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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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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心安的话引来喀什国一阵哄堂大笑,纷纷起哄道,“连规则都没搞清楚,怎么有脸皮在这里继续赖着不走!赶快滚吧!”

倒是旁边的巴隆若有所思,一抬手制止了周围的起哄,眼睛眯起来陷入了沉默。

就凭前两局这小太监能够如此游刃有余的打败尼泽尔,他的实力就不容小觑,他绝对是深藏不露,让人猜不透心里再打什么主意的人,这个时候这么问一定是别有用心。

可巴隆思前想后,却怎么都琢磨不出在这规则上还有什么可以让他动手脚的地方,更何况弓箭现在已经在尼泽尔手上,用中原人的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小太监手上连箭都没有又凭什么赢下这场比赛?

这样一想,巴隆的心落回了肚子里,笑着点头道,“公公说的没错,这一场的规则的确如此,不知公公突然问这个所为何事?”

一听这话,骆心安的眼睛瞬间就眯了起来,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不答反问道,“也就是说这一场比试,比的只有远度,谁的箭飞的远谁就是最后的赢家,再也没有别的要求了对吗,巴隆大人?”

巴隆挑不出她这话里的错,只能再次点了点头。

“那奴才明白了。”

骆心安展颜一笑,目光越发明亮,冲着老皇帝行了个礼,“陛下,按照巴隆大人的意思,既然只是比远度,那么奴才就一定可以做到,请陛下给奴才一次尝试的机会。”

老皇帝看了一眼远处坐在那里带着嘲讽笑意,等着看好戏的尼泽尔,点了点头同意了骆心安的请求,反正连出题的喀什国都不阻拦,他当然更加乐见其成,更何况他还真是有点迫不及待想看看,骆心安到底凭什么敢夸下这样的海口。

这时,就看骆心安从背后拿出一根自己的箭,冲尼泽尔的方向走去。

就在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以为骆心安要跟尼泽尔再次缠斗抢夺那把弓箭的时候,她却只是站在尼泽尔刚才射箭的位置,看都没看她手里那把弓箭一眼,只是冲着天空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一刹那间,聂暻一下子明白了骆心安在打什么鬼主意,眼睛一下子亮了,端起茶杯悠然的啜了一口,挡住了嘴角那一抹上翘的笑意。

哨声响彻整个跑马场,只见一只灰色的信鸽突然以极快的速度展翅而来,从高空一下子俯冲过来,带着翅膀扇动时发出的呼呼的风声,犹如一道闪电,都没等众人看清楚,就已经稳稳的停在了骆心安的肩膀上,极其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脖子。

骆心安抬手摸了摸它的翅膀,将自己那支箭绑在它脚腕上,点了一下它的脑袋,“小灰去吧,飞得越远越好。”

小灰得令,带着那支箭瞬间振开翅膀,一下子跃上空中,清脆的叫了几声,像是回应骆心安的指令一般,以极快的直冲云霄,一转眼的功夫已经飞出去很远,超过尼泽尔射出的距离,几下子就再也看不到踪影。

骆心安挑眉一笑,冲着远处整个看台行了一个礼,朗声道,“陛下,我做完了。”

全场直接愣住了,过了半响,在聂暻的一声轻笑声中,所有人才陡然回过神来。

聂暻无可奈何又颇为纵容的看了一眼远处的洛骁,笑着摇了摇头,果然他的王妃跟他想到了一样的办法,甚至青出于蓝,如果在没有弓箭的情况下,换做是他也会选择用这样的另辟蹊径的做法,但他大概没有他的王妃想得这么周到,还知道提前先问一下喀什国的规则,给自己留了大大一条后路,当真是精明又狡诈。

这时看台上的所有人一片哗然,老皇帝和大晟在座的满朝文武全都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老皇帝摸着胡子,颇为赞赏的眯起了眼睛,而坐在一边的聂毅深深地看了骆心安一眼,眼里炙热的光芒更加刺目,骆心安比他想象的还要聪明,他自诩心高气傲惯了,很少有看得上眼的东西,而这一次连他都不得不佩服,这一招剑走偏锋用的实在是漂亮。

一看这情形,尼泽尔直接倏地站了起来,甚至顾不上自己的肩伤,指着骆心安的?子骂道,“你这算什么比试!分明是耍诈!”

