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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宜家-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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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得一顿。
柳睿笑得牵动了伤口,疼得冒出了冷汗,但他的表情一丝也没有扭曲,甚至他还在想,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抱抱她:“好宝贝,为了你,我也绝对不会死。”
安明儿的手指划过他肩侧的伤口,忧心忡忡:“得缝针……”
柳睿望着她,突然道:“好疼。”
安明儿吓了一跳。忙支起身子:“哪里疼?我压到你了?”
柳睿又笑了:“哪里都疼。你亲亲我,就不疼了。”
“……你真是一点心肝都没有!”安明儿又气又笑。
柳睿还是笑,有点无赖。他眼睁睁地看着她俯下身,一个温柔的亲吻落在了他的眼睛上。他用额头蹭了蹭她的眼睛。好像想替她擦掉泪水。
安明儿把手放在他温暖的胸口上。
他低声道:“小福,我还活着。”
安明儿再次泪如雨下,但终于放松了一些,她把脸贴在他脸上:“你太没有心肝了。受这么重的伤还是这副样子。”
柳睿低声道:“我有。这点伤不算什么。可是你别哭,你哭,我心疼。”
“……都这样了还这么油嘴滑舌。”
“我说了我说的是真心话。”柳睿嘀咕着。他的眼前有些发白。其实他很累,伤口也很痛。一直在冒冷汗。可他还是想跟她说说话。
作为大夫,安明儿焉能看不出来。她忍着眼泪,握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他好像一下子就放松了,也不再说话。
安明儿轻声道:“睿哥,你睡一会儿……等我师弟来了,我们给你缝针。”
柳睿闭上了眼睛,声音低不可闻:“男的女的?”
“……”安明儿吸了吸鼻子,笑了,“女的。”
他这才安然陷入沉睡。
安明儿望着他的睡颜,好半晌,心中还在一抽一抽地疼着。她不由得叹息了一声,伸手轻轻抚摸他在梦里还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眉头,低声叹道:“冤家……”
她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他的,一定是。
清苑是柳家在晋阳的别院之一。为了方便,柳家人在选定的官窑位置附近买了这个院子。这原本是一个本地大户的别院,不过柳睿也不计较这些,毕竟他也不常住在这儿。
天朝巨富之家为自己的在外奔波的子嗣准备了最优越的享受条件,大约也是因为这个继承人自律坚毅的个性,不怕他会贪安忘公。
柳睿让人在院子里种满了菖蒲。此时正盛放,大片大片的绽露出清新的颜色,叫人心旷神怡。他要自己会在的每个地方,小福可能会看到的每个地方,都要她喜欢。
也许总有人怀疑安柳联姻的目的,也许总有人猜测柳睿这么努力做一个好良人和他追求完美的个性的关系。但若是真是薄情,他本可以不必如此。
安明儿站在窗边,看着满园的菖蒲,久久地回不过神来。
顾长青珊珊来迟,还带了一块牛皮糖,伊蓄伊大小姐。她自称是听说柳大少受伤了,替父亲来看望。但谁都能一眼看出,这么晚了还在外面飘荡的女孩子,八成是翘家出来的。
被缠住的顾长青也没空管她,他赶得满头大汗,一见了恢复原貌的安明儿就问:“你相好呢?”
