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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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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书砚仍旧沉默。

闫修将菜单收回来,随意翻了翻,“让我看看……要不我替你点杯橙汁?”

见薄书砚没反应,闫修又问,“或者白开水?”

“准备去哪儿?”薄书砚从烟盒里摸出一根烟把玩,说话时也只是看着指间的香烟,不看闫修。

闫修默了下,随即笑着道,“那就白开水吧,白开水最简单。”

说完,闫修起身,亲自去吧台后面端了一杯白开水过来,轻放在薄书砚面前。

薄书砚终于抬眸看他,眸光中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寂寥。

闫修摘掉脸上的口罩,顿了顿后又将头上的鸭舌帽也给摘了。

“看惯了傅深酒那样的美色,突然看到我的脸会不会不习惯?”闫修看着薄书砚笑。

不等薄书砚回答,闫修又兀自道,“其实你最不应该问我会去哪儿,你只需要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并且我永远不会再回来就对了。”

薄书砚盯了一眼闫修放在桌角的那个看起来很瘪根本没装什么东西的黑色背包,没说话。

闫修注意到他的眼神,急忙转移话题,“我以为祁宣说的都是假话,没想到还真的是傅深酒留了我一条命。如果有机会,我真想当面跟她说声谢谢。”

“他不是为了你,你不用道谢。”薄书砚转动香烟的手指停住动作,抬眸盯着闫修。

闫修起身,长身越过桌子将薄书砚手中的那根香烟给夺走,咧唇说了声,“谢谢。”

他将香烟点燃之后含在唇间,狠吸了口后才说话,“我当然知道她不是为了我。只是我没想到,你还愿意来见我。”

“你想不到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说,你当年做了那么多事,却没想到如今是这个下场。”薄书砚的眸光落在不知名的地方,他喃喃地补了一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闫修的眼神出现了短暂的迷茫和愧悔,但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又突然微笑。

“要是有早知道,在五年前,初见傅深酒的时候,我就该对她动手。”

薄书砚收回目光落在闫修脸上,“许绾轻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闫修重重点头,点了一下又点了一下,“当然,当然。”

“那你当初就应该像个男人一样去争取,而不是为了她去对付另外一一个女人。”薄书砚说起这话,心口莫名震痛。

“没办法,绾轻爱的是你,那我只好帮她。你身边有一个傅深酒,那我就弄死一个傅深酒。”闫修一本正经。

薄书砚敛眸。

闫修深知这是薄书砚动怒的前兆,忙大笑起来,伸出手作下压的动作,“好了好了,开玩笑的,你消消气。”

薄书砚端起面前的水杯,仰头喝尽。

闫修也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这咖啡太苦了。”

说着,闫修从拿过杯碟,往里面加了一大勺糖,搅动,却没再喝。

他放下勺子,看着薄书砚,脸上不再有一丝笑容,“既然今天是来告别的,那我就说几句平时不能说的话。”

薄书砚只是盯着他。

闫修看着面前的咖啡杯,一时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薄书砚起身便要走。

“怎么?人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怎么,这么多年的兄弟了,在永别之前,让我开口说几句话的机会都不给?”闫修伸手拦在薄书砚面前。

薄书砚神情有异,冷声,一字一句,“我怕再耽搁下去,你就走不成了。”

闫修将他按坐在椅子上,笑着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别用这种方法留我,我会舍不得走的。”

薄书砚面无表情。

闫修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

大抵是咖啡还是太苦,他喝的时候紧紧地闭着眼睛。

虽然咖啡可能太苦,但他还是一口将其喝尽了。

………题外话………月底了……我可能要开始勤奋了……可能。

☆、214。214我懂你的意思,你觉得我冤枉他了(1/2,5000+)

大抵是咖啡还是太苦,闫修喝的时候紧紧地闭着眼睛。

虽然咖啡可能太苦,但他还是一口将其喝尽了。

他朝薄书砚扬了扬空杯子,像是醉酒后那样语重心长地徐徐开口,“我知道你从小就吃了不少苦,受尽了人世间的冷暖刻薄,所以遇到事情总习惯一个人默默扛着。”

