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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使用四年时间杀死一个你爱的女生 (2)-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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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丈夫建议,请他们为他弟弟设法开脱。他说只要能救出他弟弟,他决不会伤害我。现在他只不过是需要我帮忙录一段摄影带子。 另外两个人尽可能文雅地把我扶起来,给我打开了身后的手铐。手腕上的皮肤已经被磨掉了一圈,看到血我才觉的疼。他们压我的膝弯让我跪到地上,我服从了。然后有人递给我一张当天的报纸,示意我举在Ru房下面的肚子上,这样可以表明我在今天确实还活着。报纸不是M文的,我的主人做事一向谨慎。 新进来一个人用手提摄像机给我录像,让我念了一段简单的话,大意是我现在很害怕,如果父亲珍惜我的生命,请按照绑架者的要求做。摄像机围着我的一丝不挂的身体转了一个圈。 做完这些之后我脚上的铁铐也被打开了。只给我拿来了一件睡衣,其它什么也没有,我默默地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把自己裹在里面。这里是一间裸露着水泥墙体的空旷的地下室,赤足走上了十多级楼梯,一座设计漂亮的三层建筑物出现在我的眼前。M国的太阳光线强烈耀眼。 我被软禁在别墅二楼的客人房里生活了八天。套房带卫生间,衣橱里挂着整齐的换洗衣服。我能见到的唯一一个人是为我送饭的女佣,她甚至每天为我换床单。到第九天的中午把我重新带回了地下室,象是个头目模样的人命令说:「把衣服脱掉,脱光。」以后我知道他就是阿昌。 我觉得血一下子涌到脸上去。我没有动。阿昌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他只是一拳打在我的胃上。我连退两步坐到了地下,阿昌上前不慌不忙地踢我的肚子,他面无表情,就象一架节奏准确的机器。 我用手去挡他的脚,怎么可能挡得住!我受不了了,一连声地喊:「我脱,我自己脱,我脱光!」他象是根本没有听见,一直打得我滚到墙角里缩成一团才停脚。 我就在那里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整个平坦的腹部已经全都发青了。 「鞋!」 我把他们给我的平底布鞋也拉了下来。 原来这间地下室的铁门里面还有好几进深,就连我这样的女孩也能看出里间是一个拷打人的地方。房子中间有一座闪着银光的不锈钢台面,旁边放着一个煤气炉和几个大水桶,一些铁链和钩子从屋顶上高高低低地垂挂下来,墙壁和地面上好象没什么规律地固定着不少铁环。水泥地刚刚冲洗过,湿淋淋的,但是墙上条条块块的黑色印迹,恐怕是干结的血吧? 我很害怕,被阿昌踢伤的肚子和腰又疼得厉害,到有人说「跪下」的时候我毫不抗拒地跪下了。这时候我才看到那个阴沉的老人,我的主人,一直坐在屋子一头的一张旧藤椅上。我的脸孔和胸脯正直平整,端端正正和他面对着面。 你的老子住进了医院,你不用紧张,他是装病,既不接电话也不见客。你老公也请了长假,手上的案子都交掉了。他还交了申请要调到别的处去。我的弟弟被换了看守所,弄到什么地方去了都不知道。卷子马上就要转给公诉人了。 他慢慢地说:「你老子真有决心啊。」 女孩,过去有多少人每天早上睁开眼睛想到的头一件事,就是怎样来杀掉我们兄弟,可是到最后都不是我们死。刚刚有了一点基业……,这一回我弟弟是真的要死了。我的主人停了一阵。阿昌,你们来吧。
