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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爱暖暖总裁先生情不可攀-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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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曼臣轻描淡写的开口道,纵使他极力隐忍这份不受欢迎,可也容不得外人跟他叫嚣。
他和宋翊安几乎可以说没有交集,回国之前,他甚至不知道宋翊安是谁,又岂能容忍他在他面前这样乱来?
徐伽来不及阻止便见宋翊安从桌子的另一头急冲冲的冲到了霍曼臣身旁。
“哗啦啦——”
说是无心,也可以说有心,霍曼臣手边一碗滚烫的热汤倒翻在他的腿上,男人“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气。
顾萧言的眉角动了动,还没有开口,一个小小的身影便先他一步起了身,拿了纸巾蹲在霍曼臣脚边帮他擦着双腿上的汤汁。
徐伽很抱歉的开了口,“我带你去楼上换件衣服好么?”
又烫又湿,也不知有没有被烫到。
宋翊安不可置信,“徐伽,他是个男人,你要怎么帮他换?你是不是有病啊,你看看你看看他是装的,他明明可以躲开的…”
“够了。”徐伽厉声打断了他的话,站起身来小脸儿上已是淡淡怒气,“你要一个行动不便的人怎么躲开?你是不是有点没趣了?”
她的生日,他在闹什么,受了凉夕的刺激?
明知道俞凉夕会来,他还非要趟这次的浑水,不是自找是什么?
“宋翊安,今天我当你心情不好,不会跟你计较,可下一次,没有人能在我面前伤害他,包括你的话,懂了?”徐伽一字一字的开口说道,话罢,推着霍曼臣往楼上走去,停在了楼梯处,又转过了身把那保镖唤来,让他帮忙把人抬上去。
顾萧言冷眼看着女人的背影没有吭声,宋翊安被徐伽警告正想愤愤不平的跟他抱怨几句,却被顾萧言的目光顶了回来。
“你追不到某人,就来找她的麻烦?”淡淡的话语轻声问着,其他两个人却先尴尬起来。
**
客房里,男人坐在轮椅上裤腿被女人高高的挽起,腿上已经红了一大片,好在冬天的裤子比较厚,这才没那么严重。
凉凉的药膏擦在他腿上,女人垂眸的睫毛丝丝分明,时不时的抖动一下,晕染出了一片阴暗,“疼么?”
“不疼。”
那汤的热度不过才80度左右,对他而言根本造不成任何伤害,只是她眼里很久都没有浮现出这样的关心了。
相比之下,他更喜欢看她着急的样子。
徐伽抬头看了看他,紧接着便叹了口气,轻声道,“他今天受了刺激,所以心情不好,你别放在心上。”
“嗯。”男人应了声,“我不在乎他,我在乎你。”
顿了顿,才再次开口道,“所以说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
“如果你不关心我,为什么这么急?是不是我上次的话对你造成困扰了?小伽,你别和我保持距离,你不能接受我的感情没关系,我可以等你,现在我们保持现状就好了,你不用给我回应。”霍曼臣说的有些急,有些快,他的身体像在反抗似得大力的咳嗽着。
“你身体不好,别再多说话了。”女人递过了一杯温水喂在他嘴边,喝完后,便径自走了出去。
第一次意识到人生的残忍,是在那次车祸发生的时候,她什么都不及做,霍家兄弟的车便已倒翻在高速路旁,那是她唯一一次看到生命可以那么脆弱的便流逝掉,她震惊痛哭,可车里的人却比她还害怕,连一句告别都没有,还没有好好的说一句我喜欢你,你呢?
他的遗憾永远埋在了过去,这是属于霍黎苍的遗憾,也是徐伽的遗憾。
这个生日终归过的不那么尽如人意,俞凉夕和言听说在她下来之后才起身离开。
倒是宋翊安耐得住性子,硬是把自己的饭吃完,顾萧言则坐在沙发上不言不语,手中的遥控器换了一个又一个台。
………题外话………ps:最近很喜欢一句话:怀抱最美的愿望,做着最坏的打算。晚些还会有一更。
90。090。不就是双重标准,顾萧言,你还有完没完?
