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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 第六十六章 叶落何处(大结局)-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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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叶落何处(大结局) (1) 你太强了。搞我搞得好爽。 阿娇的胴体瘫软在床上,嘴里喘着粗气。 你也厉害,伤还没有好,就这么想男人。 我卧在她的肚皮上说。 我只是想要你。 阿娇淫笑道,又说: 上次早上,你离开深圳之前,在床上搞我搞得好厉害,让我里面疼了两天才慢慢恢复。 你好像很爽。 我说。 是,可是爽过之后,里面就隐隐作疼。 明天,你可能又会隐隐作疼了。 都是被你害的。你是我前世的冤家。 阿娇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我脑门上戳了一下。 哈哈,做冤家好呀。做冤家,在一起打打闹闹的,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有。 阿娇叹了一口气: 其实,你说的酸甜苦辣,都是我们的心病闹的。如果当初,我们没见过面,互相不认识,也许现在对大家都好一点。 也许吧。 我说: 只是,我不认识你,你也会认识别人,同样也会经历一些事情,同样也会让你回想起来,揪心不止。 阿娇笑而不答。 我们的身体,依然接合在一起,没有分离开。 过了一会儿,阿娇撒娇道: 我口干,想喝水了,老公。 我说: 我去帮你拿水。 说着,我便从她体内慢慢地抽出棒棒,She精后的棒棒虽然软了下去,却依然很长,Gui头红红的。 随着棒棒的抽出,一股骚水从阿娇的荫道里跟随而出。阿娇立即用卫生纸塞堵住下身。 我下了床,从玻璃茶壶里倒了一杯温水。回头一看,阿娇还在用卫生纸擦自己的荫道口和大腿根。 来,水来了。 我重新上床。阿娇随手将卫生纸揉成一团,扔到地上,然后将她的背脊靠在我胸前,让我喂她喝。 女人就是会享受。阿娇是女人中最会享受男人的那种。 但反过来想,做女人难,做小姐更难,做个有情有义的小姐,摆平各方面的关系,则是难上加难。 阿娇喝了几口,用手推开水杯: 好啦,够了。 还要吗? 我问,声音里充满了一片柔情蜜意。 不要了。 她摇摇头。 出汗太多,我的口也干了。于是将剩下的水一饮而尽。 远处响起一两声鸡叫,都黎明时分了,屋里的两人居然还有睡。 重新躺下后,我说: 睡吧,阿娇,明天还有事。 阿娇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2) 第二天是周六,三姐过来了,手里还提着打包好的早点。 做姐的,就是心疼做妹的呀。 由于睡得太晚,我和阿娇还没从床上起来。 三姐用钥匙打开房门时,我吓了一跳。 我光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三姐进进出出的,并不刻意看我。她见的男人多了去了,根本不在乎。再说,一个是她亲妹,另一个是她亲妹的老相好,也没什么好说的。 阿娇也爬起来穿衣服。 好点了没有? 三姐问阿娇。 强哥给我治了一夜的病,好多了。 三姐知道她在说什么,笑而不答。 阿娇只穿了她的三角裤和胸罩,便光着身子下床,然后站在地上换床单。 三姐看到了,俏然一笑,对阿娇说: 放着吧,等一会我来换了洗。 阿娇笑道: 我洗吧。没关系。 三姐放下从外面给我们带回的早餐,出去了。 我把长裤往腰上提,扎好腰带,便追了出去。 我问三姐: 你看阿娇和死胖子这事,怎么了结? 三姐回过头来,站住说: 死胖子昨晚回话了。他打算和他老婆离婚。 我问: 离婚,那他老婆有什么条件? 三姐说: 他老婆凶得狠,根本不可能让他占便宜。 我说: 如果他没了财产,那阿娇跟他过还有什么意思?两个人一起受苦? 三姐说: 我也是这样想呀? 我说: 其实,死胖子说要跟他老婆离婚,未必就一定会真离,只不过是做出一种姿态给阿娇看。他怎么会真的放弃百万家产?还有孩子?这是不可能的。 除非他是傻子。 三姐说: 我想也是这个理。 又问: 那难道就这么算了? 我说: 当然不。老王中午到,然后我们要去找他谈谈,让他多少赔偿阿娇一些,也算是对他的惩戒。
