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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者领域-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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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的通道虽然很高但并不长,易龙牙身法如电,火速穿过通道,即时走进灯光通明的空间,然后两人都皱眉愕然起来。

通道尽头并不是寻常的岩壁,而是个发亮石头的山洞,易龙牙还真是说中,这儿的确是个水晶洞,洞内的空间宽阔,差不多有运动场的大小,而灰白色的地面突起大量水晶,至于上方则有著难以数算的水晶尖锥。不完全透明的蓝色水晶,不管是属于地面还是上空,都因为人工灯的灯光而闪闪发亮,乍看之下,会让人有步进幻境的错觉,不过这些却不是让两人错愕的主要原因。

黑衣黑裤再配上持各种枪械的匪徒,现在有数人倒在血泊里,至于完好没事的匪徒则以那位领队为主,跟一老一少正对峙著,而这两个人,正是当初直通巴士的老少组合。

「龙牙,我的视力一直都很正常。」

森流绘这蠢话,易龙是完全明白,皱眉道:「我敢保证,你的视力没问题。」

说著之际,他环视洞内各处,很快就找到附近的高处有突起的平台,而且刚好有水晶可以作踏板,没有多想,他即刻跳到平台上。

「真是个好场面。」

俯瞰场内,易龙牙看得比刚才清楚,老少组合和匪徒正式分开东西的对峙,至于张子聪和李文德这两名歹徒,不知何时抢到武器,两手各持机关枪和冲锋枪,站在北方。人数而言,匪徒绝对是占有优势,不过会跟老少组合玩起大眼瞪小眼的游戏,则是因为站在,不,被这一老一少挟持住的中年男人。

森流绘看著场内的形势,细长的眉毛依旧皱起,她搞不明白现在发生什么事,沉默片刻,她是忍不住的道:「龙牙,这个你能看懂吗?」

「清风?」

「你刚才说什么?」森流绘本不抱期待,听见易龙牙念念有词,便追问起来。

而给她一追问,易龙牙才回神过来,定睛看著森流绘,片刻,颔首道:「我想大概是那帮匪徒挟住那两个家伙回来时,发现到自己的同伴被杀,而且主子,即是那个中年男人正被一老一少挟持,然后发生过冲突弄了个爆炸出来,而在混乱之下,那两个家伙摆脱挟持,再顺手拾起武器站到旁边……我猜过程是这样。」

「猜?怎么你说得好像真有其事?」

那是因为很久以前真的发生过,他曾经历过跟张子聪二人相同的经历。

「这个……明细别管,现在才是最要紧。」

听见易龙牙这样说,纵然知道他在岔开话题,森流绘仍是接受了,因为现在真的很要紧,或者该说,为什么会演变成这个场面的过程是不要紧,重要的是掌握现在局面发展。

「你们最好放点放人,你们应该没有这种关系才对。」沉静的对峙总算被匪徒领队打破,他往前踏步向年轻人说著。

年轻人却是朝他脚前的地面开了一枪,不客气的道:「你给我住嘴,还有,别再过来,你敢再走前半步,我就即刻干掉他。」

年轻人放出与外表不符的狠话,将枪口抵在匪徒老板──金文华的太阳穴。

「你居然说干掉他?」

匪徒领队的语气有相当的错愕和怒意,然而却有人比他更怒、更错愕,沦为人质的金文华,听见年轻人的话,大怒的道:「不肖子,你居然说要杀我,你疯了吗?书念了那么多年,是教你弑父吗?」

「不肖子?弑父?喂喂,这儿到底搞什么嘛?」

易龙牙本来就觉得场面诡异,现在再听到年轻人居然是金文华的儿子,诡异感更强,而他往森流绘望去时,他看到森流绘露出困扰神色,同样对场内的状况有相当强大的疏离感。

「老家伙,你给我住嘴,弑父有什么不对?反正你也弑妻,我来个弑父也是跟你学习!」年轻人,或者该称呼为金利兴,他听见其父的怒语,可是没半点畏惧,反而用咆吼的给他驳回去。

