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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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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深酒不意霍栀的理由是这个,于是睁开眼睛来,用又感动又悲伤的眼神看着她,“我以为你会用我和薄书砚的感情来劝我。”

“为什么?’霍栀大长腿一撩、翘着二郎腿坐到傅深酒身边,“他想要挽留你那是他的事情,他应该自己为之努力,我现在在为我自己努力。如果你走了,我在这雁城就孤立无援了。撄”

霍栀向来直白,表达起自己的意愿来也总是粗暴直接。同样地,表达起自己的感情来,也从不会扭扭捏捏。

“所以,只是为了有个人可以依靠,才舍不得我?”傅深酒唇边绽出一点笑意偿。

“不然你以为你还有什么特殊价值?”霍栀挑眉,也看着深酒。

两人对视了一两秒钟,都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

“你真的打算离开?”霍栀用手肘在傅深酒背上戳了戳,邹眉问道。

长睫往下搭了搭,傅深酒沉默了。

霍栀性子较急,见她不回应立马站了起来,“傅深酒,你是不是想绝交?!”

深酒从床上坐起来,对霍栀招了招手,“坐到这里来。”

霍栀吐了口气,依言坐了。

傅深酒就圈着霍栀的肩,将下巴磕在她肩上,“就那么想知道我会不会离开?”

霍栀呲了呲牙,“靠,傅深酒你丫的是不是皮紧了?”

看着霍栀急吼吼的模样,深酒笑出声,“好了,这次真的告诉你。”

霍栀狐疑地看着傅深酒。

傅深酒十指交叉扣搭在霍栀肩上,不等她回应便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在深酒说话的期间,霍栀的秀眉越锁越紧。

……

傅深酒从霍栀的房间回到她和薄书砚的房间时,薄书砚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听见声音,他猛然抬起头来,在看到傅深酒的面容时、他一双凤眸里绽出惊喜的光亮。

“小酒。”薄书砚有些慌地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来走了两步又停住,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傅深酒抬眸看过去,首先看到的是他深陷的眼窝和下巴上淡青色的胡茬,视线晃动,最后停在矮桌上那堆满了烟头的烟灰缸上。

眉心猝然拧紧,傅深酒快步朝矮桌走过去,再次看了一眼那装满烟头的烟灰缸。

“你不要命了?!”

薄书砚本就有些迷惘的神色,被深酒的这一句类似于训斥的句子,弄得有些无措。

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粗暴地跟他说话。

深酒吼完那一句,其实就意识到自己有些失了理智。

但当她看见矮桌上的烟灰缸的那一刻,她确确实实是愤怒而且心疼的。

“对不起。”薄书砚不知如何表达自己被这样变相地在乎的感觉,只是默了下后便倾身下去,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桌上的烟灰缸。

但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想凭着双手去收拾,但素来有洁癖的他一看看见那些烟灰,尽管有些下不去手,但他硬着头皮,还是直接用手去端了烟灰缸,堆成小山似得烟头却又纷纷滚落下来、掉在地毯上、甚至有烟灰已经洒到了傅深酒脚上……

薄书砚意识到自己的笨拙,几乎是偷瞄般地看了一眼傅深酒。

傅深酒神色却越加复杂:薄书砚这样挺拔高傲的一个男人,竟然因为她傅深酒的一句话,便这般溃不成军…

而薄书砚却错解了傅深酒的意思,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而后便沉默地抽了一张纸巾,准备蹲下身去给傅深酒擦鞋子。

原本沉浸在情绪中的傅深酒因他的一个动作而猛然惊醒,连着向后退了好几步。

薄书砚捏着纸巾的长指骤然紧缩,顿了好一会儿才去看傅深酒。

傅深酒咬着牙根,眸中水光闪动,亦是望着他的。

“薄书砚,你别这样。”

“只要你能留下来,我怎样都无所谓。”薄书砚一手端着烟灰缸、一手捏着纸巾,缓慢地站起身来,“小酒,如果薄渊爵因为废了一双腿就能得到你,那么我也可以为了你废掉一双腿或者一双…”

