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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宠之世子妃会抓鬼-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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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一走,主仆二人将房门一关便四处好奇打量。
沧月一脸疑惑的指着床上的手脚链,“小姐,这里确定是客房吗?怎么还有脚链?”
高郁鸢表示也不解,而且她的心思都不在那里,而是满脸期望的希望今天运气好,那位相爷会来此处寻欢。
也不知是她心诚感动了上苍,还是真的就是运气好,当她在靠着隔壁那间客房的墙壁上画下了一个阵法,就听见外面传来了一个娇滴滴的公子声音:“相爷讨厌,上一次来害的人家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这一次可要温柔一点。”
屋中的主仆二人皆是一身鸡皮疙瘩。随着那开门声,高郁鸢就兴奋的跑到墙壁前,将阵法启动,然后这面墙竟然像是透明了一般,能看到隔壁房间的一举一动。
但是高郁鸢才看第一眼就嗖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那位相爷实在是面熟,纵然是化成灰烬高郁鸢也是认得的,他将桂屋里那么多人害死,如今竟然跑到了京城,胆子倒也大。
不过接下来房中的状况更是叫她震惊。但见那位被司翊带进来的小公子此刻处于**状态,一脸满足的躺在床上,可是司翊就站在他的旁边,掌心对着那小公子的额头,但见一缕一缕的生命气息不断的从他的身子里脱离,然后涌入司翊的身体中。
这就是被相爷‘临幸’之后趟个十天半月的真相么?高郁鸢这几个时候也想起来了,司翊当初本就是靠那些人的性命维持年轻,只是这外面不如桂屋,不可在为所欲为,所以他便以这样的方式来吸取生命之气。
不得不说,他选择到楚馆中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且不说这里都是旺盛的年轻男子,而他扮作寻欢人,只要使用些**香便让这些人有了好比神仙快活的感受,而失去些许的生命力让他们休息十天半月,也没人怀疑,只当相爷太威猛了。
“小姐?”沧月不知这样的做法是不是会害人性命,但对人一定会有危害的。
“你去叫楼主过来。”高郁鸢觉得,还是先让这楼主了解真实情况,不然的话,那些曾经被司翊‘临幸’过的人,只怕以后出了什么问题他是不会重视的。至于对付司翊,且不说现在他们各自有着各自的身份,不好再次动手,单是这种人多的地方根本不合适,所以她想把司翊引出城在说。
妩媚公子很快就来了,只是一脸的不赖烦,不过进来看见高郁鸢一脸冷肃,不由得愣住:“什么事情?还得把本公子叫来?”
“你自己看。”高郁鸢将那缺掉的一角补上,墙壁瞬间又变的透明,对面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清楚楚。
“那是?”妩媚公子一脸吃惊,也不知道是因为这墙上的阵法可以通明,还是隔壁房间发生的事情。
不过他既是奇门中人,高郁鸢也懒得同他解释,只道:“我先回去了,你自己收拾残局吧。”
当即将阵法一收,便带着沧月从后门走了。只留下那满身冷意的妩媚公子。
两人从花街出来,便觉得身后像是有双眼睛似的,一直盯着她们。沧月好几次想要转头都被高郁鸢拉住。
高郁鸢想来那妩媚公子此刻是没功夫跟踪自己,若是司翊的话,完全不用这么躲躲藏藏,何况他才吸收了不少旺盛的生命之气,肯定要休息打坐一番,所以肯定不是他。
心中甚是好奇,一面则往城西而去,这边算是所谓的贫民地儿,这个时候街上半个人影都没有,反而是小巷子里,塞满了乞丐。
高郁鸢在一处空旷的大街上停下来,身后那人似乎明白她的意思,竟然从阴暗中走了出来。
沧月一脸大惊:“怎么会是……”羽淳樱,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摇光的事情,这羽淳樱会不会是来找小姐替摇光报仇的?
