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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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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按着太阳穴缓了一会儿,才柔声问一旁正在收拾东西的护士,“请问一下,我怎么会在这儿?”
有一个年长的护士听见声音,疾步到她身边,问她,“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傅深酒摇了摇头,“除了头有点痛,没其他不舒服的。”
旁边一个小护士撇了撇嘴,“你倒是想得开。”
清瞳闪了闪,傅深酒疑惑地望着她。
年长的护士嗔了小护士一眼,小护士嘟囔,“都被人下·药了,还这么淡定的,我可是第一次见。”
“……”傅深酒茫然地眨了眨眼,听小护士这么说,这才应证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她……确实是被薄渊爵下药了。
想到这个,傅深酒毫不自知地皱了眉。
年长的护士忙轻拍了拍她的肩,“姑娘,没事。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注意防范就好了。”
傅深酒面色微茫地点点头,朝年长的护士笑了笑。
在主治医生的示意下,几个护士将苏锦程推出了急救室,准备送她去病房。
可傅深酒刚被推出病房,薄书砚的身影就蓦地罩了过来。
在傅深酒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交叠在腹上的一双手就被薄书砚揉进了大掌间。
并不惯常于表达情绪的男人只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略略有些苍白的小脸,一声不吭。
水眸眨了眨,傅深酒下意识地就想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但薄书砚却反将她捏得更紧。
傅深酒被薄书砚盯得发慌,错开视线的时候发现旁边的几个护士都神情暧昧地看着她,心下的那抹慌,又裹上了一层羞。
“薄书砚,你放开我。”声音低低的,有些弱,像是娇嗔。
见她开口说了话,薄书砚紧绷的神色稍霁,捉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贴了贴。
“你醒了。”嗓音微哑。
你终于醒了。
薄书砚的脸明明透着一股子冰凉,傅深酒仍觉得自己的手背被烫了下,缩了缩仍是没有挣脱开。
慌乱的视线无处安放,傅深酒只得道,“薄书砚,我没事。但你弄疼我了,先放开我好不好?”
薄书砚神色一顿,放松了力道,却仍旧没有放开她,将她的手轻握着,复又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他眸中,有焦灼、有担心、也有失而复得的……喜悦。这种复杂,傅深酒第一次在他眸中看见,一时微怔。
昂身立在一边的翟墨霆不适应这种画面,转身走了。
一旁的护士抿唇偷笑过后,继续推着病床,往病房而去。
在人前,薄书砚已经恢复成面色慵沉的样子,只是捏着傅深酒一双手的大掌在小心翼翼地维持力道。
将傅深酒安置在病房以后,之前的那名年长护士看了眼薄书砚,柔声道,“先生,您是家属吗?”
薄书砚看了眼傅深酒,点头,“我是她丈夫。”
年长护士看向傅深酒,向她求证。
傅深酒抿抿唇,幽幽地吐出两个字,“前夫。”
薄书砚的神色倏然一暗,年长护士也尴尬地笑了笑,还是朝薄书砚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傅小姐的身体有些虚弱,为避免那药在她身上产生副作用,得住院观察两天。请跟我去办手续,缴……”
“我不住院。”傅深酒出声打断的时候,人已经下了床。
她朝年长护士抱歉地笑了笑,“我已经没事了,不用住院。”
薄书砚倾身,捞过傅深酒的腰肢就将她按回床上,“由不得你。”
他在人前也这样强势地对自己,傅深酒又羞又恼,却被他用肩压住了身子,动弹不得,只得拿一双眸恨恨地瞪着他。
薄书砚的视线,落在她愤愤抿起的嫣红两瓣儿上,喉结滑动了下,他错开视线时,大拇指指腹碾过她的两瓣儿。
那粗粝的感觉让傅深酒僵了僵,反应过来时抬手就将他的手给挥开了。
薄书砚单勾了唇角,暗声,“在这儿等我。”
话落,薄书砚起身,跟着早已尴尬得不行的年长护士一起走出了病房,带上了房门。
两分钟过后,傅深酒朝病房门口瞄了一眼,然后下了床。
习惯性地将病房扫视了一圈,确定并没有自己的东西后,她这才悠然而镇定地朝房门口走去。
将房门拧开之后,傅深酒还是顿了下,探出头去朝外面看了看。
按着记忆朝有出口的那一头看了看,并没有发现熟悉的身影。
心下定了定,傅深酒挺直脊背,迈着步子就出了门。
然而没走两步,就走不动了。
因为……她的腰,被什么给勾住了。
……!!
