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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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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薄书砚听到这一句,如梦初醒撄。
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够多。
原来,良好有效的交流,在爱情中也必不可少偿。
但两个大男人彼此探讨这个问题,其实是有些别扭的,所以薄书砚没有接话,只问了句,“祁宣有没有把资料送给你?”
听到这里,傅深酒终归还是觉得自己有听墙角的嫌疑、但她又不想回卧室,所以她随手从酒柜拿了一瓶酒,又故意在放回去的时候弄出声响。
听到声音,薄书砚侧身来看。
傅深酒不想太刻意,于是装作专心地看酒,手指还在各色酒瓶上犹疑。
薄书砚微蹙了眉心,结束了和翟墨霆的通话后便转身到了傅深酒身边。
“吵到你了?”傅深酒笑看他。
薄书砚记得酒柜里每一瓶酒的位置甚至是摆放角度,所以他直接拿起刚才被傅深酒拿起过的那一瓶。
“想喝酒?”
傅深酒愣了下,然后摇头,“我酒精过敏,不能喝的。”
凤眸里闪过微光,随即薄书砚勾唇,轻笑出声。
傅深酒蹙眉,为了缓和刚才的气氛所以故意撇嘴嗔道,“我酒精过敏有什么好笑的?难不成你还幸灾乐祸?”
对于四年前自己在和月小楼和明宋喝醉以后发生的事情,其实傅深酒是没有印象的。
但薄书砚莫名就……记得每一个细节。
薄书砚挑眉看了她一眼,默了会儿才道,“没有,我只是想起一些旧事。”
其实薄书砚是极少会展露笑容的,但他每一次笑,傅深酒都会因此而走神。
“旧事?”意识到自己被他的笑容迷惑,傅深酒转开微热的脸蛋,“什么旧事能让你都这么开心?”
薄书砚当然不会把喝醉后的傅深酒说他是鬼这样的事情说出来。
知道薄书砚不是多话的性子,傅深酒凝了眼薄书砚嘴角始终萦绕不散的笑意,主动又开了口,“不会是你以前喝醉以后干过什么蠢事吧?”
可是前两天薄书砚喝醉以后,也没有怎么样啊。虽然……压着她在地毯上睡了一整晚。
等等……
傅深酒脸上的轻快表情凝了凝,片刻后她试探性地问薄书砚,“或者说很久以前,你喝醉以后和别人发生过什么有趣的事?”
这个问题一问完,傅深酒就有些心虚了。
她干脆转过身,又去看那些酒,摸摸这瓶,掂掂那瓶。
不知道是因为傅深酒言语之间的醋意太浓,还是薄书砚突然就开窍了,总之薄书砚嘴角的弧度蓦然就加深,低低地笑了起来。
“……”听见笑声,傅深酒越发地心虚了。
“你这是……吃醋了?”薄书砚突然问她。
“……”傅深酒捏在酒瓶上的五指都轻轻颤抖了下,她将唇瓣儿抿了又抿,转过身面对薄书砚的时候却是微仰着下巴,“我只是好奇!”
“你以前可从来不好奇我跟其他女人之间的事情。”薄书砚幽幽地凝着她。
“……”水眸快速地眨了眨,傅深酒错开视线,“人都是会变的嘛。”
薄书砚脸上的笑容慢慢地褪下去。
就在傅深酒腹诽他的喜怒无常时,薄书砚突然说,“小酒,我也会变。”
心里咯噔一下,傅深酒对薄书砚这句话的第一解读是:傅深酒,你若再冥顽不灵,我也会变,可能不会再喜欢你……
生出了这个想法的那一刻,傅深酒突然就难过得要死。
原来薄书砚对她的喜欢,那么重要,那么……重要。
长睫往下搭了下去,傅深酒一只手扶在酒柜上,强颜欢笑,“没什么奇怪的,每个人都会变的,就算变了旁人也无法苛责……”
薄书砚看出来她错会了自己的意思,于是他强势地捉了傅深酒抠在酒柜上的那只手卷入掌心的时候,他将她整个人也带进自己怀中。
“傅深酒,我是说,为了你,我也会改变。”薄书砚闭上眼睛,这样直白的说话方式终究让他不习惯,但他停顿了下后还是继续道,“我不只是要得到你,我还要你的心,要你的全部。”
从他说第一句话开始,傅深酒的呼吸便凝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猛吸了口气,唇瓣儿抿了又抿,最终她从他怀中抬起头来,却不敢看他的眼睛,可以掩藏着情绪、云淡风轻地笑问,“薄书砚,你这是在跟我表白吗?”