骆心安失笑一声,眨了眨眼,“公……哦不,是王子殿下。”

最后四个字她故意读的很慢,像是吓唬尼泽尔似的沉声开口,“规则是你们喀什定的,奴才只是按规矩办事,怎么到您嘴里又成了耍诈?之前您在奴才面前可不是这个态度。”

尼泽尔当然听得懂她话里的威胁,想到之前在树林里被这小太监动手动脚,她心里的火就更加没处撒,气的脸都涨红了,“放屁!你连弓箭都没用,算什么按规矩办事!?不是我这把弓箭射出来的长箭就算飞再远,成绩也不作数!”

骆心安一指旁边的巴隆,“殿下,您伤的可不是脑子,怎么这会儿却糊涂了?刚才比试之前,奴才可是特意又问了一遍巴隆大人,他亲口说这一场比赛只比远度,不比其他,这话您不也是亲耳听到的吗?”

“更何况,巴隆大人刚才就说了,只要‘抢到弓箭回到这里’就作数,没有说最终弓箭一定要留在胜者手里,你可别忘了,第一个抢到弓箭回到这里的人是我。”

尼泽尔瞬间语塞,抬头狠狠地瞪了巴隆一眼,巴隆惊出的一身冷汗,赶紧抬手擦了擦额头,此时简直一肚子苦衷没出去说。

比赛的题目是殿下自己定的,他也只是代为转告,一句添油加醋都没有,谁能想到这小太监竟然如此狡猾,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挑出规则里的漏洞!

一想到这里,他悔得肠子都青了,赶忙弓着腰给尼泽尔解释,“殿下,天地良心,臣绝无任何偏袒之意啊,请殿下恕罪!”

尼泽尔一肚子火发布出来,可这事的确怨不得巴隆,要怪就怪她在比试之前没有料到这小太监竟然会带一只鸟!

这会儿她总算是明白了当时聂暻让骆心安带一只鸽子的意图,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又来了一次,第二场比试医术时是这样,如今还是这样,接连三次的吃瘪让她直接怒了,冲上前就要跟老皇帝再理论几句。

可老皇帝这时却突然沉声开口不给她狡辩的机会,“三王子,三场比试的结果已经如此,贵国输了,如今就要愿赌服输,这样纠缠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说着他冲旁边的李公公使了个眼色,李公公得令,仰起头朗声开口,“今日比试,第三场,大晟赢——!”

一句话尘埃落定,全场响起了一片欢呼声,而这些声音此刻却犹如一记重锤一般砸在尼泽尔的心口,让她忍无可忍,撂下一句“放你娘的狗屁!”接着直接抽出鞭子,甚至根本就顾不上自己的肩伤,冲着骆心安就狠狠的甩了过来。