“我当初坚持要陪你回国,一半是为了私心,还有一半也是怕你回来成了孤家寡人,遇到事情连个商量的对象都没有……哪知道,我当初的一番好心演变成后来那样的结果。”

“我后来分析了一下原因,大概是因为我长你两岁,一直把你当同胞弟弟那样对待,就免不了端着兄长的姿态要管束你,插手你的生活,也……插手你的感情。”

说着说着,闫修像是耗尽了力气,他趴到桌子上,有气无力地继续,“你问我为什么不像个男人一样去追求绾轻,可她是我弟弟的未婚妻,我又怎么能有那样的想法……偿”

闫修说到这里,很久没再说话。

薄书砚心头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抬手推了推他。

闫修虚着眼睛抬起头来,抓起一边的黑色包包推给薄书砚,笑,“不过现在好了,你已经有你自己的家庭了。大概是傅深酒给了我一条命,所以我现在对这个小姑娘的印象突然就好了起来。其实不瞒你说,我从一开始就就不讨厌这姑娘,只是为了绾轻,我不得已。”

薄书砚一开始没准备碰那个黑色包包,但是听闫修说起傅深酒,心念一动,还是伸手将其拿了过来。

见薄书砚准备将包包打开,闫修却又按住包包、阻止他。

“现在不要看。”闫修像是真的喝醉了,说了一句话后缓了一下才又聚焦目光对着薄书砚,表情一下子有认真起来,他说,“小薄,傅深酒不错,以后好好对她。”

薄书砚心中那种怪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只是他看着面前像是醉酒的闫修,却始终找不到头绪。

“这些东西不需要你来提醒我。”顿了下,薄书砚想着这是他与闫修的永别,便错开视线又补了一句,“做人执着一些也许是好事,但若是方向错了,就早些悬崖勒马。我如果会爱上许绾轻,那么多年的时间我早就和她在一起了,而不是非得等到傅深酒出现以后。”

闫修的表情凝住许久,最后他抬起一只手,软软地点指着薄书砚,笑,“小薄啊,你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不过为了绾轻,哪怕是再没有可能的事情,我总得试一试,对不对?”

薄书砚轻叹了口气,无言。

“你别叹气。”闫修虚软地站起身,想要薄书砚面前的那被白开水,但他总是差一点距离。

薄书砚将其推到了他面前。

“谢谢!”闫修仰头将水一口喝尽以后,朝薄书砚扬了扬杯子后他站起身来,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小薄,我这条领带好看吗?跟我的衬衫配不配?”

沉默良久,薄书砚点头。

闫修很开心,他扶着桌子低低地笑起来,“你总算说了回人话。以前我问你,你总是……”

话没说完,闫修突然就倒了下去。

紧接而来的那声闷响,砸到了薄书砚的心尖儿里去。

薄书砚赶到闫修身边的时候,闫修嘴边已经有白沫,身体也已经在明显的抽搐。

他终于明白之前的那种怪异感来自于何处!

闫修像是醉酒,但身上根本没有一丝的酒味!

“你他1妈的喝了什么?!”薄书砚拎起闫修的衣领,眼眶在瞬间呲裂猩红。

闫修抹了一把嘴角的白沫,举到眼前看了下,艰难地笑,“特么的奸商,我花了几千块买来的药,特么的怎么还是……还是会吐白沫?我……我这一世英俊就此毁了。”

薄书砚的脑袋里嗡了一下,他缓缓松开闫修,“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嗯?!”

“绾轻……”闫修的眼睛闭上,缓了好一会儿又睁开,“绾轻死了,我想陪她。”

“我都放你一条生路了,你就这么不珍惜!?闫修,你他1妈的到底是怎么想的??许绾轻就那么好!?”薄书砚又将他的衣领揪紧,情绪彻底失控。

闫修抬起手攥住薄书砚的手腕,声音已经很弱,“你是不是忘记了,绾轻也曾经善良过好长一段时间?你是不是忘了,我一个管家的儿子,当时是怎么被绾轻维护的?”

