱了衣服,云叶上床睡下了。

知道业善听得见,云叶跟小荷什么也没说。小荷坐在不远处,靠着桌子打盹。

云叶心中十分郁闷,胡思乱想了半夜,终于撑不住还是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上午醒来,时辰已经不早。睁开眼,云叶便瞅见小荷坐在不远处的窗下正做针线。

听见云叶动静,小荷忙放下手中的衣服,“夫人,可要起床?”

“嗯。”云叶点点头,坐了起来,“我起晚了吧?”

小荷上来给云叶穿衣服,一边忙着一边道:“说句大不敬的话,府中没有老爷、老夫人,夫人无须伺候公婆,身子又重,睡到什么时候都是该的。”

“爷对夫人又好,一大早便交代我们安静着些。自己吃了早饭,匆匆忙忙出去了。说夫人身子弱,这几日不可出门。等身子安稳了,夫人愿意上街也行,只是小心着些莫累着了。”

小荷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倒让云叶接不上话!

业善这男人竟然如此放心自己?让自己随便上大街?不怕自己跟宁寒的人联系?!

真是越想越奇怪!

既然如此,自己定要上街走一遭的!联系不到人,去看看情势也是好的!

众人却不让出门,管家、侍卫、丫鬟跪了一地。

张管家更是连连磕头,“夫人,爷临走吩咐,不歇七八日,夫人若是出了门,奴才们都要被砍杀……”

云叶实在不忍连累众人,只得耐着性子住了七八日。

春儿和小荷乡下丫头,又刚来没多久,对城中之事一问三不知,云叶也不好拉住男人们打听这些。

这日吃了早饭,见业善还未回来,云叶果断吩咐上街采买。

这次,大家都不再说什么。

张管家派人备了车,身边安排了不少侍卫,云叶带着春儿和小荷,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了院门。

大街上很热闹。

梁府闹中取静,梁府大门正对着大街,走了不远,便是热闹的集市和熙熙攘攘的行人了。

云叶有些路痴,不知道此处离柿子街有多远,却又不好直接问。

等进入到了闹市区,云叶要下车。春儿和小荷扶着云叶便下了马车。

侍卫们在旁边面无表情,既不阻挡也不上前,就这么不远不近地跟着。

云叶心中有事,自然没有心思逛街,看了几家,便问:“早饭的酱菜挺好,哪里买的?我们去看看,还有没有别的。”

早饭厨房上了一份冯村酱菜,云叶特意以这个为借口,想到馆子里看看。

张管家上前,道:“夫人,厨房说酱菜是之前在天泉饭庄买的。只是,馆子已经关了,此时去,只怕也买不到。”

云叶脑子“轰”得一声,“天泉饭庄关了?怎么回事?我去看看!”

张管家有些诧异,却也不敢违拗,吩咐车夫道:“去柿子街。”

云叶上了马车,心急如焚,不知道宁府到底遭遇了什么,怎么连馆子也给管了?

马车走起来,云叶这才感觉,梁府离柿子街还挺远的。

走了好大一会儿,才到了柿子街。不到十字路口,云叶就早早地掀开车帘,看着高高的三层楼,心中一沉。

果然门窗紧闭,上下空无一人!

金字招牌还在,却已经人去楼空!

云叶的心都被掏空了!

怪不得业善敢让自己上大街呢!馆子关门,自己自然无法跟他们联系。

宁府如何了?莫不是被业善给……

云叶的心狂跳,却强自镇定,转头问马车旁的管家道:“这馆子为何关了?”

张管家摇摇头,“不知。夫人,要不我去打听打听?”

云叶摆手,“不必了。”

路人知道什么?不过道听途说、以讹传讹罢了。

云叶沉痛地闭上了眼睛,许久不曾说出一个字来。

张管家不知道怎么了,却也不敢问,春儿和小荷面面相觑。

良久,云叶道:“走吧。”

回去时,云叶特意让马车绕了一大圈。

马车经过宁府大门,看着大门上挂着的铁锁、西厢房被烧成断壁残垣,云叶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放下车帘,云叶浑身哆嗦着缓缓靠在马车上,捂着脸痛哭失声!

夜里,云叶便病了。

烧得厉害,天明时分,高烧依然不退,并开始说胡话。

业善大手握着云叶冰冷的小手,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大夫换了一个又一个,云叶却始终不见好转。多人被杖责,府中奴仆人人自危。

三日后,云叶方渐渐地醒了过来。

一睁眼便看见业善满眼血丝、嘴唇干裂,胡子拉碴的脸上满是憔悴。

业善见云叶睁眼,满脸都是狂喜,忙俯身柔声道:“你醒了?要不要喝水?”