“他呢?”开口的人是宋翊安。
“楼上换衣服。”女人的声音平淡无常,宋翊安是什么样的人?徐伽多多少少也是清楚的,这男人没顾萧言那两下子,心里想的全都摆在脸上了,一点儿都藏不住事,他这样问,想必也是为顾萧言问的。他一直跟在他身后马首是瞻的,一脸的殷勤样,有时候他又蠢的可以。
徐伽叹了口气,不予置评。
后来有人从她身侧走过,那人是顾萧言,走过,却未和她说一个字。
这是,生气了偿。
连话都不愿多说,更不愿用强硬的态度阻止那两个人的来往,两个人心知肚明,若为了霍曼臣而争吵,只会愈演愈烈。
那边霍曼臣已换好了衣物下了楼,不得不说他身边的男人,比女人的心思都细腻,出门会随身带着保温壶,加厚的毛毯和外套,还有一身干净的换洗衣物撄。
能跟着霍曼臣回到国内的人,都是他的心腹。
能打能扛,会看脸色会照顾人,每一方面都为他考虑妥当。
霍曼臣下来时,还在担心顾萧言会怎么惩戒徐伽,私底下虽然不清楚夫妻二人的相处模式,可是这也是最可怕的一件事,他永远不可能问出细节,却自己可以无限想象,想象徐伽跟他撒娇,跟他求吻,甚至会想象顾萧言是如何在**上霸占着她…
下了楼,看到她单独坐在餐桌前吃饭,霍曼臣的心松了松,身后男人推着轮椅走至她身侧,“他呢?”
察觉到身后人,徐伽放下了筷子,不知是故作轻松还是真的轻松,“楼上呢,他累了。”
“不会是因为我生气了,跟你闹别扭吧?”
徐伽摇了摇头,“不会。他不会那么小气。”
这话说的,她心里发虚。
“那就好。”霍曼臣淡淡开口道,“那我先回去了,小伽,生日快乐。”
“谢谢。”
这么生疏的话,可不像他说的。
一同往门口走去的,还有在屋里的另外一个人,徐伽从屋内关上房门,宋翊安才一脸悲哀的看着他,“你有钱有势,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找到另一个你爱的人,为什么一定要在徐伽身上浪费心思?”
“你这样问我,为什么不先问问你自己呢?”霍曼臣不急不缓的开口回答,这个男人对徐伽好友的关注程度,已经超越了普通朋友的界限了,细细想来便可知道,他是为她而来。
属于男人的目光,总是可以心照不宣的。
不等他回答,霍曼臣的轮椅已经下了台阶,远处的黑色车子已为他敞开了大门。
宋翊安的嘴角倒是荡出了一抹苦笑,原来自己的心思,谁也瞒不过。
**
空气里陷入了宁静,只是这宁静有些让人不舒服罢了,简单收拾了一下,餐盘餐碟会有佣人来收,徐伽不用管,楼上悄无声息的,她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转角上了楼,书房卧室都找不到那个人的身影,倒是三楼传来了轻微的动静。
三楼的台球间,自搬入以后便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摆设,除了占地方没有其他用处,门是开着的,顾萧言清冷的身影在台球桌前慢慢的走动着,长长的球杆被他握在了手里,迟迟没有下手。
自己和自己打球,这么孤单?
