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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喜欢我-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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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已经十点了,还等会?”裴素芬拉着她,觉得她奇怪得很,“至谦之前打电话来了,问起你,你要不要回一下?”

“嗯,好。”她应着,疲倦地上楼。

坐在床边,她搓了搓脸,目光落在床头的电话上,想起妈妈刚才说的话,想着是不是给他打个电话?不管他能不能接到,可是拿起话筒,才想起,他去美国后换的那个号码,她记不住……

按了按太阳穴,还是把电话放下了。

倒头就睡。

第二天想去买个新手机,但是快下班的时候一个急诊手术做到十点多,筋疲力尽从医院出来,宁家的司机出现在她面前,叫她“阮医生”。

她才想起昨天宁至谦说过的话。

“阮医生,不好意思,因为临时出了点意外,所以车今天才能给你送来。”司机解释着。

她摇摇头,表示没关系,人都来了,她也不会驱逐司机走,于是跟着司机上了车,一坐下就想打瞌睡。

司机却在打着电话,似乎在汇报什么,说了一会儿,手机拿给阮流筝,“阮医生,叫你听电话。”

谁叫她听电话?再明白不过了。

她拿过来,低低的一声,“喂?”

那边沉默着。

是在酝酿情绪?还是克制怒火?

“喂?”她熄了和他怄气的心,这么远的距离,这么强烈的思念。

“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他悠悠的一句,倒不像是发火。

她咬着唇,看了眼司机,默默地听着。

“敢挂我电话?再打就怎么也打不通了?你知不知道我担心得整整一天心神不宁?!你再被人劫去了怎么办?我做梦都梦到你被人劫持你知道吗?”本来在克制着脾气,可是说着说着,还是忍不住高声了。

原来他也会因为失去和她的联系担心……

也会和她一样胡思乱想……

那他还三天不理她!

“我手机被挤掉了……就是和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后来还回去找……怎么都找不到……”她小声说着。

“你……”到底是没了言语,默了一会儿,交代,“以后还是让司机接送吧……”

“不用了,我不习惯……”她是真的不习惯司机保镖之类的跟着,她不是他那个圈子长大的人,会觉得极受拘束。

“那你习惯什么?别人接你你习惯了?跟别人去吃火锅你习惯?”

“……”所以根源在这里吗?她真的已经倦于讨论这个问题了,“我跟他是朋友,只是朋友,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朋友?跟男性朋友喝醉酒?让一个男人抱你上、床?阮流筝,我字典里的朋友,含义可能跟你不一样!”

“……”她有些懵了,喝醉了她是记得的,可是抱她上、床?有这回事?他又怎么知道?“你听谁说的?别胡说八道好不好?”

他的语气便有些含恨的,“可见你醉得多糊涂!别人对你做了什么你恐怕都不知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宁至谦,你不要太过分了!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薛纬霖也不是这种人!你不要这么龌龊好吗?”

“我龌龊?”他声音里冷冷的意味,“在你眼里,我是龌龊的,薛纬霖反而是纯洁高尚的了吗?”

“……”她要表达的并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思想太龌龊了!把我和薛纬霖想得那么不堪!我请他吃饭,只是因为他因为救我而受伤!我欠他的!”

“是吗?可是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他救了我老婆,我会还他情,他救了我们家儿媳妇,我妈会去还他这个情!我陪着你天天去看他,承诺他需要时我万死不辞,我妈天天伏低做小去看他妈的脸色,这都还不是感谢?”

她承认他和温宜都做得非常好,可是,薛纬霖救的是她,她请吃一次饭并没有错,何况,就算没有救命之恩,跟朋友吃顿饭又何错之有?

“薛纬霖说,要请我吃饭!我觉得他救了我,我欠他情,所以我请他吃饭!而且正好我也很久没吃火锅了!所以就去了!就这么简单!”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了,现在能放过这件事了吗?

