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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良妻-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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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方交谈刚落,内殿里就传来一声轻淡却透着威严的女音,“不用众位这么麻烦,哀家躺了一夜一日也是应该出来走动走动了……”随着帘子轻轻拂起,在场所有人的瞪得笔直目光中,老太后通身仍然丝毫不减锐色的出现了,立时吓得他们一一垂下了头,无不说自己过于放肆,就连皇太后也略显弱势几分,这才一一离开了宫殿。
岂知这些人一走,太皇太后立时吐出一口鲜血。
“太皇太后……”佟明华立时惊唤起来,就看大老爷及宫女内侍们一涌而上。太皇太后稳住身子却止不住口内鲜血,因为不支,她连回座的力气也没有,于是众人也随着她摔倒在地板上。老太后气若尤丝,已到油尽灯枯之时,听到了佟明华的声音,也明白双手正被大老爷握着,可是她却听不到一点儿声音,最后连眼睛也睁不开了,只用最后的力气说了一句话,“恪儿是大周真命天子,你,你们斗不过他的……”
那口气落下的时候,大老爷几乎崩溃当场,而佟明华还有一丝清配,立时在老太后耳边问道:“……兵符呢,兵符在哪里?”而后他们找遍了整座宫殿也没有兵符踪影,那不安的因子立时无限的扩大,现在连他们最后的保命符也没有了,国公府何去何从,断是他们俩个大男人也一时无方了。
为了保命,大老爷毅决定,“太后归天之事,殿里上下决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爹,你是想到了活命之机了?”佟明华身上都不由得哆嗦了起来,老公国他们已经瞒着所有人,趁半夜的时候在后院里下了葬,只要上京封城令一撤,再用马车声势浩大的送人去玉佛寺,这内里真情就没有人可能知道。可太皇太后归天之事,能瞒一时却瞒不了一世啊。
逼入绝境的人,岂能坐以待毙,“华儿,咱们只能再行一步危棋,只望上天助我。”而后当天,国公府就传来老国爷去逝的消息,太皇太后因为心中悲伤,所以一病不起,一直养在后宫,并且所有大臣们都听到内室间传来老太后的声音,只让他们立时接回周恪,国不可一日无主,若当真周恪遇了难,希望朝中王公大臣立时作好一切准备。
去接周恪的官员去了一拨又变拨,可是全是一去不复返,现在是隔一日就说鞑子如何如何,更有人传言,鞑子进了上京,也许他们的圣上已遭遇了不测。酆允之听到这些事,不由得心中冷笑,周恪若真得遇害了,这上京城还不被鞑子顿时荡平。
经过几天的明察暗访,以及在朝堂所观的风向,他可以断定右相确实已开始谋划异主大事,于是又让亲信送信到三里庄,骁骑大将军的十万大军应当立时作好所有准备。
而右相此时已接到各地将军的回信,信上表明各地十一路将军,各带三千轻骑已在上京百里开外,只要得到宫内情势安妥,只待一声令下十一路将军三万多后马立时压进上京城,重立新主指日可待。大老爷一直与佟明华兄弟谋划,其中六老爷也参于在内,因为所有算计已似胜权在握。
