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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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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酒想也没想,仰头就喝了口,完全忘记了那是薄书砚用过的杯子。
“淡吗?我倒觉得有些甜了。”深酒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唇笑笑,“不过确实不怎么好喝。”
薄书砚锁在深酒水润盈粉唇上的视线微闪,眸渊暗动,他蓦然抬手,勾过傅深酒的腰肢,将她带到自己面前。
深酒本就离他很近,这下离得更近了。
虽然两人之前有过几次更亲密的接触,但她的心还是莫名漏跳了几拍。
她知道,接下来可能发生什么。
捏着玻璃杯,她脸蛋发烫,忙撇开视线。
“甜吗?”薄书砚将她按坐在自己腿上,凝着她躲闪的眸,“那我再尝尝。”
听他这么说,深酒如获大赦,忙将手中的玻璃杯递给他。
然,薄书砚看了也不看那玻璃杯,抬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强势地将她喂向自己。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轻轻一触,然后快速退开。
然而下一瞬,他以她的唇角为起点,用舌/尖一厘一厘地碾吮而过。
他确确实实地是在尝味道,但好像总也尝不清他想要尝到的味道。
于是,他的另一只手换上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将她更深地往自己怀里勾。
深酒怔然地睁大眼睛,除了呼吸失律,她只觉得由嘴唇开始的那股子麻/痒,顷刻间袭遍全身。
题外话 …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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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开始会有不定期加更。
☆、59。59这话听着,她还很委屈
薄书砚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不断地向自己压。
唇齿相抵,呼吸渐乱……
已有了好几次的亲密接触,所以深酒已不再惊惧,只是有些茫然无措。
她没有躲开,也没有迎合他舌的攻撬,只是顺从。
薄书砚这个酒后热烈的吻,持续了很久的时间,但他并没有深入。
在深酒思维混沌、身娇体软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但他的唇并没有完全离开她的。他的手依然紧扣着她的后脑勺。
“这次为什么不反抗?”薄书砚扣在傅深酒后脑勺上的那只手顺着她的耳廓滑过,然后挑指将一缕贴在她濡湿红肿唇瓣儿上的发丝拨开。
深酒迷蒙的视线蓦地聚焦,匆忙撇开视线,不知道怎么回答。
薄书砚的大手拢住她的半边脸,强迫她看他。
深酒目光躲闪,最后干脆将视线落进手中的玻璃杯里。
她小声道,“我前两天撒谎骗你,已经让你不高兴了,我可不敢再得罪你。”
这话听着,她还很委屈!
薄书砚眯眸,幽暗的光线在她脸上停留良久,最后嗓音寡淡地冒出一句,“我累了。”
深酒反应过来后,在秒秒间人已经到了门口,“那你休息,我这就出去。”
“……”薄书砚盯着那抹溜得过于快了些的身影,眸光越加幽暗。
—
从卧室里逃出来的傅深酒,吐纳了好几口气,脸上的热气只微微散了些。
她单手叉腰,干脆将薄书砚没喝完的那杯蜂蜜水一饮而尽。
不过,反而甜腻得让她心慌。
薄书砚肯喝这种东西,牺牲也是蛮大的。
深酒平静下来并把玻璃杯洗净以后,就去超市采购食材了。
待她做出漂亮的四菜一汤,薄书砚还没醒。
但,闫修却来了,提着一个公文包和一个服饰袋子。
“哟,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闫修放下手中的东西,拿起筷子就要去夹菜。
深酒动作迅速地将放餐盘的垫子一拖,笑眯眯道,“薄先生还没起来。”
“……”闫修。
这意思是,薄书砚要是不上桌,这菜还不给他吃了是吧?
偏心!*裸滴偏心!
得!
