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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蛊云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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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膏肓的人也立刻恢复了健康。高人拿着自己的报酬走了,高家坡的人看见所有人都健健康康的,一点后遗症都没有,就以为之前高人所说的诅咒无法完全破解不过是危言耸听,想要多得些钱物,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之后发生的事情却清楚的告诉他们,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首先是村里几个在外谋生活的年轻人相继暴毙,尸体被运回了高家坡。他们无病无灾,都是在睡梦中失去了生命。再接着,高家坡附近发生了许许多多的闹鬼事件,整个村子里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终日。
后来高家人发现了当初那个高人给他们留下的一个字条,字条告诉他们,他们的魂魄被彝族人的邪神拘禁在了这片土地之上,但凡是高家坡的人,只要离开这片土地超过三个夜晚,体内的一魂一魄就会被诅咒拘回来,而人就会因此死去。
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彝族老巫师下的诅咒,对于高家这个仇人自然是特别的照顾,所以在瘟疫一开始爆发的时候,整个高家上下四十多口人死了小三十个,死的都是些青壮年,留下的都是老人家,让白发人送黑发人也是够凄惨的。
好容易找到高人把诅咒给削弱了,只要不离开高家坡这片地方,人们还是可以正常的生活下去。但是不能离家太远,这对于以天南海北做生意为主业的高家是致命的打击。再加上高家算是整个事件的“罪魁祸首”,那些乡里乡亲的对他们肯定是没什么好脸色的。高家这个在凤庆地区屹立了百十年的大宅门,在短短的两年时间内,随着当家老太爷的一命呜呼而轰然倒塌。
所幸那个远在日本的长房大少爷躲过了一劫,总算是给高家留下了一条根。但是不能回乡的他,也失去了家里的金元资助,很快也没了消息。
原本富庶的高家坡地区也因为这个变故,变成了十里八村谈之色变的“**”,很快便在临沧地区的历史之中销声匿迹了。
老村长讲到这里的时候,其实狗根子就在一旁嘀咕上了。当年彝族的那个老巫师,诅咒的对象应该是居住在高家坡里的汉人村民,没道理会把自己的族人也捎带上。而之前拦道抢劫的黑大汉一伙儿自称是少数民族人,明显是说出来唬人的,偏偏他一开始还真就相信了。
045与世隔绝
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彝族老巫师下的诅咒,对于高家这个仇人自然是特别的照顾,所以在瘟疫一开始爆发的时候,整个高家上下四十多口人死了小三十个,死的都是些青壮年,留下的都是老人家,让白发人送黑发人也是够凄惨的。
好容易找到高人把诅咒给削弱了,只要不离开高家坡这片地方,人们还是可以正常的生活下去。但是不能离家太远,这对于以天南海北做生意为主业的高家是致命的打击。再加上高家算是整个事件的“罪魁祸首”,那些乡里乡亲的对他们肯定是没什么好脸色的。高家这个在凤庆地区屹立了百十年的大宅门,在短短的两年时间内,随着当家老太爷的一命呜呼而轰然倒塌。
所幸那个远在日本的长房大少爷躲过了一劫,总算是给高家留下了一条根。但是不能回乡的他,也失去了家里的金元资助,很快也没了消息。
原本富庶的高家坡地区也因为这个变故,变成了十里八村谈之色变的“**”,很快便在临沧地区的历史之中销声匿迹了。
老村长讲到这里的时候,其实狗根子就在一旁嘀咕上了。当年彝族的那个老巫师,诅咒的对象应该是居住在高家坡里的汉人村民,没道理会把自己的族人也捎带上。而之前拦道抢劫的黑大汉一伙儿自称是少数民族人,明显是说出来唬人的,偏偏他一开始还真就相信了。
谁知道那个黑汉子嘿嘿一笑,说他确实是彝族人,也就是当年那个彝族寨子的后人。不只是他,现在高家坡里的一半左右都是当年彝族寨子的后人,比如眼前这个贼兮兮的村长。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接下来的故事就是黑汉子给我们讲述的了。他说话有些颠三倒四,而且这个流传了百十年的故事经过几代多事人的添油加醋已经有些失真了,但是我还是从中听出了些许端倪。