“小心!”看台上一片惊呼,大批的侍卫一下子冲上来。

可看台毕竟离远处的赛马场还有一段距离,哪怕此刻侍卫立即出动,也没法瞬间组织尼泽尔甩过来的鞭子。

骆心安眼尖手快,在她出手的一刹那,就预料到她肯定得冲着自己来,就算不为这一场比赛,也得报树林中那一箭之仇,所以身形一闪,灵巧的避开了她的鞭子。

凌厉如电的鞭子瞬间将远处一座武器台劈成了两半,发出搜搜的骇人声响,就像凶猛的毒蛇一样,横扫一圈又一次冲着骆心安袭去。

骆心安逮住机会,这一次不仅没有躲闪反而迎着尼泽尔的方向扑过去,一个闪身直接跃到她两步之内。

鞭子的攻击性极强,是非常凶猛的武器,但其最大的弊端是只能远战,一旦骆心安靠到身前,尼泽尔的鞭子就算用的再出神入化也发挥不了任何作用。

“我杀了你!”尼泽尔面红耳赤,这会儿气得已经完全失去了章法,胡乱挥舞着鞭子,却没有一下是打在骆心安身上的。

骆心安抓住机会,狠狠的撞上来,一下子把毫无防备的尼泽尔撞倒在地,一把抓住她手中凌厉的鞭子,反手一绑当即将尼泽尔束在了鞭子里。

骆心安虽然不会功夫,但是却学过基本的擒拿术,对付尼泽尔这种刁蛮任性不可理喻的小姑娘,就不能按套路出牌,这会儿她直接拿出对付色狼的办法,直接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尼泽尔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自己的鞭子给绑住,当即反应过来抬腿就踹,骆心安攥着鞭子另一头赶紧后退一步,谁想到尼泽尔这时竟然已经挣脱,她手里只剩下一根鞭子,下意识的往尼泽尔的方向一挥——

只听“啪”的一声响,鞭子抽到了尼泽尔的身上。

她快速的闪躲,却还是被自己这根带着倒刺的鞭子给勾住了衣领,鞭子巨大的惯性往回一收,只听“刺啦”一声,竟然直接将尼泽尔的领子撕开一个大口子。

“啊!”她惊叫一声,赶紧去抓领子,可此时已经来不及了。冬他阵圾。

白皙圆润的肩膀一下子露了出来,身上那件火红色的袍子裂成了两截,露出她胸口的一块粉色绣花的肚兜和脖子上系带。

一刹那间,在场的人都懵了,赶过来的一干侍卫一见这场景愣了几秒,接着猛然反应过来倏地就转过了脑袋。

巴隆惊叫一声,赶紧拿了一件大斗篷帮尼泽尔披上,遮住了她的肩膀那个,但此时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在场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

尼泽尔羞耻的全身颤抖,她堂堂喀什国的四公主,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之前在树林里被一个奴才“轻薄”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还被他直接当场撕破了衣服,暴露了她的真实身份,这让她以后还如何见人!?

一时间,全场的气氛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尴尬,整个赛马场一片死寂之后,接着激起轩然大波,谁都没想到这赫赫有名的三王子竟然会是个女人,更没想到一个女人竟然会如此刁蛮泼辣,若不是这一次凑巧撞破了她的身份,根本就看不破她的身份。

整个赛马场直接炸开了锅,男人们都忍不住的将视线放尼泽尔的方向看,女人们更是对着她私下里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全场只有聂暻面色如水,完全没有被眼前的一幕影响,仿佛他置身事外一样,连眼睛都没忘尼泽尔的方向放一下,只是淡漠的喝着手中的那杯茶。

男人们的注视和女人们的讨论,让尼泽尔羞愤的嘴唇都在发抖,这时旁边的喀什国人脸色变得前所未有的阴沉,之前的嚣张气焰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会儿脸色铁青,咬牙切?,死死地瞪了骆心安一眼,回头对老皇帝说,“陛下,今日大晟几次三番的羞辱我喀什,如今更是连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也做得出来,到底意欲何为!?”

“一个小小的太监竟然敢对我们殿下动手,陛下您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必须严惩这狗奴才否则难消我们心头之恨!杀了他给殿下报仇!”

“杀了他!杀了他!”

……

一声又一声的喊声想起,整个喀什国群情激奋,恨不得直接冲上来将骆心安撕个粉碎。

在场的大晟人这时心里全都打起了鼓,纵然动手的是个小太监,可他到底算是半个男人,如今把喀什国的“三王子”给当众羞辱了,这样的罪过,即使他刚赢了三场比赛都弥补不了。

更何况,如果只是了结一个小太监,就能平息这一场大晟与喀什之间的纠葛,皇上何乐而不为?

