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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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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在墙上的骨节分明的五指也兀自用力、像是想要凭空抓住什么。
霍栀的所有注意力都被迫凝聚在掌心。其实那一刻,她也好害怕。
霍靳商扔开霍栀的手,想要去将她的另一只手也抓出来。
霍栀先他一步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上去,声音低低地求他,“哥,不要……不要拒绝我。”
“霍栀,你就不怕下地狱吗?”霍靳商眸光已经快要失去焦距,他看东西都模糊。
霍栀表情一僵,随即笑起来,“哥,你害怕下地狱吗?”
霍靳商慢
tang慢从扶着的墙上往下滑,霍栀不松开她所握、跟着霍靳商往下。
等他终于坐到地上,霍栀跪在他面前,“对我来说,没有你的人间对我来说何尝不是地狱。哥,我一直在地狱里。可是你呢,你害怕下地狱吗?”
霍靳商缓缓挑开连睫毛都被打湿的眼睛,他看着霍栀的脸,脑袋里一直重复她刚才的那句话:没有你的人间对我来说何尝不是地狱……没有你的人间对我来说何尝不是地狱……
“霍靳商,你爱我吗?”霍栀偏执地又问起这个问题。
霍靳商的嘴唇动了动,说出来的话却是,“霍栀,我不会和你在一起。”
霍栀的牙齿不由自主地咬紧,她再不跟他说话,直接按在他肩上,吻了上去。
霍靳商推开她,霍栀便又将自己送上去。
如此往复了几次,霍靳商看着霍栀的眼睛,眼神和声音都毫无温度,“霍栀,即便是我今晚要了你,那也不过是因为我需要一个女人。”
“嗯,我知道,你需要的是女人,而不是霍栀。”霍栀牵唇一笑,捧住他的脸凑近他,“那就让我当那个只是被生理需要的女人。”
她颤抖的红1唇再次压上来的时候,霍靳商闭上眼睛,生平第一次拥有了眼泪。
她笨拙而又小心翼翼却又炙1热的口勿,终于让他失控。
他突然扣住霍栀的后脑勺,疯狂的反击……
那一场近乎是报复般的抵死缠棉,从浓夜持续到翌日的浓夜,直到所有的力气都枯竭、直到连乎吸都艰难。
霍栀和霍靳商仿佛都将自己陷入一场神志不清的混沌里,一次又一次地彼此融合。
……
……
霍靳商猛然从噩梦中惊醒过来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蜷缩在自己怀里的霍栀。
他一次又一次梦见自己永远失去霍栀,也一次又一次地在暗夜里醒来。
然而只有这一次,他醒过来,霍栀是真的在他身边。
霍靳商无意识地弯唇一笑,低头下去想要吻在她发顶。
可是动作进行到一半,他却陡然僵住:这唯一一次打破噩梦的现实,却比噩梦更让他心生寒凉。
霍靳商啊霍靳商,你都做了些什么?
霍靳商闭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再次睁开眼睛去打量怀中的人。
他这才注意到霍栀身上的那些伤痕,结痂的、快要淡去的,一条又一条地交错着。
一颗心像是被锥子锥了千百个孔洞一样沥血,霍靳商想象了一下霍栀在受虐时的种种景象,只是更加恨自己。
可是那又怎样?
