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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嫁-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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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眉眼倒是好看,没像姑爷那么冷,可怎么也不像你呢?比你们二人都好看!”
林夕落吐了舌头,“还真是隔辈儿亲!”她看出胡氏的心不在焉,也看出林政孝刚刚僵硬的笑容,不免问道:
“娘,老爷子到底怎么了?”
胡氏也知道有些瞒不住,只得道:
“老爷子,已经走了。”
走了?林夕落呆滞片刻则沉叹口气,“我心里早已有这个念头了,只是没敢说。”乔高升被带走这么久都没回来,岂能是好事?可一件白事、一件喜事叠加在一起,她实在不知道这张脸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胡氏心里也在闷着,她虽然没亲眼见到魏青岩在林府杀人的那一幕,可听说林政孝差点儿被杖刑撵出府,她的心里气的要命,如若不是姑爷去,自家老爷岂不是要被弄死?
可这等事她心里清楚就罢了,是不能告诉林夕落的,否则还不吓坏了她?
母女二人正在叙谈着,门外则响起了侍卫回禀之声:
“五爷,侯爷让卑职通禀您皇赏即刻就到,让您与五夫人收拾妥当准备接赏!”
这么快?
听到“皇赏”二字,林夕落则苦笑,“我这一副模样怎么接赏啊?”
胡氏也有些纳闷。正欲出门去问一问,魏青岩则进了屋中来,手上被林夕落咬的伤口历历在目,吓了胡氏一跳。
刚刚听林夕落说咬着魏青岩的手,可却没寻思这丫头下这么狠的口。
胡氏有些不好意思,起身道:
“姑爷,怎么不把手上的伤包扎起来?”
“无妨。留个疤,当做纪念。”魏青岩也不去看那孩子,只走到林夕落身边道:“颁赏你在屋中即可。不用出去。”
林夕落点了头,而此时李泊言前来回禀处置林家的事,更是将魏仲恒给带了来。魏青岩出门与李泊言相谈,魏仲恒则与天诩嘻哈了一阵儿,便进了屋中看这位小弟弟。
“五婶娘,他叫什么名字?”魏仲恒看着他,小嘴儿小手精致得很,他连呼吸都放轻,生怕吹坏了他一般。
林夕落看着道:
“还没有名字,哪能这般快?”
魏仲恒有些挠头,“‘仲’字辈儿后面能接什么字呢?最好是个好记的名字,不然都被弄混了。”
说及此事林夕落也无语。她一直都对宣阳侯所起的名字格外担忧,虽说要祖父命名,可若是得个难听的名字,她得多窝心?
魏仲恒见林夕落神色不愉,以为是他说错了话。连忙道:
“弟弟无论是何名字,仲恒都不会忘记他。”
这话虽然说的童真,林夕落的心里却是开心,而许久才能见到魏仲恒一次,每一次都能够感觉到他的变化,终归也是十岁孩童了。他开始逐渐长大。
院子中,丫鬟婆子们开始摆香案,布置接皇赏的规礼。
宣阳侯府的老老少少也全都聚集于此,而林夕落则独自坐在屋中守着孩子,心里则在思忖,这份皇赏会有多重呢?
侍卫向侯夫人通禀稍后皇赏便到,宣阳侯请侯夫人去接旨,侯夫人听到这个消息火冒三丈,气不得已,瞪着花妈妈道:
“你为何不把药给她?你为何让她生下那个孩子?皇赏,她凭什么生个孩子就能得到皇帝的赏赐!”
花妈妈从拿了药归来,侯夫人就阴沉不语,而如今得知林夕落安稳诞子、皇赏即到的消息,她心中的那一层薄弱的自尊彻底的坍塌,更是歇斯底里的发泄。
“夫人,您是侯夫人,您是这个孩子的祖母,您难道还不明白吗?”花妈妈终究忍不住心里的抑郁,开口劝说道:
“五爷虽说不是您的嫡子,可他是您名下的儿子,他有多么高的战绩您就有多么高的荣誉,您何必要他一家子过不舒坦,而您也要跟随着身败名裂?”
花妈妈说完,就见侯夫人一怔,“他不是我儿子,他害死了我的儿子!”
“夫人!”花妈妈再劝,侯夫人却看她:“你如若再说一句,就给我滚!”
