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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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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盅?这是什么的东西?”骆心安皱起眉头,这种虫子她真是闻所未闻。

“大夫说骸盅是种特别阴毒的虫子,长得恨小,身体是透明的,平时用眼睛根本看不到,最喜欢寄生在花草的根茎上面,如果不小心把这东西吞进肚子里,立刻就会暴毙身亡,苗疆那边都把这虫子当做巫蛊之术来用,恶毒的很。”

听完这话,骆心安的脸色当即阴沉了下来,厌恶的把这包白芍扔到一边,还觉得手上有那玩意儿的味道,又用手帕擦了好几遍。

宝珠说到这里她什么都明白了,这个背后要害她的人根本就是准备将她置于死地,如果不是她早就发现紫萝有问题,一旦在她屋里找到这东西,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样的栽赃嫁祸可真是狠毒无比啊!

宝珠一看骆心安冷硬的表情,忍不住问道,“小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奴婢把紫萝那贱…人拽过来,带着这些白芍去老爷那里评评理?”

“没用的,紫萝既然敢做这件事,说明自己家人被别人捏在手里,就算闹到父亲那里,她为了保护这个人也肯定一口咬定是自己做的,到时候再来个咬舌自尽,这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那我们就这么任凭别人欺负到脑袋上?”宝珠攥着拳头,气的鼓起了腮帮子。

骆心安眯起眼睛,微微一笑,目光似刀一般锋利,“你见我什么时候吃过亏,这一次的事当然不能这么算了。”

宝珠心中一喜,“小姐知道这事是谁干的了?”

能是谁干的?能使出这么丧尽天良的阴毒手段的人还能有谁?

骆心安点了点头,冷笑一声,低声吩咐道,“这东西你先去拿去烧掉,紫萝那边不要打草惊蛇,你去把喜鹊给我叫来。”

宝珠一听这个名字,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喜鹊不就是当初那个被洛婉婷收买,给小姐屋子里送迷香,差点害得小姐被采花贼玷污的那个小贱…人么!?

小姐这时候找她来做什么?

她心里疑惑,但是还是立刻去办,没一会儿喜鹊就被宝珠带进了屋里。

她本是老太太屋子里的大丫鬟,跟璎珞平起平坐,比宝珠要高不止一级,但当初在青云观被洛婉婷收买成走狗,不仅没有帮她害了骆心安,反而跟着四小姐落个一起发配到北院的凄惨下场。

洛婉婷虽然可恶至极,但到底是洛家的小姐,被发配到北院后干的活根本没法跟其他丫鬟比,但喜鹊就没这个好命,在北院被人欺凌的生不如死,整个人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这会儿穿了一件破衣,瑟缩的跪在骆心安面前,害怕的全身发抖。

她以前害过这位大小姐,现在报应终于还是来了,眼前这位已经成了身份高贵的贵女,想要弄死她就像碾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

“奴……奴婢喜鹊,见过大小姐。”

骆心安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袋碎银子拨弄着,轻笑着说,“自从上次在青云观一别,我倒是很久没有看到你了,你去哪儿了,怎么我在老太太那里一直没有再见过你?”

她明知故问反而让喜鹊更加惊恐,忍不住叩了一个头,整个身体趴在地上,“奴婢……奴婢被发配到了北院。”

“哦,原来是躲去北院了,难怪我找不到你,想到当日你对我还有‘送香之恩’,我都没来得及‘报答’,这才想着把你给请来,好好聊聊,你说对吗,喜鹊?”

喜鹊一听这话,吓得全身发抖,差一点尿裤子,什么‘送香之恩’什么‘报答’,这根本就是要取她小命啊!

“小姐奴婢知错了!奴婢真的知错了!奴婢当时只是一时糊鬼迷心窍,并不是真的有意要加害小姐,求小姐开恩饶奴婢一命吧!”