白皙的手指拿起球杆,女人指甲上的红色甲油张扬无比,微微弯了腰,女人的目光很锐利又很认真,球桌上的球是顾萧言开的,她选了一种花色来打,连进三球。
每一次的准备工作她都做的很充分,选角度,左瞄右瞄,弯腰的次数自然也多了起来。
“你这样走光,是来跟我赔礼道歉的?”顾萧言站在她的对面,每一次弯腰他都可以从她的毛衣领口里微微看见她身上的黑色bra。
女人脸红了红,“你赢了我这局,再说吧。”
起身后看了看自己的衣领,没那么大,怎么可能看到。
台球并不是徐伽擅长的游戏,前半句还可以领先他,后半句便开始百无聊赖的站在一旁看他清台,10几分钟的时间,男人便结束了这局。
“现在可以了?”球杆被男人扔在一旁,径直朝她走来。
“哼。”徐伽轻声抗议,一看就是经常玩的老手,却来欺负她这个新人,顿了顿才开口,“今天的事情,你别往心里去。”
“今天?什么事?”顾萧言抬手便替她把长发放在了耳后。
女人疑惑的抬头和他对视,刚刚还那么生气的不理人,现在。。。却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她不知道,在她没有上楼以前,顾萧言早已把自己的心情整理妥当,不就是愧疚么?她想照顾他,好,他接受,她想替他做些什么,也可以,他会替她全部办好,新婚在婚姻里占据多么重要的位置,他心里清清楚楚。
霍曼臣这个时候来给她庆生,谁又能说这不是另一种挑衅的方式呢?
他自然希望自己跟徐伽吵的不可开交,感情往往会越来越淡,他就有机会了?
呵。真是用心良苦。
想到这,顾萧言的目光尖锐起来,握着她肩膀的手也开始缓慢收紧,徐伽这才轻声道,“我知道我那样跟宋翊安说,不太好。”
“哪里不好?”声音出奇的平淡。
想了想,还是温柔开口,“我不该在你面前试图保护另一个男人…”
话音结束,几乎是听不到任何声音。
“原来,你也知道。”顾萧言把她拦腰抱起,温柔搁在了台球桌上,桌上并不脏,每天都有佣人来清扫,“你太任性,顾太太。”
顾萧言开口道,话音不大,却为她做了总结,即便知道徐伽婚前有些嚣张跋扈,自己却也喜欢的不得了,原以为婚后她会有所转变,现在看来婚姻对她的影响力远没有对他来的那么大。
男人英俊的眉眼有些难看,因为眉头紧皱着,像有各种各样难以解决的事情,对待工作,他都没有觉得如此费劲过。
温热的手指覆盖在他的眉毛上,徐伽轻声道,“爱一个人,不就是要接受那个人的全部么,好的坏的全部尽收,你说对不对?”
是么。
“那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呢,你也会这样看得开?”
徐伽沉眸想了想,回答的倒快,“那不行。这样的事情只能我一个人来做,你做了,我就会生气。”
“那我也会生气。”顾萧言严肃的开口。
闻言,徐伽摇了摇头,几缕卷发飘在了嘴角处,“你不能生气,只有我一个人可以,你生气了就是小心眼,爱计较。”
女人理直气壮的说着,像在说件特别平淡无奇的事情。
顾萧言的嘴角已泛起了丝丝笑意,“顾太太,你这是双重标准。只准你一个人放火,连个火柴都不给我玩一下?”
女人坚决道,“不给。”
能把这种话说的这么任性的人,大概只有她了。
没有任何的准备,女人已被他死死的抱在怀里,男人的胸脯撞的的她疼,下一秒耳畔则响起了他的声音,“你给的双重标准,我接了。”
当下徐伽只觉得他是说说而已,在以后的日子里她才发现,原来他是认真的。
脖子里传来一阵又一阵温热的触感,顾萧言吻的炙热,嘴上的力气却没有减少,一圈儿下来,女人的脖子倒是红的彻彻底底,紫红色的痕迹,像是刚刚刮痧过一般。
觉得痛,徐伽才伸手推了他的肩膀,“还有完没完?”
原本只是觉得他这么包容她,倒让她心里多了几分感动,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太多了,他根本就是在赤果果的报复。
果然小心眼。
果然爱计较。
如果评第一的话,他肯定是第一。
徐伽再也不去阻止,他却越发的动情,横抱起怀里的女人,往卧室里走去,每次当他这样抱着自己的时候,徐伽总会庆幸自己的体重没有过百,不过过了百也不怕,打发他去健身房里练的更装一些。一不小心变成了肌肉男,那她可有的受。
卧室里的空调打得很足,开了这么热,他的居心**,男人把她放在被子之上,卧室里看不清他的脸,可却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很浓重,很压抑,“过来,帮我解扣子。”
………题外话………ps:看文愉快,你们多出来聊天啊。
91。091。你看看你看看,你怎么就跟个叛逆少女一样?