安明儿止住了要跟伊蓄打招呼的本能,脸色有些苍白地望向他:“在里面。师兄,他的伤口还在渗血,明天起来誓必会发烧。”
伊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很聪明地退后了一步。她起初对这美人的敌意也被一句“相好的”给打消了。
顾长青随安明儿进了房,只看一眼床上半死不活的人,立刻就道:“他死不了。”
安明儿接过他放下的医箱,低声道:“师兄,这次塌陷,我怀疑是有人故意为之。”
“他的仇家这么多,总有一天会被人得手。”
安明儿顾不上跟他贫,急道:“他不能真的躺在床上两三个月。也不能让人知道他的伤这么重。”现下官窑因为上次塌陷,人心还没有从惶恐中恢复过来。此时柳睿若是再倒下,只怕更难收拾。
她知道他把生意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若是真要他好好呆在床上养两三个月,只怕他会因为焦躁而使伤势更加恶化。
若是让那些背地里的人确定了他的伤势,只怕到时候更会兴风作浪。
顾长清已经打开医箱,取了银针泡了药,放在火上烧,低声道:“你把他叫起来。”
安明儿上前,坐在柳睿身边,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睿哥,醒一醒。”
其实从顾长清进门开始,柳睿一直醒着。
此时他便睁开眼,做出一副刚醒的样子,回头冲安明儿笑了笑:“小福。”
顾长清哼了一声:“脱衣服。”
安明儿连忙把柳睿扶起来,其间飞了不少力气。她给他宽衣,宽阔的肩膀上缠着纱布,已经被染红了一大半。蜜色的胸膛上有不少伤痕,布满了因为起身而疼出来的冷汗。她的眼泪又要掉出来,引得柳睿又一阵心疼。
这时候,顾长清冷冷地道:“真正的医者从不在为病人诊治的时候掉眼泪浪费时间。你若是做不到,你就出去,不要留下来妨碍我。”
柳睿微微皱眉。
安明儿忙擦擦眼泪,站起来,替柳睿把肩头的绷带拆下来。柳睿一只手骨折,现下只靠另一只手支着床栏,显然很吃力,脸色也已经痛得苍白。安明儿从一边的水盆里拧了帕子来替他擦干净伤口周围的血渍。
顾长清回头看了一眼,皱眉道:“他不能用针法止痛。”
安明儿讶然:“为何?”
因为柳睿的手脚都断了,坐都坐不稳。若是用针法令他失去痛觉,到时候一松懈,一针没缝好,会影响愈合。
安明儿怀疑他是故意想捉弄柳睿。但以顾长清的敬业,他又不像是会故意作弄病人的大夫。
柳睿低声道:“缝好,我多久能出去?”
顾长青的眉毛一挑:“三天。若是你不怕死,两天也可以。”
半晌,柳睿道:“小福扶住我。就这么来。”
“睿哥!”这是缝皮肉啊!不是补衣服啊!
顾长青笑了,有些邪气:“好。我就看中你是条硬汉。”
“小福,扶着我。”
“睿哥!”
“小福!”
安明儿忍住眼泪,坐在了柳睿面前。柳睿一只手支着床栏,她伸手搂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他把头深深埋在她脖颈里。
顾长青递给他一张帕子:“咬住。”
柳睿张开嘴,咬住了。
然后顾长青开始缝针。这个伤口又长又深,而且是被塌陷砸伤,不像利器所伤一样规则,伤口处甚至有些是破破烂烂的。顾长青先是毫不留情地拨开他的血肉,在里面上了伤药。然后就取了针来,一针一针地给他缝上。
“放松你的身体。”
柳睿实在很想破口大骂,有本事他也让他拿针刺刺看,看他能不能放松。
但他还是努力吸气,放松虬扎成坚硬石块的肌肉。鼻端柔软的体香能稍稍抵消一些疼痛。为了不让自己痛昏过去,他开始胡思乱想,试图麻痹那痛楚。
她紧紧地搂着他,几乎是拼尽全力去支撑他的重量。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怀里这个男人用作止痛剂,在思想里变着法侵犯。
作者说:这是兑现承诺的第二更。。。
no。086:(痴情篇 )贴身伺候
顾长青的针很快,大约他真的不是故意作弄柳睿,下手如飞地给他缝好伤口,收针。
很快,可是安明儿却觉得已经过了一辈子这么长。
“睿哥……”她把已经浑身是汗的柳睿扶起来,柔声唤他。
柳睿的声音低不可闻:“小福。”
顾长青蹲下身,把柳睿折断的手臂拿起来检查。他皱着眉低声道:“这架子是谁给上的?简直是头猪!”