没想到,那边更僵冷的声音传来,“阮流筝,如果他下次要你以身相许呢?你觉得欠了他的,是不是也就半推半就了?”

“宁至谦!你太过分了!”她忍无可忍,“我从来没想到你是这么小气的人!更没想过你的思想这么污秽不堪!”

“所以,现在看清楚了,是不是后悔了?”

“你……简直无理取闹!对不起,我很累了,不想再说话!再见!”

第252章 谁来抱你

她将手机扔回给司机。

司机也不敢挂断,低声继续跟那端的人说话,说了几句后看着她,似乎,那人还想和她说,她摆摆手,厌了这样的对话,这样的争吵是没有意义的,不信任对于分隔两地的人来说是件痛苦的事。

她以为他们经历了那么多,彼此早已心意相融,不曾想,却还会如初恋的少年男女一样有这般无稽的争吵和考验矾。

司机只好如实汇报,这个电话,终于到此结束射。

司机把她送到家的时候,迟疑地拿着钥匙,不知该不该给她,“这个……”

阮流筝的目光在钥匙上淌过,不想为难司机,收了,“谢谢。”

“你太客气了,阮医生。”司机终于松了口气。这份工作如果仅仅只是开车,还是很好干的,可是要掺和进雇主的恋爱事件里去,难度系数就太大了些……

吵架是一件辛苦而且闹心的事,在司机接送和她自己开车之间她选了后者。

没有手机终究是不方便的,她想,明天没有手术,如果正常下班的话,她就有时间去买手机了,然而,第二天中午,司机来医院找她,交给她一个手机,换了新号。

“阮医生,宁医生说先用着新号,过两天你有时间了,你再把原来的号申请回来。”司机道。

天气很热,虽然司机一路开着车来的,但从门口到科室,也跑得满头汗了。

阮流筝除了说“谢谢,辛苦了”之类,不忍再说其它。

手机全新的,里面什么也没有,她也没心思装,收了,把自己新号码告诉科室,只为科室有事的时候可以随时呼叫她。

下午下班的时候,她给北雅神外打了个电话,她想问问朱雨晨的情况。

虽然来了西城,但是,朱雨晨的病情一直挂在她心上。

那边接电话的是丁意媛,也就是说,丁意媛还没有离开北雅。

丁意媛告诉她,情况很不好,让她有时间回来看看。

她放下电话就开车去了北雅,的确一天不如一天……

强颜欢笑地和朱雨晨说了一阵话,最后自己在回去的车里大哭了一场,为朱雨晨,为沈归,为他们那份感天动地的爱情。

生离和死别,都堪称人间最痛。

可是,鲜有人去比较哪种更痛,而他们作为医护人员,却能深切地体会,死别,永远比生离痛苦。

有的人,只要还活着,天涯海角也罢,形同陌路也罢,犹自相思也罢,只要活着,是爱,是恨,是淡漠,只想起时一声喟叹,哦,ta尚在,便已是足够了。ta可以是别人的爱人,可以在不属于自己的天空下或悲或喜,但只要ta还在,便是好的了……

所以,你只要在就好了,骂我也好,凶我也好,我都不会真正生你的气……

她一个人哭完,一个人擦泪,再一个人默默开车。

经过他们爱的小巢时,她方向一转,情不自禁开了进去。

在自家单元楼下停好车,正好遇到楼下的大妈。大妈还记得她呢,热情地和她打招呼,“这是宁医生太太啊!”

