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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骨戒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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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惑人心,误导民众……”这些花花绿绿的大帽子了。
聊了一阵,大家都有些困了,于是在各自的床铺上躺下睡觉。
戒痴看到房间里的灯还亮着,便起身要去关,被毕福星制止了:“戒痴,这里晚上是不允许关灯的,而且每个小时要轮流值班,值班的人只能坐着,不能睡觉。”
戒痴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个臭规矩,不过他也不打算去弄清楚,因为他觉得这个世界很多东西是他永远也弄不清楚的,就像现在莫明其妙地被人家关在这里一样。于是他对其它人说:“好吧,你们放心睡觉吧,个晚上我来值班。”
有人自愿值班,大家自然非常开心,便都躺下睡觉了。
戒痴盘腿坐在床铺上,陷入沉思之中……
过了一儿,只听见谢天华忽然神经兮兮地爬起来,恨恨地说:“我要换一个床位了。”
大家正要睡着,被他这么一说,都醒了。
毕福星道:“换就换呗,吵什么吵,人家都快睡着了,真是的。”
林海也愤愤然道:“只有厕所门口那个铺位是空的了,你搬过去睡吧。”
谢天华竟然二话不说,收起床铺上的被子和枕头,真的搬到厕所门口的那个床位去了。
毕福星和林杭坐了起来,吃惊地看着他,林海说道:“喂,天华,你搞什么?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还真的去厕所门口睡?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还当真了?”
毕福星并不这么认为,他问谢天华:“天华,原来那个床位你都睡了好几天了,为什么要换?总有什么原因吧?”
谢天华道:“很奇怪,我睡在那个床位上时,一闭上眼睛,就觉得自己好像是睡在海面上一样,很冰冷,耳边还不断听到浪涛拍岸的声音,太诡异了。”
毕福星睁大眼睛,惊呼道:“哦?!真有此事?”
谢天华道:“是啊,刚开始一两天,我还以为是自己做贼心虚,睡得不好罢,可是天天晚上都是这样,那就不对劲了,我宁愿睡厕所门口的这个床位,臭一点就臭一点吧,反正睡着了也闻不到。”
毕福星跳起来:“看你说得那么恐怖的,都不知道是真还是假,好,我去睡睡看。”说完,真的将自己的被子和枕头搬到谢天华原先睡的那个床位去了。
毕福星铺好床位,闭上眼睛躺了一儿,忽然面色大变,个人弹跳起来,颤栗着说:“哇……果然是这样,太可怕了,我还是回到自己的床位去睡了。”说着马上将东西又搬回原来的床位。
“是真的吗?我来看看。”林海也起来了。
只见他走到那个床位前,掀起席子瞧了瞧,又俯下身子在床底下到处张望,最后说道:“我看出来了,这个床位不干凈,大家都不要在这里睡了。”
听到他这么一说,大家都觉得毛骨悚然,就连睡在角落的那个满脸横肉的壮汉也禁不住扭头朝这边张望,脸上也现出惊惧之色,原来这家伙竟是怕鬼不怕人。
谢天华颤声说:“难道是……这个床上曾经死过人?”
毕福星道:“有可能,我猜这个人是溺死的,不然怎么这样?”
林海冷笑了一下,说道:“不懂装懂的人怎么这么多?好吧,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是法术。”
大家一听,又有好戏看了,于是都来了精神。
戒痴当然也不例外,他今天见识了谢天华的开锁功夫,早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了,不知道这个干干瘦瘦的老头将显露出什么惊世骇俗的法术呢?
………【第25章 法术】………
只见林海环顾了一下这个窄小的房间,看到桌子上有几张皱巴巴的旧报纸,于是随手撕下一小块,折成人形,然后朝着人形纸吹了一口气,那人形纸竟晃晃悠悠地飞到对面墙壁上,贴在上面不动了,好像有人用胶水贴上去一样。
谢天华哈哈大笑:“哈哈哈……,真好笑,这就叫法术?这种伎俩我也。”
毕福星不无讥讽地说:“林师,就这点料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丢不丢人啊!”