据说是当年的诅咒发动之后,彝族寨子里的人虽然悲伤于老巫师的离世,但是对于高家坡里的境况还是有些不忍的。毕竟办错事的也只有高家人而已,现在整个村子都遭到了灭顶之灾,实在是有点过了。更何况,在这件事之前,不少彝族人都是在村里打长工的,和村民的关系还算不错,高家坡变成这样,族人的生计也受到了不少的影响。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正常人都该知道,于是彝族寨子里的另一位巫师和他们的族长做了个决定,他们准备帮助高家坡这个毗邻的汉族村落度过眼前的难关。
化干戈为玉帛,这本是一件好事,但是事情在操作起来的时候却遇到了不少的麻烦。首先老巫师所用的巫术,是他家一脉相传的。因为他的儿子死的早,所以老巫师从小就把他的孙女当成衣钵传人细心培养来着,也难怪出了之后他会变得那么失去理智了。
另一位巫师的修为比不上老巫师,对于他所下的诅咒也不了解,但好歹也是浸淫巫术几十年的人。若不是他的从旁协助,当初那位高人想要削弱诅咒的力量,恐怕还没这么容易。
诅咒的力量消弱了,高家坡的汉人死里逃生。但是黑汉子说当年寨子里人帮助汉人逃过一难的做法惹怒了老巫师的灵魂,有一天夜里他化成厉鬼,带着一头虎妖,回到寨子里报复这些背叛了他的族人。
那一天夜里,山上的彝族寨子,不说是尸山血海,也算是血流成河。变成了厉鬼的老巫师根本毫无理性可言,跟随而来的虎妖更是凶悍,尖牙厉爪之下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命。偏偏这一鬼一妖来去如风,人们根本避之不及。
寨子里的族人死伤惨重,他们只能连夜逃到了高家坡里。说也奇怪,似乎老巫师和虎妖并不能进入高家坡的村子里,彝族人也算是暂时逃得了性命。但是不久之后,他们就发现了,夜里进入高家坡的他们,也染上了那种被削弱的诅咒,世世代代再也不能离开这片土地。
高家坡的汉人和彝人算是成了一根线上拴着的蚂蚱,高家坡之前闹瘟疫,死了许多人,房屋也空出了不少,正好能容纳这些逃命而来的彝族人,从那以后,两个民族的人们就组成了现在的高家坡,世世代代承受着诅咒的折磨。
这个汉名叫罗通的黑汉子在讲完这个近乎传说的往事的时候,嘴里还是骂骂咧咧的,无非是怪罪一百多年前的祖先们不该管这桩闲事,害了他们这些子孙后代,也得困死在这穷乡僻壤的高家坡里,周遭的田地一共就那么多,僧多粥少,他们想赚钱,整天只能和些尸体打交道谋生活。
有手有脚的人竟然要靠着这种下三滥的本事来诈骗谋生,说出来也挺让人唏嘘的,不过罗通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段,更像是在说故事,一百年前的事情传到他嘴里,可信度又有几分呢?
这个听起来匪夷所思的诅咒看样子是真的了。但是我有一点想不通,高家坡离凤庆虽然有点远,但是只要能向政府争取,修一条连接主县道的水泥马路,那么他们的生计完全不会受到影响的。
凭借现在的交通水平,只要通上了水泥路,方圆两百公里之内都是可以成为高家坡村民们的日常活动区域的,这么算起来,他们的生活和普通人也没什么两样,毕竟正常人也有很多一辈子都没有出过省,甚至没有出过市的人。高家坡有山有田,就算是和凤庆其他地方一样种茶树,种药材,这里人民的生活条件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惨淡。
但是罗通对于我的说法却嗤之以鼻,他说高家坡的情况其实政府都是知道的,文革的时候县里倒是派过人来“破除封建迷信”,结果呢,那几个人全都在夜里被村子外面游荡的阴灵给弄死了,连个全尸都没能留下。
出事之后,据说政府向上面反映过,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却不了了之了。再以后,高家坡在整个临沧都成了一个忌讳,现在别说是指望县里修路了,平常人就算是想摸到这个地方来也几乎没可能。
整个高家坡算是被外面的世界给遗弃隔绝了,外面的村子享受着各种各样的国家优惠政策,偏偏高家坡连正常供电都做不到,老村长小卖部里那部电话,就是整个村子跟外界唯一的联系渠道了。
“他们不让大爷好过,大爷也不让他们好过。去临沧那收点过路费总是应该的吧,谁让他们连条路都不肯给我们修呢?”罗通说这番话的时候,满脸都是对于外面世界的愤懑和不满。
我自忖如果从小就生活在这么一个被外界遗弃的村落里,估计心理也会变得有些不正常的,现在再想想罗通他们靠着尸体拦路抢劫这种有点反社会的方式赚钱,倒也算情有可原了。
罗通的故事中最让我上心的,就是那个神出鬼没的虎妖了,那么它究竟是不是翡翠佛牌招惹来的那个“大猫”呢?
