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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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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味道一下子钻入脑海,线条流畅的身体和肌肉让她一下子想起了这个人是谁,瞬间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赶紧撇过脑袋藏进旁边的枕头里,在心里哀叫一声。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梦见自己和聂暻这么……这么荒唐的梦境……明明以前从不会这样。

一定是最近快开春了,再加上聂暻那家伙总是对她动手动脚,她才会梦到这些乱七八糟。

赶忙把脑袋又往枕头里埋了几分,可身体猛然一酸,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又凶狠的往里面进入了几分,她瞬间觉得自己像是被劈成了两半。

“唔……”她猛地闷哼一声,终于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如果只是梦的话,这种被侵入的感觉未免也太鲜明、太真实了,就像……就像真实发生了一样。

等等……真实发生!?

她倏地瞪大了双眼,脑袋里恢复了些许清明,恍惚的视线也终于有了对焦,原来方才入眼的那一片火红色是房间里大片大片的红绸带,所有象征喜庆的东西都摆放在原处,桌子边那一对?凤呈祥的蜡烛已经燃烧殆尽,这会儿正冒着一缕余烟,扔了一地的衣物和撒的到处都是的红枣莲子,昭示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拜堂成亲、主动求婚、洞房花烛、颠倒?凤……所有的记忆像潮水般一下子涌上来,什么坐在聂暻身上被打屁股、被折腾狠了哀声求饶,最后还恬不知耻的喊他相公什么的……昨晚的一切像幻灯片一样一祯祯在眼前闪过,骆心安羞耻的一下子涨红了脸,这个时候才终于完全想起昨天晚上她真的跟聂暻这个家伙拜堂成亲了。

“醒了?想什么呢?”

一只结实有力的手从身后搂上来,顺势搭在她的腰间,骆心安低头一看,看到了他无名指上那一枚自己昨天亲手戴上的金色戒指。

所以……她真的不是在做梦,而是货真价实的变成了“已婚人士”

身份瞬间的转变让骆心安一下子有些措手不及,脸上的温度持续不退,她下意识的往前一躲,后面的聂暻像是猜到她要这么做似的,紧随其后的紧紧地贴上来。

汗津津的胸膛没了布料的遮挡,直接与骆心安紧紧贴合在一起,即使背对着他,都能一点点的描绘出他胸膛结实的肌肉起伏,皮肉相贴的瞬间惊起一层战栗,昨晚发生的一切像潮水般瞬间袭来,骆心安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

“怎么,你还害羞了?”一阵低低的笑声响起,聂暻凑上来吻了吻骆心安的耳朵,“昨天你骑在我身上的时候怎么没这样?”

一句话引得骆心安的耳朵红的差点渗血,抬手就往后顶了一下,“你……少胡说八道,往那边点,一大清早贴这么近也不嫌热。”

聂暻也不生气,装模作样的疼得哀叫几声,不仅没有识趣的退回去,反而越发的逼近,直接把骆心安堵在了他的胸膛和墙壁之间,一条腿横跨上去锁住骆心安,彻底把她抱了个满怀。

“我哪儿胡说八道了,你昨晚明明就是很热情,不停地把我往里面吃,我拔都拔不出来,不信你自己摸摸,我现在还疼着呢。”

说着他拽住骆心安的手往后一按,身子用力往前一撞……

“唔嗯……”

瞬间被侵入的感觉太鲜明,骆心安紧紧的咬住嘴唇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从刚才到现在为什么一直觉得身体怪怪的,原来是因为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两个人一直“连”在一起,到现在都没分开过。

她像烫到似的赶忙把手收回来,脸红脖子粗的想要坐起来,结果身体才刚支起来一点,后腰就一阵抽筋儿般的酸痛,两条腿也像不是自己的似的,全身软成了一坨面条,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你这家伙……简直……”是只禽兽!

后面死个字骆心安没好意思说出来,她害怕自己一旦说出口,会刺激得聂暻做出更加禽兽不如的事情,毕竟她还想要自己这条小命。

其实这家伙根本就是个怪胎吧?哪有人折腾了一整夜还会这么精神,而且平时看他一副苍白虚弱的痨病鬼模样,谁能想到实际上他就是头金枪不倒的驴!?