薄书砚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傅深酒突然冲了上来,圈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后将自己有些苍白干涩的唇瓣儿印在了他的唇上。

“别说了,你别说了,我不准你再乱说……”傅深酒说这些话的时候几乎是用自己的唇瓣儿堵着薄书砚的嘴的。

傅深酒这突然之间的态度转换,让薄书砚消化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弯来。

他将自己的脑袋往后撤了一些,以方便自己和傅深酒说话。但是到了最后,他也只是敢轻轻地唤了一声,“小酒……”

傅深酒的眼泪掉下来,踮起脚尖后狠狠地晗住了他的双唇。

她最初只是咬着他,不让他发出声音。

当两人的乎吸交缠的时候,情生意动,连薄书砚手中的东西都尽数扬落在地……

……

缠棉却毫无章法的口勿结束后,傅深酒靠在薄书砚怀里,用双臂紧紧地箍住他的腰,好似会离开的人,是薄书砚。

而薄书砚本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现在这样的傅深酒虽然让他狂喜,但心中一直存着疑问。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无情无义?”深酒将薄书砚又抱紧了一分。

薄书砚的下巴压在她的发顶,“那与我无关,我只要你。”

傅深酒闭上眼睛,想起了薄渊爵的样子,自责愧疚的心痛感觉好似是有人在用榨汁机压榨她的心脏。

然而再睁开眼睛时,深酒很坚定地说,“薄书砚,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你也不会离开我对不对?”

薄书砚重重地点头,近乎虔诚地回答了一个“是”字。

深酒抬起头来望着他的眼睛,“那么从今往后,都不要再骗我好吗?也不要处处隐瞒我,好吗?”

薄书砚没有回答,敛住的凤眸往一边偏了偏。

深酒知道他在犹豫什么,于是直接抬起双手摸住了脸,迫使他与自己对视,“答应我,嗯?”

“小酒,我不想……”薄书砚的声音有些哑了,不知道是吸烟的原因还是情绪波动的原因。

深酒掐断他的话,“我宁愿要伤害,也不要欺骗和隐瞒。”

薄书砚抿住薄唇,顿了会儿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深酒深吸了口气,将自己的脸再次埋进薄书砚怀中,说出了心中所想。

“我知道你对我隐瞒薄渊爵的事情是出于什么私心,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的这种‘自私’做法,会让我觉得很高兴。但你之所以会隐瞒我,大概是因为我的态度过于模糊,才让你做出隐瞒的决定。”

沉吟了下,深酒赤脚踩在薄书砚的双脚上,尽量使自己的视线与他的持平。

“薄书砚,我爱你,只爱你,只愿意做你的女人,只愿意做你的妻子、你的爱人。我从没有爱过薄大哥,也再不会爱上其他男人。这是我对你的承诺,也是对我自己的承诺。”深酒在他脚上踮起脚尖,颤抖着在他唇上又印了一吻,“他出事我会心痛会难过,因为他是我的亲人。我不会因为一个亲人,就离弃自己的爱人,我……”

不等傅深酒说完,薄书砚突地扣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凝着她。

“薄书砚……”深酒疑惑地望着他,轻轻唤了他的名字。

薄书砚给出的回应,是一顿狂风暴雨式的深口勿。

他不擅于用任何语言来表达情感,只是将自己深浓又复杂的情绪尽数藏在这个口勿中,表达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傅深酒的脸蛋泛出缺氧的红。

“你会和我一起去看薄大哥吗?”深酒窝在薄书砚怀中,再一次提起薄渊爵。

而现在,薄书砚对薄渊爵突然就不再那么反感。

两个男人从最初见面时的暗中对峙到后来的分外眼红,再到大打出手,似乎也经历不少事情。

在薄书砚现有的生命中,薄渊爵绝对算是一个特例。对于薄渊爵来说,薄书砚大概也是一个更大的特例。

其实之前在Q市,薄书砚看见薄渊爵为了救自己的兄弟叶清臣而飞身挡车的时候,他潜意识里已经对薄渊爵改观了,只是他从不深想自己的情绪。

“薄书砚?”见薄书砚迟迟不回应,深酒仰起头叫他。

“我会。”薄书砚顺势在傅深酒额上印了一吻,一双手臂将傅深酒圈得更紧。

深酒感激地望着他,抬起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瓣儿主动送上去,印了一吻后从容不迫地离开。