三姐有些惊讶: 你真的要去找他? 我说: 当然,你认为我说假话呀。不管怎么样,他得给个说法。不然,阿娇岂不太委屈。 (3) 星期六中午,老王终于到了。 一见面,我就发现他的发型变了,还戴着一副太阳镜,一时半会还真看不出来是他。除非与他共过事,从他的气质和他的行为举止上去感觉他。 昨天晚上,当我从阿娇嘴里知道了她对老王、对死胖子的基本立场后,心里有底了。知道该怎么处理与他们的双边关系。 所以,一见到老王,我便一下子就把他和阿娇的真实关系给戳穿开来,让他对自己的行为有所检讨。 我笑着说: 老王,当初,你把阿娇介绍给我这个做大哥的,有点不对啊。 老王也是聪明人,知道我指的是什么,连忙点头哈腰道: 抱歉,抱歉。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说: 俗话说得好,' 朋友妻不可欺' ;你把阿娇让给我,陷我于不仁不义之地,该当何罪? 老王有点无地自容: 兄弟惭愧,惭愧! 我说: 今天要罚酒三杯。 老王连连说: 应该,应该! 三姐在一旁对老王笑道: 快去买菜来!等一会儿再找你算账。为什么抛下阿娇一个人跑了。 老王连连分辩: 没有,没有!都是误会,误会。 中午的饭菜很简单,四菜一汤,都是三姐准备下的。老王后来出去买了一只电烤鸭和一瓶白酒。四个人坐在一起,我跟老王喝酒;阿娇和她三姐吃饭。 话题自然又扯到了老王和阿娇的身上。阿娇不做声,三姐却一直在替她骂老王,老王心里有愧,只是低三下四的偶尔申辩一两声。 我说: 老王,我一直在想,当一个男人向一个女人说' 我爱你' 这三个字的时候,意味着什么? 老王这次见到我,一直很谦恭。此时依然是一副谦恭的姿态: 你说,你说。 意味着' 担当' ;意味着对她一生一世的' 担当'。 说到这里,我把一杯酒喝到了肚里: 可你对阿娇……真是没有……担当啊。 强哥,我确实,做得不好。人穷……志断啊,惭愧,惭愧。 阿娇的眼圈有些红了。 我说: 当初,你把阿娇介绍给我的那个晚上,我真不知道你们是这么个关系。后来你也不说。阿娇也不说。让我一直糊里糊涂着。你想过没有,如果我真有一天,向阿娇提出婚姻要求,你们怎么办? 阿娇默默地擦着眼泪。 我说: 不好办。是不是?大家都不好办。所以老王,这次,你真的是……玩过了头了。 我又喝了一口酒,借着酒劲,说: 一个人到这个世界上来,走这么一遭,不容易啊。一个人获得生命机会,只是父亲在母亲体内She精时的五百万分之一,然后父之精,母之血生化孕育,多不容易呀。怎么就不懂得珍惜,随便糟蹋呢? 老王也流起泪来: 强哥,你别说了,都是钱闹的。 老王接着说: 阿娇走到这一步,我是有责任的。可我也是没有办法呀。谁不心疼自己老婆,谁真的愿意让自己老婆一天到晚陪别人睡觉,不都是钱闹的嘛。 老王说: 强哥,你知道,那天晚上,当我把你送进阿娇房里时候,当我看到阿娇关上房门的那一刹那,我心里是什么滋味,痛苦啊,我在隔壁阿媚身上不停地发泄,不停地操她, 。 。 一边操她一边骂自己不是人,龌龊不堪,下流无耻。 听到老王的这番表白,我感到真是孽缘哪。想想这对夫妻,也不容易,不论是老王,还是阿娇,要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东西太多。 我说: 来,老王,都过去了,不说了,喝酒!一醉解千愁! 老王说: 不说了,兄弟,干! (4) 老王醉了,真醉了。有心事的人喝不得急酒。所以老王醉得不轻。 我和阿娇把老王扶进阿媚和小倩曾经住过的那间空房里。 阿娇出去给老王打热水洗脸了。 屋里就剩下我和老王。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于是伏在老王身边,问他: 老王,刚才你提到阿媚。这让我想起一件事来。 老王醉眼朦胧道: 什么事,你说。 我说: 我后来跟阿媚也好过一段时间。可她为什么不愿嫁给我?非要回老家去?
