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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喜欢我-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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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牌子?她想起他在车上说的话——你就是一块半熟芝士……

抬头看了看他,神情果然透着各种丰富的内容。

她干脆低头吃蛋糕,一口咬下去,湿滑的内层在舌尖润开,味蕾遭到暴击,味道真的太赞!

“至谦,马上就吃饭了,吃了再走啊!”裴素芬在餐厅大声道。

“不了,裴姨,我是来取个东西的,马上就走,不必麻烦。”他回道。

“客气什么?不麻烦!添双筷子而已!”

“真是来取东西的,裴姨不用张罗了。”他站起来,“流筝,我去你电脑里拷个文件,带我去。”

“……”糟糕!来了!

“你要什么?我等下发邮件给你……”她含着一口蛋糕,快要被噎着了。

“马上要,不用发邮件了,走吧,带我上去。”他把她从沙发上拽了起来。

欲哭无泪……

她默默跟着他上楼,一路,偷偷打量他的脸色,好像并没有什么暴风雨的迹象。

也许,是还在假装?

房间门打开,他牵着她进门,跟上次一样,他踢关了房门。

“咳咳。”她强做镇定,打开电脑,“你要拷什么?”他根本就不是来拷东西的!难道她不知道吗?

果然,她被人从身后搂住了。

“你干嘛?”她胳膊肘抵着他,还是被他抱在腿上坐下。

“我来看看。”他抱着她,在她电脑上操作。

她坐在他腿上看着他摆弄,见他装模作样在她文件夹里浏览,快速地几番整理删除后说,“这本书快收尾了,后面的工作我自己来就可以,你以后可以好好休息了,不过科研和课题会还是要参加的。”

她算算,时间真快啊,她回来快一年了,进修也只剩两三个月了。在北雅这几个月里,跟着他做手术,跟着他做科研,跟着他做课题,收获不小,撇开他最近古里古怪的坏脾气不算,他还真是一个好老师的。

只是,他今天被她放了这么大一个鸽子,他真的不生气吗?

回头看看,他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而她的角度,正好看见他高挺的鼻梁,长长的睫毛,还有睫毛掩盖下的潺潺星河,唇瓣微抿,下巴和腮帮子上有微青的胡茬印。

“看着我干什么?”他盯着电脑屏幕问她,语气依然温和。

“你……不生气啊?”她真的以为他上楼来是收拾自己的……

“你觉得我为什么会生气?”他反问。

“我……那么对你……把你扔下……”她声音小了些。

他唇角扬了扬,竟然露出几分愉悦,“你猜猜我从米唯出来,看到车不见了第一反应是什么?”

“什么?”其实她心里在换立场做比较,如果是她,第一反应是会想要撕了这个人!

“我想笑。”他低低地说,“如果你在我面前,我想捏你的鼻子,再叫你一声破小孩。”

“……”也就是说,他不生气?

“就和宁想在我面前耍小聪明,我想捏他屁股蛋蛋的感觉一样。”他重新做了个形象的比喻。

她有些痴了,好一会儿,才喃喃道,“那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又生气。”

“流筝,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生气,可是你不怎么对我我就会生气了,嗯?”

他用鼻音反问的最后一个字,带着浓厚的男性的意味,听着有些心颤,可是这么绕的话,他舌头累不累啊?

她点点头,“也对,你不会生气,毕竟你也打算把我扔在街头。”

这回,他是真的捏她鼻子了,“你以为我真的会扔?”

她不说话了……

“流筝。”他低声叫她的名字,声音在喉间打转,模糊,暗哑。

“嗯?”她还坐在他腿上,他的手臂圈着她,手指搁在键盘上,也仅仅只是搁在键盘上了而已。

“我还记得有一次,只有一次,唯一的一次。”他说。

“什么?”

“是我快出国前了,我也是在用电脑,你捧着本书过来,要我给你解释,我解释了三遍,你还在问……”

阮流筝静静听着,并没有觉得他说的事有什么特别,这种事从前不是常常在发生吗?

