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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灰烬里重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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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对面,微微蹙眉,说实话,我没信心把他给弄出来,我才不想去自讨没趣。

“你不敢去吧,那你等着,看看他在不在乎我!”许佳静轻蔑地睇着我。

“他在不在乎你,关我什么事呢?而且,他到底是在乎你,还是在乎你许家大小姐的身份,你要弄清楚哦。”我提着包起来,淡淡一笑,先离开了。

下楼后,我抬眼看着对面的会所,弄不明白顾承希到底在搞什么,他又没和这些女人怎么样,为什么要弄成花花公子的鬼样子?

我拐到另一条街,拿出手机,给顾承希发短信:“混蛋,我刚才和许佳静遇上了,聊了一会,然后看到你进了会所,她说要和我打赌,去把你弄不来,你说说,我如果进去,你会跟我出来吗?”

我在一家超市外的休息椅坐下,等他回复。

“我猜你没理她,自己走了。”他回复了。

“是的。”

“你是个聪明宝宝,哥改天带你飞。”

“滚!”

“哥最近忙,宝贝照顾好自己,别胡思乱想。”

我看着他的甜言蜜语,说不出什么感觉,你他大爷的忙什么呀,忙着泡会所,忙着和许佳静筹备结婚?

“许佳静进去,你会和她出来吗?”我问他。

手机静悄悄的了,他丫的不理我了!

我抓着手机,恨不得把它捏碎了,“顾承希,你个大混蛋,我就不信,这辈子没有虐你的机会,今天你怄我的,我以后全部要还回去!”

怏怏不乐地回到工作室,已是下班时间,今天也算开张大吉了,可是我这会却打不起精神。

大家都走后,我一个人留在办公室,继续我的图稿。

但是半小时之后,画稿上没有设计图,却乱七八糟写下了几十个顾承希。

我看着满纸他的名字,心头涌起难以释怀的忧伤,记得当年,我也喜欢出神,喜欢在出神的时候,不断写他的名字,然而那时,却是满怀憧憬与甜蜜,不像现在,心境狂乱。

轻轻的敲门声传来,我不用抬头也知道,宋医生又来了。

抽了纸巾,擦一下眼角的泪,我勉强扬起唇角,让他进来。

他把晚饭给我送来了,放在我面前,面带倦色,凝视着我。

“你不是很忙吗?干嘛总是跑来给我送饭?”我笑笑。

“还好,下午做了场手术,这会没事了。”他揉揉太阳穴。

“明天别送了,我会安排保姆给我做饭。”我说。

他疲倦笑笑,看着我说:“让我有个借口过来看看你都不行吗?”

我轻叹一声,“宋医生,你该从过去走出来了,你来看我,不过是依旧沉浸在思念小萝的悲伤里。”

宋医生苦涩一笑,点头说:“好吧,就当如你所说,但是我是真的心疼你,真的想要关心你。”

“谢谢,但是我不想接受。”我说着,把我刚才写满名字的画纸,推到他面前,“你该明白了吧。”

宋医生拿起画纸,叹了口气,摇头说:“你这是何苦?宁愿被人虐着,却不愿被人宠着?”