他们很容易拖我起来,可是他们象猫玩老鼠似的命令说:「站起来,自己躺到台上去!」 我是一个全身上下寸缕不着的年轻姑娘,周围站着十多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我能怎么做呢?也许我只能放声大哭吧。我紧咬嘴唇强迫自己动作起来,爬到那张台面上去。我谁也不看,我没法和旁边的目光做接触,我只是觉得脊背底下接触到的钢制表面上,深深的凉气沁人肌肤。 后来我的主人告诉我说那天他的确有点佩服我的镇定。「有多少女人一进那间屋里,碰都没有碰她就象杀鸡杀鸭一样地吵。」他们把我的手和脚大大地分开用皮带固定在台边上,大家纷纷开始脱衣服。 我把头偏向一边闭上了眼睛……我的爱人啊! 他们摸我的身体,摸我的生殖器,用劲掐我两边的|乳头。 「小表子,奶奶太小啦。」有人嬉皮笑脸地说,他准是在用劲的搓揉我吧。 他那个光溜溜的身体压了上来,带着浓重的烟味吻我的嘴唇,在下面他跟本没有什么准备就往我的阴沪直撞进来,我奋力扭动屁股躲开他。荫茎在我的口子上乱顶乱捅了一阵后退出去,周围响起了哄笑的声音。我感觉到他翻开我正哆嗦着的肉唇试了试我的洞|穴位置,然后这头野兽把几个手指并拢在一起,狠狠地往我因为耻辱而紧缩着的门户捅了下来,他是用足了力气的,只有一个手指插进了我的荫道,另外几个卡在我娇嫩的开口上,我想他把我的粘膜撕裂了。我在疼痛和愤怒中大声尖叫起来,他竟然勾起了埋在我身体里边的那个手指头,他的指甲割进了我的肉,然后……然后就是往外猛抽他的手……我不是一个十六七岁的Chu女,我已经嫁为人妇,性茭不管是对于我自己,还是对我所爱的人都应该一件甜美的事,我不仅仅是愿意,我是渴望,能够和小涛在那怕是地板上宛转缠绵整个夜晚,我的肚子里甚至已经为我的男人孕育了一个小种子。可是我从来不知道人和人的性关系可以是这样的暴虐。我再也不敢挣扎了,听凭他重新开始用荫茎顶来顶去的找地方。最后他哼了一声,粗大的器官强硬地插到了我的尽头,我只觉得疼。 他动呀动呀,发出丑恶的呻吟,他停下的时候我能感到他灼热的肉在轻轻的抖。「哎呀,哎呀,出来啦,出来啦!」我一直在惨痛但是软弱地呜咽着,可是他的狂喊乱叫那么刺耳,那么的响。「丢那妈,一条臭Bi比木头还干。」他让开位置的时候骂骂咧咧地说。 第二个,第三个,到第四或者是第五个的时候,那人在下面笨拙地弄了半天。 「小许,你妈没教过你怎么弄吧?」 「这条Bi没你妈那么大,找不到洞洞了?」 「射到表子肚脐眼里去啊。」 许多声音下流地笑骂着。我微微地睁开眼睛。 弓着腰趴在我身上的是一个最多十五岁的少年,孩子一样的圆脸涨得通红,小小的胸脯上挂满了汗珠。我的心软绵绵地跳了一个空,我知道事情坏了。 这个小家伙什么也不知道,他的第三下只走了一半就一塌糊涂了。他还以为女人都是这个样呢。那些可恶的老家伙立刻就发现了。 「来啦,小表子发情了!」「真的,小东西都翘起来了……」「真没看出来,文文气气的大姑娘,蒂头挺得象个小鸡芭!」 「她的Bi抽得象个猴子屁股!」 我的Bi轻轻松松地把下一条肉柱放了进来,然后紧紧地环住它,狠狠地一下,一下,再一下,我真的停不下来呀!我和我身上的男人一起颤抖,一起哀叫出声来,我知道我的下半身正在象波浪一样为这个畜牲起伏动荡。我的涛涛……你知道你从来不招惹人的小妻子……正在受着什么样的苦吗? 女人怎么会这样的疼,这样的羞耻,同时这样地渴望着他们的肉啊……这个人泄出的时候我已经象疯了一样,我的背叛的身体只用了十几秒中就搞垮了再下一个上来的人,然后我就失去了大部分的知觉。但是我知道他们一直都在爬上来。 我打着寒颤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大片冰凉的水花正在我的脸上炸裂开去。我的气管里又酸又痛地堵满着水,喘不出气来。后来有人说,卖Bi卖的差不多了,下来吧。 我朝这个人看着,呆呆地想了半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真的不是在有意违抗他,我只是根本反应不过来。我看着他手里的皮带挥成了一个圆圈,从我的Ru房上一掠而过,我看着自己白白的肉上绽放开一道赤红的裂口,却好象只是被撞了一下,并不怎么疼。我也不觉得特别害怕。