她抽噎着一边认错一边砰砰的磕头,几下子就把额头撞得鲜血直流,配上她瘦削干瘪的一张脸,整个人跟一具骷髅一样吓人。

骆心安就看着她磕,也不说话,等她磕的快断气的时候才起身走到她跟前,托起她的小脸看了看,轻声说,“瞧瞧这小脸磕的,我又没说要怪你,你急什么?我叫你过来不过就是有几个一直没有琢磨明白的问题想问问你,你老实回答我,我自然不会为难你。”

“小姐您……您说,只要您放奴婢一命,奴婢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骆心安一听这话,笑眯眯的弯下腰像个打听八卦的小孩似的凑近几步问道,“我挺想知道,当初洛婉婷究竟花了多少钱才让你帮她害我?”

“……五……五十两……”眼前的大小姐笑起来的样子,简直比不笑的时候更让人不寒而栗,喜鹊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哦,才五十两。”骆心安直起腰摸了摸下巴,眼睛一挑,“啧啧,原来我的命只值五十两啊。”

说着她冲把桌子上那一袋子银子砰一声砸在地上,里面滚出一枚枚刺眼夺目的银锭子。

“喜鹊,我也不想为难你,谁还没有个被钱冲昏脑子的时候不是?所以我也不跟你绕弯子,就问你一句话,我给你一百两,你愿不愿意替我卖命?”

这话一出简直是天赐的恩典,甚至天上掉馅饼,喜鹊根本没想到会峰回路转,赶紧跪地磕头,“奴婢愿意为大小姐效犬马之劳!谢小姐不杀之恩!”

骆心安翘着嘴角挑了挑眉毛,对旁边的宝珠使了个眼色,接着一个大铜锅和一个炉子就被抬了进来,骆心安把一整袋,足足一百两银锭子全都倒进锅里,宝珠顺势往里面倒满了水,接着点燃了炉子。

“银子就在这里,你快伸手拿吧。”

喜鹊脑袋当即嗡一声响,脸色霎时间就白了,“小姐……奴婢不敢了……奴婢为小姐卖命是应该的,不……不能要什么银子……”

可这时骆心安原本笑眯眯的脸,却陡然间阴沉了下来,冷冷一笑,“不想要了?洛婉婷的五十两都能把你收买,现在我的一百两你倒是看不进眼里了?今天这银子你不拿也得拿!”

“宝珠把她的手给我按进锅里!”

一句话落地,喜鹊刚要惊恐的尖叫逃跑就被宝珠在身后用布条堵住了嘴巴,她在北院吃不饱穿不暖,哪里是宝珠的对手,几下子双手就全都进了铜锅。

“!”她惊恐的剧烈挣扎,努力想要求饶,可是压根没人理会。

铜锅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起初还只是温热,后来随着滚动的水泡越来越多,直接刺得皮肉剧痛。

“喜鹊,你听过温水煮青蛙吗?把一只活蹦乱跳的青蛙放在冷水锅子里,慢慢的加热,它起先会无知无觉,等到意识到时候已经跳不出去,最后只能乖乖地被煮熟撕烂,大概你的这两只手也会像青蛙一样,一会儿就熟了吧?”

“其实这样也不错,你看我这一整个人才值五十两,你一双手就赚了一百两,你的命比我这小姐矜贵多了,你该知足了。”

喜鹊真是被吓破了胆,一双手旁边是铜锅,下面是银子,一会儿水烧开了,根本和炮烙之刑没有区别!

一想到自己的手一会儿要皮开肉绽,皮肉全都黏在银锭子上,轻轻一碰血都凝结在一起的滋味,她崩溃的发出“唔唔唔!”的喊叫声。

“知道错了?”

“唔唔!”喜鹊疯狂点头。

骆心安给宝珠使了个眼色,解开了喜鹊嘴上的布条,她下意识的就要把手缩回来,骆心安这时却笑着开口,“别急着往回缩,听我把话说完,你要是敢往回缩,我就让你的那位如意郎君也尝尝这个滋味。”

一听这话,喜鹊猛然瞪大了眼睛,目疵欲裂,双手一下子定在锅子,“……奴婢不懂小姐您……什么意思……?”

“我说错了吗?”骆心安挑了挑眉,随手把桌子上一个沾了血的指环扔在了喜鹊跟前,“这东西是不是你心上人的?”

