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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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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明里暗里都在说聂毅不如他聂暻,拍马屁的意思溢于言表,聂暻这时候才给了点反应,掀起眸子冰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淡笑一声,“李大人,你的意思是告诉本王,以前皇兄和尚书顾不上的事情,你也就干脆撒手不管了是吗?身为侍郎,在尚书顾及不暇的时候,理应担当重任,你现在跟本王说这些,是主动自首,让本王降罪于你是吗?”

话及于此,他冷笑一声,“看不出,李大人还有这等觉悟。”

本来是在拍马屁,结果却反蹬了自己的李大人一下子毛了,一张脸霎时间煞白,两腿一软赶紧跪在地上,“臣……臣不敢啊,王爷您误会了,下官怎么敢渎职失责,这实在是个误会啊……”

可惜聂暻完全没有听他继续溜须拍马的意思,摆了摆手说,“李大人,你退下吧,希望明天本王去刑部的时候能看到你之前的成绩,若拿不出来就告老还乡也不错。”

一句话吓破了李大人的胆,在他的连连求饶声中,他被拉出了包厢,整个屋子里瞬间一片死寂,周围几个大臣一边陪着笑一边流冷汗,旁边一个大臣刚端起酒准备笑着打哈哈的时候,房门突然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五六个肤白貌美的妙?女子。

这大臣一看当即眼睛就亮了,就像终于找到缓解尴尬的话由似的,笑着说,“你们倒是来得巧,没看到我们公子今日心情不佳吗,都怪你们来晚了,还不过来为我们公子自罚三杯?”

这些姑娘全都是见惯了这种场面的人,不用说她们也知道座中最有地位的是聂暻,更何况他长得实在是太出类拔萃,跟天上谪仙似的,引得一众女子脸红心跳,互相看了看对方,接着争先恐后的簇上来敬酒。

“公子,是奴家不好,奴家来晚了惹公子生气,奴家自罚三杯,公子您消消气。”

“公子气大伤身,茹茹陪您长长我们醉仙楼的玫瑰酿如何?”

“奴家先喝了这一杯,一会儿给公子您唱曲儿让您开心好不好?”

一众莺莺燕燕偎上来,手指撩拨似的在聂暻身上摸来蹭去,又些人直接把胸口压上来,恨不得直接黏在聂暻身上。

聂暻脸上的寒意越来越重,若是了解他的人此刻看到他现在冷冽的目光都会知道他是真的动怒了,他本身就有很严重的洁癖,无法接受任何一个不熟悉的人触碰,更何况还是这些一身艳俗脂粉气的女人,更是让他一阵阵反胃。

毫不留情的一挥手,看起来他好像并没有用力,可是一众女人却惊叫着纷纷摔倒在地,聂暻的眼睛看都没看她们一眼,扫了一眼在场已经呆若木鸡的大臣,冷哼一声,径直离开了包厢。

若不是因为刚刚从聂毅手里接管了吏部和刑部,他作为顶头上司必须要出席这一次的宴会,他一定不会踏足这个嘈杂又无聊的地方半步。

他挥手让影卫都离开之后,独自找了个走廊尽头,打开一扇窗户透透风。

他的酒量不错,有时也会浅酌几杯,可是那得跟看得顺眼的人,若是跟今日这些溜须拍马的大臣一起,再好的酒喝起来也惹人烦闷。

他扯了扯禁闭的领口,露出一截结实的皮肤,夜风徐徐,还伴着细雨的潮湿味道,他闭上眼睛觉得脑袋有些发沉,径直推开旁边一间包厢,准备进去躲清静。

可就在他推开门的一刹那,他一下子察觉到了不对,再想回头的时候,一把冰凉的匕首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身后的房门“嘎吱”一声响。

一个人在背后捂住了他的眼睛,拿刀的那只手又收紧了几分,沉声道,“把东西交出来。”

聂暻没动,眼前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周围的环境,但他仍旧面无表情,“交什么东西,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你知道我说什么!别这么多废话,大爷今天缺钱花,正好碰上你这小白脸,算你倒霉,快点把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

聂暻出门从开不带钱,而且还很讨厌一切繁琐的东西,所以腰坠玉佩钱袋之类的东西他都不会带,更何况今日是别人请他喝酒,他为什么要带钱?