花妈妈闭上了嘴,而侯夫人静思片刻却依旧没有出去接赏。
对于侯夫人未到,宣阳侯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身边少了一只苍蝇一样的正常。
可魏青羽的心中却有些忐忑不安,忍不住与魏青岩道:
“侯夫人不来,这事儿会不会被挑剔怪罪?”
魏青岩冷笑,“喜事,挑什么?那岂不是跟皇上过不去?”
魏青羽点了点头,“说的是,我看问题又狭隘了。”
“三哥说的并无错,如若不是宣阳侯府而换成另外的府邸,侯夫人不到必定要被言官们弹劾,但说不准皇上就乐意看到宣阳侯府不安宁。”
魏青岩这一句让魏青羽怔了片刻,虽然不懂他话中的意思,可却能感觉到魏青岩心里有股子别扭劲儿。
等候许久,远处浩浩汤汤的颁赏队伍朝宣阳侯府而来,路上的行人俱都即刻闪开站至路旁,议论纷纷,连之前侯府的种种闲杂乱事都挖出来再八卦温习一番,格外的热闹。
林夕落在屋中听着门口锣鼓喧响的声音,而胡氏与林政孝也至门口接旨,连魏仲恒和林天诩也得去门口迎候,只有林夕落一人守着孩子躺卧在床上,待稍后宣旨时她跪地听候便可。
看着小家伙儿吧嗒着小嘴,睡的格外香甜,林夕落忍不住摸他一把,小眉头皱了皱,明摆着不乐意,撅了几下嘴,便又继续睡去……林夕落脸上涌现出笑意,真逗。
前来颁赏之人依旧是皇上身旁的陆公公。
陆公公进了门,率先拱手向宣阳侯道贺,“恭喜侯爷、贺喜侯爷!”
宣阳侯回礼,“劳烦陆公公了。”
陆公公与其寒暄也不过是套,而真正要恭喜之人乃是魏青岩。
“魏大人终于得偿所愿,也没白费您一直守护着五夫人这片心,皇上得知您有了子嗣格外高兴,这可是魏大人的福气啊,咱家这一路前来都笑不拢嘴,特意向皇上得请来恭贺魏大人!”
陆公公说罢,魏青岩则连忙朝皇宫方向拱手:“谢皇上恩典,”随即转身道:
“也要谢过陆公公了!”
“哪里哪里,咱家愿意与魏大人相谈,爽快!”陆公公说罢,则看见林政孝与胡氏也在,破天荒的走过去,脸上笑意收敛,则一片感慨的道:
“林大人,节哀顺变吧。”
林忠德之死已经被林夕落诞下子嗣之事给掩盖过去,几乎无人去过问此时的林家。
而林家刚刚闹的那一番丑事,林政孝实在不愿多言,即刻道:
“多谢陆公公,今日乃是小女大喜,侯府乃是喜宅之府,不提这份伤心是了。”
陆公公点了点头,随即便请了圣旨,与魏青岩道:
“五夫人不必出门,只在屋中听旨即可。”
魏青岩再次道谢,陆公公才开始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魏青岩年少习武从军,为大周国立下汗马功劳,从区区小兵以军功为阶升至如今大将之职,朕心甚慰,如今家休一年,幸得一子,仍未褪将领之风,朕更高兴,特此赏魏青岩行衍公之爵,林氏一品诰命夫人,赐魏青岩之子名为‘文擎’二字,封地百亩、锦绸千匹、奴仆百人……”
陆公公圣旨宣读之时,宣阳侯府所有人全都震惊不已!
行衍公?公爵之位岂不是比宣阳侯爷还高上两等?子越父爵,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
宣阳侯的心里格外纠结!
区区一个侯爵的世子位,魏青岩拱手让给魏青羽,而转眼他便得了一公爵之位,这让他情何以堪?
他是自己的儿子,却比自己功绩还高,如此便罢,如今连孩子的名字都由皇上特赐,而且宣阳侯府的第三辈儿名“仲”,而皇上赐名“文擎”,魏文擎,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他高看此子?而此子……没有宣阳侯府的印记吗?
宣阳侯的手在颤抖,可魏青羽与魏青山二人除却惊诧之外没有任何反应。
魏青羽心里苦笑,他这一世子位是魏青岩拱手让的,虽说知道五弟不争此物,可如今他得公爵之位,比自己高出不知多少等,想起当初的魏青石与魏青焕二人为一个世子位打的头破血流、家破人亡,而如今呢?