“是的呢,大妈。”她脸上的皮肤绷得紧紧的,泪痕犹在,却极力展颜。

“怎么一个人呢?宁医生呢?”大妈还不知道宁医生出国了。

“他忙工作呢!我先回家!”她和大妈一起走进楼道里。

进电梯,一路和大妈说说笑笑,好像他真的只是在值夜班,离她不过一昼一夜的距离。

自他走后,家里就没人来过,厚厚的一层灰。

她是真的没那个精力全部打扫,只收拾了客厅和厨房,也没有吃的,她给自己煮了一碗白水煮面,调了味,坐在茶几前她常坐的地方,一边拌着面条一边挑电影看。

挑来挑去也不知要看什么了,随意放了一部。

有时候人并不是真的需要看电影,只是需要一些声音让这个偌大的空间充实一点,那样就可以假装自己不是一个人,就好像他曾经在身旁时那样。

用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妈妈,告诉她,今晚不回家了,结果发现两条新的彩信。

打开,熟悉的字体,熟悉的纸张,写着很多很多字,他还从来没写过这么多字给她,分成两张照片发给她的,她还要放大了才能看清楚:老婆,对不起,我为昨天的话道歉,我不是不信任你,而是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把握不到你的感觉。

我和你都说过,不想再吵架了,可是我仔细想想,吵架未必是坏事,至少说明我们都想沟通,想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来,某种程度来说,这是一件好事,最怕的是,什么都不说,最后莫名其妙的,故事就结束了。

然而,吵架总归是一件让人不愉快的事,甚至伤心损肺,折磨得人憔悴。所以,我还是把我的想法用信的形式写下来吧。

老婆,这是我第一次给女生写信,我等不及邮政慢吞吞的服务越过重洋把它送到你手上,所以还是这样拍给你看。

我知道我的性格在某些方面很古板,古板得不像一个年轻人,但是我没有办法,我就是这样的我,好像很难改变。比如,你跟薛纬霖吃饭喝酒这件事,我不想再指责你什么,也许你认为薛纬霖是你朋友,可在我眼里不是,他是一个对你有企图的男人,在我看来,明知你有老公,还要向你献殷勤的男人,再如何出色我也是不喜的。也许你认为跟朋友出去喝酒没什么,但在我看来不是,你醉得一塌糊涂,如果发生意外怎么办?

老婆,大概是因为我爸妈之间那些事的缘故,我把男女之间的距离看得十分重要,不是我的,我必然远之。我知道你对薛纬霖是无心的,可薛纬霖不是,既然这样,你就该明确地跟薛纬霖保持距离,避免伤人又伤己,你说呢?

也许你要会觉得我说得太冠冕堂皇了,是我自己私心在作祟。是,我承认,我不喜欢你跟他在一起。老婆,我自己的性子有多不好我自己知道,外人看起来总觉得我温和有礼,可是,实质上我霸道又自私,虽然我承认薛纬霖很有眼光,看中我看中的人,但是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被人觊觎。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你,并不是想告诉你,我是对的,你是错的。现在我也不知道到底谁对谁错,毕竟,好像我的思想太落伍了,虽然我跟你只差三岁,生活方式和想法上却像隔了三代。

老婆,等我回来我们再讨论是非对错好吗?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吵架都没有关系,因为我会在你身边,你生气了可以打我、骂我、咬我,怎么我都行,但是,我不在,吵完架你哭了怎么办?谁来抱你?老婆,我发现,其实你很爱哭,可是我很喜欢,不管是现在这个爱哭的你,还是以前那个从来不哭,只会对着我傻笑的你。

老婆,我是真的很爱你,而且随着时日的递增,每多过一天,这份爱就更浓烈一点,不知不觉的,竟然超出了我自己的想象,竟会让我不知所措了。

你会原谅我的口不择言吗?你会的,对不对?告诉我好吗?

阮流筝看信的时候正在吃面条,可是面条却一根也没吃进去,眼泪啪嗒啪嗒全部掉进碗里。

是她很爱哭,而且越来越爱哭,回来这一年,差不多把她前半辈子的眼泪都流光了……

而这个男人,明明知道她爱哭,还给她写这么一封信来是怎么回事?她反反复复地读着,反反复复地,眼泪流了一遍又一遍。

“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吵架都没有关系,因为我会在你身边,你生气了可以打我、骂我、咬我,怎么我都行,但是,我不在,吵完架你哭了怎么办?谁来抱你?”

