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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荣华路-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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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圣上摆摆手,竟也是同意了这个事儿,随后又看了一眼卫泽:“你亲自送他过去,回头再过来。朕在这里等着。”

圣上这一句“朕在这里等着”,惊得沈慎又看了一眼卫泽。

卫泽却是一脸平淡,只恭敬应了一声,就起身朝着沈慎看一眼,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沈大人请。”

二人并肩出去。却都并无半点闲聊的意思。

算起来,二人其实关系却是匪浅的——除却亲戚这一层,还有诸多的纠葛。

二人之间气氛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之前的沉重,压抑得叫后头跟着的内侍大气都是不敢喘一声。

一路行至太子宫,进去之前,卫泽看了沈慎一眼,冷淡出声:“沈大人尽快罢,避嫌这个道理,想来你明白。”

太子现在是何等尴尬的一个存在。多在太子那儿停留一刻,就让别人多一丝臆测和揣摩。

卫泽这般提醒,让沈慎有些意外,不由得侧头看卫泽,而后也客气一句:“多谢卫指挥使的提点。”

卫泽没再说话,心头暗道:不过是怕麻烦。

这般突然过来,自是要给太子一些准备时间的。

许久不见太子,太子似是变化颇多——首先是清瘦了不少,可整个人显得却更加温和和宽容了。

卫泽一眼就看见了太子手上的那一串婆娑得油亮又润泽的黑色佛珠。也不知道是什么料子的,但是应该不是什么普通物件。

当然这并非关键,关键在于:太子这般佛珠不离手,又昭示了什么?

许是觉得现在自己还在禁足,又或是并不曾太重视沈慎,故而太子穿得也甚为朴素。月白的衣袍,显得很是儒雅和简单以及不经心。

可饶如此,也仍旧难以掩盖太子的一身贵气。

卫泽和沈慎朝着太子行礼请安。

太子只摆摆手,自己先在椅子上坐下,而后含笑温和道:“不必如此多礼。”

卫泽也没客气,直接就起了。

沈慎则是客气道谢:“多谢太子殿下。”

随后太子赐座,二人坐下。

太子又叫人上了茶,卫泽一言不发只品茶,而沈慎则是提起正事儿来:“此番微臣前来,是为向太子殿下贺喜。”

太子一愣,似提起这个新得的儿子只觉得温柔和煦,于是态度都是更加温和三分:“二弟有心了。”

好一个兄友弟恭。

卫泽唇角不由得往上一勾。

李泾和太子,其实还是挺相似的。到底是亲兄弟。

沈慎捧出了贺礼来:竟是一对红珊瑚树,树上坠着珍珠,砗磲,玳瑁,各色宝石,简直是炫目得叫人咂舌。

当然,卫泽也不是不识货的,故而一眼就看见了珊瑚树上最明显两颗佛舍利:“七宝妙树?”

“正是。”沈慎笑一笑:“且让善鸿大师诵经加持了整整的七七四十九日,说是佛家至宝也不遑多让。”

一听这话,卫泽又忍不住笑了,而后颇有些意味深长:“倒是颇花了些心思。”

沈慎只当是没听出卫泽的意味深长,只是笑笑:“的确是花了不少的心思。毕竟,也是主上第一个侄儿。”

最后,沈慎又捧出了一对银镯子来:“这对镯子上坠了朱砂,还有狼牙,说是小孩子戴着最是能压惊辟邪。”

这个倒是没什么好稀奇的,不过这份心意却是显得十分难能可贵:如此费心,可见李泾的费心和重视程度了。这样一来,难免也就是……让人更是多想了。

卫泽就没忍住挑眉多想了一点儿。

李泾这样的做派,分明是在跟太子示好。

若说里头没有什么图谋和缘故,那倒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太子显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深深的看了一眼沈慎,而后微笑加深几分,伸手亲自接过了那对银镯子:“你回去替我多谢二弟费心了。”

沈慎笑着应下,又和太子寒暄几句。

太子看一眼卫泽,也是十分识趣的就说自己累了。

太子既是这样委婉的送客,沈慎和卫泽自然也不可能多留。当即二人都是退了出来。

出了太子宫之后,卫泽就让人送沈慎出宫,自己则是去圣上跟前复命。

圣上让他跟着过来,无非就是为了监督太子和沈慎罢了。

毕竟,李泾这样非要叫沈慎见一面太子……是人都会多想。

☆、第389章 再相逢

卫泽一个字也没隐藏,就这么的将太子宫发生的事儿一字不漏的转告了圣上。

圣上听完沉默了片刻,末了又看卫泽:“你怎么看?”

“无事不登三宝殿。”卫泽言简意赅,也并不担心自己这话说得过了。若说以前他还要考虑太子那边,而现在有了沉星的存在……却是什么也不必再考虑了。

他已选定了将来要效忠的人。

而那人,绝不是太子。

圣上听完卫泽这话,又沉默良久:“你觉得是所为何事?”