“钱是没有,不过你可以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拿。”

身后那人粗声粗气的哼哼两声,“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连这种鬼话都信!?你一个大老爷们出门不带钱谁信啊,快点把钱交出来。”

这时这人似乎看到聂暻手指上有什么东西金光一闪,接着他灵机一动,“你手上什么东西!是不是金子,快点摘下来给我!”

聂暻挑了挑眉,看了看自己无名指上那一枚自家娘子送的戒指,摇了摇头淡漠地说,“其他的你可以拿走,这个不可以。”

“操,你还敢跟老子提条件是吧?你不给戒指是吧,行,反正看着你也细皮嫩肉的,你今天要是不把戒指交出来,老子就把你先j后杀!”

后面的人声音更加粗了,像是极力压着什么情绪,聂暻的嘴角在黑暗中不动声色的挑了起来,“先j后杀啊……听起来不错。”

话音刚落,还没等身后人反应过来,他猛地一翻手,接着膝盖一顶把人狠狠的压在了门上,

“哐当!”一声巨响,那人撞到了脑袋刚想哎呦一声,嘴巴就被人狠狠地堵住了。

“唔!”他瞪大眼睛,愣了好几秒刚准备挣扎,一只大手就已经环上来,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打了两下,接着又重重的含住了他的嘴唇。

直到脑袋一阵阵嗡嗡作响,马上就要窒息的时候,聂暻才放开了他。

骆心安种种的喘着粗气,嘴唇嫣红上气不接下气的看他一眼,又想笑又得绷住般没好气的说,“你怎么认出是我的?”

“我要是连自己娘子都认不出来,某人不得哭死?”聂暻轻轻的笑了,眉宇舒展,与上一刻目光阴冷的样子判若两人。

第169章 耳鬓厮磨

“我要是连自己娘子都认不出来,某人不得哭死?”聂暻轻轻的笑了,眉宇舒展,与上一刻目光阴冷的样子判若两人。

骆心安嘴角翘了翘,明明满眼里都是笑意。可还是故意装出一副不屑的样子,撇清关系似的说,“这位兄台你别自作多情。我和你可什么关系都没有。再说你还欠我银子没给呢,我干嘛要为你哭?”

“哦,是吗?原来你觉得我们俩什么关系也没有。”聂暻也不生气,一挑眉毛把她抵在门上,胸膛又往前贴了几分,压低声音说,“可我怎么记得刚才某人要将我先j后杀,这是我一个人自作多情吗?”

骆心安的脸一下子红了。忍不住抬眼瞪了聂暻一眼。

屋里漆黑一片,只有窗外一抹洒进来的月光和对面酒楼上的星星灯火,聂暻站在逆光的位置,看不清他的五官,只能看到坚毅深邃的轮廓和唇角那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不经常笑,大多数时候都瘫着一张脸,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每次宛如冰山消融般的笑容,都像利剑似的,直戳人心肺。

聂暻见她不说话,突然低下头凑了上来,就在骆心安以为他又要吻自己的时候,他的嘴唇却不着痕迹的一偏落在她的耳朵上,嘴唇与耳廓若有似无的接触。留下湿润温柔的触感,这时他竟然往她耳朵里吹了口气,“怎么不说话了,刚才说要j了我的时候不是挺气势如虹的吗?”

骆心安猛地收回视线,感觉自己的脸一下子就像熟了一样不停往外冒热气,她赶忙干咳几声。往身后的墙根又缩了一下,梗着脖子说,“你打从一开始就知道是我,还故意跟我兜圈子,你分明就是故意的,说,你到底是怎么认出我的?”