苏锦程勿地低头,看见腰上横着的那条手臂时,铮亮的瞳仁紧缩了缩。
咽了咽口水,傅深酒与后面的男人就那么僵持着。
她刚才……怎么就只看了一边走廊呢?
太……失算。
没容得她想太多,薄书砚坚实的胸膛已然贴上她的脊背,然后勾着她的腰肢迫使她整个人面向了病房的门。
薄书砚面色沉沉,一语不发地用身体顶着她,将她抵进了病房,直到到达病床边,才停住脚步,松开了束在她腰上的手臂。
“薄书砚,我真的不想住……”傅深酒转过身跟薄书砚说话,然而视线与他相接的时候,被他严肃凛然的神情一震,便生生地咽下了最后几个字。
薄书砚冷然眯着她,抬了抬下颌,示意她自己乖乖地回到病床上躺着。
自己想逃走,却被抓了个现行。再加上她心里也知道薄书砚此时是为了她好,所以也说不出难听亦或是绝情的话来,在年长护士忍俊不禁的神情中,傅深酒悻悻地缩到病床上去了。
薄书砚却还不走,沉眸盯着她。
她避不开薄书砚的视线,只得保证,“我真的不会再走了。”
“你最好说话算话。”薄书砚默了好一会儿,才吐出这么一句话,语气自然是不好的。
“……”傅深酒全程的关注点都在门口那年长护士促狭的笑意上,听见薄书砚这句话,更加羞恼,干脆故作镇定地躺下,侧身朝窗户的一边睡着,不再动了。
薄书砚看着她缩着的背影,眉角眼梢终是溢出一抹柔软与无奈来,深看了她一眼后这才再次抬步,往门外走去,带上了门。
听见脚步声渐远去,傅深酒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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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133深酒莞尔,语气温软:对啊,我居然…没死。(万更)
薄书砚看着她缩着的背影,眼角眉梢终是溢出一抹柔软来,深看了她一眼后这才再次抬步,往门外走去,并带上了门。
听见脚步声远去,傅深酒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不愿意住院,一来是自己没那么娇贵,二来也是担心被薄渊爵接到薄家老宅去的薄景梵和恋恋撄。
虽然薄景梵对薄家老宅以及里面住的人都已经熟悉,但恋恋不同。
况且,如今她和薄渊爵的关系处境,再让薄景梵和恋恋留在那儿,实在……
没有继续想下去,傅深酒起身下了床,穿了鞋子后就往病房门走去。
她得找人借一部手机,给薄家老宅的老太太打个电话,确认薄景梵和恋恋的情况。
由于心不在焉,她刚刚推开门、进入到走廊,就与一架病床撞在了一起。
“唔……”腿上传来的钝痛让傅深酒弯了身子、忍不住低哼了声,下意识地抓住病床才没有让自己被撞退出去偿。
然而她也只是顿了那么一瞬,她就一边道歉一边想要快速退让开。
“对不起对不……”
在病床上那个女人满是血污的脸赫然刺入瞳眸时,傅深酒的声音戛然而止。
捏在病床上的五指陡然一紧后,傅深酒被骇得往后退得贴在了走廊的墙壁上,一颗心因为刚才所见所带来的惊惧才狂跳起来。
她刚才出来,是堪堪与病床的床头相撞在一起的,所以她当时视线晃过时,那个女人苍白又印着数道血污的脸正在她视线的正下方,画面太过清晰,她甚至闻见了那个女人身上的腥浓的血味。
见傅深酒自己让开了,推着病床的医生护士们也不再管她、快速地调转了病床的方位,又急切往前推进。
救人、定要分秒必争。
傅深酒扶着墙壁站了好一会儿才从刚才那可怖的画面中平复下来,抬步想要往另一边走。
但,她走了两步,就突然顿住了步子,愣了那么一两秒后蓦地就转身朝那病床追了过去。
在急救病床堪堪要被推进手术室之前,傅深酒终于看清了那个女人的脸。
她的面孔,不是与纪深黛相似。
她,分明就是纪深黛啊。
心下惊了惊,傅深酒向前猛走几步,随手抓住了一个医生的手。
“她……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嗓音里,有傅深酒控制不住的颤抖。
“车祸!”丢下这两个字,医生急迫地甩开傅深酒的手臂,钻进了手术室。
车祸?