林海不他们两个的冷嘲热讽,嘿嘿冷笑两声,对着墙壁上的纸人念念有词,然后大喝一声,只见贴在墙壁上的纸人忽然轻飘飘地滑落下来,就像一片树叶从墙壁上滑落下来一样。到达地面后,纸人便朝着窗口前面的那张桌子走过去,它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就像弱不禁风的小姐一样。
纸人走到桌子下面之后,在一条桌腿旁边停住了,只见它左右环顾了一下,好像在寻找什么工具,仿佛很失望的摇了摇头,随后竟手脚并用,沿着桌脚往上爬。爬到桌子上面之后,径直朝毕福星用的那个塑料杯走去,然后两只纸手一抱,竟将那个塑料杯抱了起来,举在头顶上,杯里还有半杯冷开水,被纸人这么一抱,一举,水面晃动不已。
只见纸人抱着水杯绕着桌子边缘走了一圈,当它走到刚才爬上来的地方时……
“停!”林海大喝一声,纸人定立不动,水杯还是稳稳地举在头顶上。
“倒!”林海又一声大喝,纸人将杯子一斜,塑料杯里的水“哗啦”一声流到桌子上,然后顺着桌脚流了下来,片刻之间,地板上已经流了一滩水。
“放!”林嘿一次大喝一声,纸人迅速将杯子放在桌子上。
“去!”林海又是大喝一声,纸人迅速走到那几张皱巴巴的旧报纸上,就在刚才林海随手撕下的报纸的缺口处躺下,然后自动打开,完原成一小张旧报纸,那撕裂的地方刚好与张报纸对得上。
林海走过去,伸出手轻轻一抹,当他的手离开旧报纸时,报纸竟复原了成了完完的一张,好像林海不曾撕开过这张报纸。
戒痴、谢天华和毕福星三个人惊得目瞪口呆,半天才缓过神来。
大家不由得对林海产生敬畏之情。
沉默了一儿之后,毕福星问:“林师,刚才你看出这个床位不干凈,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海看到自己的表演惊倒大家,内心十分得意,于是笑眯眯地回答:“那是人家用了茅山法术。”
谢天华诧异道:“茅山法术?”
“没错,你们看……”林海走到那个床位前,掀开席子,指着木床板的一条墨线,说道。“就是它在作怪。”
毕福星觉得很奇怪:“不就是一条墨线吗?木工制作床板时,在床板上弹墨线很正常啊。”
林海道:“这你们就不懂了,如果光是弹墨线,倒也没什么,但是如果弹墨线的那个人懂茅山法术,而且心中有怨念,那就不一样了,你知道这条墨线叫什么吗?”
毕福星回答:“不知道。”
“叫阴阳线。”
“阴阳线?”
“是的,阴阳线即是:阴界与阳界只隔这一条线。”
“哦?!”
“天华说,前几天晚上睡在那个床位上时,一闭上眼睛,就觉得自己好像是睡在海面上一样,很冰冷,耳边还不断听到浪涛拍岸的声音,你知道那是什么海吗?”
“不知道。”
“那就是阴间的苦海。”
谢天华听了,不禁毛骨悚然,到自己连续几个晚上都睡在苦海上,头皮都发麻了。
“林师,你茅山法术吗?”谢天华问。
“我不,也不。”
“为什么?”
“因为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此话怎讲?”
“传说中,茅山法术分上下两册,习了茅山法术的上册克父母,故谓之‘前无古人’;下册克儿女,故谓之‘后无来者’。”
“原来是这样啊。”
“没错,一般来讲,习茅山法术的人大都是孤身一人,要么无父无母.要么无儿无女。”
谢天华和毕福星两个人面面相觑,惊骇不已。
戒痴心:大自然果然很公平,要得到某种东西,必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但若要习这茅山法术,失去的也太多了。我现在上无父母,下无子嗣,倒是习这茅山法术的最佳人选,不过这茅山法术来有何用?不巡罢。
毕福星道:“这茅山法术真是邪门,就算有机让我,我也不。”
谢天华道:“林师,既然你刚才施展的不是茅山法术,那是什么法术?”
林海神秘地说:“这个就不能告诉你了。”
“对了,那个床位怎么办?有没有办法去除附在上面的法术?”
“有,只需把那条墨线擦掉,法术自然消失。”
戒痴、谢天华和毕福星三个人对望了一眼,大家意,便都爬起来了,一起到那个床位前面,毕福星卷起来席子,然后几个人便用手指甲去抠那条墨线,可是墨线的墨迹渗入床板纤维里面,哪里抠得动?
毕福星拿起一条毛巾,跑到厕所里沾湿了,然后拼命擦,可是任凭他怎样用力擦,墨迹一点依然搞不掉,而且还显得越来越深了。
“让我来,”林海看到大家在那里瞎忙,于心不忍,于是说道,“全都给我走开,毛巾也给我拿开。”
大家都乖乖地退到一边去,毕福星把湿毛巾拿在手上。
只见林海双手半握,凑到嘴边拼命地念咒语,那些咒语就像巫婆的招神咒。念了一儿,林海双手手掌轻轻地盖在墨线上轻轻一抹,手掌所至这处,墨线已经完全消失了≠抹几下,床板中间原本清清楚楚的墨线竟然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那里本来就没有墨线一样。
“好了,没事了,没事了。”林海拍拍手,轻松地说道,“你们难道不知道吗?特殊的东西一定要用特殊的方法去处,就像用小人来治小人一样,碰到法术当然是用法术来破解。”
大家都深以为然,又一次被他那神乎其神的法术所折服了。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到房门外有人大喝:“吵什么吵,还不快睡觉,都几点了?”