薄书砚摇头。
傅深酒心里刚刚弥漫上来的、被她强压住的喜悦,又一次坠落。
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薄书砚的双手按在她的手臂上,然后弯了身子使得自己与她的视线齐平。
他模样认真而严肃,“我是在跟你申请时间。”
“嗯?”一颗心起起落落了几次,傅深酒已经有点懵了。
薄书砚缓缓勾唇,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单手将她勾入怀中,指了指面前的酒柜,“想喝哪一瓶?”
本就有些懵的傅深酒被他身上淡而好闻的男性气息一裹,便呆呆地指了其中一瓶。
“这瓶太烈,换一瓶。”薄书砚的语气毫无商量的余地。
傅深酒在这会儿已经清醒过来,抬头望了薄书砚一眼,有些不高兴,“我不是说过,我酒精过敏么,我不能喝酒的。”
她才说过,他就忘了。
“我们换一种方式喝。”薄书砚说话的时候,已经拿了杯子,并开了一瓶度数最小的洋酒倒进去。
在薄书砚做这些的时候,她一直抱着傅深酒。
傅深酒看着男人姿态优雅地晃杯中的酒液,便想从他怀中退出去。
男人圈在她身上的手臂却收紧,“我喂你。”
傅深酒条件反射地抬头去看他,他便垂颈而下,捏了她的下颌,轻易地将她的齿关打开。
但其实,薄书砚根本没喝酒,他只是借机……占便宜。
…
两天过后,薄书砚最终还是去美国出差了。
在这两天之间,薄书砚对她寸步不离,所以在薄书砚走后,傅深酒第一时间联系了桑桑。
彼时,桑桑正在做产检,不方便说电话,傅深酒也就挂断了电话,没有说工作的事情。
挂断电话以后,傅深酒去了傅玄野的房间。
傅玄野的房间与薄书砚的套房并不在同一个楼层。
按照薄书砚当时的说法,是因为薄书砚的套房所在的楼层没有空房了,所以才把傅玄野单独安排到楼上去。
傅深酒开门进去的时候,傅玄野正在落地窗前接电话。
“我没时间来接你,你爱怎样便怎样。”傅玄野的声音毫无温度。
傅深酒的心沉了沉,朝他走了过去。
通过听筒传来的音乐声音,傅深酒知道对方是木青青。
“傅玄野,你别装了!你都回到雁城这么久了却不换电话号码,难道不是故意等我来联系你?”木青青哼了声,“这些天,我一直没联系你,你是不是特别特别失望啊?”
傅玄野垂颈,疲惫地按了按眉心。
“木青青,别闹了,行不行!”傅玄野手背上的青筋都爆起。
木青青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委屈和无助,“可我来都来了,现在天也黑了,我在雁城一个人都不认识,你就不能来接我一下吗?”
“我一个瘸子,怎么来接你?”傅玄野冷冷道。
“那你告诉我地址,我自己打车过来!”木青青的声音又拔高。
傅玄野直接挂断了电话。
傅深酒顿了下,倾身就要去拿傅玄野的手机,“人家还不满20岁,人生地不熟,出事了你负责?”
傅玄野拿着手机的手蓦地扬起,转眼间就将手机给砸了出去。
他猩红的眼眶有水光闪烁,近乎乞求地向傅深酒道,“傅深酒,别插手行不行?”