闫修摇着头放下筷子,一副不被人待见的悲伤德性。
深酒莞尔,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一起吃比较有气氛嘛。”
薄书砚开门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傅深酒微微一笑的模样。
闫修见他出来,起身将那服饰袋子递给他,“我们还有半小时的时间,你动作快点。”
薄书砚瞥了眼桌上冒着热气的菜肴,接过袋子,又重新进了卧室。
十分钟后他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了。
题外话 …
一更。
☆、60。60让她睡在身边是无妨的
傅深酒忙起身,将自己之前在超市买的一套洗漱用品拿给他。
薄书砚接了,进了卫生间。
等他再出来时,闫修提起公文包站起身,“走吧!”
薄书砚微扬着头整理了下领带,然后抬步跟在闫修后面往门口走。
傅深酒瞥了眼桌上的饭菜,什么也没说。
到是薄书砚在玄关处停下来,看着傅深酒,“我要回美国待一周。”
深酒立马笑着点了点头,“祝您一切顺利!”
她的笑刺痛了薄书砚的眸,他沉声,“怎么不问我去干什么?”
“…”深酒一怔。
那关她什么事,她为什么要问?
但,深酒碍于薄书砚寡沉的脸色,还是问了句,“那,你去干什么?”
薄书砚眯眸盯了她一眼,转身,阔步走了。
“……”深酒愕然。
谁能告诉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不过,屋子里陡然恢复冷清,看着一桌子的菜,她也没了胃口。
唔,早知道,刚才就该让闫修吃的。
——
黑色的商务车在拥挤的车流中行进了好远的距离,后座的薄书砚脸色不太好,一直没有说话。
闫修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全英文的文件,递给薄书砚,“十几个小时以后就要见法国那边的招标单位,这是公司传过来的投标书。你作为EK地产的最大股东兼首席执行官,必须要你过目。”
薄书砚倾身接过文件,却没有立即翻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闫修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以手握拳挡在唇边咳咳了两声,“作为你多年的兄弟和下属,我已经提醒过你,有的女人就是生命中的过客,让她睡在身边是无妨的,可是让她搅和进心里,就有些不划算了,特别是傅深酒那样的女人…”
傅深酒……那样的女人?
闫修的说法,让薄书砚从某种程度上有轻微的不悦感。
他缓抬凤眸,轻笑了声,“你现在是在教训我?”
驾驶位上、从美国跟回来的Kevin听薄书砚这么问,都紧张起来。
闫修却扯唇一笑,“no、no、no!我可不敢!”
薄书砚垂眸,慵懒地翻阅手中的文件,注意力很快集中到工作上。
“法国的这块地,利润并不可观,后期开发起来也可能会遇到很多困难。”闫修状似无意地问,“所以,你决定要买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薄书砚翻阅文件的动作一顿,沉声,“有话直说。”
闫修捏了捏自己的眉骨,声音低下来,“所以,你买这块地,是为了绾轻?”
绾轻…
绾轻。
薄书砚紧紧闭上眼睛,嗓音森寒,“谁允许你,提她的名字的?”
题外话 …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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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61都是可以为了女人而随便改变经济决策的男人们啊
“谁允许你,提她的名字的?”
这话,听得闫修倒吸一口凉气。
正在开车的Kevin怕被波及,忙通过后视镜去瞧,差点造成追尾,情急之中将车踩停了。
车里的气氛,一下子降至冰点。
闫修仰头,脸色低沉地扯松了自己的领带。
直到车子再次发动时,闫修才故作轻松地一笑,“Kevin,再有下次,等着你的就是辞退信咯!”
Kevin没理解到闫修的一语双关,连连说对不起。
闫修瞥了一眼已经望向车窗外的薄书砚,笑着拍了拍Kevin的肩,“好了,专心开车吧!”
听到这话,薄书砚从窗外收回视线的时候、掠过闫修。
“Charlie昨天给我发了邮件,询问我对葡萄庄园那块地的改建意见。”薄书砚垂眸,给自己点了根烟,“这件事情,我交给你,由你全权负责。”
闫修兴奋地搓了搓手,将刚才的事抛诸脑外,“我最喜欢葡萄酒,不如在延续之前的生产模式的基础上,加以技术改进?”