低眸看了一眼钻在被子里默不作声的女人,伸着小白手过来帮他解扣子,软软的触感时不时的碰在他的皮肤上,很痒。
怀里女人的动作很慢,顾萧言撑在她的头顶上,有些费力的笑,“你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拖延时间么?还是单纯的只是为了看他手臂上的肌肉?
女人扬了扬嘴角的笑容,她怎么可能是这么坏的人撄?
徐伽把手收回来,目光绕在了他的眼角处,轻声道,“那你要不要多撑一会儿?”
“皮痒了。”男人深吸了一口气,眯着眼睛总结道。
卧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所有贴在身上的衣服都会变成一种负担,顾萧言抬手扯了扯领口,烦躁的开口,“你皮痒,那我就做到你乖为止。”
“混蛋!”女人尖叫着往上躲,顾萧言抓着她的脚踝就往怀里抱,徐伽不怕痒,可是只要一碰她的后背,她整个人就会乖乖听话偿。
事实再一次证明,她永远怕这一招。
此刻所有的情动都化为最原始的温柔触感,拥有彼此,享受彼此,男人温热的大掌盖在了她的眼睛上,已是一片氤氲雾气,粉嫩的小脸儿上映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修长的脖颈不自觉的往后仰着,下一秒娇柔的声音便从她嫣红的嘴里吐出,顾萧言彻底。。。投降了。
身体里好像有许多个小小的同时炸开,酥的很。
直到最后,徐伽已无力在想他在自己的耳边说着什么样儿的情话,唯一记得的一句便是——
“以后我们找个时间什么都不理,只管做这件事情,试试能做多久好不好?”
徐伽,“…”
没仔细想便昏昏沉沉的入睡,困顿的思维很疲惫,不想去思考,顾萧言吻了吻她的后背,他居然能说出来这种话,也是醉了。
**
第二天一早,霍家里便迎来了客人。
女人脸色很白,正襟坐在沙发上,还是冬天,腿上却只套了一条薄薄的丝袜,黑色裙子在身丝毫不惧寒冷。
姜薇这样的女人,从来都是生活里和事业上的佼佼者,唯独一个病人不肯听话,让她费心思。
二楼上,隐约有人出来看过后又往屋内走去,霍曼臣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昨晚没有睡好,身后跟着的男人不安开口,“她6点多的时候就来了,是趁厨师出去买菜的时候偷溜进来的,还是老要求要见你,而且让我转告你,这一次你不见她,她就不走。”
轮椅上的男人眉峰冷峻,平淡开口,“要我教你?她要等就让她等,她等的烦了总会离开。”
姜薇每次来,无非两件事,第一件,告白。
第二件,劝他尽快动身前往英国。
除了这两件事情,再无其他事情。
没有人可以逼迫他,徐伽不可以,顾萧言不可以,她姜薇也不可以。
轮椅声音渐渐走远,他的嗓音淹没在这噪音之中,“晚上之前如果她再不离开,就把她给我扔出去。”
说话者,决绝无情。
人寻找婚姻,有的是寻找终身的精神伴侣,有的人只希望在这残忍世界里有一个人可以和他一同生活承担责任,一同名正言顺的享有彼此,人是需要群居的,没有人会喜欢孤单生活,即便再安静的人也总有希望热闹的场景。
霍黎苍刚刚去世的那一年,霍曼臣过的很艰难,连徐伽都不知道他是怎么一个人熬过来的,甚至直到后来那个女人才知道他为她到底付出了什么。
跟随他多年的人有时都没办法理解他,他到底想要什么。
藏匿在霍曼臣温柔水面的深处,是一颗决绝残忍的心,他只为他想要的而活,且目标很清晰,容不得半点委屈自己。
很苦,可乐在其中。
人活一世,原本就是一场经历一场梦,总得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找到自己喜欢的人,才不枉费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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