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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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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栀的眼睛点了水纹,她眨了眨眼后错开视线,深吸了口气后自己放开了霍靳商的手,退到一边,“你进去看奶奶吧,我先走一步。”
言罢,霍栀当真转身就要离去。
霍靳商垂在身侧的手,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就扣住了她的手腕。
“舍不得对不对?”霍栀停住脚步,视线从自己被握住的手一路攀爬,直至最终落在霍靳商脸上。
霍靳商在下一瞬松开了她的手,顺势插进了裤袋。
他脸上已经是惯常的浅淡笑意,看着多么地平易近人又遥遥不可触碰。
“才几天没管你,就又瘦了些。”
霍栀的眼瞳爬上光亮,“你是在关心…”
“要是让老太太看到,我该怎么交代?”霍靳商脸上的笑意加深,补充了这么一句。
霍栀深吸了口气后又吐出来,她踮起脚凑到霍靳商耳边,连语气里都有笑意,“比起这,我想你更该想想,该怎么交代我俩在床上纠1缠的那一夜。”
一句话说完,霍栀得意地退开身子,看着霍靳商太阳穴两边跳动的青筋,咯咯地笑出声来。
“先走了。”霍栀看着霍靳商,笑着往后退了好几步,这才恋恋不舍地转过身,走了。
霍靳商闭上眼睛,直到耳朵里再也听不见霍栀的高跟鞋的声音,才再度将眼睛打开。
“霍老大,要派人跟着小姐吗?”一个将西装都穿的鼓起来的男人,适时地出现在霍靳商身边。
霍靳商垂首露出清淡笑意,却是一个字也没说。
……
从医院到酒店的车库,薄书砚一言不发。
深酒几次转头去看他,最终都没有开口。
虽然深酒不知道薄书砚与霍靳商重逢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仅仅凭着“那八年”厚重的感情,任何言语都要失色。
车子在车库停了将近半小时以后,深酒再也忍不住,用手指轻轻碾压薄书砚蹙着的眉。
“我们回房间好吗?”像是怕打扰到薄书砚内心潜伏的巨兽,深酒的声音很温柔也很轻。
薄书砚一直紧敛着的眼眸终于眨了一下,他从回忆的深渊里转过头来看傅深酒时,神情茫然若失。
这样的薄书砚,让深酒的心揪得很疼。
薄渊爵的残废,虽然并不是由她傅深酒直接造成的,她都已经如此心如刀割,自责愧悔得生不如死。
虽然傅深酒不知道霍靳商究竟为何要去顶替薄书砚八年的牢狱之灾,但是霍靳商人生中最美好的八年,确确实实是直接因为薄书砚而断送掉的。
薄书砚对霍靳商的亏欠和愧悔,不会比她傅深酒对薄渊爵的愧悔和亏欠少一分一毫!
人们常说无论痛苦与快乐,旁人都不能感同身受。但是因着这么一个机缘巧合,傅深酒对薄书砚的此刻的感受,确确实实是达到了感同身受的程度的。
虽然薄书砚此刻什么都没说,但傅深酒却全都懂了。
这种大悲大喜的感同身受,在无形之间让傅深酒和薄书砚的灵魂似乎又更近了一层。
在寂静昏暗的车库里,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彼此都想了很多很多。
深酒突然意识到,尽管外面的世界再纷杂迷乱,在你最无助的时候,还一直有一个你深爱且同时深爱着你的人陪在身边,是何其巨大的幸运。
也是在这种时候,深酒才更加觉得,自己能拥有薄书砚,是一种多么来之不易的幸福,才越加想要珍惜。
想到这里,深酒松开薄书砚的手,推开车门下了车以后直接将捉了薄书砚的手,将他从驾驶座上拉了出来。
而薄书砚就这样任由着傅深酒将他拉回到酒店房间,一直都没有开口,也没有做出其他任何的反应。
“薄书砚,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深酒将薄书砚按坐在床上后,自己也坐在了他身边。
深酒知道,薄书砚是个闷葫芦,遇到事情即便心中惊涛拍岸,面上也不动声色。
但现在遇到霍靳商,薄书砚连表面上的神色都已经低沉到了极致,心里恐怕已经血流成河。
薄书砚牵动薄唇扯出一个笑容,抬手扣住傅深酒的肩将她压进自己怀中,哑声道,“小酒,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好吗?”