他对霍栀做出这样的事情,是终究要下地狱的。
他不希望地狱里有霍栀。
霍靳商轻手轻脚地从霍栀身边抽身,然后穿衣离开。
可笑的是,这一次他居然轻易地就找到了霍栀藏起来的钥匙。
霍靳商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一会儿笑自己一会儿笑命运,最终还是关门离开了。
他像一具失掉灵魂的行尸,晃荡在霍栀所居的小区里,怎么也走不出去。
后来,他干脆在树下的长椅上坐了下来,开始抽烟。
霍栀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脑子里冒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霍靳商走了。
然而事实是,霍靳商真的走了。
霍栀猛然清醒过来,随意披了一件厚厚的睡袍就开门跑了出去。
她不知道霍靳商到底离开多久了,她只是期望她追出去的时候能够追到霍靳商。
坐在夜灯所笼罩的树影里的霍靳商,看着霍栀从楼道里跑出来,仓皇地四处张望后又跌跌撞撞地往小区门口跑去。
他坐在那里没有动,他期望霍栀会发现他坐在这里却又不希望霍栀发现他的踪迹。
好一会儿过后,霍栀被相熟的、守夜班的保安大叔从小区外的清冷大街上拉了回来。
容貌出众性格又好的霍栀,总是很容易让人记住并产生好感。
保安大叔告诉霍栀:要小心安全。近一个小时之内并没有人出入,毕竟那时已经三点多。
霍栀双目失神却没有哭,她开始往小区里面走。
可是她不再四处张望,就那么双目直勾勾地往楼道里去。
保安大叔就站在大门口一直望着她。
霍靳商坐在树影里也一直望着她。
可是霍栀回去了。
保安大叔这才放心地走进保安室。
而霍靳商看着被自己捏灭在掌心的香烟,又在那里坐了很久。
……
……
霍栀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距离她失去霍靳商的所有消息已经两个多月了。
失去霍靳商、失去傅深酒,却有了孩子,霍栀自己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经过努力成了一家在大学时期就合
作过的杂志社的签约作者。
那时候,除了霍奶奶,霍家的其他人早已当做没有了她霍栀这个人。
所以霍栀除了在怀孕初期去拜访了两次霍奶奶,从来都是独来独往。
怀恋恋的那十个月,霍栀很辛苦,要画画也要养胎、还要自己给自己熬汤补充营养。
可是她很久不再下厨房,小时候为了霍奶奶而学的厨艺早就丢了再也拾不起来。
她弄的菜熬的汤,连她自己都无法下口。
后来霍栀没办法,只得节约了很多的开支,专门找了一个阿姨替自己做饭。
不知是霍栀太讨人喜欢还是那阿姨心太善,那阿姨总是对霍栀很好,几乎要当做亲生女儿一样照顾。
霍栀性格浓烈却又总是敏锐,后来有一次套了阿姨的话,阿姨说漏了嘴。
在几次逼问下,阿姨才承认,自己是受薄书砚所托才这样照顾她。
霍栀以为这又与霍靳商相关,便去问薄书砚。
薄书砚却只是说,霍靳商临走前曾让人带口信给他,让他帮忙照顾她这个妹妹。然而事实是,霍靳商确实在彻底离开以前拜托过薄书砚,却自那之后再也没与薄书砚联系过。
妹妹。听到这个词,霍栀淡淡一笑,自此以后再也没向薄书砚打听过霍靳商的消息。
薄书砚找来的那位阿姨,一直到恋恋两岁的时候才离开。
那时候霍栀总是在恋恋睡着的时候画画,然后等恋恋醒了便陪她吃饭、玩儿,或者带她出去买衣服买玩具。
霍栀很庆幸,虽然身边没有什么人,但是与自己合作的那家杂志社一直没怎么挑剔她的作品、给她的稿酬也足够她和恋恋过上不错的生活。
只是有时候在深夜画画的时候,霍栀总是回想起她和霍靳商在一起的片段。
她总是想起那两只藏獒,可是它们都早已不在人间。
她也总是想起那时候的月亮和星光,可是如今的雁城再看不到繁星。
还有霍靳商载她的那辆自行车,还有那片草地……可是都没了。
霍靳商也已经离开她好几年。
每一次霍栀从回忆中抽身的时候,时间的指针又往前推进了一格。
然后她看一眼身后的熟睡的恋恋,就又有了继续工作的力气。
在这段时间里,远在英国的傅深酒通过薄渊爵的方式联系了霍栀,再一次提出要霍栀去英国。