他哪里是不行啊……他是太行了好么,扮猪吃虎什么的,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一时间骆心安悔得肠子都青了,以前她一直以为聂暻是个非常纯情害羞的小c男,所以昨天晚上才会在这家伙说要“惩罚”她的时候掉以轻心,结果搞得自己现在直接瘫在了床上,连动都动不了,这家伙还一脸蠢蠢欲动的靠过来,完全不知餍足。

“我简直什么?”

聂暻看着她已经通红的耳朵,明知道这里是她的min感带还故意又咬了几下,环着她腰的手掌若有似无的摸索,用低哑的声音开口道,“说啊,为什么吞吞吐吐的,你想说什么?”

“是想说你相公太厉害了,还是想说本王太英俊了,你抵挡不了,嗯?”

他故意曲解骆心安的意思,唇角带着一抹邪恶的笑意,瞳孔深邃如墨,薄薄的嘴唇勾起,在清晨暧昧的光线下英俊的不似凡人。

自己夸自己还说得这么得意,哪儿有这么厚脸皮的人?

骆心安胀着脸回头瞪他一眼,结果对上他幽深的瞳孔和炙热的视线,心口一跳,瞬间有些口干舌燥,虽然她很不想承认,但这家伙的脸实在是太勾人了,看一眼都是引人犯罪。

她赶紧挪开视线,舔了舔嘴唇干干巴巴的说,“你……你别胡闹了,赶紧出来,都……都一整夜了……你就不怕时间太久以后ying不起来啊?”

说完这话她的脸红的都快滴血了,聂暻扬眉看她一眼,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自上而下的俯压下来,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嘴角一勾冷笑道,“你竟然怀疑本王ying不起来?”

“那昨天晚上谁爽的把我后背抓处一条条血痕的,嗯?”聂暻往前一顶,对着骆心安的嘴唇狠狠咬了一口,一把将她抱起来,上下颠了两下,在骆心安的惊叫声中,他皮笑肉不笑的开口,“王妃现在还有心思担心这些问题,看来是本王昨天晚上还不够卖力,那本王争取这一次让王妃满意!”

最后两个字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动作陡然加快,大加挞伐,凶猛的仿佛要把骆心安整个撕碎碾烂彻底吞下去。

“啊!”骆心安猛地捂住嘴巴,可还是溢出来一声无法控制的喘息,颠簸之中,她的腰都快被折成了两截,她欲哭无泪的锤了他几下,“混……混蛋!你他妈慢点!天都要亮了,有人要、要来了,快、快停下……”

“有人?这里是靖王府,没有本王的命令你以为那些兔崽子敢随便来打扰,嗯?”状台反巴。

聂暻细细密密的啃咬着她的脖子,望了一眼窗外微微擦亮的天色,轻声一笑在骆心安的耳边低声呢喃,“现在天还没全亮,我们有的是时间,不如现在趁天色早本王与王妃将昨夜之事再复习一遍?也好让你给本王尽快生个孩子。”

“生孩子”这三个字刺激到骆心安的神经,她呜咽一声,羞耻的都不敢睁眼。

聂暻看她这样子,就更加起了恶劣的心思,逼着她仰头跟自己对视,还不忘继续说,“心安,你给本王生个儿子怎么样?听说男孩都很难怀上,不如今天本王就不走了,我们就一直锁在这间屋子里,等你什么时候怀孕了,本王再放你出去怎么样?”

“你他妈……嗯啊……”

这样羞耻的荤话彻底将骆心安的脑袋炸开,她被聂暻的脑洞完全打败了,这家伙要不要每一次都在这种时候突然说出这么恶劣的话,而且昨天才刚拜堂今天就想着生儿子,你的脑回路是又坐上火箭了么!