歇了好一会儿,闫修才继续,“我不知道绾轻到底有什么好,我就是……就是特别想保护她,也特别想……跟她在一起。”

“你愚蠢!”薄书砚松开他的衣领,眼眶却湿润。

“小薄,我家里也没什么亲人了。我现在只有一个心愿……”闫修偏过头,看着桌子上那个掉了一条肩带下来的黑色包包,“那个包包,和我…埋在一起吧。”

薄书砚咬着牙根,终究是没有控制住,他僵在那里,控诉闫修,“你一个人,让我经历两次生死离别。闫修,你真够本事的。”

闫修扯了扯唇,继而朝他伸出手,乞求,“小薄,答应我。”

薄书砚侧过身,猩红的眼眶敛了又敛,最后他看了眼那个黑色的包包,朝闫修点了下头。

闫修的手,坠了下去。

终,大梦一场。

只愿来生不要再相逢、更别相知。

……

闫修的葬礼,由祁宣一手操办。

送闫修去墓园的那一天,天气出奇地好,金色的阳光织了一张网,照暖了每一事物。

祁宣盯着墓园的工作人员将一切都打理妥当以后,正要让手底下的人将闫修放进去的时候,薄书砚才带着傅深酒露面。

薄书砚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包包。

“老大、嫂子,你们怎么来了?”祁宣难得正经,一脸沉穆。

薄书砚不说话,深酒亦只是抿唇看着墓碑上闫修的照片。

照片上的闫修,还是深酒初见他时,雅痞的样子。

薄书砚蹲下身,将那只黑色的包包放在地上,第一次将其打开。

与他猜测的没有太大的区别,里面是一些照片,还有一条很老式的绣花手绢。

那手绢,薄书砚有印象,是许绾轻的。许绾轻十几岁的时候,因为家里一个工人的关系、对绣花迷恋过一段时间。那时候,许绾轻给他们几个男生每个人都绣了一条。而闫修的这一条,不过是最粗糙、最敷衍的作品。

薄书砚又捡起那些照片一张一张地看下来,却没看到一张闫修与许绾轻的完整合照。

这些照片,要么是许绾轻的单人照,要么就是从某些合照上面撕下来的、只留了闫修和许绾轻两个人的残破纸片。

薄书砚看着这些所谓的闫修与许绾轻的合照,突然想起来,以前每一次照相的时候,闫修似乎总是能够挨着许绾轻站在一起。

原来,有些事情,那么早就现了端倪。只是薄书砚无心于此,所以毫无察觉。

祁宣见薄书砚半天不动,有些着急,忙将腕上的手表亮给傅深酒看。

深酒一看便明白了,犹豫了下还是蹲到薄书砚身边,轻声道,“不能耽误风水先生算好的时间,该让他们继续了。”

薄书砚眯着眼睛凝了眼墓碑上闫修的照片,然后才捉了傅深酒的手,将她带着一起站起身来。

他将另一只手上的照片和手绢递给祁宣,“给他放进去。”

祁宣瞥了眼照片上的人,犹疑了下还是遵命办了。

看着闫修的盒子和那照片和手绢被放入那方小小的地方,薄书砚却错开了视线。

深酒朝他靠过去,挽住了他的手臂。

薄书砚侧身来看她,她微微弯了唇角。

“我没事。”他主动说话,只是声音低哑,像是宿醉后的清晨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我知道。”深酒的声音也很轻。

薄书砚终是牵唇笑了下,这才愿意多说点,“我已经说服我自己,让他离开了。”

“我知道。”深酒顿了下,看着闫修的照片,“可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不管是平庸的还是惨烈的,他自己高兴就好。我们认为活着更好,闫大哥却认为自己的方式更好。因为他太爱许绾轻,所以即便付出性命也觉得值得。”