不知是出于什么执念,霍栀依旧没有同意。
……
……
在恋恋快到三岁的时候,傅深酒从英国去了Q市,她再一次提出让霍栀和恋恋搬过去一起生活。
但霍栀再一次拒绝了。
只是有时候霍栀太孤独了,也会动摇。
她常常会走神,静静地坐在电脑前发呆。
恋恋那小丫头也常常睡到一半爬起来,踮着脚尖从柜子里取一条薄毯下来,然后笨拙地往霍栀身上盖。
霍栀在她脸蛋上轻啄一口,恋恋便眯着睡眼惺忪的一双大眼睛咯咯地笑,笑着笑着便靠着霍栀再一次睡着了。
霍栀将她放回到床上,细细地看她的眉眼,总是在心里埋怨恋恋没有长得像霍靳商多一些。
因为恋恋已经更大了,霍栀怕她在家里闷坏了,所以用更多的时间带她出去玩儿。
却不想在一次偶然中,碰到出来会见老朋友的霍老太太。
因为霍栀抱着恋恋躲得很快,所以她不确定霍老太太是否已经看见了恋恋。
但霍栀知道,如果霍老太太知道了恋恋的存在,依照她老人家的脾气,是一定会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的。
那时候霍栀想,既然霍靳商已经不再会和她在一起,那么也就没有必要把恋恋的存在捅破、给霍家人和自己、还有恋恋增添不必要的困扰。
可是霍奶奶在第二天就给霍栀打了电话,要求霍栀出去见一面。
万般无奈之下的霍栀只得将霍栀送去也是妈妈的主编家,抽出了几个小时去见霍奶奶。
霍奶奶最初不过说些有的没的,只在最后跟霍栀说,让她回霍家住一段时间、陪陪她那个老太婆。
霍栀知道这是霍老太太的试探,加之她也很想念傅深酒,便连夜买了机票、收拾了恋恋的东西,赶去了Q市。
她带着恋恋在傅深酒那里住了两天,然后将恋恋丢给了傅深酒,独自返回雁城,陪着霍老太太住了近半个月。
尽管她已经离开霍家这么多年,但是霍老太太仍旧让人将房间保持了原样,打扫得一尘不染。
有一天晚上,霍栀陪着霍老太太说完话以后,照例回了年少时住的那个房间。
霍栀看着这个熟悉的房间,再一次想起那些往事,不过绝大多数都是关于她和霍靳商的。
想着想着,霍栀怎么也睡不着了,就穿了鞋悄悄出了小
楼,沿着青石铺就的小路信步游荡在院子里。
当她从住宅后面绕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停在大门外的一辆吉普车。
那时候霍家老宅所处的位置已经不在市中心了,周围人烟稀少,连霍家的好些晚辈都已经搬了出去,鲜少会有那样的新潮的车子停在这里。
心中一动,霍栀走上前去。
铁门虚掩着、看门的大爷也不知所踪。
霍栀推开门,抱着无聊的态度细细打量那辆吉普车。
让人意外的是,驾驶座一边的车窗并未关上,好像这车子的主人并不打算久留、很快就会回来驾驶它离开。
霍栀往车内望了一眼又将目光抽走、准备转身离开。
但是电石火花之间,霍栀心中咯噔一下,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可当她拧起眉头细想,却是什么头绪也找不到。
她转过身,又重新将车子里面打量了一遍,可是除了一个特别普通的水杯,什么都没有。
霍栀牵唇笑了笑,心道自己什么时候患上疑神疑鬼的毛病了。
对着熟悉又不熟悉的灰黑色夜空长舒了口气,霍栀抬手看了眼腕表,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
真该回去睡觉了,明天白天还得起来赶稿呢。
霍栀转过身,不再信步,而是沿着以前常走的那条近道,一路返回霍老太太的小楼。
经过以前那两条藏獒所住的小木屋时,霍栀脚步一顿,之前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来了,心如擂鼓。
她按着自己的胸口又舒了一口气,把这归结于自己这几天老是熬夜赶稿所熬出来的小毛病。
一阵冷风吹来,霍栀打了个寒颤,忙缩着肩快步往小楼去了。
霍栀的身影彻底消失后,霍靳商和门房的大爷才从主宅里走出来。
门房大爷压低声音问霍靳商,“商儿,你专程回来就为了拿这么个东西?既然都回来了,为什么不跟家里人见一面再走呢?要不要我去叫栀栀丫头回来?”