“后来,你突然从我胳膊底下钻了进来,像这样坐在我大腿上……”

她想起了,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可是,没想到他还记得。

“我记得那一刻,你的眼睛很清澈,可是,却忐忑、不安、慌乱,小脸通红,像一只慌张的小兔子……”

“……”是啊,那是因为她害怕啊,怕她自己造次了,怕他会把她赶下去。

“流筝,还怕不怕?”他凝视着她,哑声问。

她现在不怕了,可是,她的脸却耐不住开始发烫,一定是因为他的眼睛太亮了,盯在她脸上,把她的皮肤都点燃了……

“流筝,别怕……”他低哑的声音几乎不可闻了,唇瓣就在她鼻尖的位置,一开一合,灼热的气息在这开合之间侵入她的呼吸,一直窜到她心底最深处。

在他的唇落下来,和她的相贴之时,微凉的柔软如花瓣一般碾磨,碾得她脑中嗡嗡作响,碾得她眼眶发烫,闭上眼,点点湿意迅速浸润了睫毛。

从浅尝到深入,到他呼吸凌乱,仅仅只是瞬间的事。

她穿着睡衣,实在太方便他的入侵,她自己都有些抵御不住了,可是理智尚在,如果由着他的性子闹腾,一两个小时不下去,爸妈用脚趾头都能知道他俩在里面干什么了,这可不行,太丢脸!

所以,纵然全身在火焰中煎熬,也还是把他的手推了出去,“别闹,这是我家呢。”

他深深地吸气,将她抱紧,“不行,难怪你最近喜欢吃半熟芝士,的确上瘾。”

“……”他的词语释义和她的,永远不在同一本字典里。“你不是不吃甜食的吗?”她仰着脸,清澈的眸子笼上一层水雾,唇瓣莹润亮泽,如被人舔舐过的水晶糖果。

第201章 半熟芝士的味道

他低头再次狠狠吮、吸,“不是我要吃,是我的鱼要吃。”

他用力按了按她的腰,她身体僵住,他的鱼……

鱼不是只游泳吗?什么时候还要吃芝士了添?

这次只一番吮、吸之后就把她放开了,“我先回去了,不然这老婆牌半熟芝士诱、惑太大了!”

她起身整理衣服,把车钥匙掏给他,“真不吃饭?”

“不了,我答应了家里今天回去吃。”他接过钥匙,又捏了下她的脸,“要赶紧把你扛回去才行!”

下手有点重啊!她揉着自己的脸颊,听得他又说,“以后逛街叫我一起,别随便跟别人逛!”

“……”原来,这两天所有临床燥乱暴躁喜怒无常这些症状的根儿在这里!他以为她和薛纬霖一起逛街呢?

她和他一起下楼。

“裴姨,阮叔叔,我先回去了。”他大声说。

裴素芬从厨房出来,“真不在这吃啊?”

“嗯,裴姨,我回去还有点事,真要吃的话我不会客气的!”他笑道。

裴素芬想想也是,他也的确没客气过……

“那下回来先提前跟我说,我做你爱吃的菜。”裴素芬本来要送他,看见阮流筝一起下来了,便作罢,让阮流筝自己去送。

经过茶几的时候,阮流筝将剩余没拆封的半熟芝士拿上,给他,“这些拿回去给宁想吃吧。”

“不用,你留着吃。他一个小胖墩得少吃甜食了!”他说着,却自己从拆开的盒子里拿了一个出来。

“你吃?”她惊讶地问,“你上次还说又黏又腻难吃呢!”

他拿了个蛋糕出去,在门口的时候,忽然回头说,“流筝,吃半熟芝士的感觉我应该比你更懂一些。”

“……”什么意思?她寻思了好一番也不确定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说的半熟芝士,一定不是此刻她手里拿着的这个……

眼看他要上车走人了,她想起了什么,大声朝着他的背影说,“你明天再欺负我,我就把你车砸了!”

他听了,笑,“你砸!”