说完,傅深酒抬头望了一眼这茫茫的墓园,这林立的墓碑,长叹了口气。

薄书砚追随着她的目光也将这墓园望了一圈,喊她,“小酒。”

深酒转眸看着他。

薄书砚眯着眼睛望着远方,过了好一会儿才轻笑了声,“我是个懦夫。”

深酒自然是没能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心里的预感不太好。

恰好这时墓园的工作人员已经完成所有工作,深酒便只好先忽略了薄书砚刚才的那句话,过去将花束放到了闫修墓前。

薄书砚只是看着,没有动。

等傅深酒放完花束以后,薄书砚捉住傅深酒的手,带着她一步一步朝墓园大门外走去。

在那个半山坡的墓园上,他捉着她的手一步一步地踏下阶梯。

有一种人生荒凉的感觉。

“薄书砚,如果你觉得心里不舒服的话,可以跟我倾诉。有些事情虽然无解,但是说出来会好受很多。”深酒握紧他的手。

薄书砚的步子顿了一下,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我其实比不上闫修。”

(我是个懦夫。)

(我其实比不上闫修。)

这两句话在深酒脑海里回荡,她看着这静谧的墓园想了一下,突然就明白了薄书砚的意思。

嗬。

这个男人,真是……

“薄书砚,你要不要这么幼稚,嗯?”深酒夸大自己的无语程度。

薄书砚却始终锁着眉,一本正经地多愁善感。

深酒攥住他手臂,迫使他停下来并且面对着他。

“五年前你虽然没有为了我而直接寻死,但是你糟蹋自己的身体到那样的程度,我已经很感动了。”

薄书砚只幽幽地问了句,“虽然没寻死?”

深酒轻咳了声,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句话怎么听怎么像在间接表达不满一样。

她抿唇,转变了下言辞,“其实五年前发生那件事之前,我们不过在一起相处了几个月的时间。你能对我有那样深厚的感情,我已经觉得很满足了。你也知道这世界上没有平白无故的感情,人家闫大哥和许绾轻,那也是二十几年的感情了,自然厚得我们难以理解。”

“什么叫我能对你有那样的感情?”薄书砚凝着她眼眸。

深酒瞥了他一眼,总觉得今天这个男人应该是受了刺激,所以有点反常。

“傅深酒,你是不是觉得……”

没等薄书砚说完,深酒打断他,“本来嘛,我们不过相处了几个月,你对我的感情哪儿就能那么深厚?我的分析就是那时候你对我是有一定的感情,然后在阴差阳错的误会下我被‘死了’,然后这种愧疚和遗憾又再次放大了你的感觉,所以你才觉得特别特别特别地爱我。”

瞥了薄书砚一眼,深酒勾了一束发在耳后,小声补充道,“我觉得,那时候你只是一般爱我而已。”

“你是这么认为的?”薄书砚面无表情,倒没有什么明显的生气迹象。

深酒是个现实主义者,而且有时候会出现短暂的情商下架状态。

现在她听到薄书砚这么问她,想都没想就点点头,“按照正常的规律不应该是这样么?俗话说日久生情日久生情,我们……”

看着突然阔步离去的薄书砚,深酒有点懵,反应过来自己有可能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而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祁宣在这时候走上前来,停在傅深酒身边,轻叹了口气。

深酒转头看他。

祁宣又朝她摇了摇头,“当初轰动一时的豪门虐恋,怎么就变成你口中这么浅俗的存在了呢?”

深酒有点无辜,“我不喜欢童话故事,也不喜欢做梦。”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我们薄老大。”祁宣用下巴指了指已经走了好远的薄书砚,“他呀,就不是一般的正常人。所以你那套现实的感情理论,不适合用来分析他。”

“你具体点。”深酒“不耻下问”。

祁宣吱了声,“你知道一个人的总感情是有一个上限的。就像一个西瓜,分给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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