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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闺门毒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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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又如何?总归这辈子,是我欠他的。”
在昨日之前,她很想知晓,自己心中明明对司湛没有情,若是还自私地纠缠着一个本就无辜之人,是不是不该。但昨日听了六皇子那一番话后,她便已是想明白了。
便是死,她亦不愿再错过。
浮生笑了笑,目光中带着悲天悯人的慈悲,“郡主不必太过纠结,船到桥头自然直,该放下的时候自然便放下了,而真正对的人,亦总归会出现。错过一世,未尝不是上天的旨意。”
或许正是因着前世的错过,今生方能真正的看清,究竟谁才是最合适的那人。
“多谢大师指点。但愿小女子身上的罪孽,不会牵连到他。”屠凤栖心头的大石似乎一下子被挪开了一般。
哪怕她心中对景子默再念念不忘,但前世的一切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自己,这辈子自己与景子默之间,只剩下深仇大恨。而司湛……
她忽然抿唇轻笑,司湛只能是她的人。既是说好了要还清欠他的情意,那她定不会失言,管旁的作甚?
何况,现在她对司湛的感觉,并不是排斥的,反倒是相处得越久,越是为着男子心动。
总有一日,她会完完全全地爱上司湛。
“小女子听闻,大师曾经给战王舅舅批了字,似乎是说什么命格过硬……”说到这儿,屠凤栖端起茶杯,斜斜地睨了浮生一眼。
“那是上辈子的事情了。”浮生也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清茶,面上带笑,“世事无常,总会有所改变。郡主不必担忧,既然郡主能回来,那旁的东西,亦自然而然便破解了。”
屠凤栖听得迷迷糊糊的,浮生话中的意思,难不成是在说,正是因着自己前世瞎了眼看上了景子默,方会致使司湛命格太硬?
而今生她从一开始便认定了司湛,故而浮生大师曾经给司湛批的字,便不作数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声音渐远,屠凤栖猛地回过神来,眼前却早便没了浮生大师的身影。她惊呼了一声,一方丝帕从腰间滑落,半晌说不出话来。
“怎么浮生大师也会说这些话本儿里的话?姑娘,咱们走吧!”素锦从外头探进一个脑袋来,疑惑不已。
只屠凤栖知晓,大概浮生大师说的,正是自己重生一事。不过,大抵也是她想多了。
她笑了笑,跟着两个丫鬟慢悠悠地离开了小院。
而在三人走后不久,小院中一人将落在地上的丝帕捡起——
“所来之人,正是你的命定之人。”
命定之人?
男子从衣襟中掏出另一方丝帕,上头歪歪扭扭的写着“谢谢”,而那桃花的模样,俨然与方才捡起来的丝帕一模一样。
“竟然是她么?”男子将丝帕收起来,“也好,是她总比是旁人好。”
至少那人,是唯一一个不叫他排斥,甚至想要保护的女子。
自屠嫣然与屠凤栖去了国安寺后,威远伯府似乎一下子清静了下来,当然,三房中仍是一如既往的不平静。
“贱人,贱人去死!”
房内传出瓷器破碎的声音,三夫人一身素白,面目狰狞地将眼前的茶杯摔到地上,滚烫的茶水飞溅而出,守在一旁的丫鬟婆子却是不敢躲开。
“反了天了!”三夫人将手边的东西摔碎,才尖声叫道:“那两个贱人害死了本夫人的语儿还不够吗?本夫人不甘心,我不甘心!”
“夫、夫人,老爷说,说他有事儿,今日怕是不能陪夫人了……”丫鬟唯唯诺诺道。
三夫人怒极反笑:“呵,他有事儿,他能有什么事儿,不就是去青楼寻乐子吗?女儿都死了,他竟然还有心情去寻花问柳!好个威远伯府,好个光明磊落的威远伯府啊!害死了大房那对夫妻还不够,现在是轮到我们三房了是吧,啊?”
嬷嬷连忙给她使眼色,“夫人,夫人这可说不得啊!您忘了,那件事除了威远伯府有份儿,还有……那位呢!”