上车,离去。

宁至谦一到家便听见宁想练钢琴的声音,在家里走了一圈,饭菜已上桌,父母却都不在家。

宁想的钢琴声停了,一边叫着爸爸一边跑出来。

“爷爷奶奶呢?”他问,是温宜叫他回家吃饭的,可却不见人,是怎么回事?

宁想摇摇头,“爷爷不在家,奶奶和爷爷在电话里吵架了,奶奶刚才出去了。”

宁至谦拍拍他的头,“继续去弹琴,等会吃饭。”

“好。”宁想乖乖地跑回琴房。

宁至谦则去一旁给温宜打电话。

电话倒是一打就接通了,“喂,妈,您在哪呢?”

“我有点事儿,你带着宁想先吃饭吧。”温宜语气有些不稳。

“妈,出什么事儿了吗?”他的直觉告诉她,有些不寻常。

温宜行事,一贯温婉大气,即便是公司生意出了大意外,她也从来都是淡定自如的,这种不淡定的情况,他当真见得很少,记忆中只有几次吧,一次是他小时候,被几个男孩子趁着他落单一顿群殴,他血糊糊的回来,感觉到她想和人拼命;还有一次,也是他还小的时候,父亲因为生意上出什么事情被调查,具体是什么他忘了,太小不懂,只知道是冤枉的,她也是一脸杀气地出去,后来,挑事的人闹到家里来,她把他藏起来,给大伯打电话,然后拿着把菜刀领着保镖堵在门口,说只要他们敢迈进家门一步,就血溅当场,同归于尽。

再后来,就是父亲出了那件事……

其实他的性格很大程度上继承了她,当然因为他是男性,所以比她更加放大。而他也因为某些事情而曾怨过她,可是,因为他跟她是同一种人,所以最终选择了谅解。

她是他的妈妈,他爱她,毫无疑问。

他记得她曾说过,她爱这个家,会尽她所有来维护这个家,来保护他这个儿子。他甚至觉得,在一定程度上,这个家当真是靠她在护着的,生意是父亲在做,所有表面的风光都给了父亲,但她把握着公司财政,也把握着最重要的经脉,同时在父亲的社交圈里八面玲珑地周、旋,然后给这个家、给他、给宁想最温柔的呵护。人人都道宁守正娶了个好太太,温柔贤惠,长袖善舞,却没有人知道,这么多年来,她就像一只母鸡,用她并不那么强大的翅膀,将这个家将所有人护在她的羽翼底下,风雨来时,天敌来时,充满斗志地与之搏斗。他想,这也是父亲离不了她的原因。

他不知道在父母的感情里还有多少爱情,可是他亲耳听见过父亲的忏悔,里面有一句:宜,我不能没有你。

她是父亲的底气,是父亲事业上的合作人,是父亲开拓新领域的探路人,更是家里不能取代的女主人,是这个家里的……核心。对,是核心。他现在有了更深的体会,一个以女人为核心的家庭才是健康的家庭,无论家里多么荣耀,无论男人的事业多大,女人才是这个家的魂,如果没有了魂,那所有的繁华和荣耀都只是一个空空的躯壳。

所以,一生风雨,走到今天了,还有什么能让她不平静?

原本挂了电话的,他又打了过去,“妈,出什么事了,你告诉我。”

“没事,你安心在家里带着宁想,我一会儿就回来了。”她此刻已没了之前的不稳定,反而安抚着他。

“妈,我三十多了,不是小孩子了!”他不是那个躲在她翅膀底下的小鸡仔了,他已经强大,可以保护她了。

“我知道!没事!就这样吧。”那边再次把电话给挂断了。

他于是再打宁守正的电话,却一直占线,再后来,居然关机了……

他陪着宁想吃饭、写字、读拼音故事读本,一直到宁想睡觉以后,温宜才回来。

一回来却是说,“听说你最近在准备竞争副院长。”

“嗯,您听说了?”他并没有把这件事跟家里说。

“你啊,什么都不跟家里说!”保姆给她重新上了饭菜,她坐下来问,“有几成把握呢?”