所以谈完布局之后,六老爷立时喝一单骑直奔国舅府而来,他的女儿是否还在人世,他这个做父亲的必需有个明白,当初若不是他府中姨娘怀了孩子,他也不会把亲生女儿供手让人,可是后来才知道姨娘所生的不过是个丫头,他对佟雨薇的愧疚就越间浓烈。
第163章政变1
没有能力干涉外面的事,佟雨筠便更加淡然处之。
要不与酆允芷说起孩子经,便是一个人在屋里继续完成那件快要结尾的毛衣,原是送给酆允之的,后为了铺子上的事想送给酆允祥,而到现在,她全当作是打发时间而已,送谁其实已经不重要。
不过酆允芷为感激她又救了自己,在哥哥没有回来的日子里,天天的陪在她身为解闷儿。
只是像她这样的大家闺秀也知道外面发生了大事,本是说两个人在一起说话热闹一点,可是长长的时间下来却谁也没有吭声,又到了晚膳时候,青蓉就进来禀道:“奶奶,两位姨娘又来请安了。”
自从她这次回来后,卉兰与舞幽便常来她这里请安,估计是在她走这段时间,老太君找不到人发泄怒气,便拿了她二人的礼数解气,于是像这晨昏定省全了按礼制而为,却让她有些吃不消。
“让她们进来吧。”
美艳四射的舞幽走在前面,才看到她就热络的笑起来问安:“……也应该出来走一走,晚上外面的空气别提多清新了。”而卉兰就木偶般的福了礼,沉默的站在一旁,眉眼总是低垂着。
佟雨筠只微微的笑了笑,后全听舞幽说话了,她便只当个听众而已,屋里压抑的气氛因为舞幽而活络了些,酆允芷倒也笑着附和了几声,她们这些女人不会谈朝中政事,自然都轻松了很多。
而就在这时,外房门上的粗使丫头来禀道:“……刚刚得到一则吓死人的消息,听说国舅府发生了命案,死的是鲁老夫人,而歹徒却冒似国公府的六老爷……”要说是吓,不如说是惊到了,国公府的六老爷是将军出生,与这歹徒二字定然八杆子也打不着的关系。
看过佟雨筠的脸色后,舞幽殷勤不减的笑道:“这事儿多半是外头人乱传的,岂能当真相信,要不然待爷回来大家都问问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看她欢喜的脸色,倒似在说非常期望此事作真。
惊心过后,佟雨筠就笑了笑,只把话头引到酆允之身上,然后聊了几句,听她咳嗽了几声似不舒服,言辞中瞒是对酆允之的想念,于是笑笑的就答应了舞幽,今夜就让酆允之去看看她,这才轰走了这两个人。
只是离开了的时候,佟雨筠才仔细的看了眼卉兰,却见她整个人都有些昏不守舍,沉默的就似个隐形人。
盼香便道明两位姨娘间的争斗,当然是舞幽取胜,卉兰落败了,不过提醒佟雨筠,“……她很八面玲珑,您走的这段时间,竹居上下可都围着她打转,就拿金妈妈来说吧,现在已从我这里要了过去,看她们那样,我也就答应了。”笑了笑,佟雨筠闻声也笑了起来,府里事物有盼香在,她是一点也不担心。
而至于那个男人,既然明知得不到的,何必去想更多,不过随遇而安罢了,若有了他在身边,她的生活会更如意的话,就算多了些其他的负加,也有可不可,无所谓了。
酆允之果然在今夜回来了,不过就是进门了,他仍在想着朝中之事,消息是送给了周恪,看今日右相的言辞,他可以断言,对方确实是要另立新君了才是,那么旧的不去新的又怎么来……他不由得想到了那紧急军情作的幌子,所有人都不糊涂,许些日子下来,这军情再紧张也看不到军队有所行动,太皇太后手握兵权却仍不说话,现在必然全对那军情有所怀疑了。
这个关口,怕是国公府要打铁趁热了……正如是思忖着,东厢房里绸儿急急的就向他跑过来,“四爷,舞姨娘这会子咳嗽的厉害,求爷赶快去看看吧……”
随侍在后的汪贵生立时看到他脸色沉了下来,不由得多往东厢房里看了一眼,果真听到里面有人咳嗽的厉害,那毕竟是爷的妾室姨娘,似乎不去看看有点说不过去?