可没等她把这些话说出来,聂暻就又一次将她卷入了汹涌的情潮之中,让她再也没有时间去想除他以外的任何事情。

一番云雨之后,骆心安彻底瘫在床上,很快就累得睡着了,聂暻将她牢牢的搂在怀里,映衬着窗外逐渐擦亮的天色,将她汗湿的头发捋到耳后,在她的鬓角落在一吻,目光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和满足。

他从没有一刻如此真实的感觉到骆心安真正属于了他,那种因为太过在乎反而会患得患失的心情,就像一颗时刻吞进喉咙里的活鸟,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不小心就会直接从嘴里飞走。

可现在,骆心安就躺在他怀里,变成了他的娘子,这种不安定也终于烟消云散,心底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心脏就像一块泡发的海绵,不断的膨胀,充满了整个胸腔,看着怀中的骆心安,他真是恨不得时间就永远的停在这一刻,永远不要再前行一步。

折腾了一整夜,聂暻也有些乏了,帮骆心安擦了擦汗湿的身子之后就搂着她一起睡了。

过了没多久,门口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声音并不大,但是却非常执着,透露出门外人焦急的心情。

最先醒的竟然是骆心安,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屋里一片昏暗,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间,她身上乏得很,但那叩门声一直持续,她没办法只好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准备起身去开门。

这时一双手不由分说的横搂住她,没好气的闷声说,“别管他,继续睡。”

“……应该是有什么急事,要不不会一直敲,你要是困就继续睡,我下去看看。”

说着她随手披了件衣服刚做起来,就扯到了“劳累”一夜的老腰,当即酸得倒抽了一口气,一个身形不稳又跌回了床上。

“你这个样子还充什么能,赶快躺好,还有力气起身,是不是还觉得本王不够卖力?”聂暻睁开一只眼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开口说道。

骆心安一听这话赶紧摇头,你已经够卖力了,再卖力我的小命还要不要了……

见她这样,聂暻才没好气的冷哼一声,强硬的将骆心安塞进被窝,掖好被角之后才极其不悦的转身去开门。

房门打开的时候,一直等在外面焦急不已的老管家刚长舒一口气,正准备开口的时候,一眼对上自家王爷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再多的话也一下子噎在了喉咙里。

“王……王爷……”老管家愣了半响才赶忙跪下,结结巴巴的开口。

聂暻见他这样,更加不耐烦的皱紧了眉头,“到底有什么事赶快开口,本王没工夫在这里跟你耗着。”

这老家伙在靖王府待了快二十年了,还这么不懂规矩,明知道昨夜是本王与王妃的洞房花烛,今儿还一大早就来敲门,是不是这个月俸禄不想要了。

他殊不知正是因为老管家在靖王府资历最老,所以才被派来敲王爷和王妃的门,否则王府里那些年轻的小厮丫头哪个敢随便招惹本来就脾气冷硬还新婚燕尔的王爷?

老管家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小声说,“王爷,这都五更天了……”

“五更天又如何?”聂暻脸色又是一阴,他已经猜到老管家接下来要说什么,但仍旧不为所动,“若你一大清早就是为了给本王报个时间,那本王现在知道了,你退下吧,告诉所有人今天这一整天都不许来打扰本王和王妃。”

老管家一下子欲哭无泪,“……王、王爷,五更天可是要上朝的啊,您不会是忘了吧?若不是这种大事绝不可耽误,奴才又哪儿敢来打扰您和王妃啊!”

聂暻就知道他会说这个,脸色不变的瞥了他一眼,“本王说的是‘所有人’都不许来打扰,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宫里的人,这点道理还需要本王来教你吗?”

说到这里,他就像告诉别人今天中午不吃桂花糕一样,摆了摆手无所谓的说,“派个人去宫里走一趟,就跟父王说今日本王身体不适,告假一天。”

反正他“身体不好”是整个大晟都知道的事情,老皇帝也因为这个原因并没有强制要求他一定每日必到,更何况他并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今日告假也绝不是因为沉迷“温柔乡”而忽略国家大事,其中更重要的原因是即使还未出席早朝,他都能猜得到今日群臣在大殿之上会说些什么。