傅深酒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消化掉医生刚才说的那两个字,顿觉身体有些疲软,便靠着墙壁站着,只想静静地守在手术室外。
尽管与纪深黛只有过一面之缘,但人命关天,傅深酒一颗心越揪越紧。
“傅……傅深酒?”
心神不定的傅深酒听到这声音,面色微茫地抬起头。
在看到不远处那女人的面孔时,她原本就没什么光彩的一双水眸,更加黯淡。
女人原本只看了个侧颜还不确定,这下傅深酒抬眸看她,她立时便确定了。
因为觉得太不可思议,女人张着嘴愣了好一会儿才踩着高跟鞋朝傅深酒走来。
“你真是傅深酒?”女人的声音都尖利起来。
傅深酒垂了垂眼睫,在心下叹息了声。
遇到故人了呢。
但怎么办呢,她不但不觉得惊喜,还有点厌烦……
抿了抿唇,傅深酒站直身体,想要绕过她,离开。
但两人擦身而过的时候,却被对方攥住了手臂。
指尖掐进掌心,傅深酒依旧没吭声,只侧首转眸、表情淡然地看着对方。
那女人退了一步,却没有放开傅深酒的手臂。
她又将傅深酒看了良久,突然嗤笑,“你居然没死?”
雁城所有的人都以为你死了。
而你,居然…没死。
还活着。
傅深酒牵出一抹笑,语气温软,“对啊,我居然……没死。”
话音一落,女人捏在她手臂上的五指骤然一紧。
明明她之前已经在心里认定眼前的人就是傅深酒,但现下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又得到傅深酒的亲口确认,却完全又是另外一种感觉。
是失望?
还是恨?
傅深酒将她的神情变化尽数敛进眸中,本就弯着的唇角、弧度愈发地深了。
原本她还想在这里等纪深黛的消息,不过现下这个女人来了,她是待不下去了。
扬开女人的钳制,傅深酒笑,“抱歉,失陪了。”
女人呲着眼眶,定定地盯着傅深酒离开的身影,直到手术室里有医生出来确认她的身份,她才移开视线。
……
傅深酒推开病房门的时候,屋子里站了好些人。
居然还有……身穿制服的警察。
长睫颤了颤,傅深酒退了一步又看了眼病房门上的房号,等她确认自己没走错再将视线移到病房内的时候,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已经转到她身上。
而薄书砚垂首站在病床前,是唯一一个没有侧身过来看她的。
“傅小姐!”一名年轻男医生眼中闪过光亮,快到走到傅深酒面前,自然而然抬手圈在她肩上,将她往前带了两步。
陌生男人的手臂刚圈上肩围的那一刻,傅深酒的脊背就僵了僵,在她还没回过神的时候,身侧的男医生突然就闷哼了声,抱着手臂往旁边退了几步。
傅深酒茫然抬眸去看的时候,就撞上薄书砚染怒的森寒眸光,他用来卸男医生手臂的那只手正往身侧收回。
而薄书砚的动作太快,一旁站着的几个警察都愣着,一时没反应过来。
年轻男医生抱着手臂,满头是汗地对着几个警察嘶吼,“愣着干什么!上啊!”