而薄书砚也没有再追她,只是满足而又宠溺地看着她。

傅深酒现在的反应,是薄书砚之前未曾想象得到的。

她的思想,从来不与常人相同。

比如她对薄青繁的态度是谴责与放手相辅相成的,但是对待许绾轻或者闫修,又是绝不心软的态度。

她从不掩饰自己的憎恶,也从不掩饰自己的目的……该记仇的地方,她绝不心善;该为了自己的利益放手的时候,她也能果断做出取舍。

在商界、在世家见惯了人面兽心、笑里藏刀的人物,薄书砚特别珍视傅深酒性格上的坦诚和果断。

世间皮囊千千万万,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伴侣是世界上最美丽或者最英俊的人,但薄书砚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傅深酒的性格和气质,已经深深地将他吸引。

有了先入为主的傅深酒,旁的女人再不可能入眼。

“你会看不起我吗?”在薄书砚走神的时候,傅深酒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为什么这么问?”薄书砚敛眸问她。

深酒的唇角牵出苦涩的弧度,没有回答薄书砚的问题,像是自言自语,“我也曾一遍又一遍地问过自己,到底是回到薄大哥身边才算有情有义,还是珍视自己已经拥有的感情、彻底让薄大哥对我死心、失望甚至是绝望才是正确的选择…”

薄书砚没有回答会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

而深酒似乎也无意他的答案,继续道,“我最后既没有选择前者,也没有选择后者。就像我跟栀栀说过的一样,掌控人心的,不是理智不是道理,而是感情。比起薄大哥,我的感情远远偏重于你,所以我选择了你。但是我同样无法对薄大哥置之不理,所以其实我也选择了他。”

没有让傅深酒继续说下去,薄书砚用指腹小心翼翼地摸着傅深酒的脸蛋,“等处理掉该处理的人和事,我陪你去英国……看他。”

“嗯。”傅深酒用手按着心口的位置,迫使自己不再去想薄渊爵的脸和发生在薄渊爵身上的事情。

“小酒,明天我们去见奶奶。”薄书砚所说的这句话,不是商量的语气,是命令式的。

傅深酒愣了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后抬起头,一瞬不瞬地凝着他,“要开始了吗?”

☆、186。186薄书砚,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很蠢?

傅深酒愣了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后抬起头,一瞬不瞬地凝着他,“要开始了吗?”

薄书砚的唇压在她额角,将满眸暗戾尽数掩盖在眼皮底下以后,才回道,“房子装修好了,我们一家三口也该永远在一起了。”

“可是上次去见奶奶,奶奶……”深酒没有说下去,神情却黯淡下去,“奶奶对我的误会,好像挺深的。”

“小酒,对不起。”薄书砚没做解释,只是道歉撄。

“薄书砚,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很蠢?”傅深酒突然抬起头,保持着两只手压在薄书砚胸膛的姿势看着他,眸眼认真而狡黠。

敛着凤眸眯了他一眼,薄书砚干脆往后退、后躺进沙发里。

他让她跪在自己的两月退之间,一双手勾着她的腰支,一手轻捏住她的下颌,用同样带着点暗光的沉晦眼神看着她,“怎么这么问?”