听到这句话,深酒的心像是被铁锤闷击了一下,在最初的时候只觉得心脏一紧、泛出沉闷无力的感觉来,而痛楚是在几秒钟以后才爬上神经的:薄书砚在拒绝她,拒绝她触及他内心最沉重的东西。
这种感觉让傅深酒很挫败,也很失望。
但是最后她也牵出一个看似若无其事的笑容,从薄书砚怀中褪了出睐并站起身,“那你一个人休息一会儿,我先出去弄点吃的。”
薄书砚点头。
深酒的胸口又闷受了一记无法名状的失落,但最后还是走出了卧室,并带上了门。
她站在卧室门口调整了好一会儿的情绪,最后才吐纳了几口气调整好情绪,去厨房找了些食材出来,准备亲手做一顿饭出来。
但是她刚刚将几盘菜摆上桌,霍栀的电话就来了。
“你老公呢?”霍栀是带着脾气的。
深酒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栀栀?”
“他把霍靳商给揍了。”霍栀没有拐弯抹角,继续追问道,“叫你老公接电话,我不想迁怒你!”
深酒睁大眼睛,愣了一会儿才诧异笑道,“你说薄书砚把霍靳商霍大哥给揍了?”
“我发现霍靳商受伤以后,去医院的监控室看了录像,确实是你老公先动的手。”霍栀长吁了口气,“我打电话过来就想问问你老公,跟我家三哥到底什么仇什么怨,把人三哥肋骨都揍得裂了缝……”
听到这里,深酒突然想到什么,转身就往卧室跑了过去。
卧室里的窗帘已经被薄书砚拉上了,漆黑一片,深酒冲进去后又跑回门边开了灯,这才看清卧室里的情况。
薄书砚蜷卧在床上,露出的半张脸上细密的汗珠密布。
深酒心里咯噔一下,扔掉手机就扑了过去,“薄书砚,你怎么了!”
她的手刚刚触上薄书砚的手臂,一股滚烫的触感就透过几乎已经被汗湿的衬衫穿透到她手心,她被烫得下意识地就将手缩了回来。
深酒看着眼前这个静静躺在床上的男人,强吸了几口气后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后,她又拿手去摸了一下薄书砚的额头,却是冰凉。
深酒看了眼自己那沾满了薄书砚汗水的手心,立时从床上站了起来,用薄书砚的手机把电话打给了约翰。
……
医院。
薄书砚在睡了接近20个小时以后,终于醒了过来。
彼时,一直守着他的傅深酒正缩在窗边的沙发里,睡得正沉。
薄书砚赤着脚走下床,捏着从自己身上扯下来的薄毯走到傅深酒面前,轻轻地将薄毯盖在了她身上。
深酒一下子惊醒过来。
“你醒了!”傅深酒从沙发上跪起来,一下子抱住了薄书砚的脖子,再也不肯松开。
薄书砚怔了一下,然后直接将傅深酒给抱了起来,就那么站着。
她匈前的两团糅阮,被他紧实的匈膛压挤,呈现出一种弹力,格外地明显。
他鼻息之间,也全是她身上飘散出来的柔蜜香气,让好几天都未尽性的他顿时心猿意马。
“傻瓜,这是怎么了?”薄书砚的脊背僵直,强自抑着身体里的奔腾,用一只手将傅深酒固定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轻轻地按在她的后脖子处,不时轻拍着安抚。
深酒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在这一瞬间带给男人的生里变化,只是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话。
“薄书砚,你怎么这么傻?你为什么这么傻?”因为深浓的心疼情绪,深酒的声音里带了哭腔。
凤眸轻眯了眯,薄书砚问她,“小酒,你怎么了?”