薄书砚夹烟的指在腿上的文件上轻敲了敲,淡声,“是鱼瑶安喜欢,还是你喜欢?”
…
正在开车的Kevin真是嫉妒又羡慕:都是可以为了女人而随便改变经济决策的男人们啊!
——
一个星期很快过去,薄书砚并没有如期回国。
倒是傅深酒自己,遇到了麻烦。
每个月最后一个周三,按照无央文化的惯例,是要召开全体职工会议的,不外乎是分为工作总结和下月工作计划两个部分。
这一次的全体职工会议,从上午八点开始,一直持续到下午三点半,除了午休,上下午各有一次30分钟的中场讨论时间。
这次会议的中心点,无非就是将林复君全国巡签的各项事宜全部落定。
没有丝毫意外,云黛让人做了详细的策划书,按照策划,傅深酒是巡签跟跑的关键负责人。
会议结束后,云黛装模作样地对傅深酒说了几句寄予希望的话。
“小傅,等会记得来我办公室签字。”
说完这句,云黛噙着满意的微笑,扭着腰身走了。
无央的传统是:公司里的每一个案子,相关案子的主要负责人都要在最终的策划书上签字,以便后期嘉奖或追责。
换句话说,如果傅深酒在那策划书上签了字,她就必须跟着林复君在全国跑签售。
如果不签,于公于私,云黛都有办法让她滚蛋。
傅深酒一个人在偌大的会议室里呆坐了好久,直到手机震动起来,她才回神。
屏幕上显示的,是…
“在哪儿?”电话刚一接通,那人的声音便响起。
题外话 …
一更。
☆、62。62你让谁滚出去?
“在哪儿?”电话刚一接通,那人的声音便响起。
听到这声音,深酒不自觉地挺直脊背,“我在公司。”
电话那头的男人没再接话。
深酒看了眼手机屏幕,发现仍在通话中,只得问他,“薄先生,找我有事?”
“没事。”薄书砚的语气始终慵懒。
“……”深酒。
没事打什么电话?!
闲的!
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有些尴尬了,两个人似乎都没话说。
深酒用指尖戳了戳自己的蓝色钢笔,终于憋出一句话,“薄先生,你在美国还好吗?”
“回来了。”薄书砚加了句,“前天回国的。”
深酒抿抿唇瓣儿,印象中,这倒是第一次这么正式地跟薄书砚通电话。
感觉嘛…很煎熬!
这么高冷根本不能好好聊天。
不过,深酒也只敢腹诽下而已。
她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笑意,态度特别好,遣词造句也斟酌再三,“那等薄先生有空了,通知我一声,我过来找您?”
“我现在有空。”薄书砚这次倒是答得很快。
“可我现在在公司,还没下班!”深酒也答得很快。
电话那边突然的沉默,让傅深酒为自己刚才的回答有些后悔。
她应该委婉点的。
“薄……”
嘟……
深酒正想开口挽救下局面,电话那边已然传来忙音。
“……”深酒更加心累了。
在会议室里又坐了近半小时,深酒边整理会议记边整理了下思绪,决定先不管薄书砚,而是去找云黛谈谈。
见来人是傅深酒,正站在文件柜的镜子前刷睫毛的云黛侧身,将策划书抽出来丢在桌上,“带笔了吗?没带可以用我的。”
说完,她又转过去,专心致志地刷睫毛。
心中那股子清高劲儿和那股子想要通过放低身段而求得全身而退的冲动彼此打压,让深酒有些心浮气躁。
云黛见他半天不动,通过镜子觑了她一眼,“怎么还不签?”
明知故问!
傅深酒吐了口气,问得也很直接,“云主编,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
傅深酒是了解云黛的,攀高踩低、欺软怕硬。
听到这话,云黛动作一顿,轻嗤,“哎哟,小傅你这话可从何说起?”