他沉默了一会儿,“有点悬。”

“志在必得?”温宜问。

“也不是,顺其自然吧。”他动手给温宜盛饭。

“你呢,这辈子也还算顺风顺水,从来要什么有什么,从小到大第一名,就没有失败过,这些东西,你从没刻意去强求,好像自然而然就落在你头上,天赋是肯定的,但是你的个性在这里,做什么事不做到最好你觉得对不住自己,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叫什么?强迫症?但这一次不同,你从前那些成绩和光环,只要你努力了就会有一个满意的结果,但副院长这个东西,不仅仅是你工作努力就够的,牵扯的范围太多,你有的,别人也有,我可以去给你铺路,但是别人也一样会这么做,你还年轻,我对你这个事,不抱乐观态度。”温宜很直白地指明。

“我知道,所以我说顺其自然,做好陪跑准备。”他说,并不怎么在意的样子,“妈,不说这个了,说说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去哪了?”

这个他,自然是指宁守正,他还是没有叫爸爸的习惯。

“不知道。”温宜脸色有些许不好看,“难得有时间我们娘俩聊聊天,提他干什么?哎,说说流筝吧,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你求婚了没有啊?你不急我都快急死了。”

“还没。”他想起那张红扑扑的小脸和流光涌动的眼睛,微微一笑。

“你怎么这么慢啊!”温宜不由抱怨。

他笑笑,不语。

“儿子,你知道我为什么特别喜欢流筝吗?”

“因为……她乖?”

温宜笑,等着他继续说。

“她漂亮?”

“还有呢?”

“她聪明、好学、努力、孝顺、温柔……”

温宜笑了,笑容里又有些落寞,“这是你眼中的她?的确是占尽了所有好的形容词了。我喜欢她,是因为她像曾经的我。”

宁至谦微怔。

温宜再度一笑,叹息,“不过,她总算等到了这一天,以后,你不要再负了她。”

“我知道。”他说。

那晚,宁守正没有回来。

第202章 约会

离医院百米远处,宁至谦的车驶来,车内坐着阮流筝和他。

“停!停一下!”阮流筝道。

他没理她,继续开佐。

“哎呀,你停一下行不行啊?”她语气透着无可奈何的哀求,她这都是为了什么呀?为他着想还要看他臭脸……

听她如此,他才停了车。

“我下去,你先走。”她说,准备下车。

“我说你累不累啊?”他直言。

“你以为我为了谁啊?”她觉得自己要辩解一下了,不然他又喷她一车尾尾气。

他抓住她的手,“没有必要!”

“我觉得有必要!”她把他的手拿开,柔声说,“你好好听行不行?不管怎么样,我不希望成为你影响你的因素,那样我心里不好过。我只不过走几步路而已,没少了什么!你就别固执了行吗?”

他还是没有答应的迹象。

她叹了口气,“就当约会行不行?你都没有好好跟我约会过,你不是说了,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吗?让我尝尝约会的滋味,我这辈子,就你一个男人,你又是这么的……这么的直接,感觉我人生缺失好多东西啊,都不完整了!”

他的脸色这才缓了下来,“真想约会?”

“想啊!你上次还问我是不是有遗憾,那这个算是我的遗憾吧。”她眨眨眼睛。

他终于放行了,“那你约我?”

“……”她瞪着他。

他笑,“下去吧。”

今天他还是下午门诊,上午也没闲着,课题组要阶段性结题,他也忙着呢。

阮流筝在科室里待了一天,虽然也忙,但不至于像昨天那样累成傻瓜。

下午下班的时候,她接到他的电话,她正准备写交、班记录,迅速接了,“喂?”

“喂,请问是阮流筝医生吗?”那边传来他的声音。

她第一次听他这么叫自己,倒是觉得颇有趣味,笑道,“你好,我是,请问你哪位?”

“我是神外的宁至谦。”

“宁主任啊?你好你好!”嗯,都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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