霍靳商摇头,“不了。”
他抬步往大门方向走,走了几步后又停下,侧过身望着霍栀此时此刻所在的方向。
239商栀番外6—你深爱她后,便不易变心也不是想忘就能忘
门房大爷压低声音问霍靳商,“要不要我去叫栀栀丫头回来?”
霍靳商摇头,“不了。”
说完,他抬步朝大门方向走,走了几步后又停下,侧过身望着霍栀此时此刻所在的方向。
头发已然花白的老大爷弓着身子靠近霍靳商,也往那个方向看,“栀栀丫头回来住了快一个礼拜了,三天两头地在深更半夜出来闲逛。有一次我看见她躺在那以前关狗的木屋前,躺了大半天。我怕她受凉过去催她起来,才发现那丫头竟然在草地上睡着了。你说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一点儿都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听着老大爷絮絮叨叨的话,霍靳商的眼神变得缥缈,想起了往事。
最后霍靳商转向身边的老大爷,“您注意身体,我就先走了。偿”
还沉浸在自己的唠叨世界里的老大爷一愣,“这就走了?不见见家里人?你奶奶经常念叨你呢!”
霍靳商点点头,“我回来的事情,还劳烦您不要告诉任何人。”
老大爷反应慢,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好的好的!”
霍靳商又在原地站了会儿,这才转身朝自己的吉普车走去。
看着霍靳商坐进车子,老大爷连忙快步追上来,一遍又一遍地地叮嘱,“夜里太黑了,商儿你慢点开,注意安全!常回来看看,我也见不了你几回了!”
……
……
霍栀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将风衣脱下挂进柜子里,然后将自己藏进被子里。
她习惯性地回想了一遍这一天所发生的大小事情,思绪一转,莫名就想到了之前在那辆新潮的吉普车里看到的水杯。
霍栀兀自发笑,心道:那新朝吉普车的主人的年龄一定不老,可是现在的年轻人出门大多携带饮料,谁还兴带水杯?
水杯。
霍栀又想到霍靳商了,那个从十几岁的时候就常常喜欢捧一杯白开水在掌心的男人。
她抿起唇兀自莫笑:霍靳商一个大男人怎么就那么喜欢喝水呢?这习惯还真是和门房的老大爷一模一样。
只是,如今已经几年不见,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像以前一样爱喝白开水。
如果他依旧爱喝水,会不会和那吉普车的主人一样,随身携带一只水……
瞳孔骤然紧缩,霍栀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再也顾不得刻意的轻手轻脚、连风衣都没穿、就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就往大门的方向冲了过去。
她从小就觉得霍老太太的小楼距离大门太远了,可她如今都长这么大了、腿已经那么长了,为什么反而觉得这段距离比小时候更加的远了呢?
在那近乎疯狂的奔跑过程中,霍栀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但又好像将任何的可能性都想了。
等到她终于绕过主宅看到大门、发现那冰冷的铁门外再没有那辆吉普车时,她全身的力气在一瞬间被抽干,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下去。
但她又很快积攒起力气,全力冲了出去,朝着离开这片区域的道路方向狂奔而去。
可是结果如同三年多前霍靳商从她居住的公寓离开时的那个夜晚一样,她找不到霍靳商。
霍靳商又消失了。
霍栀在那个十字路口站了很久,后来她安慰自己,也许那辆车的主人并不是霍靳商。
毕竟天底下像霍靳商一样喜欢喝白开水的男人,一抓一大把,那并不是霍靳商的专利。
想通了这一点,霍栀长舒了口气,率性地将自己的脸蛋啪啪地拍了几下,转身往回走。
半途中遇到那追着自己出来的老大爷,遭了他好一通责骂。
霍栀笑嘻嘻地挽起老大爷的手臂,扶着他慢悠悠地回宅子。
霍栀从来都是这样,不管她在暗夜里如何悲痛哭泣,但只要到人前、她总是明媚开朗的样子。这大概是她从小就在霍家养成的习惯。
将老大爷送回门房以后,她想了想还是问道,“爷爷,三哥他回来过吗?”
老大爷反应了下,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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