我听任他们把我提起来放到地下,原来捆我手和脚的带子已经被解开了。我软绵绵的跪着,趴着,身下是一片冰凉的水泥地,他们抓住头发往上拽直了我的前半身。这时候我才看到了自己大腿里边淋漓污秽的男人的Jing液,开始有点结壳的,还有正在慢慢流来流去的,斑斑点点的粘带着脏土。 我知道我在流血。有一股血在我的腿肚子上分出了好几个岔道,流到底下流散流化开,变成了粘糊泡泡里的血丝和血沫。我一边的大荫唇上被撕开了裂口,我的缝子已经有点合不住了,他们那些肮脏腥臭的东西也留不住,都是颤巍巍,浓嘟嘟的满出来,挂下去,「啪啪」响着掉到地上,拉出一条一条,闪闪亮亮的丝缕,搭拉在我的荫毛丛里。 我的主人盯住我的脸,我想他一定看到了让他满意的东西:我的散乱的黑头发,肮脏的汗迹和泪痕,还有我的凄苦绝决的眼睛。我那时的精神已经遥远而麻木,他说出了让我事后回想起来才战栗不已的判决:「你每天都要这样被我的手下操,直到你做不动了,你才死。」 「除非我弟弟被人放出来,每天为我的弟弟念几遍佛吧。」主人捧着他手里的茶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出门去。安静了一会儿,阿昌抬起我的下巴问:「上面还有十来个轮班的弟兄呢,你的警察老公干过你的小屁眼吗?」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才终于是独自一个人了。临走之前他们把我的两手重新反铐在身后,再给我的脚上钉住一副链子很长的脚镣,盘成链环的铁条比我的手指头还粗。 我大睁着眼睛仰天躺在冰凉的地面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一个上午没有挪动身子。一大摊粘滑的浆水从我的屁股底下渐渐流淌出去,红殷殷的,我觉得同时还在流血。我的小肚子里好象被塞满了一麻袋碎木屑,又肿又胀,沉重麻木,就算想动也根本没有地方能用上力气。我只是觉得火烧着那样的发烫,发辣,可是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并不怎么觉得疼。 没有。我的老公没有这么干过。这一夜中大概确实有许多人扒开我的屁股在我的大肠里射了精,可是我对这本该是十分痛苦的第一次并没有留下什么记忆,那天在情欲的高潮过去之后我的意识始终没有完全恢复过。 等到我写完上面这句话,主人咳嗽了一声,我按照他的示意停住了笔。跟上回一样,他一直很有点着迷地看着我组织出一段又一段的文字,这是他想到的侮辱我的新游戏,让我自己写出我的悲惨故事。我写了一个开头的那天可能是在十二月,而现在他们告诉我已经是2001年了。 写字的第一天后来变成了一个漫长的日子。直到深夜大家还在奋力地进进出出,折磨着我被阿昌打肿的阴沪。最后是把我拖进地下室去,那底下最深一进的铁门后边还有一个小房间,主人用那个地方关他不喜欢的人。二十平米的房子里一半象兽笼一样用铁栅栏隔成小间,另一半的地面上有三个还是四个正方形的铁盖子。 小许掀起一个来,露出底下一口方方正正的水泥坑洞,长宽大概只有六十公分吧,稍微的深一点,也许能深到八十公分,洞底平面上有一个排水孔。我很熟悉这个洞子,四年下来总有四分之一的日子吧,我就是住在这个里边过的。 小许现在已经是一个十九岁的英俊青年了。我想他经常意识到我的身体是他的第一次,这有时反而使他对我比阿昌还要狠。他恶谑地把我叫做「光屁股姐姐」。 