山洞里面的传音效率本来就很高,寻常对话也很难瞒人,更不消说高分贝的咆吼。森流绘皱眉按住双耳,对于金利兴的刺耳吼叫感到厌恶……和怀疑,现在的金利兴实在不像之前在卫生间前给自己吓到的家伙。

「他应该是很恨那个当父亲的吧?」森流绘心底有著推测。

「不肖子!你真是疯了吗?」

金文华尽管被儿子用枪指住头,却是无失严父的风范,不过作为金利兴的同伴,老人适时的道:「利兴,你们不是吵架的时候。」

老人的声音虽然不高,但语气中却蕴含刚毅,很容易就吸引到别人的注意。

「赤安非!你这条过气老狗,就是你跟利兴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吧?」

老人,或该说赤安非,甫听见金文华的辱骂,即时道:「你毒杀妻子的证据别以为锁在酒店的保险箱就安全,那卷音带我们已经取出来。嘿,真是可笑,斗了这么多年,我当警察抓不到你,想不到退休才可以完成这心愿。」

赤安非说得字正腔圆,配上刚毅的语气,还蛮适合警察这种职业。

「原来你给我们情报,就是为了这目的。」

「喂,你少出点声!」

这边厢吵骂不断,那边厢又杀气腾腾,张子聪绝对不想吸引这双方的注意,可惜李文德却是直性子,听见给他情报的老人原来是有此目的,恍然的脱口,张子聪即使想掩也掩不住。

「你们两只老鼠,居然还敢出声!」

金文华厉目瞪住张子聪两人,对他而言,这帮歹徒趁自己忙得不可开交时,捡了自己的天大便宜,这是绝对不能饶怒的行为,而且得知他们背后还是赤安非在操作,愤怒就更强。

「好个赤安非,敢说什么维持正义,居然策划抢劫,真是个警察的好榜样!」

「首先,我已经不是警察;第二,我没有策划过抢劫,我只是提供警方的部署,让他们能顺利逃走。」

「你这老混蛋!还说什么顺利,老大他们都被这帮家伙害死!」

「文德,你这个蠢才!少出点声好不好!」

当张子聪骂著时,赤安非可是意外的道:「你们的老大死……你们怎会这么糊涂,非要逃到这边!」

他原来就不知道为什么张子聪二人为什么会被抓到,不过说到中途,他已是猜到原因。

「死?黑面,干得好、杀得好!那些老鼠最适合就用来杀!」金文华也跑来插花的插话进来。

然而被唤作黑面的匪徒领队却是摇头的道:「老板,他们不是我杀的。我们赶到时,他们已经是尸体,而他们两人就在附近……我怀疑,人是他们所杀。」

「你们两个连自己的老大也敢杀!」赤安非瞪住两人的骂著。

「胡说!我们才没杀老大,人明明是你们杀的!」

今次李文德的脱口,张子聪是给予肯定,急声道:「没错!你们这些黑的家伙别想栽赃!还有,你这个姓赤的老鬼,我们现在可是遇险,你骂什么骂,如果不是你,我们哪可能会跑到这儿!」

「我没有告诉过你们的老大离目山是安全的。」赤安非即刻表明自己的立场,他只是提供警察在金盏酒店的布署而已。

「哼,真是搞笑,现在算什么?老鼠闹叛徒,老狗搞陷害?」金文华的嘴巴实在没自制力,嘲讽同时还带著奇妙的节奏,份外刺耳。

而看不过眼,金利兴是恶声的骂道:「老家伙!你还有空玩讽刺,先担心自己的安全吧!」

「担心?我该担心什么,担心不肖子会弑父?开玩笑,你不敢杀我,别忘记你眼前的黑面等人!」金文华傲慢说过后,又对匪徒们说:「我现在先跟你们坦白,解药我还未调配,也没有留下配方,如果你们不想死,就别让我死!」

匪徒有部份是露骨地表现出怨恨之情,不过为性命著想都只能保持沉默,黑面则是不带感情的道:「我们明白。」

随著他边说边打手号,众匪徒同时提起枪,将枪口指向赤安非和金利兴二人,也有指向张子聪和李文德,这种行径顿时让气氛推到临界点,张子聪二人反射性用枪口指回他们。

「这绝对是场闹剧。」易龙牙现在啼笑皆非,对于事件接二连三会有当事人意外的发展,他心底是无力地批评起来,而且他还参与其中,不过古语有云:高处未算高,所以低处也不一定是最低……