她之所以这么说纯属下不来台想给自己转移话题,其实打从她准备这么恶作剧之前就知道压根瞒不过聂暻,这家伙的身手别人不知道,她可是一清二楚,不用说她这个不懂武功的人,就算是个绝顶高手来“打劫”,也不一定是聂暻的对手,所以真正让她心塞的不是被认出来,而是自己煞费苦心的一番伪装竟然在聂暻面前连一秒钟都没撑过去。

甚至刚才他都没看到自己的脸,就立刻猜到了自己是谁,这家伙其实是怪物吧?要不怎么可能把一个“抢劫犯”和自己这个本应该身在宫中的人迅速联系到一块儿?系吗住扛。

聂暻显然明白她在想什么,不仅莞尔,脸上却一副淡淡的表情,“还能怎么认出?你全身上下我亲了那么多回,也‘耕耘’了这么多次,身上的味儿闭着眼我都能找着。”

“你这人……”骆心安的脸红的几乎滴血,她早就知道聂暻有这一句话噎死人的本事,可这会儿还是被他堵的羞耻的全身冒烟,这家伙为什么每次都能这么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荤话!?

没好气的将他一把推开,骆心安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才‘耕耘’你全家都‘耕耘’!

“好家伙,你属狗的啊,还能撒泡尿留个味儿?亏我今天还特意换了装扮,早知如此,我才不费这个功夫。”

之前聂暻的目光一直紧锁在骆心安身上,分开的时间太久太久太久了,所以每一次相见他都恨不得将这个人刻进眼睛里,明明闭着眼睛都能把她的样子分毫不差的画出来,可还是觉得怎么都看不够。

这会儿听骆心安这么一说他才意识到骆心安的穿着,就势退开一步上下打量了一番,瞬间惊讶的挑起了眉毛。

骆心安今天穿的竟然是一件男装,蓝色的内衬外套一层白色的纱质外罩,衬得她长衫玉立,一根碧色玉簪将她那一头黑色的头发挽成一个发髻,配上手中一把折扇和嘴边的两撮小胡子,当真是一派翩翩君子模样,虽然这一身衣服看起来松松垮垮,完全不合她的尺寸,可是如果不是跟她非常熟悉的人,此时猛地一看根本就认不出眼前人是谁,没准还会以为是哪个官宦世家跑出来的风流小公子。

尤其是她腰间的那根束带,或许是因为衣服太过宽大的缘故,她不得不用腰带紧紧的箍住,所以一掌宽的腰带严丝合缝的贴合着她的腰部曲线,恰好勾勒出一段柔韧窄细的腰线。

聂暻紧紧盯着她的腰间,强烈的惊艳过后,脸色却一点点的沉了下来,最后黑成一口铁锅似的,不悦的瞪了骆心安一眼,“谁让你穿成这副样子的,黑灯瞎火的一个人往外跑还穿得这么丑,是想丢人现眼给谁看啊?”

骆心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明明是最普通的男装长衫,而且也是最烂大街的颜色,就算不是什么新潮款式,但至少中规中矩,到底哪里丢人现眼了?

“你嫌丑嫌我丢人,那你把你的衣服给我穿啊?你以为我愿意穿成这样啊,要不是为了从洛府里溜出来,我至于穿洛骁扔下的旧衣服吗?松松夸夸,走路都进风,刚才跟你要银子,你还不给,没有银子我到哪儿去买好看的男装啊?”

你还想买好看的男装?你是嫌自己现在穿的还不够sao是吧?

聂暻心里更加吃味了,一副唇红齿白的小白脸模样,还傻乎乎的跑到醉仙楼这种地方,万一被哪个不正经的女人看上了动手动脚怎么办,或者被哪个喜好男色的男人盯上又怎么办!?

一想到可能出现的画面,他瘫着脸没好气的冷哼一声,扫了骆心安一眼接着又快速将眼睛移开,不由分说将自己的外罩衣脱下来包在骆心安身上,“我说丑就是丑,你哪儿这么多话?快点把这件衣服穿上,别让我再看见你这身打扮。”

骆心安简直要被这家伙的审美打败了,孬好她也是混过娱乐圈多年走在时尚巅峰的人,就算现在身在古代也不至于审美观暴跌的这么严重吧,这身蓝白色衣服明明很好看啊!