三夫人狠狠地瞪了嬷嬷一眼,眸中满是压抑的恨意,“呵呵,对啊,还有那位!要不是有那位在,那二房的如何敢这么张狂!屠嫣然,这小贱人不就仗着有四皇子撑腰,她敢害我的语儿吗?”
转念一想,三夫人又道:“不仅仅是屠嫣然,那贱丫头也不是个吃素的!”
紧紧地闭上双眸,三夫人捏紧了帕子。唇边挂着一抹冷笑,“本夫人不好过,谁也别想要好过。我的语儿没了,她们都该去给我的语儿陪葬!”
丫鬟们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颤,默默地往后挪了两步,尽量远离三夫人。
但三夫人忽然睁开了双眼:“来人啊,去将本夫人的首饰盒拿来!”
*
将屠嫣然送走后,屠凤栖长长的舒出一口气,扭头对着素锦道:“是时候与大姐姐和好了,对吧?”
小姑娘眯着双眸,掩去眸中晦暗如深的冷光。总赌气,拿捏的度过了,难免会叫人不耐烦。
“谁?”
连翘忽然出声,接着身形一闪,人已至门口。但门外却空无一人,只有微风将枯草抚动。
“怎么了?”屠凤栖拎着裙摆走出来。
连翘疑惑地扫了墙角的位置:“明明应是有人才是……但真能逃得这般快吗?”
她拧着眉头,很是不解。
屠凤栖道:“大抵是你的错觉吧,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这两日还是小心着些,省得出了什么事儿,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连翘点点头,脸色却愈发地沉重了些。
☆、第七十章 意外走失
是夜,屠凤栖翻来覆去却难以入眠。她瞪圆了双眼,目光发直,耳边响起的却是浮生大师说的话——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难不成她的重生,与司湛有关?
凉凉的夜风从窗户灌入,睡在外间的素锦翻了个身,低声嘀咕了句什么,隐约能听到“姑娘”二字。
屠凤栖叹气一声,从床榻上坐起身来。她抱着锦被发了一会儿呆,随后便摸索着下床穿鞋子。睡梦中的素锦听到动静,连忙起身披了件外衣走进来,“姑娘,怎么了?”
屠凤栖定定的看着她,“我想出去透透气。”
素锦应了一声,走到她跟前来。
半刻后,屠凤栖身上披着白色的小斗篷,与素锦一同走了出去。
“姑娘要去哪儿?”
夜风有些凉,素锦揉了揉鼻子,打了个喷嚏,“国安寺中种了昙花吗,怎么会有香味儿,姑娘闻到了吗?”
屠凤栖随意地点点头,显然是没听清素锦在说什么。她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去,不知不觉间,竟又走向了浮生院子的小路。
前方忽然传来了阵阵古琴声,并着瀑布水落的声音,倒也别走一番趣味。
屠凤栖“咦”了一声,循着声音慢慢地朝前走去。
月下青松,男子端坐在水边,月光倾泻而下,他手中抱着那把琴,隔着山山水水,遥遥的与她对视。身旁的是高大的青松,纵使是一身青衣,她亦觉得,好看得紧。
那人动了动嘴唇,似乎是在问她,为何会在这儿。
屠鸢鸢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拎着裙摆,一转身却是跑得不见了踪影。
“姑、姑娘!”素锦十分诧异,不待她回过神来,屠凤栖便已不见了踪影。
她又急又慌,只得朝着那男子福福身,“王爷万福金安,我家姑娘并非刻意惊扰了王爷的兴致,还望王爷莫要见怪。”话毕也不等司湛回答,便朝着屠凤栖方才离开的方向,匆匆忙忙地赶了过去。
而浑然不知自己已经与丫鬟走散了的屠凤栖,正懊恼地小眉头。
他竟是会抚琴?
屠凤栖揪着自己的裙摆,颇为难为情。她没有想到,自己半夜睡不着,竟也能遇见司湛。
她在这国安寺中呆了十来日,虽也猜到了,司湛定会在这寺庙中,但她却从来没有遇到过他呀!