深酒吸了吸鼻子,想起之前约翰、医生说的那些话。
约翰说,薄书砚在四年前落了下因为头疼而难以入眠的旧疾,本来近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最近不知道是因为工作太忙还是因为家务事过多过杂,已经重新犯病。特别是前几天出差的时候,本来需要两个礼拜才能完成的工作,薄书砚干脆趁着失眠的空当处理工作,愣是把出差的行程缩短了一大半。
而在临近回雁城的时候,薄书砚其实因为陪客户的时候饮酒过度而呕吐过一次,虽然约翰强烈要求薄书砚去一趟医院,但薄书砚为了不耽误行程,扛住了。
约翰原本以为薄书砚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雁城有什么重大的事情需要处理,但他发现薄书砚回到雁城以后,第一时间找的人,是傅深酒。
约翰最后语重心长地跟傅深酒说:薄从小就不受自己的亲生母亲喜爱,所以自小就没有规律健康的生活习惯,更不懂得如何调节情绪,已经习惯了无论什么东西都独自闷声苦扛过去。既然你们已经成为相爱的夫妻,我希望你在享受他的爱的同时,能多多照顾他、关心他。
而在薄书砚昏迷的时候,医生经过仔细检查之后,在薄书砚身上也发现很多拳脚所致的瘀伤。
这些瘀伤,应该是薄书砚和霍靳商动手的时候留下的。
本来这些瘀伤并不会导致多么严重的后果,但是有一处瘀伤刚好在薄书砚心口的那处旧伤之上,所以有些麻烦。
而那处旧伤,根据时间推断和约翰的讲述,深酒才知道,那是在Q市的时候,薄书砚和薄渊爵打架的时候留下的、伤及骨头的伤。
心里想了乱七八糟的一堆,深酒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薄书砚抱着,立马从他身上滑了下来,并拉着他的手将他带回到床边,强迫他躺下了。
“饿了没?”深酒双手捧着薄书砚的手,像是捧着绝世的珍宝。
薄书砚默了下,薄唇邪挑的时候突然拽着傅深酒的手将她拖到了自己跟前,“饿了。”
深酒被他一拖,此时整个人已经呈现出趴在他身上的姿势了。
两个人的鼻尖,已经触碰在一起。两人的嘴唇,将触未触,气息却已经深深交融。
“小酒。”喉结上下艰涩地滑动了下,薄书砚的嗓音已经低哑。
他每次用这样的声音叫她,她都会懂,也会不受自己控制地生出反应,身体上的反应。
深酒的十指因为他的这声音都莫名紧收了下。
察觉到自己这“明显不妥”的反应后,深酒的脸一下子就羞红了,偏过脸蛋就想要逃开。
薄书砚显然早有准备,虽然并没有去阻止她,但在她后退的时候他也跟着坐起身。
两人的脸,依旧隔得那么般近,两人的唇,依旧将触而未触,保持着一个令人心跳狂乱的距离。
薄书砚强1势地捏着她的两只手,不再让她后退分毫。
然后,他闭上眼睛的时候微微偏了一下脸庞,但他的唇,仍旧是对准着深酒的。
深酒的长睫狠颤了下,在薄书砚的唇就要对上来的时候,她把眼睛一闭,主动凑了上去。
……
薄书砚靠坐在病床上,一直长腿曲起,另一只长腿笔直而自然地伸放在床上。
中间,坐着面色绯红的傅深酒。
“既然霍大哥对你有泰山之恩,你为什么要对他动手?”深酒靠在薄书砚怀中,捉着他的一只手把玩他修长的手指。
薄书砚在中途被傅深酒强制叫停,正闭着眼睛调整体内的“洪荒之力”,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深酒自己问完以后,隔了几秒钟又兀自笑了。
她想,她大概知道答案了。
就像她之前知道薄渊爵受伤甚至可能残废的事情之后,她因为愧疚,不止一次地希望受伤甚至残废的是自己,以求减轻自己心理上的痛楚。
深酒侧过身,一瞬不瞬地凝着闭着眼睛的薄书砚,缓缓开口,“因为霍大哥替你坐了八年的牢狱,所以当你和他重逢以后,你讲不出感谢的语言,但又无处宣泄自己对他的愧疚,所以就先对他动了手,以期激怒他,让他对你下更重的手,以求以此来减轻你心中的痛苦对不对?”