傅深酒干脆在椅子上坐下来,“说吧,让我听听你的条件。”
这架势,倒是有些反客为主的意思。
“你这是跟我求饶的语气?!”云黛将睫毛膏往桌上一丢,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停在深酒旁边,完全没耐性,“傅深酒,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她尖利的声音震得傅深酒耳膜生疼,深酒蹙眉。
办公室静了那么一瞬,然后一个寡沉的男声幽懒地响起。
他问,“你让谁滚出去?”
题外话 …
二更。
薄先生一直有些寡言、冷漠,但接下来……(*^__^*)
☆、63。63我不太愿意别人对我太太用‘滚’这个字。
他问,“你让谁滚出去?”
两个女人同时愕然回头,朝声音的源地看去。
薄书砚双手抄袋、闲适甚至带点慵懒地靠在门框上,颠倒众生的面孔上噙着点淡漠的微笑。
30岁的人了,偏还带点萧邺森那款的放荡不羁气质。
蛊惑人心。
他身后,站着一脸恐慌又不敢吭声的前台秘书。
深酒最先反应过来,起身走到他身边。
“薄先生,你怎么来了?”深酒压了一束发在耳后,声音有些低。
半小时前的通话不欢而断,他现在却突然出现在这里,深酒不是不惊讶的。
而薄书砚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云黛脸上,“我不太愿意别人对我太太用‘滚’这个字。”
傅深酒看出了薄书砚的有意为难,抿唇想了下,她决定放任。
云黛将唇抿了又抿,特别是搞清楚来人的身份后,顿觉被他看着是一件毛骨悚然的事情。
“您就是薄家的三公子,小傅的丈夫?”
毕竟在职业场上摸爬滚打多年,云黛很快反应过来,她噙着大方而坦然的微笑朝薄书砚鞠躬示意,“刚和小傅因意见不和,起了点小争执,不过单纯只是为了工作,并不影响我们私下里的感情。”
这解释有点画蛇添足,但又实在是必要的。
这反映,有点聪明,也有点快。
“是吗?”薄书砚站直身体,抬步朝两人走过来。
云黛下意识地就退了一步,眼看薄书砚就要到自己跟前,她心念一动,挽住了傅深酒的手臂。
她扯唇而笑,嗓音有点涩,“当然是。小傅最清楚了。”
傅深酒瞥了眼云黛勾在自己臂间的手腕,秀眉几不可察地轻蹙了下。
“别的我倒不是很清楚,不过…”深酒将自己的手臂从云黛的腕子间抽了出来,“既然云主编在和我谈公事,又该怎么解释你现在的行为?”
听深酒这么说,彼时正驻足在云黛办公桌旁的薄书砚轻勾唇角,垂眸而笑。
这姑娘,反应也快。
云黛没料到平日里性子温淡的傅深酒会有这样的反应,当即呆了呆,不知作何反应。
薄书砚曲着的长指在桌上轻叩了两下,然后再抬眸时那森寒的目光像是淬毒的箭矢,刺得云黛的一颗心急速收缩。
“你有五秒钟的时间从我眼前消失。”薄书砚看了眼腕上的钢表,勾唇默笑,“否则,你将被雁城除名。”
他的嗓音也寡淡至极,却冥幽慑人。
云黛早就听闻过薄书砚的心狠手辣,狼狈地往办公室外逃去。
可她的手刚刚搭上门把手……
“等等。”却是傅深酒。
云黛有些惶然地转过身,“你…薄太太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题外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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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64我刚才是被你利用了?
“你…薄太太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深酒脸上挂了点笑容,款步走到云黛面前,“亲切地”捉住了她的手。
“云主编,现在在公司,没有什么薄太太,我的身份是你的下属。”
“不过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深酒顿了下,直直地盯着云黛的眼睛,“我年纪小,不懂事,以前有什么做的不好的、还请云主编多担待,以后更是要仰仗云主编多照顾。当然,我自己也会多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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