何况听了浮生大师的一席话,她更是确定了自己的心思,下定决心要死缠着司湛。只是方才司湛在水边抚琴的模样太令她意外,又深感深更半夜与男子在外会面甚是不妥,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直觉便想躲开他。
也不知晓司湛会不会想多了,他不会以为自己讨厌他吧?
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屠凤栖慢慢地停下了步子,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与素锦走散了。
夜沉如水,四周只能听到虫鸣声,便是连月亮都躲到云层中了。
“素锦,你在哪儿啊——”
屠凤栖喊罢,耳边却传来自己方才的回声,“在哪儿——”
“……”她无奈地揉了揉眉心,眯着眼睛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去,却不知她走的方向,却是离素锦越来越远了。
脚踩在枯枝落叶上,发出阵阵叫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屠凤栖拢紧了自己身上的斗篷,掏出帕子擦了擦鼻子上冒出的冷汗。
置身黑暗中,世界仿佛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屠凤栖不由想到初被关到破院中的那段时光,仿佛一夜之间从天上跌落,无助又惶恐。
她以前很怕黑的,一开始的时候,夜里总睡不着。后来慢慢地,仿佛什么都不怕了,哪怕是在寒风呼啸的寒冬腊月里,也能睡得安稳……
——想这些做什么!
她摇摇头,苦笑一声,敛起心神来,继续摸着黑往前走去。
而与此同时,北边小院中的连翘忽然睁开了双眼,“谁!”
回应她的是“噼啪”的烧火声。窗外的天空似乎被什么映亮,带着诡异的火红色。
连翘心一惊,从床榻上一跃而起,抓起床边的长剑匆匆从窗户跃了出去。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味,显得格外的违和。连翘冲了出去,只回头一眼,便是惊得心跳都缓了好几拍。
白日里还是十分幽静的小院,现下却是被火光照亮,除去她住的那间厢房外,其余两间厢房,却早便被大火给吞没了。
“姑娘!”
连翘惊呼一声,凌空一跃便要往里冲。
“连翘,你看见姑娘了吗?”素锦提着裙摆,匆匆忙忙地从外头跑了进来,解释道:“方才姑娘和奴婢一同出去透透气,结果途中遇见了战王殿下,不知怎么的,姑娘竟是跑了。奴婢循着回来的路找了个遍,但却是不曾发现姑娘的身影,你看到……啊——我们的院子!”
素锦这才注意到,她们的院子竟然起火了!
“姑娘不在里边就好。”连翘松了一口气,“走丢了,总比还在房中要好。”
但为何院子起了火,她竟是一点儿知觉也没有?难不成是她睡得太沉?
素锦又打了个喷嚏,连连应和:“你说的对,不过咱们还是要赶紧将姑娘找回来才是。今夜真是奇怪,哪儿来的花香味,连翘你闻到了——阿嚏!”
素锦话音刚落,连翘的脸色便变得十分诡异了,她将脑中的思绪捋了一遍,才是沉着声音说道:“咱们必须找到姑娘,我怀疑这是一场阴谋!”
事实上,这场阴谋在今日白天时便已初见端倪了。院子外有人,并非是她的错觉,只是她们都不曾放在心上罢了。而素锦口中的“花香”,根本不是什么花的香味儿,而且迷药!
若不是自己警觉听到了动静,只怕亦是要葬身火海之中了。
“什么?”素锦脸色一白,瞥了一眼被烧毁的院子,喃喃道:“要不是姑娘临时起意想要出去透透气儿,那姑娘……何人这般狠心,竟是连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都不愿放过!”
☆、第七十一章 深夜谋杀
二人顺着方才的路又找了一遍,仍是屠凤栖的身影。素锦有些慌乱,带着哭腔问道:“怎么办,姑娘会不会出事了?”
她急得直掉泪,忍不住拽着连翘的袖子,不安地咬着下唇,“都怪我,若不是我不跟紧了姑娘,姑娘也不会走丢了。”
“去找战王,此事不宜声张,断不能叫旁人知晓姑娘不见了。”连翘一咬牙,抬起脚朝着瀑布的方向走去。
素锦回过神来,“对,对。去找战王殿下,说不得姑娘又回到那儿了!”