几个警察被他一吼,都条件反射地往薄书砚拥去,但刚刚要近薄书砚的身,薄书砚只侧首扫了他们一眼,动作一缓下来的时候,气势也就跟着走了下坡路。
一时间,没人敢再动。
“一群废物!”年轻男医生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就算他没有对年轻女子下药,现在他动手袭医,也给够你们理由动他了!”
几个警察互相看了眼,其中一个身材干瘦的警察这才走到那年轻医生身边,压低声音道,“严公子,不是我们怕事,我们也是怕给严局长惹麻烦。”
顿了下,他将声音压得更低,“严公子你报警抓谁不好,偏偏是他!您年轻可能暂时还不知道这位,但严局长肯定知道……就这位,咱们得罪不起呐。”
严姓公子盯了眼干瘦警察,还想再说什么,病房外突然又进来一个体格强壮的警察。
病房内的其他几个警察见他出现,都恭敬地称他为韩副局。
韩副局将病房扫视了一圈后,快步走到薄书砚面前停住,弯腰赔笑道,“误会!都是误会!严公子年纪小不懂事,我代替严局长跟您赔个不是,多有得罪的地方还万望薄三公子海涵。”
韩副局资历很深,他这一开口,其他几个警察都面面相觑,都默默往后边退了几步。
薄书砚从一脸茫然的傅深酒身上收走视线,慢条斯理地投放到说话的韩副局身上,扯唇笑了笑,“那麻烦你代我向严局长问声好。”
韩副局的表情僵了僵,过了一会儿才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一定一定!”
顿了顿,见薄书砚没有再开口的打算,他沉吟了下,“那……我这就带人撤出去,不打扰薄三公子的清静了。”
说完,他厉眼朝另外几个警察使了个眼色,那几个警察立马就去扶了不甘心却不再吭声的严姓公子,快步出了病房。
“那我也先告辞了。”韩副局朝薄书砚弯了弯要,转身就要退出去。
薄书砚突然抬眸,单勾唇角,“我还有一句话,要劳烦韩副局替我转达给严局长。”
韩副局这次连脊背都僵了僵,但也只得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薄书砚默了下才再度开口,“他日有空,我定当登门拜访,亲自拜谢严局长当年……恩情。”
“……”听到这句话,韩副局整张脸都暗了几度。
他是严正厚身边的老人,当然知道薄书砚所说的恩情是什么。
那一年,雁城世家薄家的大公子薄衍初被人推下游艇又被及时救起后、一直昏迷不醒、被养在医院。
本以为事情会就这么过去,但没有。
薄衍初在医院躺了三个月后,突然有了醒转的迹象。然而在医生公布这个喜讯的当天晚上,薄衍初就意外失踪。
后来立刻就有传言出来,分为两种说法,一种认为他被薄家转移到国外的医院去治疗了,一种则认为是薄家的三公子为了争继承权将其害死并抛·尸了。
再后来,第二种说法得到了证实。
当时,在雁城任职的严正厚在薄青繁的施压下,凭着一段并不确切的视频资料和几个人的口供当证据,将那年刚满18岁的薄书砚当作元凶,投进了监狱,但又因为某些特殊原因,也仅仅是将他关着。这一关,就是一年。
当时,薄书砚为了争继承人位置、年纪轻轻就谋害兄长的传闻甚嚣尘上,连薄青繁都对他这个儿子心灰意冷、不闻不问,严正厚是久居官位的人,自然深谙其中门道,在那一年里没少让薄书砚吃苦头。
哪知道,一年后,霍家大儿子霍靳商以自杀相逼,使得霍家当时的当家人不得不用了点办法将薄书砚给弄了出来,送到了国外。
虽然韩副局并不清楚那件事情的真实内幕,但他也大概知道,那是严正厚和薄青繁的肮·脏·交·易。
莫欺少年穷。
谁能想到,薄书砚如今……站在这了这样的高度。
而他韩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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