「你们别乱来,我们在这儿已经埋下五十公斤的黄色炸药,这是引爆器。」金利兴收回手枪,从上衣的内袋掏出一个只手可握的长条状引爆器。

「你们何时埋……难怪刚才你们要蒙住我的眼!」金文华对于自己的地盘被埋炸药感到愕然,不过想到方才曾被二人蒙眼,炸药想来就是那时埋下,不过盛怒之下,他仍是道:「你们也别得意,我在这儿也埋下多个炸弹,爆发方式是连锁式,只要有一个爆炸,其馀的都会连锁爆发,足够炸掉整个山洞。黑面,瞄准那个黑色公事包旁边的黑柱,那是其中一个炸弹!」

老实说,当听到黑色公事包,本来还在看戏的易龙牙和森流绘蓦地心跳加速,虽然不想说会这么凑巧,但他们往那根黑柱望去后,易龙牙面部肌肉顿时僵硬。

森流绘低吟:「这是笑话吗?」

「这些家伙是玩什么低能游戏,把全灭当目标吗?自豪个什么劲!」易龙牙脸色差劲的咒骂。

本来凭恃实力,他是不怕场中的发展,可以随时跳入场中,不过现在却改变了,尽管他本人不怕炸弹,但公事包却不行,现在自己只要随便介入刺激到匪徒,管它连不连锁,公事包肯定首先遭殃。

「龙牙,现在可不能刺激他们。」

森流绘也是担心到易龙牙顾虑的事,意外的,她抢先警示易龙牙,只是他们会意的相视点头,场内情况再有变化!

局势本来就混乱,不过随著一对中年男女蓦地闯进洞内,场面变得更难收拾。

「所有人都不准动!」这对中年男女闯进洞后,异口同声的发出警告。

易龙牙并不晓得女的是谁,但男的他认得,是那个刘亦奇。

「终于连警察都来了。」森流绘本来想这样说。

不过赤安非看到二人,居然是道:「你们果然是跟来……美菲、亦奇。」

「爸,我才应该说果然!这次的抢劫,果然是跟你有关系!」赤美菲手握配枪,而枪口虽然不是指住其父,而是众位匪徒,不过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其父身上。

刘亦奇亦加入道:「师父,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是教过我,男人大丈夫要项天立地,为什么你会插手抢劫?」

「你们……我知道你们怎想,但我再也忍受不了,这家伙最近几年已开始著手收山,能够抓他的机会越来越少,今次是难得的机会,错过今次就没有下次!」

「你这样做也是犯罪,师父!」

「我要抓金文华,即使一起入狱也没关系,反正我也命不长,只是觉得对不起你,偷看你事前的部署,不过请原谅……这是师父,还有你师弟一生的悲愿!」

「师弟?」刘亦奇愕然地往金利兴望去。

金利兴苦笑道:「我已正式拜师,本来也想当个好警察,可惜现在已不行。」

「蠢才,现在回头还赶得及!」

「不,我已经决定不会回头。」

正当这对所谓的师兄弟在争论,金文华是不悦介入道:「赤安非,你要当热血的弱智就自便,但别教坏我家的不肖子,还有刘亦奇,你这个当警察发什么呆?现在我这个良好商人被挟住,还不快点将犯人射杀!」

「唉,闹剧变成更大的闹剧。」易龙牙怪声叹息后,续道:「绘,直接一点……待会我负责引起他们注意,你给我去抢公事包吧!」

森流绘摆出体谅的神情,道:「你终于忍不住?」

「嘿哈,天晓得,待会要是有人弹出来,说自己跟刘亦奇是失散多年的兄弟,我也不会觉得奇怪。啧,真是浪费时间。」

抢公事包固然有相当风险,不过对于易龙牙而言,他已经不想再追看这出闹剧,反而是冲动的森流绘沉得住气,可以继续看下去。

平台上两位实力者在会话,底下的状况也在继续发展。

听见金文华自称为良好商人,赤安非登时将旁边的旅行袋踢起,声色俱厉的说:「你这样子还敢说自己是良好商人?毒杀发妻,还有自编自导抢劫案来骗取保险金,你这种人可不能叫良好!」