原来是值班警察。
于是大家赶紧住口,房间马上安静下来,大家才注意到那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已经酣声如雷了。
戒痴轻轻地说:“你们睡吧,我来值班。”说完便盘腿坐在床铺上,渐渐入定……
………【第26章 忽然来了一伙人】………
第二天早晨六点准时起床,第一件事是洗漱,然后是内务,也就是叠叠被子,扫扫地,倒倒垃圾等等,然后是吃早餐。
早餐每人一碗稀饭,一块发黄的馒头。那碗稀饭真是稀饭,米粒屈指可数,表面漂着一点油花,里面还漂着一些不知名的东西,有点像咸菜,又有点像紫菜,还有点像煮得发黄的青菜叶。稀饭端在手上,鼻子里便闻到一股刺鼻的怪味,就像餐饮行业将顾客吃剩的饭菜和汤水收集到一起而得到的潲水。
戒痴忽然觉得很恶心,便将稀饭给林海吃了,自己只吃那个发黄的馒头。
林海、毕福星和谢天华三个人互相使了个眼色,都借口说馒头馊了,不吃,扔掉可惜,于是都交给戒痴。
戒痴不是傻瓜,当然他知道这是大家的一片心意,内心深深为这种患难与共的友谊所感动了,默默收了下来。四个馒头吃完,肚子终于有些饱了。
八点钟的时候,有警察进来带着他们五个到一个大厅里去,那里早已经有很多人在做事,大家都在拼装玩具,一排排坐得得齐齐的,栈看,还以为是一家正规玩具厂的组装车间呢。大家都静悄悄地做事,没有人敢说话,个大厅只听见组装玩具所发出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就像成千上万只蚕正在吞噬桑叶。
拼装玩具是手工活,并不累,就是很烦。刚开始做的时候还有点新鲜感,但是做了个把小时之后,便单调得让人死。真不知道玩具厂的工人每天怎样熬过来的。有人说,在流水线上做久了,人都变成机械化了,此言果然不假。
一个上午就在组装玩具中过去了。
午餐时间到了,大家便纷纷回到各自的房间。
午餐跟昨天一样,还是一个馒头,一碗白米饭,一碗菜外加一碗菜汤。
戒痴依然将自己的菜和菜汤给林海吃,自己只吃米饭和馒头。林海、毕福星和谢天华三个人都将自己馒头给戒痴吃。
只有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很不合群,无论做什么都不跟人家合作,也从不主动跟大家讲话。戒痴经常产生一个错觉:这个房间里只有四个人。
下午跟昨天一样,只能呆在各自的房间里,不准外出。
大家东拉西扯地聊了半天,毕福星忽然问戒痴:“戒痴,当时你在公共汽车上怎样废了七个歹徒?还有,大家都说你刀枪不入,能躲开子弹,我们真的很见识见识。”
谢天华和林海一听,来劲了,都纷纷表示要一睹神功的风采。
谢天华道:“你看,我们都表演过各自的绝活,你也该露两手给兄弟们开开眼界了。”
毕福星道:“是啊,不露两手怎么行,如果这里有工具,我立马复制一张身份证给你们看,仿真度保证达到999%,另外,我还有别的绝技,暂时不便透露,以后有机一定给大家一个惊喜,现在我们只看看戒痴的神功。”
林海拍拍戒痴的肩膀,说道:“戒痴,现在大家就像一家人,你也就随便露两手,消磨消磨时间,逗乐逗乐,怎么样?”
戒痴吱吱唔唔:“我……我……不行。”
毕福星道:“怎么不行?只要不打架斗殴,没有人管我们做什么的,来吧来吧。”
戒痴骑虎难下,正左右为难时,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接着是钥匙开锁声,大家朝门口一看,只见两个警察带着一伙人走了进来。
房间本来就小,现在又有那么多人涌进来,一时人满为患,举步维艰。
其中一个警察说:“现在房间不够,大家就委屈一下了,这里有三个架床,每个架床分上下铺,共六个床位,从今天开始,每个床位睡两个人,现在来了七个同伴,大家就委屈一下吧,反正也就几天的事,几天以后,大家便都陆陆续续地出去了。”
另一个警察严厉地说:“我警告你们啊,千万别在这里闹事,否则把你们一个个跟狼狗关在一起,听到了吗?”
十几个人没一个回应,那个警察火了,大喝一声:“听到了吗?”
“听……到……了……”大家有气无力地回答。
那两个警察满意地点点头,转身便出去了,当然不忘记关上那个比拳头大的铁锁。
新来的这七个人显然是一伙的,警察刚一走开,他们便肆无惮忌地高谈阔论起来。
其中一个人说:“他妈的,要不是阿伟这个王八蛋出差错,现在我们早就躺在桑拿馆享受了。”
另一个人接口说道:“这事不能怪阿伟,我觉得要怪就怪老三,要不是他硬要这样做,也不有事的。”
……
戒痴正坐在床上,忽然一个长得五大三粗浓眉大眼的大汉用力一推:“起来起来,大爷要躺一躺。”
戒痴一看这个人的架势,觉得他很像是这伙人的头目,只好站了起来,其他人一看,如法炮制,把毕福星、谢天华和林海一一撵起来。
戒痴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和尚,毕福星只是一个办假证的,谢天华只是一个小偷,林海只弄些小法术糊弄人,虽然四个人个个义愤填膺,但看到对方气势汹汹的样子,都敢怒而不敢言。
有一个人走到房间角落的那个床位,指着正在下铺睡觉的壮汉大喝道:“起来,给我起来,老子要睡觉。”
那壮汉充耳不闻,动都不动一下,那人高嗓音道:“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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