在喜鹊被发配到北院的时候,她就派人查过这小丫头的底细,知道她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心上人,两个人感情甚笃,但因为都家境贫寒,迟迟没有钱成婚,而这男人还要考取功名,两人的开销就更加巨大,不得已喜鹊就进了洛府,赚钱补贴家用。

两人约好等喜鹊十八岁出府的时候,攒够了钱就成婚,可现在一直推迟,仍然遥遥无期。

所以她就吩咐宝珠在早上出府的时候去找这个男人,给他一笔钱买下他身上一件信物,再从后厨那里抹了点鸡血,足够以假乱真。

果然,喜鹊一看到这只指环,以为骆心安绑了心上人,所有的心理防线瞬间就崩溃了,瘫在地上跪地磕头,“大小姐我求求你!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该死不该害你!求求您放过他吧!他什么都不知道……”

她忍着剧痛重新把手放在越来越烫的铜锅里,再也一动不敢动。

骆心安看吓唬的火候差不多了,终于勾起嘴角低声说,“喜鹊,我现在给你两条路,要不你就继续这样敷衍我,不拿出一丁点赎罪的决心,那你和你的心上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反正北院那地方天天死人,没人会关心你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而你的心上人就更好办,没准出去买本书就撞上什么‘意外’,到时你们俩到地底下还能做一对苦命鸳鸯,也算是了了这辈子的心愿。”

一听这话,喜鹊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骆心安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要不你就对我誓死效忠,一会儿按我吩咐的去做,不容有一丁点闪失。”

“我知道你还有三个月就要满十八了,本可以出府去跟爱人团聚,可惜现在被关在北院里,恐怕这辈子都要在那里孤独的了却余生了,不过只要你真心赎罪,我就会放你一条生路,等你事情办成了之后,我会找机会放你出府,到时候这一百两也是你的,你跟你夫君以后无论是考取功名还是开店做个小生意,我都不会再追究以前的事情。”

锅里的水这时候终于开了,一股刻骨铭心,噬心吞骨的剧痛瞬间撕裂了双手,喜鹊死死地把尖叫声吞进肚子里。

她以为自己今天就要命丧于此,结果骆心安却给了她一条生路,眼泪一下子砸了下来,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愿意誓死效忠,为小姐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看着跪在地上真心臣服的喜鹊,骆心安眨了眨眼,露出一抹成竹在胸的笑意。

第71章 栽赃陷害AA啪啪啪打贱人脸 (多谢天下大同妹子送的葡萄酒)

大年二十三,小年夜。

从早上开始,天空就开始飘雪,整个洛府到处张灯结彩。剪窗花贴对联,一派祥和热闹的景象。

天还没黑的时候,管家又不放心的来催了一下,提醒别忘了晚上要去老太太那里吃团圆饭,骆心安应下之后。随便换了一条素色的长裙,对一边正在打扫卫生的紫萝招了招手。“紫萝,你去收拾一下,再从库房里拿一件桃木如意,一会儿随我一起去赴宴。”

紫萝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骆心安竟然会带她一起去,洛府的家宴向来讲究,除了主子以外,只有每个屋里品级最高的大丫鬟才有个资格跟在身边伺候,骆心安这么做简直是在告诉屋里所有人,如果宝珍被留在了老太太那里回不来了,这归晚居第二个大丫鬟就是紫萝。

果然这话一出,一屋子的丫鬟小厮都面面相觑,紫萝受宠若惊,完全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得到了骆心安的信任。心里一喜,忙着点头答应了。

宝珠看她一眼,在心里冷笑着骂了一句,真是个不知道自己大限将近的蠢货。

等收拾得当,准备好礼物之后。骆心安就带着两个傻丫头去了墨香苑,可一跨出屋子,她就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虽然府上仍然在张灯结彩,庆祝新年,可是有些人的神色明显紧张焦虑,院子里来来回回还多了一些道士打扮的人。每个人手里都拿了个拂尘,围着每间屋子绕来绕去,嘴里还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念着什么。

指着不远处走过去的一个道士,骆心安蹙起眉头问旁边的宝珠,“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大过节的怎么会在这里?”