「光屁股姐姐,」小许嘻皮笑脸地说,「你又要在里面住上一阵子啦。把这个塞到Bi里去,里面很寂寞的,就得靠着它安慰姐姐了,怎么也算有个伴嘛。」这个坏蛋竟然把那条「木头老公」也带下来了。 那天我已经站不起来了。我只是挣扎着拱起一点屁股给那东西腾出空档。两只手在空档里面摸索捅弄一阵,好歹把棍子插进里边去。我的阴沪虽然很肿很疼,不过还算湿润,终于能够插到了底。小许很有耐心的等着看着,等我自己弄完了他再给我加上反手背铐。 人呆在那个洞子里面可以有两种住法。一是把屁股坐到底,弯曲大腿小腿一起挤在胸脯前面。二是先跪下,然后往后坐到自己的脚后跟上。无论是哪一种,等到铁盖压下来的时候,都是必需要弯腰低头。从侧面看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一个「h」形或者「Z」形,不过h的那一竖,上半截是狠狠折下去的。 然后就是完全的黑暗。人的躯体加上四肢堆在一起,跟本就没有什么活动的地方,大多时候手还是上着背铐的。你必须一直保持住同样的姿势,等到下一次给你打开顶上的罐头盖子。
一共让我在腊真待了四天。每天早上把我赤裸着带到市场上,当众狠狠地折磨了我四天。第二天用竹片抽烂了我的全身,满身的肉里都扎进去折断下的竹丝竹刺;第三天用烧红的铁条逐个逐个按进我被竹片抽翻的裂口里,说是要给我止血。 等到这天晚上我已经变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肉团,没什么男人还会碰我了,于是把我拉到大树底下跪起来,背靠树干反手捆紧。我的两腿分开到树干两边,给中间塞进来一张小木板凳,板凳上放一盏酒精灯。点着以后窜起来的火苗正好舔着我的阴沪口子。 烤得一对大荫唇从外到里一颗一颗的渗油珠子,「吱吱」响着往下滴,我额头上一层一层的往外冒汗。一直把我烤到半夜,下半夜把我掉过头来,还好到那时候我的阴沪已经只麻不痛了。这回让我抱树跪着,朝外拱出屁股去。大家调整一阵,把灯火放到能够挨着肛门的地方。 第四天阿昌只用一把钢丝刷子就足够了。他拿着它从我皮开肉绽的胸脯往下重重刷过去,一直刷到大腿根上。只要这么一下,提起来的钢丝上就挂满了丝丝缕缕的断筋碎肉。巴莫蹲在旁边抱住一个酒坛,里边装的是当地人做的土酿烧酒,他从里边舀出一瓢来,泼到我满身牵连成了一整片的伤口上。 我哭着叫着乱踢乱滚,他们几个人都按不住我,后来就往泥地上钉进四个木桩,把我的胳膊腿脚全都捆死到上面。他们一点也不费力气了,按住那把钢刷浸在我的伤口里边,慢慢再犁一遍。提起来还要等一等,再腌上酒精。 我对后面这几天的全部记忆,全都是无边无际的、让人发疯的各种疼痛。还有不知道是在哪一个晚上,我突然地从昏沉中清醒了几分钟,看到天顶上有一颗很亮的星星。我很奇怪地想到这几天的样子肯定都被他们录下来了,要是给戴涛看到,不知道会让他有多伤心呢。对不起呀小涛,我这么想着,又陷入到昏沉的迷雾中去。 从我的主人以后给我放的录象里看,我那时候一直紧闭着眼睛,每到烙铁烫在肉上,或者是被烧酒淋了,就会象一条菜青虫那样一阵曲里拐弯的乱扭,一边含混地发出一点「呜呜」的声音。 等我再有记忆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主人别墅的客房里了,主人让他的黄医生很认真地为我治伤。他用最好的烧伤药勉强保住了我的大荫唇。后来说是主人来看我了,我挣扎着爬起身来,精赤条条地跪到床前的地板上。 「好好养伤吧,阿青。」我的主人和和气气地说:「过个十天半月能下地走路,再让阿昌陪你去外面几个寨子转转。光是腊真一个小镇哪里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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