“是,可能每个人都是这样吧,宁愿被爱的人虐着,也不愿被不爱的人宠着,若是不爱,即便他把你宠到天际,还是意难平。”我说。

宋医生不说话了,他看我一会,默默转身,默默出去。

我端起他送来的饭菜,拿起勺子,没心没肺地吃起来,毕竟是粮食,不能浪费。

吃着吃着,我忽然忍不住压抑心底的悲伤,伏在桌上哭起来,从呜咽到嚎啕,哭了个痛快淋漓。

窗外下起了瓢泼大雨,似乎为我的悲伤伴奏。

哭够后,我洗了脸,补了妆,关上店门回茹苑。

保姆带着孩子们在院子里玩耍,我下车后,陪了一会他们才上楼休息。

洗漱后,习惯性翻阅浏览器,被一条新闻吸引住眼球。

江城今日六点左右,查获一个拐卖妇女儿童窝点,抓获犯罪嫌疑人数名,解救数名儿童,此团伙还涉嫌跨境贩/毒以及人体器官贩卖,穷凶极恶,正在追查之中。

另还有一名嫌疑人在逃,此人跳河逃窜时肩部中枪,请市民见到形迹可疑之人,立即报警……

在逃的男人配了图片,只有暴雨中纵身跳河的背影,此人带着蒙脸头罩,看上去身材高大,枪伤大约在右肩肩胛。

我看得心惊胆跳的,赶忙出去卧室,跑去西西和萌萌的房间,把保姆喊出来,叮嘱她们一定小心看好孩子,出去时务必不能让孩子离开大人的视线,尽量不要去偏僻人少的地方。

睡到半夜,我迷糊醒来,想去上个洗手间,看到搁在茶几的手机有亮光在闪烁。

我打着哈欠,走过去拿起手机,我以为是我妈打给我的,难不成他们的生活费又没了?

打开屏幕,看到的却是个陌生来电,不是国外,好像不是打错,因为有十多个未接来电了。

谁这么晚会给我电话呢?想想江城实在没有特别亲密的朋友,我好奇地拨打过去。

那边接通了,我只听到粗重的喘息声,好像很痛苦。

“谁呀?”我又怕又诧异。

“丫头……”

顾承希!我吓了一跳,赶忙问:“顾承希,你怎么了?”

第39章 你干了什么!

“下楼,走地下室!带上家里的医药箱!”他低沉命令。

“地下室?”我惊诧地问,莫名紧张,因为憋着尿,还打了个哆嗦。

“快点,别惊动家里的人!”他沉声。

我忙放下手机,先跑去洗手间方便,然后跑出来,拿了手机和医药箱,快步下楼。

到了地下室,我把灯打亮,却并没有看到他。

手机接收到短信,他告诉我,让我进去地下室,走到最里面的墙壁,数第九块瓷砖,把那块瓷砖掰开。

我心扑通乱跳,这是干啥呢?好像特工电影!

我找到他说的瓷砖,看着它和其它的瓷砖没啥差别,吻合得很平整,但凑过去仔细看,发现还是有一丝缝隙。

感觉徒手没法打开,我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把小刀,挑入缝隙里,把瓷砖撬开。

里边有一个按钮,我按了一下。

角落一扇根本看不出来的隐形门缓缓打开,里边黑洞洞的,吓得我喘气不匀。

顾承希躲在这黑咕隆咚的里面干什么呀,而且还受了伤!

我壮着胆子,摸索着进去,小心往前挪。

走了大约十几步,我脚踢到一个什么了,差点绊倒,吓得我惊叫。

“别怕,是我!”顾承希低沉的声音。

我赶忙蹲下去,着急问他:“你怎么了?怎么呆着这里?”

顾承希把一支蜡烛和一个火机递给我,让我点燃。

我点亮蜡烛,去照他的时候,吓得再次惊叫,他躺在地上,全身湿透,肩膀下面已经有一大滩鲜血!

“你怎么了?谁伤的你?为什么不去医院,却躲在这里!你赶紧去医院啊!”我颤声说。

他没说话,粗重地喘气。

我把蜡烛固定,伸手去扶他,“我送你去医院!”

“别!替我处理伤口!”他闷声命令。

“处理伤口?我不会……”我紧张地去看他的伤,感觉应该先给他止血。

当我的目光落在他肩胛处的伤口时,我心忽然下沉。

我想起我在新闻上看到的,那个逃窜的背影!

我猛地抬起他的肩,看他的后背。

头阵阵发晕,我浑身颤抖了,惊恐地问:“顾承希,你干了什么!”

“不要问我,赶紧替我处理伤口!”他低吼。

“顾承希!你干了什么!你说!你干了什么!”我站起来,往后退了两步,不可置信地嚷起来。

“江意茹,你想看着我死掉算了吗?”他痛苦地抽了一口气,哑然问。

“顾承希,我要报警!”我颤声说。

“别闹!江意茹!赶紧过来!”他的喘息越来越紊乱。

“顾承希,拐卖儿童,贩卖器官,涉嫌贩卖毒品,你手上到底沾染了多少罪恶!”