宝珠也一头雾水,“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往年府上也的确有请道士来诵经做法,保佑家宅平安,但那都是在除夕,还没见过从小年夜就开始的。”

骆心安挑了挑眉,觉得这件事有点可笑,家宅平安是靠人去守候的,要是靠几个道士祈福就能平安无事,那还要衙门和朝廷干什么?

不过这个道理她也不指望这些崇尚迷信的古代人明白,不以为意的笑着摇了摇头,她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

等到了墨香苑的时候,离着好远还没走进去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一阵喧闹,骆心安心里有点疑惑,老太太好不容易大病初愈,正是需要静养的时候,屋子里怎么会这么乱?

结果一脚跨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天井正中间摆着的一个红布祭台,上面还燃着四根白色的蜡烛,旁边放了一盆狗血和一沓道符。

一个须发尽白,鹤发童颜的老道士,穿着一件黑色的道袍,正拿着一把桃木剑在祭台前挥舞,嘴里还念着艰涩难懂的经文,身侧那一沓黄色道符正随着他的动作猎猎作响,很显然是在做法。

这时有小厮看到她走进来,连忙高声通报,“大小姐到——!”

四个字刚落地,那老道士转动着木剑,倏地睁大眼睛,猛然回头,一双浑浊又锐利的目光一下子落在骆心安身上,随着他一个快速的转身,桃木剑突然被掷出去,“邪魔歪道,魑魅魍魉,速速现形!”

他大喝一声,桃木剑突然冲着骆心安就飞了过来。

宝珠吓得惊叫一声,刚想扑上来把小姐推开,结果那把桃木剑却擦着骆心安脑袋上的一根珠钗飞了过去,猛地刺进了旁边的窗棂里,珠钗上的珠子剧烈晃动,一下子贴到骆心安的脸上,留下冰凉的触感。

“你这死道士到底长没长眼,连大小姐也敢冲撞!”宝珠气不过猛地冲那老道士喊了一声,作势就要冲上去理论,这时那老道士倒是主动上前,冲骆心安行了一个礼,“贫道一时失手,让小姐受惊了。”

骆心安眯着眼睛看了老道士一眼,两个人的目光撞在一起,这老道士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目光似一滩冰冷的死水。

一挑眉毛,骆心安勾起了嘴角,摆摆手道,“大师客气,是我不小心耽误您施法了。”

说完,墨香苑里的小厮正好出来迎她,骆心安微微一笑,对老道士欠了欠身,转身走进了屋子里。

可此时,她脸上的笑容还在,心里却冷了下来,这老道士到底什么来头,刚才他的目光简直像是透过壳子直接看到了她的灵魂,让她非常的不舒服。

压下心里古怪的感觉,她一脚踏进了大厅,这会儿所有人都到了,她竟然是最晚的那一个。

因为是洛家上下难得的一次聚餐,再加上老太太大病一场之后,嘴上总是念叨着想见孙女,所以这会儿竟然连洛心慈和洛婉婷都破格在场。

正如骆心安预料的那样,张姨娘一从北院里出来,老太太的“病”就好了大半,这会儿正坐在最上座的位置,跟旁边的洛骁说着什么,脚边还趴着那只跟命根子似的哈巴狗。

小家伙儿总算是有了靠山,这会儿正偎在她脚脖子上,探着脑袋大快朵颐的吃着面前小碗里它最爱的果子蜜饯。

张姨娘坐在老太太另一边,嘘寒问暖,端茶送水,很是尽心竭力,旁边是二房老爷和李氏,剩下三个庶女坐在稍远的地方,当看到骆心安进来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霎时变得一片色彩纷呈。

洛婉婷好不容易有机会从北院出来一趟,穿得格外花枝招展,明媚动人,可是一双眼睛却死死地钉在骆心安身上,表情瞬间扭曲,恨不得当场将她碎尸万段。

而洛心慈穿了一件浅绿色的对襟长裙,坐在角落里就如同一株静静开放的海棠花,这会儿看到骆心安竟然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对她浅浅一笑,要不是知道她的心肠有多狠毒,骆心安都要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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