高郁鸢也是见过他的,只是羽淳樱已经将那段记忆忘记了。
“你要报仇?”高郁鸢见来人是他,防备倒是没那么认真了,羽淳樱一介凡人,纵然是武功出神入化,那也抵不住自己的一个禁锢阵法。所以高郁鸢倒不怕他。
一身玄色的华丽长袍,在月色之下显得尊贵不凡,他狭长的凤眼有些像是北辰浚,但他的眉宇间却不似北辰浚那样的少年风流,而一股不属于这个年纪间的隐忍,甚至是给人一种阴沉的感觉。
单从他给自己的第一感觉来判断,高郁鸢觉得此君非良友,也不知道北辰无忧怎会同这人有交情。
他没有说话,步伐不缓不急,慢慢的朝高郁鸢走过来,华丽的玄色长袍下,此刻借着月色也能看清楚上面用金色的丝线绣满了复杂的纹理。
同样的,高郁鸢在打量他,他也在看高郁鸢。不得不说,单纯的从男人视角看去,这个高郁鸢的确是人间难得一见的极品角色,清纯与妖魅兼并不说,单是那傲人的身段,即便此刻身上的宽衣阔袍也掩饰不了,而那拉得紧紧的衣领反而给人一种禁欲的诱惑。羽淳樱甚至是恶趣味的想,北辰无忧整日面对着如此人间绝色,竟然还能不动如山,到底是定力过足,还是某些方面的问题?
自从十七岁以后,眉眼张开,身段也明显了。高郁鸢早就习惯了别人以这种目光来探视自己,但这羽淳樱是北辰无忧的朋友,所谓朋友之妻不可欺,他以这样**裸的目光打量自己,究竟是什么意思?
“如此人间绝色,难怪无忧能对旁人视若无睹。”在高郁鸢的不耐烦中,他终于缓缓开口,这慢吞吞的语调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总而言之很是不讨喜。
见高郁鸢微微不悦而蹙起的眉头,呵呵一笑:“摇光之事,不必介怀,此乃她咎由自取,我今日跟随你至此,也不过是好奇能让无忧入眼的女人是怎样的出众,如今看来,倒是我眼光及他。”他这话说的倒是坦然,只是接下来他的话实在叫人不得不厌恶。
只听他挑眉笑着,一记暧昧的眼神飞向冷着脸的高郁鸢:“倘若我能先一步他遇到你,兴许会不顾一切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那个人字充满着暧昧气息,让这四周的空气顿时凝固。沧月又气又急,心道这羽淳樱不厚道,当着自己的面调戏自己的当家女主人。只是作为当时人之一的高郁鸢却没有半点恼羞成怒,反而唇角微微抽搐:“我又不瞎。”说罢,竟然大步流星的转身走了。
既然不是寻仇的,那么还跟他叽叽哇哇说个鬼啊。
沧月愣了一愣,忽然有些同情的看了羽淳樱一眼,急忙朝自家小姐追过去。
而此刻羽淳樱面容一片扭曲!竟然嫌他丑?
主仆二人一路回到文安侯府,已经快到子时了,高郁鸢一进院子就觉得不对劲,只是阵法又没有被破坏的迹象。不过顿时高兴的跑上楼去,一推门果然见屋中有人,毫无矜持的就扑入他的怀中,“你怎么来了?”
“母妃很是担心你,让我来看看。”北辰无忧一手将那纤细的腰勾住,使得两人的身躯更加近距离的贴合在一起。
高郁鸢却是想起刚才一时高兴,忘记同沧月说了,免得她不知道跑上来,所以连忙挣脱开他的怀抱,跑过去关门,算是提醒沧月不用上楼来。
忽然又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些好笑,忍不住笑问道:“咱们俩这样算不算偷情?”