我拿起手机,手抖得厉害,我打算拨打报警电话,哪怕他现在爬起来将我灭口,我也绝不姑息他!

“住手!”他低喝,忽然抬脚,将我的手机踢飞。

“顾承希,你去自首!”我冷声说。

“你先替我处理伤口,笨蛋!”他恼怒地吼道。

我看着地下的血,缓缓走过去,颤抖着手,打开医药箱,拿出纱布,替他压住流血的伤口。

我想等他血止住,还是得想办法报警。

“医药箱里,拿出手术刀,还有消毒酒精。”他声音变得微弱了。

“干什么?”我惊惧地问。

“替我把子弹取出来。”

“啊?”我吓得惊叫。

“快点!”他命令。

“你自首吧,我们去医院弄!”我说。

“少废话!快点!”

“顾承希!”

“听话,不要啰嗦,否则……你设想一下江意鑫……”顾承希忽然伸手,揪住我的领子,声音狠戾。

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连着打了几个寒颤。

“顾承希……”

“你也说过,我不是从前的承希哥哥了,所以,你最好听我的命令,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他狠狠说。

我牙齿撞击得咯嘣直响,挣脱开他的手,爬起来往门口跑。

“江意茹!你不要后悔!”他低吼,如暗夜里受伤的野兽,恐怖嗜血。

我站住脚,呼吸不匀。

“回来!”他命令。

我缓缓转身,回到他身边。

“在这里切下去。”他解开衣服,手指点在肩胛。

我颤抖着摇头,我这个看到蚂蚁都绕道走的人,哪敢用刀子去切他啊!

“你想看着我死掉?”他闷声问。

我盯着他,他这句话在脑海里回荡。

如果他死了,那他还能威胁意鑫吗?

这么穷凶极恶,他死有余辜吧!

此时此刻,我对他所有的爱全部消亡,剩下极度的恐惧!

“顾承希,你死了,你就威胁不到意鑫了!”我冷声,咬牙切齿说,迅疾弯腰捡起我的手机,又一步一步往后退。

他没说话,一直等我退到门口时,才低沉地呢喃了一声“丫头”。

我心头一震,扶着门站住。

他不再说话了,只有粗重的喘息。

我硬着心肠,从地下室里出去,将暗室的门关上,然后只觉虚脱一般,全身乏力地坐到地上。

我现在跑出去报警的话,他就会被捕,他可能是主凶,他也许会判死刑!

我抱着头,想象着一个执行死囚的画面,我仿佛听到苍茫寂寥的荒山,猛地响起一声穿破天际的枪声。

我打了个哆嗦,抱着头瑟瑟发抖,无助地哭了起来。

我该怎么办?顾承希,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

手机铃猛地响起,我吓得心脏都差点从嗓子眼蹦跶出来。。

我打开手机屏幕,是我妈妈的来电,我点开接听。

还没说话,我妈那边便又哭开了:“意茹,你和顾承希闹什么,他刚才恐吓我们了,说你不听话,就让意鑫死得很惨!”

我牙关紧咬,努力保持着平静的声调说:“没事,妈,别怕,不会有事。”

“意茹,拜托你别和他闹事,意鑫若是有什么闪失,我也不活了!”我妈在那边大哭。

“我知道了。”我挂断通话。

猛然起身,我转身推开暗室的门,冲了进去。

烛光之下,顾承希苍白的唇微微扬起,略带胜利的得意睇着我。

我蹲下去,手指掐住他的脖子,哑声说:“顾承希,我们一起死吧!”

顾承希抓住我的手,很轻易地把我掰开,盯着我说:“我还不能死!你赶紧救我!”

“我不会救你这个恶魔!你死了你就威胁不到我的家人了!”