薄书砚睁开眼睛,静静地凝望了她一会儿后突然哎昧地邪笑,“按理说,一直以来都是我进如你的身体里,我该了解你更多。怎么,现在倒反过来了?难不成,你趁着我浸入你的时候,你夹走了我的灵魂?”
“……”这样路骨的话,差点将深酒的脸蛋憋成熟得快要爆炸的番茄!
“小酒,你很烫。”薄书砚的指腹游走在傅深酒的脸颊,状似漫不经心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凤眸里却有暗朝涌动。
深酒终于回过神来,跪起身就用双手去捂住薄书砚的嘴,以防他说出更多让她面红心跳的话来。
“你很烫”这句话,薄书砚经常用。
不过在以前,他都是用在两人缱绻之末、体力耗尽而换来的终极时。
他说的“你很烫”,也并非是指深酒的身体或者某个部位的温度,而是指在那个末尾之时,她生出的……
深酒想到这里,一张脸被红色充盈得几乎就要鼓破掉,捂在薄书砚嘴上的一双手又加了力。
薄书砚却翻身将她压住,在她耳边蛊惑,“小酒,喂我。”
☆、189。189许绾轻笑着叹气:这些天,真是一件开心的事情都没有呢。
薄书砚却翻身将她压住,在她耳边蛊惑,“小酒,喂我。”
“这里是医院!”深酒惊慌地看了一眼门的方向,吓得连忙拿手去推他。
“嗯?医院就不能喂了?”薄书砚一双凤眸胶着在她脸上,指腹也仍旧在游走。
傅深酒的心跟着他指腹游走的节奏颤抖着,毫无反抗之力只得弱声求他,“薄书砚,别乱来好不好?如果你想……你想那个,等我们回酒店了再来。这里是医院,要是等会儿有护士进来看到了,以后还怎么见人?撄”
薄书砚脸上的笑意越发莫测,他的长指停在她唇上,用又低又哑的声音问她,“那个?我想哪个?你先说清楚,我们再谈其他的。”
“……”傅深酒一双眼睛瞪大,被薄书砚的厚脸皮给惊得愣了两三秒之多。
“你放开我。”深酒的一颗心早已被薄书砚的那个问题搅乱得不成样子,但她为了掩饰自己的羞窘,将脸蛋儿上的表情垮了下来,佯装生气。
哪知道薄书砚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动作反而更加大胆偿。
深酒被他的动作吓得直往后缩,还腾出一只手去与他无法无天的手交锋。
但她那里是他的对手,只得败下阵来求饶,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轻轻地唤他的名字,“薄书砚……”
“回答我的问题。”薄书砚英俊绝伦的脸上全是恶意的笑容,他微敛的眸光几乎要将傅深酒的心给烧穿。
深酒慌乱地错开视线,咽了咽口水后、用壮士断腕的模样、闭着眼睛说了句,“如果你想使用武力,我们回酒店再说!”
“嗯?”薄书砚的唇凑到她耳边,又问,“动用什么武力?动用武力总得使用武器,你给我指指看,我的武器在哪……”
薄书砚的话还没说完,深酒突然伸出手,直接按在他的“武器”上。
因为傅深酒的这个动作,薄书砚凤眸中的颜色突地变深,连桎梏在傅深酒身上的手臂都僵了一下。
深酒自知自己在惹事,所以趁着这个机会快速地退开,往门口的方向跑了。
她双手握着门把手,却并不急于出去,而是红着脸挑眉望着床上青筋跳动的薄书砚,抿着唇将笑不笑,又有得意又有害怕。
薄书砚盯了一眼傅深酒那小模样后,闭着眼睛强吸了一口气来调整气息。
深酒以为薄书砚调整好气息后便会睁开眼睛来同她说话,哪知道她等了许久,他仍旧是保持着闭着眼睛的状态、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而且,他的墨眉越蹙越紧。
“薄书砚,你没事吧?”深酒问这话的时候,不自觉地朝薄书砚走了几步。
薄书砚不动,薄唇抿成一条看似很难受的弧线。
深酒再也顾不上其他的,忙跑到薄书砚跟前去捉他的手,“你别吓我,薄书砚你怎么了?”
薄书砚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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