酆允之抬步就转入了东厢,并未多问绸儿一声,而汪贵生本要跟随,却被绸儿堵在了外面,“……舞姨娘的闺房,你怎好进去?”他不好进去,难道绸儿也不好进,只看她也就守在门口,根本没有随侍在旁的意思。
舞姨娘说了,只要她把爷请到屋里,便大事告成,其他的并不需要她多事。
而今夜,酆允之再一次被舞幽留在了房里,当佟雨筠知道了这事时,闪了许久的神儿,之后便一笑置之罢了,只让盼香陪她同眠,因为快七个月的肚子,使她夜里翻身都有些艰难,腿脚时时还伴有抽筋的症状,有时半夜疼醒,她真的想蒙头大哭一场,那种委曲她是偿的够够了的。
而青蓉则在西次间上夜,若有需要,喊一声就能过来。
夜里闷热的人受不了,快七月了,这天气简直火烧火燎的灼人,许久了她们都没有睡着,还是后半夜盼香为她打了扇子,这才渐渐沉睡过去。早上空气总算清爽了些,为了让她多睡会儿,外间要请安的两位姨娘,都让盼香挡了出去。
这时候酆允之洗漱妥当,便来正屋用早膳,就发现丫头们都安静的出奇,“奶奶还没有起来吗?”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话落就微微的咳嗽了两声。
“还没有起,爷要上朝,要不要先用着?”青蓉淡淡的问道,让他立时想到了佟雨筠常表现出来的神色,其实心里一直想到昨晚的事,三夜没有回来,却进了姨娘屋里……
若是解释是被舞幽算计了,定然所有人都不会相信,酆允之整了整心绪,便提醒她们照顾好佟雨筠,他简单的吃了点粥和两个馍,就到朝上去了。
只是国公府六老爷的事,他一时间完全忘记在有些愧对,有些恼怒的复杂心情之中。之后佟雨筠起来时,才发现舞幽还在外屋外等她,盼香说四爷离开时也不知对人说了什么,舞幽就跪在了正屋大门上,而待佟雨筠睡醒起床时已日上三竿,这才命人送体力不支的舞幽回房歇息。
朝堂上,酆允之所担负的却是大商王朝存亡大任,也难怪他会不经意受舞幽迷惑,心绪全在他有预料的今日大事之上。
右相手持加急军情上禀,断说鞑子化作匪患潜入上京城内,城外周边地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臣唯忧圣上已遭不测,所以请邀各位大臣共同商议,在这个生死存亡的关口,大商皇朝岂能虚空圣位,应让太子即时登上大典,以安军臣民心。”
这方言辞,立时使朝堂四下一遍哗然,其实派出去一拨又一拨接周恪的人马消失无踪,已让整个朝堂震动难安,断是有那热血之士愿拼命救主,但一拳难抵四手,没有军队同往,个别人去了,也不过是愚忠送死而已。如今听到城外送来的消息,立时坐实了众人的猜测,眼看右相高站于上,其下个人心中百转念头,于是哗然之后便是安静的出奇。
酆允之什么话也没有说,不过那沉下的眼底却闪过一丝冷意。
“圣上原本最为信任内阁官员,本相建议由内阁立时组持商议太子登基大典,不知各位下臣意下如何?”右相神色肃然,可是目光却带着淡定和从容,其下诸官无无不受他所摄,又想太子登基大事又不是由他们作主,于是又少了些许不安,便全往内阁官员身上推攘。
于是所有人都看着内阁之首,仍是从五品的酆允之。
太子不满五岁,还是黄口小儿,果真登上大典,还不是铺助大臣说了算。
酆允之心中冷笑一声,颜上却极度为难,露出忧国忧民的神情,“若圣上果真遇难的话,太子登基必然是大势所趋,可若圣上并未有事,此时登基的话,咱们这些人必然落得个遗臭万年的叛逆之罪,不仅连累太子名声,更会祸及咱们各家性命安忧,依微臣看还是应该慎重行事。”
“再慎重,鞑子就打进上京了……”佟明华立时就叫嚣了起来,声嘶力竭。
有人就道:“那就有请右相大人立时请太后太后拿出兵符,上京城外北军大营十万之众,难道还真惧怕他区区匪患不成?”这是众人最不明白的地方,最开始听闻鞑子进犯,故而率先能想到的是保自身安危,当惊觉接回圣上的时候,便是去一拨消失一拨,众人就不明,为何太皇太后不立时以兵符号令大军回击呢?