“…”看着那弹出去老远的手机,傅深酒深吸了口气后,走过去将其捡了起来。
…
机场,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木青青终于忍不住,还是掉了眼泪。
孤寂无助感一下子就席卷而上,她抱着行李箱蹲在地上,一声不吭地蜷缩在那里。
而她身后不远处,一身潮装、戴着鸭舌帽、脖子上挂着耳机的薄暮寒正在讲电话。
“奶奶,您就放心吧!我已经到雁城机场了。”停顿了下,听电话那边的薄奶奶说完,他点头,“好好好,我会给家里的司机打电话的。您就让绾轻姐陪着你好好再玩儿几天,别担心家里!”
说完这句,俊美阳光的薄暮寒又陪着薄奶奶说了些话,这才挂断了电话。
他才往前走了几步,视线一晃就看到了那个蹲在地上的姑娘,以及落在她裙子旁边的钱包。
………题外话………端午节快乐~~~另,明天万更。
☆、161。161她精心装扮,得到他一句:在那边等着我,不要动。
薄暮寒才往前走了几步,视线一晃就看到了那个蹲在地上的姑娘,以及落在她裙子旁便的钱包。
犹豫了下,薄暮寒还是走了过去,弯腰捡起钱包后,用钱包在木青青头上拍了下。
木青青没动。
薄暮寒唇角划过一抹不耐,直接将钱包从木青青的脸蛋与肩膀之间的缝隙塞进去后,转身便走。
木青青心情本就不好,被钱包上镶嵌的碎钻割了脸,一下就生了火气撄。
她霍地一下站起身来,一下就拉住了薄暮寒的背包。
薄暮寒抿了下薄唇,转过身看向木青青,当他看清木青青的脸蛋的那一刻,同薄书砚一样的凤眸中闪过微不可察的亮光偿。
但,也仅仅是那么一瞬。
“放手。”纵然是阳光型的美男,但对待不相关的陌生人,依然充满冷意。
被薄暮寒的气势和身高一压,木青青咽了咽口水,“你这人有没有教养?”
“你看我的脸!”木青青气呼呼地指着自己脸上被划拉出的血痕。
薄暮寒瞥了眼她指着的地方,伸手去裤带摸了一张卡出来,“里面有十几万,够你医药费了。”
“……”木青青看着那张卡,一张小脸登时就白了白,“你这是在羞辱我吗?谁稀罕你那几个臭钱?道歉,我需要的是道歉!”
“不会。”薄暮寒捏着背包带子,用力一扯,挣脱了木青青后抬步就要走。
木青青哪里肯放过他,追上去就又扯住了他的背包。
薄暮寒彻底没了耐性,扯唇笑,“看来这世道,好事确实做不起了。”
木青青噎了噎,“是,我很感谢你替我捡了钱包,但是你把钱包给我的时候,就不能客气点吗?”
薄暮寒扶了扶额,正想在说什么,却猛然看到木青青的行李箱被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拎走了。
想也没想,薄暮寒就追了过去。
木青青反应过来,也捏着钱包慌慌张张地跟了过去。
但机场的人太多,薄暮寒跟丢了。
木青青气喘吁吁地赶过去的时候,就只看到薄暮寒一脸郁闷地叉腰站在那里。
原本就沮丧的心情更加糟糕,木青青捏着仅剩的一只钱包、欲哭无泪。
正在这时,薄家派过来接薄暮寒的车刚好过来。
薄暮寒看了一眼木青青,最后还是走了。
走出一段距离后,他又折回来,捉了木青青的手臂,直接将她拖上了车。
直到车门关上,木青青才反应过来,“喂!你放我下车!”