云叶有一霎那的恍惚。

直到业善喂水的汤匙挨着嘴唇,云叶才猛地清醒过来!

猛地抬手打掉了汤匙,云叶嘶哑着嗓子道:“滚!”

“哗啦”一阵破碎的脆响,业善脸上的笑渐渐凝固,大手紧紧地握住云叶的胳膊,恶狠狠地道:“他走了。不要你了!”

“你滚!”云叶沉痛地闭上了眼睛,晶莹的泪珠从两颊滑落,“宁府大火可是你所为?我儿子呢?”

业善冷笑了一声,“你被劫持当日,便被他送回京城宁府。”

“他呢?”

业善咬牙切齿,“正在元国大肆屠戮!”

知道宁寒和宁宁父子平安,云叶便闭上了眼睛,再也不说一个字。

业善看着云叶,恨恨地道:“我与他本旗鼓相当,多年征战、各有输赢。上年他却如有神助,秘制了枣丸、水杯,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我军后方,前后夹击害我腹背受敌!”

“盛传他得了一部上古兵法,果真用兵神出鬼没,接连大胜!我却率大军节节败退,直至国破家亡……我不服!今生都要他寝食难安!”

“他把你藏在这里,一来是防我,二是他无法娶你!他灭了元国、功勋盖世,成国朝堂已议定封他为王、赐婚凌烟郡主、冬日大婚!你可愿为妾做小?”

云叶面无表情、不为所动,小手却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褥子。

业善的声音渐渐有些疲惫。

“少年从军、征战一生,将士凋零、复国无望,终止一败涂地……我也厌了。从此后金盆洗手、颐养天年,也未尝不是好事。”

说着,业善看向云叶的小腹,沉声道:“你腹中的孩子是他的,生下来若想送还给他,我也不拦;你若愿意留下,我自会把他当亲生儿子养大。”

说着,业善大手抚上云叶眼角的泪,“战场是男人的,受苦的却永远是女人。云叶,嫁给我吧!我对你、会比他对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云叶突然痛哭失声,良久方止。睁开眼,看着一脸焦急的业善,云叶问:“若我不从呢?”

业善陡然阴沉了脸,“同归于尽!”

云叶猛地起身,朝着业善便扑过来,“那就一起死吧!”

☆、313 二子宁远

业善不提防,竟被云叶推了个趔趄!又忙猛地抱住云叶,她这才不至于掉下床来!

见云叶咬牙切齿、眼神怨毒、状若疯狂,业善脸色铁青却又心中悲凉。

枉自己一生英雄,第一次开口对女人说心里话,竟落得如此下场!

两臂用力把云叶牢牢摁在床上,业善冷着脸拉过薄被给云叶盖好,转头吼道:“来人!”

春儿和小荷应声进来,见两人情形,吓得脸色苍白,忙低了头。

“看好夫人!不得上街、不得出城!若有一丝差错,哼!”业善说完,一甩手走了。

云叶满脸是泪,躺在床上,听着业善脚步声渐远,心中也越来越冷。

在府中养了三日,云叶才渐渐恢复了。

大夫每日过来看视,云叶不言不语、日渐消瘦。

业善也好多日不见了,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云叶倒清净了。

这日,云叶又想出门。

自己身子也差不多了,一直住在这里也不是长事儿。早晚还是要跟宁寒联络上才好,哪怕是馆子里的人、或者冯村的人!

管家等人没有业善的命令,死活不让,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只说:“夫人饶命!”

好在,没几日业善便回了。听云叶说上街,业善脸色不虞,到底忍了,道:“速去速回!”

秋意渐浓。

街上风起,掀起落叶飘飘荡荡,大树枝条渐稀、一片萧瑟。

闹市区依然繁华,不少大店红绸高挂、锣鼓喧天。

知府衙门更是贴了告示,“某年某月宁寒将军封忠义王!普天同庆、万民遥贺……”

云叶抚摸着日渐隆起的小腹,笑笑便过去了。来到柿子街,看着依然大门紧闭的馆子,云叶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春儿体贴地问道:“夫人,累吗?要不,咱们坐下喝杯茶?”

云叶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道:“也好。”

秋日易燥,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情的原因,自己这几日身子燥热又乏得很。

喝着店主端过来的酸梅茶,云叶微微眯起了眼睛。

身边有几个男人边喝茶边小声议论着。

“国家大定……”

“叛乱消除……”

“宁将军回京受封……”

“冬日便可抱得美人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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