心里没好气的嘟哝着,刚想再反驳几句,结果一抬头就看到聂暻跟被点了穴道似的僵在当场,脖子一动不动的扭向一边,眼睛紧紧的盯着房间里的一个角落,恨不得看出一朵花来,可就是不看她一眼。

他察觉到骆心安的目光,神色不变,仍旧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而耳朵却在骆心安的注视下一点点的红了。

骆心安愣了一下,接着意识到这家伙没准是因为自己穿这一身衣服太好看,所以才傲娇起来,一想到这里她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故意扯了扯领口,露出一截狭长的锁骨,成功看到聂暻的耳朵又红了几分。

骆心安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一个憋不住闷声笑了起来,凑上前抱着聂暻的一根胳膊,凑上去贴着他的脸说,“你不会连这种醋都吃吧?刚才某人可还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呢,别以为我什么都没看见哈。”

聂暻身形一僵,眼神闪烁,难得脸上出现一丝狼狈,接着没好气的说,“我什么时候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了?那是她们自己贴上来的,我看都没看。”

“哦~看来还真有别的女人对你投怀送抱啊,王爷您艳福不浅啊,我不在王府这段日子,您没少逍遥快活吧?难怪你嫌我丑,原来是心中有了别的惦记啊,而且大晚上的你自己偷偷摸摸跑到这里单独开个房间是想干什么,是不是一会儿要约会哪个小情儿?”

骆心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副宽容大度的模样,点点头退后几步说,“既然如此我还在这里干什么啊?我跟影卫千求万谢了不知道多少回,他们才不情愿的告诉我你在醉仙楼,我怕被人家认出来,换了男装紧赶慢赶特意来找你,结果你还跟别人勾勾搭搭,那我直接回去得了,省得在这里碍你的眼。”

说着骆心安装模作样的扔下衣服,作势就要拉开门往外走,聂暻在身后一下子把她拉回来,总是冰冷冷的眸子此刻明亮如星,他努力想要绷住嘴角的笑意,可还在发红的耳朵却泄露了他心里的情谊。

“你生气了?”

骆心安本来根本就是开玩笑,她知道聂暻不是那种花花肠子的人,但一想到刚才偷偷打听到他所在的包间,顺着门缝往里一看却看到一群女人一个劲儿的往上扑的画面,当时只是有点不舒服,这会儿仔细一琢磨才越想越来气。

这些女人不知道这家伙是有主的么,还舔着脸往上扑,是不是以后我得在这家伙脸上写着“骆心安专属”这几个大字才能消停?

心里虽然这么想,可嘴上不能这么说,骆心安故作大气的挥了挥手,“我生什么气啊,哪个王孙子弟不都得三妻四妾,反正我也没真的嫁给你,皇上也没承认,我就是个挂牌的王妃,哪天你要是看中了哪家姑娘,直接吱一声,我立马收拾东西给你们腾地方就是了。”

这话纯属自己跟自己较劲,她不是不放心聂暻,而是气眼下的现状让她不得不离开这家伙,一想到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很可能有更多女人对聂暻虎视眈眈,她就五脏六腑哪都不对劲。

聂暻听完这话,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低低的笑出了声,他一直以为在这段感情之中,自己才是被选择的那一个,可直到刚才听到这一句话,他才意识到不仅是自己,骆心安也是同样会患得患失,同样对他抱着非常大的占有欲。

这种感觉就像汹涌的洪流,瞬间在他的胸膛里滚起热浪,他从背后抱住骆心安,低声笑着说,“姑娘没看上,倒是看上个在这里大吃飞醋的人精儿,既然王妃你这么大气,不妨帮本王去劝劝她,就说本王想她想的紧,脑袋里根本就装不下别人,天天独守空房,寂寞难睡,她要是愿意今天就陪本王度个春宵,明天本王就将她迎娶回府做个恃宠而骄的小妾,不知王妃你意下如何?”

他的口气很正经,声音低沉醇厚,可是说出来的话每个字都带着轻佻,双臂收紧将骆心安紧紧的箍在胸前,身体往前一压,骆心安的后腰立刻被什么东西咯了一下,接着她像是被电到似的,下意识的挣开聂暻就想跑。

聂暻像是早就料到她会这么做,还没等她动手就已经把她又一次牢牢锁在怀里,哑声笑着说,“王妃你跑什么,刚才还那么贤惠大气,现在怎么一提娶小妾的事儿就闹起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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