“吵死了。”薄暮寒直接捂了她的嘴,“放心,我没兴趣对你做什么。等会看到酒店,我会把你扔下去。”
扔……下……去……
木青青咽了咽口水,看着已经启动的车子,也不再反抗,只是拿眼睛瞪着薄暮寒。
薄暮寒对此视而不见,戴上耳机,开始闭目养神。
……
在桑桑的引荐下,傅深酒再一次去一家外贸公司参加了面试,面试的职位是翻译。
但对方公司所要招聘的是驻英翻译,傅深酒考虑到还寄放在翟家的两个小家伙,最后还是忍痛放弃了。
后来的几天,傅深酒也尝试着自己去投简历找工作,但对方公司一看到傅深酒的长相,要么是不敢用她,要么就是巴结着要给一个空拿高薪的虚职。
到最后,眼看着薄书砚出差就要回来,傅深酒在找工作这件事情上却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薄书砚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傅深酒刚从一家婉拒了她的小公司里出来。
“听约翰说你在找工作,怎么样,找到了么?”因为有时差,薄书砚的声音里透着淡淡的倦意。
“没有,全都被拒绝了。”傅深酒撇嘴,雁城的太阳开始毒辣起来,傅深酒一手撑着伞、一手举着手机穿行在人群里,有些心不在焉。
“嗯?还有公司敢拒绝我的薄太太?说给我听听,都是哪些不识好歹的。”薄书砚的声音里透着笑意。
他这句话让傅深酒一下子顿住脚步,她眯起眼睛问电话那头的男人,“所以,我一直找不到工作,不会跟你有关系吧?”
薄书砚没有说话,只是笑。
尽管他并没笑出声,但是傅深酒就是知道。
握在伞柄上的五指紧收了收,傅深酒拔高声音,不是不生气的。
然而在她开口之前,薄书砚先说了话,“作为全资公司的独有控股人,你又何必到其他公司去打发时间?”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打发时间而不是在混口饭……”傅深酒突然顿住,“你刚刚说的独有控股人是什么意思?”
“反应过来了?时间过了四年,你脑子倒是一点没长。”薄书砚语气幽幽,仍有笑意。
傅深酒愣了好一会儿,呆呆地问,“薄书砚,你不会是买了一家公司给我吧?”
“不喜欢?”薄书砚问。
傅深酒毫不犹豫地答,“不喜欢,更不能接受!”
薄书砚略略沉吟了下,“即便是为了傅玄野,也不接受?”
“……”听他提起傅玄野的名字,傅深酒甚至有些怀疑薄书砚曾经用高科技窥探过她的思想。
的确,对于她自己来说,只要薄书砚认了薄景梵这个儿子,她对薄景梵的花销经费也就没那么上心了。
傅玄野不一样,傅玄野终归是傅家的人。
依照他的身体条件,他能靠的也只有她这个姐姐了。
她看得出来,傅玄野是喜欢木青青的。但为什么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她心知肚明。
她的沉默,让薄书砚改变了策略,“小酒,你不接受也没关系。这家公司就当做是我暂且寄放在你名下的固定资产。我把这固定资产借给你来盈利,盈利归你所有。”
傅深酒抿了抿唇瓣儿,知道薄书砚这是在宽她的心。不是不感动的。
薄书砚不是没有像其他男人那样给她买包包买衣服、抑或买其他奢侈品。
在她回雁城的这些天,只要女人所钟爱的那些品牌抑或奢侈品品牌出了新品,薄书砚都会让人按照她的喜好和尺寸买回来。
她回雁城还不到一个月,薄书砚套房里的衣帽间,已经堆满了她的东西,以至于薄书砚早已经让人将他自己的东西转移到另外的套房。
但她一直在麻痹自己,告诉自己那只是因为薄书砚钱多,并不足为奇,所以她告诉自己不要放在心上。
但现在呢……
薄书砚那样一个淡漠沉寡的人,不但将她那般隐秘的心思都看穿,还这般拐弯抹角地给她的面子和倔强找台阶。
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傅深酒沉默了好久,而薄书砚也一直在电话那头等着她。
这世界上,最能打动人的,往往是对上了对方胃口的细致用心。
“薄书砚,如果到现在,我再对你对我的好视而不见,我是不是就太过没有人情味、抑或太过没有良心了?”傅深酒笑着问,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没关系,你高兴就好。”又沉默了好一会儿,薄书砚才淡淡地加了一句,“反正我习惯了。”
傅深酒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
那些被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忽视掉的、强压住的感情,因为薄书砚的这句话,一下子就翻涌了出来。
这个世界上,在任何一种感情里,谁都没有义务无条件地、心甘情愿地对另外一方一味地付出。
有那么一刻,傅深酒觉得自己真的好绝情。
“薄书砚,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为什么不能跟以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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