无非就是拿他和聂毅昨日在大宴之上争锋相对的事情做文章,而聂毅身为太子不可缺席早朝,那他这个“闲散王爷”就不必凑过去给别人再演一出好戏,他只是个“没有实权”的皇子罢了,没必要去露这个锋芒。

撂下这话,聂暻转身就要合上房门,老管家赶紧拦住,这会儿急得都快火烧眉毛了,“王爷,这一次早朝不能缺席啊!今儿一早天还没亮的时候宫里送来了旨意,今日陛下要与群臣商讨重要国事,任何人都不准告假,咱们靖王府也得到了消息,王爷您说这种时候您能不去么?若不是事态紧急,奴才也不愿意扰主子清梦,实在是事出有因啊,请王爷恕罪。”

一听这话,聂暻的脸色彻底黑了。

好好一个洞房花烛夜,才刚刚新婚燕尔,他本想这一整天都跟王妃在一起,可谁想到一大清早就给他来这样糟心的事儿,当真是不得消停。

眉毛一挑,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他摸了摸下巴,忍不住琢磨,难不成今日父王今日就是想那他和聂毅开刀,但猜到两个人一定会有所避嫌,所以才特意下了这个旨意,让他们两个人不得不去上朝受百官弹劾?

心里闪过一丝疑惑,琢磨了片刻,他又在心里否决了这个想法,当朝最有权势的两个皇子,一个是储君一个是王爷,同时在朝中被人戳着脊梁骨斥责,丢的可不仅仅是他们自己的脸面,老皇帝的颜面肯定也挂不住,为了皇家的名声他肯定不会下这么鲁莽的决定。

更何况,昨晚大宴之事说到底也是他们两个人的私事,就算扯上了一个喀什国,婚姻之事又与这些外人有何关系,他们弹劾最多也就是嘴上说说,老皇帝不会为了这一星半点的惩罚,而如此大费周章特意下旨。

所以老皇帝这一次下这个旨意,一定是有别的什么目的,可到底这“重要国事”指的是什么,想到这里聂暻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这时身后传来了一声轻笑,聂暻回过头就看到了披着见斗篷站在门口的骆心安。

她虽然已经腰酸背疼的从床边走到门口都两腿发软,但起色却不错,不施粉黛的脸上浮着一层汗津津的水红,墨色的头发齐腰披在肩头,嘴唇被咬得微微红肿,猛的看上去殷红一片,与露出来的那截脖子上密密麻麻的青紫色吻痕相映衬,带着一股慵懒的风…情。

周围几个小厮和丫鬟一看到她这样走出来,呼吸一窒,接着猛地红了脸赶忙低下了脑袋,聂暻的眉头瞬间皱的更紧了,大步上前一把拢起她的领口,遮住她的脖子半张脸,没好气的等她一眼。

穿成这样都敢往门外走,是诚心想让别人白看了占便宜吗?你现在可是本王的王妃了,这副勾引人的样子只能给本王一个人看!

见他漆黑的脸色,骆心安忍不住笑着戳了他一下,“不就是上个早朝么,干嘛这么苦大仇深?趁着现在天色尚早,你赶快梳洗一番,否则一会儿真的要迟到了。”

她好心好意思的一句嘱托,不仅没有换来聂暻的感激,反而得了一记硬邦邦的冷硬眼神。

明明是刚成婚,他的王妃就恨不得把他往外推,心里根本就没有他,亏他从昨晚到今早都一直这么卖力的“耕耘”。

聂暻压根理会骆心安说的这句话,直接瞥她一眼,不悦的沉声开口,“被本王疼得腿都软了还有功夫关心这些闲事儿,穿这么少,是诚心要受风寒么?”

他完全没觉得自己这话有哪里见不得人,可骆心安和周围的所有下人的脸却一下子红了半截。

什么叫“被本王疼得腿都软了”,这种话能当着当庭广众说出来么!?

骆心安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抬头瞪了他一眼,这一眼落在聂暻眼里就成了欲拒还迎,骆心安还微微发红的眼睛里带着一层刚起床之后的水光,配上她那没什么说服力的发软双腿,在聂暻看来全身都在散发着“快来吃我快来吃我”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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