而且现在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摆在我的面前,那就是狗根子也中了那个劳什子诅咒了。别看这小子现在能蹦能跳,和个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但是我开了天聪看他时,身上有一股子模模糊糊的灰色雾气,这是阴邪之气入体的征兆,再加上昨天晚上他一副痴痴傻傻的模样,老村长说狗根子中了诅咒绝不是危言耸听。
这小子家中有老,可不能一辈子都栽在高家坡这个地方,尤其我和他一同而来,更不可能丢下他在这里了。至于我自己为什么没中这个诅咒,我觉得可能和龙蛭蛊多少有点关系。
不过狗根子对于自己的境遇倒是并不太在意,反而在背后一个劲的问我佛牌的事情究竟有没有瞧出什么头绪,董家辉大老板来之前可是许下了十五万块奖励的,咱可不能让到手的钱给飞了。
我对他说不用急,高家坡的这档子事说不定和佛牌是同一件事,能把诅咒的事给办了,估计佛牌的事也能了结。本来以我这半吊子的水平办佛牌的事儿就是两眼抓瞎,但是现在有了这么个会彝族巫术的老村长在,这事儿说不定就有了办法了。
但是凭我的直觉,关于高家坡的往事,不论是老村长还是罗通指定都有秘密瞒着我没有说,就算告诉了我的事情里指不定也有假话,他们没道理一上来就对我这个外来人推心置腹,而我更没有理由对他们放心。
至少当我问起罗通他们晚上所做的那场仪式究竟是在干什么的时候,他闪烁其词的样子就说明了其中肯定有鬼。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得先联系一下还在酒店里住着的董家辉,这一夜过去了,也不知道董老头子睡踏实没,那块翡翠佛牌可还放在他身边呢。如果传说中的虎妖就是佛牌招惹的玩意,这回它可算荣归故里了,会不会闹出什么事来,还未可知呢。
046百年的停尸房
狗根子对于自己的境遇倒是并不太在意,反而在背后一个劲的问我佛牌的事情究竟有没有瞧出什么头绪,董家辉大老板来之前可是许下了十五万块奖励的,咱可不能让到手的钱给飞了。
我对他说不用急,高家坡的这档子事说不定和佛牌是同一件事,能把诅咒的事给办了,估计佛牌的事也能了结。本来以我这半吊子的水平办佛牌的事儿就是两眼抓瞎,但是现在有了这么个会彝族巫术的老村长在,这事儿说不定就有了办法了。
但是凭我的直觉,关于高家坡的往事,不论是老村长还是罗通指定都有秘密瞒着我没有说,就算告诉了我的事情里指不定也有假话,他们没道理一上来就对我这个外来人推心置腹,而我更没有理由对他们放心。
至少当我问起罗通他们晚上所做的那场仪式究竟是在干什么的时候,他闪烁其词的样子就说明了其中肯定有鬼。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得先联系一下还在酒店里住着的董家辉,这一夜过去了,也不知道董老头子睡踏实没,那块翡翠佛牌可还放在他身边呢。如果传说中的虎妖就是佛牌招惹的玩意,这回它可算荣归故里了,会不会闹出什么事来,还未可知呢。
这天一早,我们的早餐还是老村长小卖部里的“康帅傅”,不过没收钱就是了。吃完方便面,我在小卖部周围稍微溜达了一下,遇到了不少一早上就下田里忙活的农民们。
我私底下偷偷问过老村长,昨天夜里那个好像邪教的祭祀仪式究竟是干嘛的,他一脸坦然的告诉我,这是他们在祭祀亡去的祖先,以庇护后人平安。若是早几年的我,说不定就被他给骗过去了。可是我做药材生意这么些年,那些个供应商装起好人来可比他厉害多了,但是给出的价格依旧水分很大。
阳光之下,这些老实巴交的农民脸上根本瞧不出昨夜披着兜帽时候的那种阴森诡异,也许是因为长期远离外面打的社会吧,他们的脸上有的只有淳朴与憨直。普通的村民和老奸巨猾的村长以及一脸凶相的罗通一伙儿简直是两样人。
直到早上十点的时候,小卖部里的电话才通了,我急匆匆的打了个电话给董老板,可是连播了好几通,都是无人接听。太阳都升到这么高了,他老人家不会还在赖床吧,还是说出昨天夜里又出了什么事?
接着我又打了几个汽修厂的电话,但是对方一听到地点是高家坡要么推脱说不认识地方,要么直接把电话就给挂断了,倒是让我碰了一鼻子灰。送上门的生意都不做,这个高家坡真的有这么可怕么?
我一肚子心思的坐在村里小广场的石凳上,而那个村长却连小店也不看了,一脸坏笑的和我大眼瞪小眼。这老头现在对我们的态度可算暧昧至极,既不提要求,也不赶我们走,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我能感觉得出来,他对我们肯定是有图谋的,昨天车子又是被人放气又是被人偷油的,十有**和他逃不了关系,但是他现在的态度,倒是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再加上凤庆城里还有个财神爷情况不明呢,是该留还是先回去瞧一下,真是弄得我头大的厉害。
我正在纠结着,不知道狗根子从哪里跑了过来,他斜着眼睛瞥了一眼老村长,然后凑到我的耳朵边上,压低了声音对我说:
“许哥,这个村子后面真有够邪门的。”
邪门?我看见狗根子的脸色都有点发白,这小子究竟瞧见什么了?
“你这娃子尽胡扯,不过是些死人罢了,有什么邪门的?”老村长的声音钻进了我的耳朵。
这一句话可吓得我心里咯噔一下,我们之间隔着这么远,狗根子的声音也刻意压低了,这死老头子竟然能听得清我们说话?这份功力可就和我师父差不多了。
更不用说老头嘴里说出来的话,本身就有够邪门的了,咱中国人不都讲究入土为安么,把个死人停在村子里算是怎么回事呢?
“走吧,我带你们去瞧瞧好了。”老村长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然后摇摇晃晃的就往村子深处走去了。
我和狗根子对视了一眼,然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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