尤其这段话,每读一次,眼泪就汹涌一次。她很想他此刻就在她眼前,然后她可以抓着他问,我现在又哭了,你怎么办?怎么办?

她会原谅他的口不择言吗?

她从来就没真正怪过他啊!

他说,告诉他好吗?可是,怎么告诉他呢?

第253章 我想和你游泳

她看了下这封信的时间,她收到时是四点,那他那边不是天没亮吗?他什么时候写的呢?会不会一个晚上没睡?

她咬着唇,眼泪还在簌簌往下淌,忽然觉得自己活了这三十年,却是首次尝到恋爱真正的滋味,并非永远的蜜里调油,原来还会莫名其妙地哭,莫名其妙地笑,莫名其妙吵架,吵完之后再回想,简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他吵……

她把他拍过来的照片存起来,然后下了个p图软件,找了个唇印贴在他这封信的最末尾——至谦,落款的这俩字上,回复过去。

马上,他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喂?”那些莫名其妙生的气也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她低哝间,数不尽的婉转娇柔。

那边的人瞬间也柔化了,“还生气吗?”

“唔……”她拖长着声音,故意不给回答。

可是,她的意思,他也是知晓的,声音更加柔软,“老婆,让你受委屈了。”

一句话,她的眼泪又下来了,“至谦……”话没说完,声已哽咽。

“又哭了?”

“嗯,谁让你写得那么招眼泪!”她吸着鼻子。

“现在在哪呢?在干什么?”

“你猜!”她眼角还挂着泪珠,唇边却浮起了微笑。

“到家了?还是在回家的路上?”

她略想了想,“你现在方便吗?有没有时间?”

“嗯,可以有几分钟。”

“那……我想看看你。”她撑着下巴,趴在桌上。

于是,马上传来视频通话的请求。

她把手机搁在茶几上,依然趴在面碗之后,接通后对着手机笑。

那边的他显然是惊愕的,“你回家了?”

“唔。”隔着面碗,屏幕上只出现她的眼睛,水润润的,一片泪光,“我想你,所以来这里了。”

他的眼睛里,早已是柔光一片,“傻姑娘,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她泪光中的笑容既有躲闪,也有挑衅,“我记不住你的号码……”

他气得笑了,“老婆,我现在常常觉得,你心里没有我,你看看你,有你这样的未婚妻吗?记不住我的号码,去哪里从来不告诉我,也不会吃醋……”

她原本看着屏幕里的他入了迷的,树木繁茂的季节,他站在丰盈的阳光里,身后是一寸寸掠过的绿意,他的笑容,和定格在燕园里的他重合,天高云淡,眸色如新,哪里还会有一副画面会比这更动人?

他柔软的话语也自然化作绵绵细音,直至听见“不会吃醋”这几个字,才让她从迷恋中想起要说点什么来,“啊?难道你比较喜欢吃醋的女友吗?”想起他的确醋劲十分惊人,无奈叹息,“我不吃醋,是因为我信任你啊!所以,你有多不信任我?”

他的眼睛在碧蓝的天空下闪闪发光,同样的无奈,“我大概,是不相信自己。”

是不是很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才会这样连自己都否定?只因为把对方捧到很高很高的位置,患得患失,唯恐错待?就像她从前一样?而他,分明是如此出色的人啊……

她往面碗后又缩了缩,有些话,真要借着遮挡才好意思说出来,“你……是不是特别特别在乎我?”

他在那边笑,“比我自己想象的,更多。”

末了,眉端一竖,“把碗拿开!都看不见你的脸!”

“……”说好的温柔呢?骨子里依旧是霸王……

不过,还是乖乖地把碗挪走了,两个人便在屏幕里彼此注视,再没有了一言一语,全世界,你在眼中即是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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