瀑布边,司湛仍保持方才的姿势坐着,只手中却是多了两方丝帕。
方才那娇气包为何要逃走?
修长的手指随意拨弄琴弦,司湛意外地发现,自己对那小包子是越发的在意了。
她现在应该回去了吧……
“战王殿下!”连翘与素锦远远地叫道:“王爷可曾见着我家姑娘了?”
司湛神色冷漠,将手中的丝帕收好,足尖轻点,转眼便已到了两个丫鬟的跟前,“她不见了?”
微微皱眉,司湛挥挥手,卫茅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王爷,北边似乎有火光!”
北边的小院子,不就是屠三姑娘的住所?
“鸢鸢不见了,你去找浮生大师,便说人已经被浮生大师给带走了,只是受了点惊吓,现下还在睡着,怕是不能见人了。另外,差人去给镇国公送个信,今夜似乎有人要害鸢鸢。”
司湛安排完毕,才转身对着连翘二人道:“确定来的路上不曾见过鸢鸢?”
方才他亦只见着那娇气包忽然落荒而逃的身影,本以为她的丫鬟定会跟上,只却是不曾想到,她竟然是和丫鬟彻底的走散了。
“奴婢猜测,放火的那伙人怕是还没走。今日中午奴婢与姑娘便发觉院子外似乎有人,只待到奴婢出去查看时,却又找不人。是奴婢疏忽了,才险些害了姑娘。”连翘懊恼不已。
“当务之急,是要快些找到姑娘。”素锦拍了拍连翘的手腕,抚慰道:“总归只要姑娘不遇上那些人,便不会怎么样。有劳王爷帮奴婢们一同找寻姑娘了!”
司湛目光冷淡,扫了一眼脸色苍白的连翘,从她身侧走过,“自行领罚。”
连翘身子一僵,随后飞快地低下头了,应了一声“是”。
自行领罚,总比失去性命要好,毕竟这次姑娘会出事,确实跟自己脱不了干系。
司湛与连翘素锦二人分头行动,朝着最是黑暗的地方走去。
*
“喀嚓!”
脚底下传来一声脆响,屠凤栖吓了一跳,抬头看了眼天色。月光之下,四周仍是昏暗一片,但隐约能看清,自己似乎置身于一片荒山之中,身侧围绕着的,皆是高大的树木。
绣花鞋踩在落叶上,不断发出叫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屠凤栖气得撅起嘴巴,都怪方才的月亮,忽然躲到了云层中,眼下她根本不知自己是到了何处,更别说回去了。
“若是素锦她们知晓我走丢了,不知又多心急呢!”屠凤栖低声嘀咕,随手拨开挡在自己跟前的树枝。
那日她上山时便说了,国安寺四面环山可不是什么好事儿,便是这寺庙走浮生大师庇佑,可像她这等寻常姑娘若是在山里迷路了,那可怎生是好?
浮生大师可不能将她给找出来!
走了近大半个时辰,双脚早便酸痛得很了。屠凤栖只得叹气一声,席地而坐,短暂的歇息一会儿。
忽然,前头传来了男人说话的声音。
“嘿嘿,大哥,干完这票,咱们可就能金盆洗手了!那威远伯府的夫人给的银子可真不少!”一个略为猥琐的声音响起,语调轻快,似乎很是愉悦。
威远伯府的夫人?
屠凤栖竖起耳朵,是二婶儿还是三婶儿?
“闭嘴,你以为这票很容易?你我兄弟二人唯一能看得上眼的也就一身逃命的功夫了!那婆娘要我们杀的人,可是镇国公的外孙女儿,若是被人发觉是我们放的火,别说是金盆洗手了,便是活下来都难!”另一个稍微稳重些的声音低叱。
威远伯府的夫人要杀她?
“只要那婆娘不说出去,谁知道这事儿是咱们干的?要说这婆娘可真大方啊,平日里咱们摸人银子可没这么多!不过大哥您说得对,那婆娘要杀的可是镇国公的外孙女儿!要不是咱们跑得快,白天里咱们早就被那青衣丫鬟给抓住了!今晚这把火能成功的烧起来,还得多亏了那把迷药。嘿嘿,咱们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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