一道圣旨、行衍公爵,不止他二人若得知会心中如何想?
魏青山除却高兴之外就是高兴,而胡氏更是喜上眉梢,笑不拢嘴,林政孝则有些纳罕皇上的封赏,连连看向魏青岩,却见他的神色格外平淡,好似早就知道此事一般。
林夕落跪在屋中抱着孩子听颁赏,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行衍公?一品诰命夫人?魏文擎?
不过生个孩子而已就有如此多皇赏?林夕落摸着自己还肉滚滚的肚子,心里则在诧异着皇上如此高的赏赐到底是好是坏?
魏青岩格外的淡定,淡定的让人觉得陆公公宣读的圣旨好似假的一般。
所有人都觉得魏青岩是惊喜的傻了,可却无人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
第三百四十八章悬疑
魏青岩诞子、提刀林府更被皇上封为行衍公的消息很快便飞至幽州城内各家各户。
孩子刚刚出生,“文擎”之名便已被众人知晓,默记于心。
寻常百姓人家对此当成乐子事和茶余饭后的谈资,可官场中人以及皇亲国戚之中,对献文帝这一举措乃是瞠目结舌,开始思忖他的真正用意。
即便是皇亲,也不见得皇上钦赐名字,而魏青岩的孩子,皇上如此看重?
魏青岩终归是宣阳侯之子,如今子比父贵,这种状况实在稀奇,甚至在大周国的历史上从未发生过,皇上纵使有心让魏青岩与平边境之乱也不用如此大力的费心吧?
一道旨意颁下,给点儿恩惠就够了,何必将他封为行衍公?哪怕是个侯爵之位也可啊!
这往后宣阳侯见了魏青岩,是行礼还是不行礼?
爹拜儿子,哪儿说理去啊!
众人心中疑惑难解,宣阳侯府中的欢庆愉悦并没有因夜晚的降临黯淡下来,依旧一派喜气洋洋,可在宣阳侯的房之中,父子二人谁都没有笑意。
“往后见到你,本侯也要遵一声行衍公,再行一大礼,你可是早就在盼着这一天了?”宣阳侯心里格外不是滋味儿,连看魏青岩的目光都格外复杂。
魏青岩淡言道:
“我没这般想过,莫用狭隘实心探他人,方中窥不见圆,何必呢?”
“哼!”宣阳侯闷哼一声。“莫以为你爵位更高便可训斥本侯,你没这个资格,纵使封地、府邸都有,你也不允许离开宣阳侯府半步!”
魏青岩站起身,“府邸还需修缮,暂时我也搬不了,你不必着急。”
“你……”宣阳侯的拳头紧攥。“你以为封为行衍公就能不可一世了?你以为皇上为你儿子赐名就荣宠无边了?边境之战你休想逃!”
“我从不做逃兵。”魏青岩也有些火,冷回道:
“你对皇上禁止你带兵出征不满、你对圣旨封我更高的爵位不满,但这都与我何干?你为何不进宫去斥?去骂?去吼?我不离开宣阳侯府。三哥怎么承继世子位?有些事你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你何必攥着不放?”
宣阳侯冷眼看他,“你此话何意?”