安明儿忙道:“我也觉得不对劲。他还有一条腿也折了。”
顾长青哼了一声,又重新给柳睿上了一次夹板,然后用绷带穿过床顶,把他的手脚都吊起来。
“……”
顾长青道:“架一天,后天你就能坐轮椅出去。”
柳睿这才正眼看了他一眼,幽幽地道:“有劳大夫了。”
顾长青拍拍手,开始收拾东西,冷冷地道:“不用谢我。我是收钱的。”
柳睿也只一笑,并不跟他计较。
安明儿送了顾长青出去。就回到柳睿身边。他好像一个被吊起来的,猪……
柳睿无奈地道:“小福,我是个废人了。”
安明儿忙道:“胡说。你马上就会好的。”
烛火燃烧,又寂寞又空远。
他突然低声道:“如果我真成了一个废人……”
安明儿把脸贴在他心口上,低声道:“如果你真的不能动了。也很不错。起码我就不用天天为你担心,怕你跑出去又被人刺杀或是被石头砸了。”
他沉默。半晌才道:“那是不行的,小福。如果真成了个废人,我也活不下去了。”
她眼中一黯,只在他怀里蹭了蹭,低声道:“你放心,我一定让你好好的。”
那一晚。他要她睡在他身边。她起初是不肯。怕自己压着他打着他。后来拧不过他,她只得自己缩到了大床的角落里,蜷着腿缩成一团。
柳睿笑道:“过来一点。”
她只道:“快睡吧。不要任性,好好养伤,你后天才起得来。”
于是柳睿又不做声了。
半夜的时候,柳睿开始发高烧,在梦中呓语,一直叫着:“小福,小福。”
安明儿被他闹醒。伸手一探他的额头,烫得吓人。
她连忙点了烛火,吩咐守夜的侍女去熬药。自己拧了湿帕子给他敷着。天气本来就热,柳睿有点受不了。安明儿反复给他盖好被子,不让他挣出来。
把他叫醒喂他喝药,他一直神志不清,倒是一直叫她的名字,叫得她心酸。最后她咬了咬牙,嘴对嘴把药给他灌了进去。
柳睿的身子底子好,下半夜就开始大出汗。几乎把被子都染湿了。
安明儿坐在他身边,时不时伸手探他的额头。最后靠在床头睡着了。
柳睿睡到第二天晌午。一睁开眼,就看到熬了一夜的小福正注视着他。他一怔,然后动了动干裂的嘴唇:“小福……”
安明儿忙道:“水!”
侍女立刻把早就准备好的热水端了上来。安明儿把柳睿稍稍撑起来一些,让他喝水,他的温度已经下去一些。安明儿松了一口气:“睿哥,喝点粥吧。”
柳睿喝了水,微微咳了一声,低声道:“好,你喂我。”
安明儿红着脸,给他擦了身子,又费力地给他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
他一直在笑,因为无力,这个笑容就显得懒洋洋的。他调侃她:“脸红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擦了身子让他神清气爽,又开始用一双坏眼睛上下打量着她瞧。最后视线落在她的红唇上,流连不去。
安明儿浑然不觉,端了粥来:“睿哥。”
柳睿只看着她:“你喂我。”
安明儿作势要喂。
柳睿避开了:“不是这样喂。”
“……”安明儿的脸又红了。原来那会子他醒着。
最终安明儿不肯,又拿他没有办法,只好凑过去,含住他的嘴唇。他浑身瘫得不能动,舌头却很灵活,立刻顶了进来,舌尖和嘴唇一起用力,含住舔弄。明明他的手没有碰到她身上一分一毫,更没有身体的厮磨使坏。这个吻却很绵长,两个人无比契合,缱绻缠绵。
他碾转地亲吻她的唇角:“委屈你了,小福……”
安明儿吻吻他的鼻尖,气息有些急促:“睿哥,你要快点好起来。”
他笑了笑,抬了抬下颚,表示他还不满足。于是柔软的嘴唇又覆下来。
“我喜欢你,小福……”他低不可闻地呢喃。
这两个字不足以表达他的感情。
他偏过头想了想,又低声道:“我要娶你。”
她低下头,他舔一舔她的眼睛,缠绵地吻上去。
他低声道:“有没有别的说法?”