“错了,如果我死了,江意鑫必定出事!”他冷声说。

冷冽的眼眸,我再也没法从中找到一丝曾经的影子。

“承希哥哥……”我颤声,我天真地想唤起他的良知。

“快点!”他的手用力一推。

我往后趔趄,坐在地上。

“拿手术刀出来,还有止血钳,镊子!”他沉声吩咐。

“我不会!”我哆嗦,“要不我去把许佳静找来,她是医生。”

顾承希皱起眉头,喘息越来越短促,气力似乎越来越弱了,他撑着要爬起来。

“扶我坐起来。”

我赶忙扶着他靠墙坐下。

“拿一团纱布塞我嘴里!”他吩咐。

“你要干嘛?”我弱弱地问。

“纱布!快点!”他瞪我一眼。

我只得从医药箱里,拿了一大团纱布塞入他嘴里。

“把刀消毒,给我。”

“啊?没有麻药,你要做什么!”

“少啰嗦!快点!”

我被他吼得一个激灵,忙把手术刀用酒精消毒,然后递给他。

“拿止血钳,过来协助我!”他命令。

我看着他的刀已经在他伤口处比划,哪敢怠慢,赶忙蹲下去候命。

他的刀切下去了,我吓得惊叫,捂住眼睛。

“笨丫头!快给我夹住这里!”

“啊!”我松开手,看着他伤口汩汩流下的血,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等我苏醒时,周身一片黑暗,我感觉我被揽在他强劲的臂膀之内,还听得到他急促深沉的呼吸。

我猛地从他臂膀内挣脱出,一跃而起。

我怎么能和这个舐血恶魔睡在一起!

他没动,睡得很沉,我摸索着找到火机,把蜡烛重新点燃。

他的湿衣服已经脱了,丢在一边。

我低头查看他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地上的小盆里,搁着一颗血迹干涸的子弹,还有带着血渍的针线。

我头皮发麻,他竟然没用麻药,自己做了手术,取出子弹,缝合了伤口!

“水……”他迷迷糊糊地呢喃。

我感觉他有点不对劲,伸手去探他的额头,惊了一下,烫得这么厉害,只怕是伤口感染,发高烧了!

“顾承希!”我喊他。

顾承希处于半昏迷状态,他嘴唇苍白干裂,对我的呼喊没有反应,只是不断呢喃着“水”。

我爬起来,迅疾往外跑。

跑出暗室,我紧张地大口喘气。

我该怎么办,我如果不报警的话,是不是会成为窝藏犯呢?或者我不管他,任由他伤口感染死亡,我会承担什么法律责任?

我不知道,我拿出手机,准备查查。

但是我手抖得根本打不出字,我回头看向暗室,我真的能看着他死掉吗?

手机铃又猛地响起,又把我吓得激灵,这次是个陌生号码,我颤抖着手点开。

“你弟弟已经在我的控制之下,保证顾承希不死,你弟弟就没事。”

那边的人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冷冰冰机械地说完,通话便断了。

“意鑫!”我咬唇,随后快步跑出地下室。

我拿了包包,冲出家门。

开车转了很久,才找到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诊所,我进去买了些消炎药和退烧药。

我带了手电,还有毛毯和他的干净衣服,返回暗室,回到顾承希身边。

我蹲下来,把毛毯盖在地下躺着的男人身上,五味杂陈。

“顾承希,你是不是被人下蛊了?或者是换了心?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呀!”

我又想起儿时和年少的点点滴滴,禁不住泪如雨下。

他唇皲裂得厉害,还不是咳嗽,每次咳嗽,浓眉便拧成结,应该是牵扯到伤口,痛得厉害。

我打开水壶,用调羹把水喂进他嘴里。

他好像是行走在沙漠,经受着烈日炙烤,忽然遇到甘泉一般,迫不及待砸吧着嘴喝下。

我喂了他一点水后,把他头扶起来,给他吃药。

吃了药,我把他放平躺下,然后坐在他身边,无声流泪。

他睡到清晨才醒来,睁开眼便一把抓住我的手。

“放开!”我皱眉,我不愿再与这双罪恶的手碰触。

他没坚持,把我放开了,长吐一口气说:“我这是从鬼门关回来了吗?”

我冷笑说:“你不回来怎么办?意鑫还被你的同伙控制着呢!”

他看着我,眸子微眯。

“顾承希,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们顾家缺钱吗?你可以在商场上不择手段,但是你怎么能做这种伤天害理,十恶不赦的事情!”我看着他,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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