“我话中何意你的心中最清楚!”魏青岩欲转身离去。待至门口之时,宣阳侯叫住他:
“你如今有了儿子就是多了一枚任人操控的把柄,你好自为之。”
魏青岩顿了一下,随后便离开宣阳侯的房,而宣阳侯独自坐在屋中沉浸了许久、许久……
林家的事终归还要解决,故而林政孝将胡氏与天诩送回景苏苑,便由魏海陪伴回到林家去处事。
有魏青岩今日的挥刀血溅,林家人想必也不再敢对林政孝有别样的心思,林政孝只觉得这一颗心是不知该喜该悲,格外的不好受。
曹嬷嬷带着文擎。乔高升给林夕落诊了脉更是开了方子,起码要补上些许时日才能将这一次消耗的精气神给缓回来。
“这小家伙儿怎么也不哭不闹的,就是闭着眼睛睡,”林夕落在一旁纳闷的看他,“肉滚滚的一个球。怪不得怀他时肚子那么大。”
曹嬷嬷在一旁陪着笑道:
“还是五夫人有福气,连小主子都知道不吵闹您。”
林夕落轻轻一笑,不免说起曹嬷嬷往后的去向:
“……福陵王将嬷嬷从宫中请来,五爷也格外的信任您,往后不知嬷嬷有何打算?如若不嫌弃,不妨就留在我身边。您也瞧见了,我身边丫鬟婆子不多,能管得了孩子的却一个没有,如今再从外请,一来费神,二来也都不放心。”
“行衍公夫人不嫌弃老奴,老奴就跟随夫人……”曹嬷嬷说着就要大拜,林夕落连忙道:
“您还依旧称夫人便可,毕竟还在侯府里头,什么公爵夫人,一品诰命的,还是少提为好。”
曹嬷嬷对此虽有不同意见,但五夫人如此交待,她只得点头应下:
“五爷与五夫人都是不喜欢规礼之人,在侯府之中也不提此事乃为孝道,可洗三礼与满月礼,老奴觉得还是要好好筹办一番,不遵大礼,起码也不能含糊了事,毕竟皇上如此高调的赏赐,您也要做出让皇上欣慰的表现。”
曹嬷嬷如此说辞,倒让林夕落不得不深思。
“嬷嬷说的对,待五爷归来,自要与五爷好生商议一番。”林夕落看着曹嬷嬷,“往后我有何处漏了空子,还望曹嬷嬷多多提点。”
“老奴本分之事,应该的。”曹嬷嬷说罢,魏青岩也从外归来。
虽说早已知道这位魏大人除了夫人之外再无妾侍通房,可如今夫人在月子里,他也不肯离去吗?
“这小子闹吗?”魏青岩先看了看林夕落,随即走至孩子身边,见他在闷头熟睡,分毫反应都没有,魏青岩不免道:
“从见到他就是在睡,如今还是在睡,都未见他睁过眼。”
林夕落笑道:
“吃饱睡、睡醒吃,这不挺好的么?”
“睡成个肉球一样。”魏青岩坐在床边,一手搂着林夕落,一边看着孩子,曹嬷嬷和冬荷等人早已识趣的退去,只将这屋子留给一家三口。
一股淡淡的温馨不用言语即刻体会,林夕落靠在他的肩膀上,“青岩,我觉得你不安心,可是因为爵位的封赏?”
魏青岩攥着她的手,看着儿子口中道:
“之前皇上曾有过承诺,可却没想到动作这么大。”
“承诺?”林夕落有些不明白,魏青岩却没有细说。只是道:
“无妨,有你,有他,我有了拼争的动力,丫头,你辛苦了!”
魏青岩将她抱了怀里,林夕落道:
“这话说的怎让人心里酸酸的呢?”
“那换一句。等你休养好了,再给爷生七八个儿子?”魏青岩说完,林夕落就嘟嘴。“我才不当母猪!”
魏青岩哈哈大笑,轻吻她的唇,林夕落也喜欢他这股无声的亲昵。感受着一个家的温暖。
家,她终于有一个完完整整的家了!
齐献王此时听着手下人的回禀,虽对行衍公的爵位略有惊诧,可他更惊诧的是当初无意中看到的折子难道不是给魏青岩的?
他这些时日一直都在等,更是寻了幕僚和身边人细细详究,那折子有九成把握是给魏青岩的。
可偏偏这意外出现了,给魏青岩的封赏与“郡”字毫无关系,这是皇上又有了别的心思?还是他搞错了?
齐献王径自的沉思半晌,随后去王妃院落寻找秦素云,而此时林绮兰也在。秦素云正在关照着她吃食用度,而林绮兰的脸色不太好看。
“王爷。”
秦素云看到他来则有些意外,“妹妹今儿又有些不舒服,妾身倒是有心想去请前太医院医正乔高升来给诊一诊脉,可那位太医如今被魏青岩给供养起来。妾身想趁着洗三之礼与五夫人说一说。”
“人家现在是行衍公夫人了,肯定架子大得很,还没被封公爵呢,就能拎着刀去林家砍人了,成何体统?吓的……吓的婢妾父亲到现在还疯癫着……”
林绮兰说着则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
魏青岩去林府把林政武一顿收拾,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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