“你之所以跟我说对不起,是因为你觉得我认为你没有去跟奶奶解释过我的事情。”深酒挑眉,继续道,“但是你得知道,我回到雁城过后也没歇着。我当初在无央文化工作的时候,也结识了一些文字工作者,其中不乏一些优秀的媒体记者。很多事情虽然你没有亲口告诉过我,他们却跟我说了不少。偿”

说到这里,深酒停顿了下来、用温柔而充满爱意的眼神静静地看了薄书砚几眼,然后倾身在他唇角亲吻了下,“我知道,在我离开的那几个月里,你一直在生病。病好以后,你经常去我出事的那片海域,后来又经常辗转各个国家…所以你根本没把注意力放在许绾轻身上,更别说察觉到她跟奶奶已经变得那么亲密。”

“我记得我一直派人跟着你,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去做这些事情的?”薄书砚坐直身体。

因为薄书砚的动作,傅深酒也不得不跟着跪直身体。如此一来,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

深酒眨了眨眼睛,翘长的睫毛轻轻地扫在薄书砚脸上,引得薄书砚将眸子越眯越紧。

“不闹了。”深酒知道自己无意见“闯了祸”,立即抽身退开了些,正经道,“只是打探消息而已,并不需要出门的。”

薄书砚用一种很复杂的情绪看着傅深酒,“我从来不知道,你的心眼儿这么多。”

深酒很淡然地撇了撇嘴,“只要不是坏心眼就无妨,对不对?”

薄书砚沉默,只是一直凝着她。

深酒并不放在心上,撑着他的双肩站起身,“我饿了,想吃饭。”

“你先去洗漱,咱们出去吃。”薄书砚也跟着站起身。

深酒瞥了眼地上的烟头,“叫人送上来吧,吃完了你陪我睡一会儿。”

“我陪你睡一会儿?”薄书砚不确定地问。

深酒挑眉,还将下巴微微扬起,“怎么了?我都陪你睡了那么多次了,你就不能陪我睡一次?”

薄书砚的眸色暗了几度,“当然能。”

深酒假装看不见他眼中的那些东西,转身进卧室拿了黑色丝质睡袍后就进了卫生间。

将门反锁,深酒看了一眼镜子里面色憔悴眼窝青黑的自己,脑海里突然就涌现出了四年前的自己。

那时候薄渊爵将她从海底救出来以后直接带到了英国,最初的几个月,她一直住在医院。

薄渊爵每天只要有时间都会到病房陪她说话,即便是有时候没时间,薄渊爵也会尽量带着公文和手提电脑,在她的病房里处理公务、回复邮件……

回想起这些往事,深酒就更加不能原谅现在的自己。

她紧紧地闭上眼睛,按在洗手台上的十指越收越紧。

这样两难的境地,在某些时刻,真的让她愧悔心痛得难以呼吸。

可,她什么也不能为薄渊爵做,什么办法也想不出来。

但她现在既然已经作出抉择、既然已经选择了自己爱着的薄书砚,她就不能再将自己的这些情绪表露于人前,特别是不能表露在薄书砚面前。

心痛愧悔都是她一个人的。

……

第二天,医院。

薄书砚圈着傅深酒的身子,轻声安慰,“别怕,有我在。”

深酒听着病房里面许绾轻的声音,突然转身往一旁走去。

薄书砚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立即跟了上去。

“我们不能像上次那样直接进去,得换一种方式。”深酒直到走到走廊转角,才停下来。

薄书砚将她圈进怀中,以为她是在害怕,便极尽温柔地开口,“小酒,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可以去国外生……”

深酒抬手按住他的嘴,“薄书砚,虽然我希望你全心全意地爱我,但是不是舍弃你所有来爱我。我也不会那么自私。我知道在别的事情上你自有你的手腕,处理起事情来有雷霆之势,但在感情方面,不能像那样武断。再说,奶奶以前对我那么好。”

薄书砚闭着眼睛在傅深酒发顶狠狠地印了一吻,哑声,“小酒,你太理智了。”

深酒看着眼前这个一碰到尘世的情感琐事就显得特别迷茫无措的男人,又心痛又无奈,“我们进去见奶奶的时候,我不希望许绾轻也在旁边。”

薄书砚点头,随即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几分钟过后,傅深酒就听见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

“走吧。”薄书砚捉了她的手紧紧握在掌心,带着她往病房而去。

彼时,薄奶奶正在用平板看白蛇传。

听声音,正在演白蛇与许仙离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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