北辰无忧欣然点头:“恩。”下巴磕在她柔软犹如丝绸般的发上,却颇为哀怨道:“所以,以后我不好在随意过来了。”
“为什么啊?”都在内城,又离得不远,一下就到了。
“无名无份,私下相会,一次两次尚且好说,可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这般下去,本世子名声只怕难保。”北辰无忧一边唉声叹气,可偏又说的认真,不过那瞳眸里却带着笑,拂去了往上在人前的冷意,温润犹如三月阳春的阳光,静洒在怀中姑娘的身上。
高郁鸢被他逗得‘噗哧’一笑,一面拿小手捶打着他散发着清新味道的胸膛,“讨厌,要丢名声也是我好不好。”
“高进答应你的婚事了?”北辰无忧低头往她额间一吻,忽的问道。
说起这事儿高郁鸢就生气,顿时气鼓鼓道:“还能不应么?他也就这出息,不过却还能将高似水保下来,在晾个一段时间,待这段日子一过,大家忘记了,她便又回来,可怜我最后还是做了这替死鬼。”
北辰无忧听她这一说,不但不担忧,反而挑眉笑问:“你速来做什么都是速战速决,我可不以为明年这世袭了千年的文安侯府还在。”
高郁鸢的确是没有拖下去的意思,何况她还挑好了出嫁之日就是明年的大年初一,那时候她会从陆家大门出阁。“那还不是得靠世子爷帮忙。”提到此事,她忽然想起羽淳樱,不由得问道:“羽淳樱是不是当今圣上之子,以后这大唐江山都是他的吧。”宫中现如今能有可能继承皇位的除了四皇子北辰浚之外,就只有大皇子了。但是大皇子民间声望极差,又可从珍宝阁之事上看清楚他的处事能力,连自己都瞧不上,显然圣上是不可能把皇位转给他的。
至于羽淳樱,今日初见之时,便依稀可以感觉到他的身上真龙之气,虽然不是太浓,但在看他面向之时,却是明显的九五之相。至于他为何叫羽淳樱,而不在北辰氏的族谱之中,高郁鸢猜想这一定是皇家秘事,何况那个帝王不风流,外面没一两个流落民间的公主皇子,好意思说自己当过皇帝么?
不过鉴于京中众人对羽淳樱的态度来看,想来他的身份许多人都是知道的,只是差捅破那层窗户纸罢了。
只是他一没有入朝,二不曾结交官员,所以大皇子能放心吧。
可是大皇子怎么把北辰无忧忘记了呢,北辰无忧手上握着的不止是三军之力,还有六部大员。
虽然说现在多了个司翊……
北辰无忧听到高郁鸢的这话,神情顿了一下:“他今日找过你了?”
原来自从北辰无忧同羽淳樱提及南疆一事之后,他便一直吵着要见高郁鸢一面,倘若高郁鸢真的能配得上北辰无忧,那么自此摇光之事,他不在过问。
北辰无忧当时只当他是随意说说,毕竟这人嘴里的说出来的话,没有几句能当真的。
可是没想到,他今日还真见了高郁鸢。可是他似乎没有达到目的,反而把自己的身份都曝光得干干净净。
也不知道羽淳樱知道了高郁鸢此刻的话,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是啊,你怎么同那样骚包的人一个人来往?”高郁鸢提起羽淳樱之时,还满脸的嫌弃之色。
北辰无忧没想到羽淳樱给高郁鸢留下的影响竟然如此之差,“你既已知晓他身份,那也该知道他是我的侄子,我乃皇室血脉,倘若大唐气数已尽,我便不会在插手朝中之事,可大唐运数此刻正旺,很多事情圣上不好插手,所以必须有一个人来做,再者定山侯的这个内忧还没有彻底解去,大皇子对地帝位又势在必得,羽淳樱若是直接出面,没有任何人脉和全力的他必定在第一步之时,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他略顿了一下,又道:“羽淳樱虽是民间皇子,这些但不得不否认,他虽然说话不好听且又自恋,但的确是未来的储君最佳人选,何况你不是已经在他身上看到了真龙之气吗。”
大唐运数正旺,此话不假。可天有阴晴,月有圆缺,北方煞气之重,只怕来年必定是有一场战争的。高郁鸢知道北辰无忧修炼了异世录,虽然不似自己一样能透过一个人的面向来看到诸事,但想来他定然都有所察觉了。于是便问道:“那来年,你是要去北方么?”
她问出这话,北辰无忧一定都不意外,颔了颔首,随即竟一脸委屈道:“所以咱们抓紧成亲。”那神采骏发的笑容中,忽让人觉得多了几分邪魅。
高郁鸢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却听北辰无忧在耳畔低声问道:“丫头,那你看看我以后会有几双儿女?”