这样一想,这小太监似乎是非死不可了……一时间不少人看骆心安的目光几乎带上了一丝悲悯,谁都知道喀什国这是在借机发泄私愤,为的并不仅仅是尼泽尔被当众“羞辱”,更多的是那连输三场的比赛让骆心安已经成了他们的眼中钉,必须除之而后快。

这个道理,骆心安自然也明白,所以她甚至都没有紧张,直接一撩袍子跪在了老皇帝跟前,“陛下,奴才所犯罪责愿意一力承担,请陛下责罚。”

她料定老皇帝不敢杀她,否则为了一个喀什国人就杀了一个刚刚为大晟立下汗马功劳的“功臣”,岂不是让天下子民都寒了心。

果然老皇帝一听这个挑了挑眉毛,摆摆手对旁边的喀什国人说,“刚才朕看的很清楚,先出手的并不是我大晟,这不过是一场误会,诸位都稍安勿躁。”

这话听起来中庸,可实际上就是不准备要骆心安命的意思,喀什国人当场就怒了,这时只听到一句“不必废话杀了他!”,接着一道刺破长空的尖锐啸声响起,一支长箭冲着骆心安的方向就射了过去。

“啊——!”在场的女眷们全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吓得尖叫一声到处逃窜。

喀什人竟然直接动手了!

全场当即一片大乱,骆心安背对着来箭的方向,此时就算背后长了一双眼睛也不可能逃过这一致命一击,长箭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冲着她的脑袋就飞了过去,这力度之大,速度之快,只要射中骆心安,必定让她当场血溅三尺,脑浆迸裂!

心安!

刹那间,聂暻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一双眼睛里霎时间煞气弥漫,袖口中卷起一只茶杯抬手掷了过去。

这时只听“碰”一声响,凌空而来的长箭被茶杯陡然砸中,一下子偏离的轨道,带着凌厉的呼啸声,擦着骆心安耳朵就飞了过去,直接狠狠地掷在对面的柱子上,箭尾都因为猛烈一击而不停地颤动。

那箭的速度实在是太快,想要半空拦下来几乎是不可能,纵然聂暻的茶杯非常精准的砸中了它,但因为距离太近并没有让它直接停下来,反而射穿了骆心安脑袋上的帽子,直接钉在了柱子上。

帽子脱落的一刹那,骆心安盘在里面的长发一下子散了下来,及腰的长发犹如一头黑色的瀑布,瞬间倾泻下来,就着她跪地的姿势,整整铺了一地,耳畔的头发被那凌厉的箭风一扫,飞扬起来,掩映出一双明亮的墨色眼睛,刹那间宛若惊鸿。

变故来的如此突然,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全都僵在当场,甚至有不少女眷还保持着刚才逃离时的姿势,就不敢置信的睁大了双眼。

这是……

一时间,在场不少见过她的人都瞬间认了出来,难怪他们刚才一直都觉得这小太监如此的眼熟,原来她就是陛下亲封的贵女骆心安啊!

全场人的表情瞬间就像是打翻的颜料瓶,五颜六色什么都有,震惊、疑惑、嫉妒、不甘……所有情绪全都涌了出来,当真是色彩纷呈,煞是好看。

喀什这边的人也懵了,尼泽尔甚至比周围的其他人更加惊讶,死死地瞪着骆心安,失声道,“你……你竟然不是太监!?”

跟她比赛的人竟然也是一个女人,甚至比她更强,更有勇有谋,这……这怎么可能!?

尼泽尔目瞪口呆,甚至惊讶的都顾忌不上刚才被骆心安撕破领子的羞愤,看着她半响发不出一点声音。

帽子掉落的一刹那,骆心安心里闪过一丝慌张,下意识的用手去抓帽子却还是无济于事,她压根没想过揭穿自己的身份,更没想过是在这种情况下,当着众目睽睽被人揭穿,她之所以扮成小太监就是为了掩人耳目,要不是为了聂暻她连这三场比赛都不会出头。

本来只想着比完赛再悄无声息的立场,不惊动任何人,结果却被这帮喀什国人以最“轰轰烈烈”的方式给暴露了出来,一时间她只能在心里苦笑一声,接着起身站了起来。

既然身份已经被揭穿了,她也就没了掩饰的必要,郑重其事的对老皇帝叩了一个头,“民女骆心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话一出,在场那些只听过她的名字却从没见过她人的朝臣们一下子哗然,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这就是被陛下亲封的巾帼贵女?这就是洛尚书府上的嫡女千金?

之前皇后和洛尚书不还说这骆心安是个不同琴棋书画,粗鄙不堪,无才又无德的女子么!眼前这个相貌俊美,刚刚还代表大晟出战连胜三场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是他们口中的骆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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