旅行袋并没拉上拉鍊,被踢起后再撞回地面,拍卖时的失窃物都滚出来,什么狮面的护腕、镶有两颗水蓝色珠子的十字架,还有……那小小的强化玻璃盒子。

盒子在地上翻滚跌撞,虽然不会破碎,但内扣却因冲击力而松脱,然后盒子内的耳环顺势掉出,那是一对小小的纯白十字架耳环。

「那对耳环?」易龙牙事实上是看不清掉出来的耳环,不过有过之前拍卖场的经验,他认得盒内是装存耳环。

就在他想到这儿时,他发觉到怀内的森流绘目瞪口呆,视线锁定那些散落地上的失窃品,语气颤抖的道:「凝……那是她……她的……」

听著她这番失神低喃,易龙牙顿时倒抽凉口,冰冷的空气刺激著他的幻想神经,心中不由自主的喊道:「喂喂,该不会是这么巧吧?」

今晚的意外、巧合和偶然都已经发生得太多,老实说,即使底下有人爆料说大家是亲戚,易龙牙都不会觉得奇怪,但是……现在遇到的事,未免是太超过吧?

「那是凝彩送我的耳环!」由低喃变成高喊,森流绘双手推开易龙牙,藉著反作用力想展翼疾翔,扑向当年森凝彩没法亲手送她的礼物。

不过易龙牙反应快绝,已经意识到不妙,他哪会什么也不干,自己被推开的刹那,及时伸手将森流绘拉住:「绘,你冷静……呜!」

易龙牙反应的确快绝,不过劝阻中途,森流绘却是毫不留情,右脚劲蹬了他的额头一下,挣脱脚踝束缚,硬闯场中。

「糟糕!」

易龙牙由心底到嘴巴都喊出不妙之时,场内各方势力都留意到森流绘的登场,而金利兴看著有物体冲著自己的方向飞来,深怕是匪徒想强抢人质,顿时移步挡在金文华之前,提扣下机关枪的扳机。

彷佛是有带动牵引,当金利兴朝著意外的闯入者开枪,其他人也有著相同反应,匪徒及至张子聪二人都朝森流绘开枪,原因除却是她突然登场之外,也是因为她散发的压迫力过于强大,让人不由自主的害怕起来,而当人感到害怕,攻击本能顿时开启。

子弹排山倒海的射来,饶是森流绘也会大喊吃不消,剑气始终是攻性力量,不像内气能够飞跃提升抗击力,连续承受子弹的射击,她已是感到十分痛楚,甚至有快要不行的感觉,不过在她真的不行之前,绝望圣剑电射出鞘,剑气蓦地暴增,由弱转强。

「我就说别要阻我呀!」

右手握剑,左手放炎,带著炎光的左掌掠过剑锋,然后右手挥剑横砍,爆裂.斩空刃破空直袭其中一名匪徒,然后引发爆炸波及到旁边的匪徒,刹那之间就解决掉六名匪徒。

「女人!」

森流绘因为挥剑而使得流畅的飞翔歇止,而看著来人是女性,金利兴下意识将枪口移开,单从这点而言,他并不会是个优秀战士,但算是个好男人,不过……森流绘才不管他是战士或者男人,障碍物就是障碍物。

「滚开!」不用金利兴自己动脚,森流绘已伸手抓住他的衣领,横蛮地把人甩开,同一时间,金文华把握机会脱离束缚,而赤安非虽然注意到,不过他已经无暇关心。

「炸弹要爆,快逃!」

金利兴被森流绘甩开,手中的引爆器也不慎松开,而看著引爆器被抛高,然后到某个高度开始静止,这个时刻,赤安非不由自主的高声呼喊,可惜没人在意,金文华趁机落跑,而瞧见自己的老板走脱,匪徒开始扫射赤安非,至于刘亦奇二人则是拚命朝匪徒开枪,然后……

「轰隆」,引爆器是手工制成,安全性本来就不高,在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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