听到这话,高郁鸢白眼一翻,“想什么呢,还儿女成双?”眼下亲都还没成。一面往离间走去,“这衣裳穿着实在闷得很,你等我一下,我换身衣裳。”
外头传来北辰无忧低沉的应声,像是隐忍着什么。
只是高郁鸢正换着衣裳压根没注意,等她脱得只剩下里衣,踮着脚正在衣柜中翻找合适舒服的衣裳,却觉得自己四周的灯光暗了下去,想是烛芯该剪了。便朝外面的北辰无忧喊道:“帮我剪下灯芯。”
他们从前是夫妻,虽然没有行周公之礼,但对于彼此都很是熟悉,同床共枕又是那么多时日,所以高郁鸢觉得没什么。可是她却忘记了,北辰无忧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平日里多番隐忍只是想着将最好的时光留在新婚之夜。可是此刻她这样主动挑逗,便是有天大的自制力,在这样的绝色之下,只怕也是要失控。
北辰无忧从外面进来,尽量不去看她,那声音似不经意,语调依旧温润如玉,“剪子在烛台下面么?”
“好像是的吧。”高郁鸢终于找了套紫色的裙衫,抱着转过身来往身上比划了一下:“怎么样,好不好看?”
“恩。”鉴于她期待的目光,北辰无忧抬头看了一眼,口气虽然平静,虽然还那样漫不经心,可是他拿着剪子的手明显的有颤抖的痕迹。
可是高郁鸢的脑子里也不知装的什么,竟然还一副满意的表情,玉璧一抬,将衣裳往屏风上一搭:“那下次我就穿这件。”说着,竟又转身垫着脚尖继续找,随着她粗鲁的动作,纤细的腰身却是呈现出一种妩媚勾人的弧度,薄薄的里衣下,那光洁犹如凝脂般毫无瑕疵的玉背上,能清晰的看到里面系着的小结。
北辰无忧收回目光,决定专心剪灯芯,可是内中翻滚的血脉实在叫他控制不住这颤抖的双手。
高郁鸢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身来的,怀中这次抱着的一件浅蓝色的外裳,见着北辰无忧潮红不正常的面色,顿时当心的走过来,踮起脚抬手朝他额间试去:“无忧,你是不是病了?”
小手所触及的地方,像是一阵酥麻,全身的气血像是在这一刻被点燃,疯狂的在体中翻滚。北辰无忧一把扔去剪刀,长臂一揽,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高郁鸢紧紧的拥入怀中。
高郁鸢此刻脱得清凉,所以一碰到北辰无忧就感觉到他身上的火热,顿时吓得全身僵住,几乎以为北辰无忧是不是中那个什么毒了。却听北辰无忧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小果,我是个男人,你能不能顾忌一下我的感受?”
他可谓是百般委屈啊。
“我……我……”高郁鸢一脸茫然,她没干嘛啊,怎么就不顾及他的感受了?忽然那环抱着她的双臂一收,高郁鸢的脸就越发的贴近了他滚烫的胸膛,耳边尽是他心脏疯狂的跳乱声。
高郁鸢顿觉脸色一烫,抬起头还是忍不住问:“你是不是被人下药了?”
“别动。”此刻北辰无忧素来淡漠的瞳中,像是被狂风骤雨袭过的湖面,一片波澜,再无静意。
被他一吓,高郁鸢还真不敢在动,但想到北辰无忧这个样子定然十分难受,反正他们都是夫妻,那做些什么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所以张了张那樱色饱满的红唇,“你其实不用这么忍着,我……”
只是话还未说完,就被北辰无忧沙哑的声音打断道:“我抱着你,一会儿便好。”
此话证明,什么一会儿便好的话,那都是假的,高郁鸢保持着那样的动作一直没敢动,站了一个时辰他还是没把自己放开,所以索性难得在管他,直接打着哈欠就睡了。
这让北辰无忧有些哭笑不得,她竟然这样都能睡着……
高郁鸢第二日醒来,就见沧月蹲在床边打量自己,被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里面缩进去:“你一大早的做什么?”
沧月却是满脸荡漾之色,一双眼睛里满是审视之意:“世子可是今早才离开的,小姐你老实说昨晚……”
高郁鸢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一脚踢开被子,不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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