老王微微一笑,断断续续地说: 阿媚后来……为什么不跟你发展感情?因为……你来嫖阿娇,她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印象……后来,你们虽然好上了,那对她而言,也只不过是……逢场作戏。阿媚说你……脚踏两只船……不靠谱,这样玩女人,靠不住。所以后来……她还是回老家了。 老王的话,挑起了我的心病。原来我在阿媚心中,竟是这么个形象。罪过,罪过。 原来我们都是罪人。都应该向神去赎罪。 阿娇端着一盆温水进来。她要给老王——自己的老公擦脸。 我默默地走了出去。 (5) 阿娇从老王的屋里回来。 正在收拾桌子的三姐接了一个电话,对阿娇小声地说了几句,便出去了。 我问阿娇: 谁找她? 阿娇有点事不关已道: 一个相好的嫖客要见她。 我问: 老王睡着了吗? 阿娇说: 睡着了,睡得像个死猪。 我坐在床上,问: 你打算跟他怎么办? 阿娇说: 还能怎么办,等你走了,我就跟他回去办手续离婚。 我问: 为什么这么着急? 阿娇说: 你看他现在,猥猥琐琐的,哪像个男人吗? 阿娇走过来,在床边坐下,说: 好在我跟他的时间并不长。也没什么特别深的感情。再说了,他身上还有案子。说不定哪天他就进去了。到那时我再跟他提离婚,就有点乘人之危,倒不如现在就离,乘他手上还有几个钱的时候,他答应得也快些。我要再跟他这么耗着,等他的钱一花光,人再进去了,案子判下来,到那时,我岂不成了冤大头,没落着他什么好处,却还要替他还债。 我问: 哪,你离婚后,有什么打算呢? 阿娇说: 这几年下来,我手上还有点积蓄。我想在家乡县城里,开个门面,买点什么东西,谋生应该不成问题。 我问: 那你想做什么生意呢? 阿娇说: 都可以呀。美容化妆,或者服装鞋帽什么的。 我说: 市场上这些东西太多了吧? 阿娇说: 要不,我先在东门的女人城里学一下彩妆,然后给婚纱影楼做化妆师,也可呀。 我说: 还是先看准了再下手做。你反正是要回去的,先看一看县城里差什么,需要什么,你能做什么,再定。 阿娇说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拉着阿娇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抚爱着。又问: 你儿子的学习还好吧。 阿娇摇摇头,很无奈地说: 不好。都上初三了,还什么都不懂,成绩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我说: 可能是没有大人在身边的缘故吧。 阿娇说: 就是。前些日子,老师打电话给我,说他喜欢上网,还给班上给女孩子递条子。这怎么得了。 我安慰说: 现在的孩子都这样。 然而我内心里却非常清楚,这确实是一个问题。这个时间再不管教,将来的发展趋势就有点不妙。 阿娇说: 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孩子在青春期是个什么情况。为了他,我也要回去,不能在这边这么混下去了。 阿娇说: 其实,我这辈子也没什么指望了。我就是为了他才活着。他爸爸死的时候,曾经拉着我的手不肯放开。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我在他的床前答应过他,要把他的儿子抚养成|人。我不能失信于他。 阿娇说到这里,眼泪又在眼框里打转: 我做母亲的,既不能让儿子学坏,走歪路;也不能让他读不起书,娶不起……媳妇。 这两天,我经常看到她在悄悄地掉眼泪。 伤心啊。人不伤心泪不流。 我轻轻地把阿娇揽在怀里,安抚着她。 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可阿娇却全都承受了——自身的,家庭的和社会的……现在,她实在是身心疲惫了,慢慢地闭上眼睛睡去。 (6) 这天晚上,老王的酒醒了,从床上爬起来。 现在,该处理阿娇与那个死胖子之间的事情了。 我知道,阿娇和死胖子的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他们就往这种双边关系中注入了太多的各自利益,这就使他们的所谓 爱情 种上了一层无法摆脱掉的 原罪 ;这种 原罪 将伴随着他们关系的始终。 所以,要那个男人跟他老婆离婚,放弃所有的既得利益,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因为这个要求违背了他与阿娇之间那种潜在的 游戏规则 。 但是,必要的赔偿也是必不可少的。否则,我和老王,作为阿娇的男人,是不会放过他。这也是 游戏规则 。 我说: 老王,我们现在给那个死胖子打电话,跟他谈判。OK! 老王说: 好! 我说: 如果谈成了,阿娇可以得一笔钱。如果谈崩了,你是否可以找两个人,今晚就去……嗯? 老王说: 强哥,这你放心,如果谈崩了,就把他交给我! 我说: 好,你有这个勇气,我心里有底了。我知道该怎么跟他谈了。 坐在一旁的阿娇有点担心: 你们两个啊,不要闹出事情来。 我笑道: 放心吧,你有一个不要命的家老公,还有一个高智商的野男人,加在一起,还搞不定他? 阿娇当着老王的面,伸手在我背上打了一拳: 去你的。都这时候了,还知道开玩笑。 我笑了: 你先把电话打给他。接下来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让我们搞定他。 阿娇于是用自己的手机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了。 阿娇说: 你好,死胖子,有人要跟你谈话。 也不等对方回答,说着便将手机递给了我。 我接过手机: 你好。我是阿娇的野男人。她的家男人就在我旁边站着。 对方传来一个声音: 嗯。 我说自己是阿娇的野男人,又告诉他阿娇的家男人就站在跟前,就是要让他明白,你只不过是阿娇所有男人中的一个,并不那么特殊。现在,她的其它男人要联合起来,找你算账啦! 对待流氓,当然在用流氓的手段了。 阿娇被你老婆打了。我们要为这事,找你好好谈谈。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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