他又何偿不想请出兵符,可惜连日下来仍无所获呀。
右相厉言道:“太皇太后虽有兵符在身,可是没有皇上玉玺圣印,大军仍然不敢轻易调遣,所以本相才会请太子立时登基大典,有了名正言顺,咱们大军便可冲锋献阵、保家卫国,在场的众臣不仅能为大商孝忠,大商的军队也可保你们全家安危呀。”
当初先皇临终时,周恪尚未成年,忧心朝中铺助大臣操控少年皇帝,从而祸害到大商基业,所以便将兵符传于太皇太后掌管,并有圣谕,轻易是不能让周恪用兵,大商初建皇朝应该继续休养生息。而先皇又另存了心思,又担忧太皇太后纵容佟氏无法无天,所以有命在前,若要调动军队,又需周恪的传国玉玺才能有效。
不过兵符难拿,因为太皇太后随身携带,可是周恪出京是游玩而已,岂能随身带走传国玉玺,酆允之立时猜到,可能是兵符出了问题?突然发现,以前太皇太后病得再重,也会在这种时刻干涉朝政,以显国母之威。而此次是怎么了,竟然不声不响,连平日最宠信的大臣也不见了?
内阁官员本就以酆允之马首是瞻,他不主张立新帝,故而这方原跟随周恪的清流之仕均持了相同的意见,而原是一帮根底老臣仍信奉右相为首,鞑子快进上京了,先不论其他什么,必然要请出大军护卫才是首中之选。
一时间朝堂上一分为二,而就在大家争论得最为紧张的时候,外传,“左相大人,文宣王到……”
他们怎么来了?
所有人立时向后方望去,其中右相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一来,哪知鲁荣竟然是一身武官打扮,手挥长剑直刺右相而来,为的当然是昨日貌似六老爷的歹徒,本要寻找鲁荣却误杀了鲁老夫人之事,“……恶徒,拿命来……”文宣王与之行随而上,原看他们同进朝堂,不想在这个时候,却拦阻了鲁荣。
“左相大人请息怒,昨日之事是不是国公府六老爷所为,连现在也没有确定的证据,你身为朝中百官之首,岂能知法犯法?”情真意切的样子,竟然一副来做和事佬的口吻。
鲁荣骂道:“我府里的下人亲眼所见,这倒是还有假……”立时就有更多的宫卫上前阻止,因为大家都不相信国公府的六老爷会是那鲁莽之人,难道将国公府的前途置于不故之地了不成。
哪知道国公府早就破釜沉舟了,活出去了一切,杀了鲁老夫人不过计划之外而已,对于他们来说只要死不承认,外人是不可能相信国公府的人放着高官厚碌不要,而去做什么强盗。再说他们也没有什么仇恨不是,佟雨薇不是在宫里吗,这是鲁荣他自己说的,此时也怪不得对方拿此堵他的嘴。
就有人为右相解释,“……左相恕来有狂造之症,现在正到紧要关头,还是先回府歇歇为好。”一副嫌恶的模样,关键时刻,这些皇室的裙带关系根本作不了数。
宫卫把叫嚣中的鲁荣押了下去。
刚才议的事继续又争了起来,文宣王就道:“大家都是为大商着想,本王身为皇族众王之首,就在这里说句公道话,不论是右相大人还是酆大人所议都在理,可是这么争争吵吵又对现情有何帮助,不如所有人坐下来,咱们细细商量,以图找到两全齐美的方法。”
他的话居中,自然能安抚到两边的人。可是虽说是相谈,但终究是各持己见,双方都不能被对方说服,佟明华见酆允之是众反对之首,于是立时运用脑筋盘算,应该用什么办法在这个时候控制到他。毕竟若有一半以上的大臣不同意太子继位,他们另立新君的想法只能是泡影。
佟雨筠……这个三字立时跃进了他的脑海,对于此人的恨,加上现今危机的情势,佟明华不再顾及任何私情。
第164章政变2
舞幽因为在酆允之跟前受辱,昨夜虽得到了宠顾,可是在正屋跪了那一上午,顿时让她怒火中烧。金氏瞧她颜色不顺,便想着法儿的哄着她玩,到后来仍不见效,就有些感慨的道:“唉,看看这小脸晒得,都全落皮了,现在又不能出府,不然买些膏子回来也是好的。”
散了发的她,立时就让金氏梳回来,“什么叫不能出府,我就是要出去,看他们谁能说个不字。”她所仗的是酆允之在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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