“嗯?”她被他吻得没有力气,眨着湿漉漉的眼睛,靠在他怀里。
他又道:“男子给女子的誓言,有没有别的说法?我想对你说。”
“……”安明儿的脸越来越红,最终,低声道,“说你会对我好。”
“对你好是当然的,这个不用说。”他仍然觉得不满意。
安明儿的心狂跳,有三个字呼之欲出。但她没有说,她在等。
柳睿从来没有给过女人誓言。以至于他想了很久,都没有想起来有哪句话可以表达他的感情。最终他低声道:“要不,我给你烧情疤?”
“……”
烧情疤。是女子表示忠贞和深情的一种方式。由自己心爱的男人用烫好的铜钱,在自己细嫩的皮肤上烙下一个疤痕。好像在表示自己的归宿,已经打上了印迹。柳睿的意思。当然是烙在他自己身上。
可,这话从柳睿嘴里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又让安明儿想笑。同时又有一点点失落,萦绕在胸口。
她转身,把粥碗端过来,轻声道:“别胡说了。快把粥喝了。要凉了。”
柳睿有心事。但是一时半会也不知道怎么诉说。她已经体贴地喂了过来。他只好张嘴接下。
喂柳睿喝了粥,安明儿又伺候他喝了药。陪他坐了一会儿,她要哄他睡,给他加了崭新的大被子:“把汗捂出来,就好了。”
柳睿已经开始出汗,但还是没有拒绝。
安明儿笑了,俯身亲亲他的额头,轻声道:“睿哥,如果你是我的孩子。一定是很听话的孩子。”她总觉得他像个孩子,可是这个孩子又很懂事。
柳睿有点不满意,只道:“我不是孩子。但我可以让你生孩子。”
安明儿还是笑,果然像哄孩子一样哄他睡觉。
柳睿又睡着了。在梦里出汗,睡着也和病痛争斗。就好像他这一辈子,总是和不同人争斗,他从来不会输。这一次,当然也不会。
他这样的人,注定了让女人又爱又恨。他的女人也注定会是寂寞且不自由的,一旦和他纠缠上就注定要为他牺牲。
所以安明儿一直不知道。他们的未来当如何。她以为只要不成亲她就还是自由身。一旦嫁入柳家,柳睿绝不会再让她出来奔走。
他又睡下了。鉴于前几次的教训,这次安明儿也不知道他是装睡还是真睡。她看了很久,还是闹不清楚。最后她俯身,把嘴唇贴上去,他果然很快就抬着下颚缠了上来。
嘴唇好像被粘住一样,也许被粘住的是思绪。安明儿不知道废了多大的力气才挣开,一抬头,看到他惬意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薄薄的嘴唇,嘴角似乎还有一丝笑意。
她好气又好笑,偏偏接吻之后声音又甜腻,软软地叫了一声:“冤家。”
柳睿依然闭着眼,但是又抬了抬下颚,好像想来找她的嘴唇。她落荒而逃。
穿过菖蒲花丛,安明儿一路跑到前厅,没成想那里却有客人。有两个女人在吵架,竟然是伊蓄和洪吟雪。
伊蓄年纪小身材也娇小,声音却绝对不小:“我是什么心思要你管?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来这里也只是一个客人罢了!”
洪吟雪冷笑,有些娇蛮:“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劝你最好收起你那点小心思,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这句话应该对你说吧。你还是看清楚你自己的档次。昨个儿我已经见过柳哥哥的未婚妻了。那才叫真正的国色天香。对了,听说你想上门做妾?那就知趣一点,做妾的人还这么出风头!”
“伊蓄!”竟然是顾长青。
“长青哥哥,人家说的是实话。是她先毁我的名节的。刚刚她诬赖我喜欢柳哥哥……我是不怕人家误会了。我只怕长青哥哥你会生气……”
洪吟雪自信是个用鼻子就能让人自惭形秽的类型,虽然娇蛮但还从来没跟人这么面对面地争过锋。她一下子有些回不过神来,只勉强道:“你没有心思最好!算你有自知之明!”
伊蓄朝她做了个鬼脸:“我当然有自知之明。不像有的人,明明知道自己配不上,情愿做奴才也要挨上门去~”
洪吟雪气得脸都红了,一扭头,看到自己大哥正悠闲地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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