“倭寇,或是想联手罢。”卫泽仍是毫不掩藏自己的猜测,而每一个猜测这般说出来,都是只叫人觉得听之心惊。

卫泽顿了顿,最后又道:“不过,没有确凿证据,也不过是臣的臆测。”

圣上不置可否一笑,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是不是臆测,要不了多久就见分晓。”

顿了顿,圣上仿若是下定决心一般:“中秋之前,朕要将沉星的身份确认下来。若是没有证据,捏造也行。只要能说服旁人。”

事实上,自从上次滴血之后,圣上对沉星是自己血脉已是深信不疑——滴血认亲是不会作假的,而还有那长相肖似的容貌……

明显就不可能作伪。

只是他深信不疑还不够,还需要证据来说服天下人。

圣上说得如此明显,卫泽自也不可能不明白圣上的意思,微微有些诧异的同时,反倒是因为这个燃起了一股热切斗志来,“圣上放心。臣必定竭尽全力。”

“不,竭尽全力不够。不管什么手段,你必须办到。”圣上摇头,只是掷地有声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而后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朕的时间,不多了。”

然沉星却还小。

饶是一国君主,在此时也是生出一股无力来。

卫泽郑重单膝跪地:“臣明白了。”

圣上既是有意,作为卫家人,作为卫皇后的靠山,作为沉星的靠山,他没有不拼一把的道理。

天下将乱,群雄妖魔皆起,那么就看谁的手腕更强硬,最后能做那个翻手云覆手雨的盖世英雄罢。

作为男儿,谁心胸中又没有一腔热血?从前不过是只觉得谁做那天下之主都无所谓。可现在……他是想要争一争的。

凭什么,卫家人就该做那刀俎之下的鱼肉?

凭什么,姑姑那么多年就该承受这母子分离之痛?

凭什么,他卫泽就要臣服于那些叫他厌恶之人的膝下!

关于此事儿,卫泽思来想去,还是与谢青梓透露了些许。不过并不曾提起过多,只说最多中秋,沉星怕是就要回宫里去了。

谢青梓自是又惊诧又欢喜:“那倒是好事儿。娘娘知道了必是高兴。”

“嗯。”卫泽看着谢青梓欢喜的样子,也是忍不住的笑了:“你看着比姑姑还高兴三分。”谢青梓的心地到底是善良的,善良得叫他都是忍不住心生卑微。

谢青梓如今笑容止都止不住:“就好像你不替娘娘高兴似的。再说了,难得有一件叫人欢喜的事儿,我开心也是正常。”

卫泽听了这话,知道谢青梓说的是谢家的事儿。当下就提起了沈慎来:“今日我在宫中见着了沈慎,他如今混得不错。金陵那边的确是十分重视他的。”

“这也和我们没什么干系。”谢青梓想着卫泽的心思,最后就这么说了一句。她和沈慎之间不管发生了什么,总归是过去了,既是如此,那就不该为了过去的事儿影响现在。

哪怕是只一丁点可能。

谢青梓的心思卫泽也不是看不出来,只是谢青梓这般明显的故意和卫泽撇开干系,却是让他反倒是心里头有些疙瘩。摸了摸谢青梓的头发,将发丝理顺:“和离的事儿要不要我帮忙?”

谢青梓摇头回绝了:“这事儿咱们都不插手得好。母亲那头是吃不了亏的,毕竟抛开我不说,还有谢青蕊呢。就是这个事儿肯定也一时半会儿的办不好。”

最近他颇为忙,每日早早出门,天黑好一阵子才能归家,故而对卫王府的事情没怎么上心。今日难得回来早,就又问起府里的事情:“府里事情如何了?你没受委屈或是被刁难吧?”

“能有什么委屈的?横竖各处分开吃饭,每日做好了只管送过去,采买也不必操心。你担心什么?”谢青梓抿着唇的笑,眼眸弯弯,里头光芒盈盈仿佛盛满了星星。

光是这么看着,就叫卫泽只觉得心情也是跟着好起来。

最后沈慎的事儿就这么被抛到了脑后去。

只是该碰见的始终还是会碰见的。

老夫人病了,谢青梓回去探望的时候,就碰见了沈慎也过来寻大太太。

沈慎却是来和大太太告别的。

毕竟沈慎此番过来就是为了将贺礼交给太子,如今交了,也就不必再多留。离开也是情理之中。而大太太作为他的亲姨妈,如今又正闹着和离,他这般的过来告别也是正常。

二人碰见,既像是偶然又像是巧合。

谢青梓也不知沈慎过来了,从老夫人院子里出来,就去看大太太。在门口才得知沈慎也来了,此时再要避开却似乎是显得有些太过了一些。

故而谢青梓微一犹豫,到底还是没转身离去,故意做得太明显。

不过大太太也是顾虑二人之前定亲又退亲,故而也没叫谢青梓直接进去,只和沈慎说完了话,待到沈慎告辞的时候,才又叫人去将谢青梓叫进来。

二人就是在门口短暂的碰了面儿。

乍然看到对方,二人都是有些微微不自在。

谢青梓率先落落大方一笑,颔首见礼:“许久不见,不知沈大人是否安好。”

她这般的连“表哥”都不愿意叫一声,而是用了如此客气的“沈大人”作为称呼,沈慎只觉得心头仿佛被什么东西用力蛰了一下,几乎是疼得连呼吸都忍不住为之一顿。

沈慎也不过就是微微一晃神,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而后温和一笑眉目舒展俨然是如玉公子:“甚好,多谢郡主惦念。”

她既是用“沈大人”为称呼,那他用“郡主”回应,似乎也是显得格外的合适。

谢青梓也是愣了一下,却转念一想又只觉得是理所应当,于是笑容不改:“沈大人客气了。”

顿了顿,也觉得到底不知该再说什么,就索性让开道路,请沈慎先过,且还客气笑道:“沈大人想来还有要事儿,那沈大人便是去罢,不必客气。”

沈慎轻应一声,拱手作礼,而后就这么离去。走了几步,到底迟疑,回过头来看了一眼。

可是此时谢青梓已经是往屋里去了,因此他也只是看见了那一抹淡绿色的裙摆隐没在门帘之后。

沈慎轻叹了一声。再无留恋的离去。

谢青梓进了屋,见大太太一副见客的打扮,反倒是忍不住笑了一笑:“母亲对表哥倒是越发客气了。”

以前沈慎过来,也从未见大太太如此刻意过。

大太太闻言一笑:“今时不同往日了。从前他只是我侄儿,如今却不只是我侄儿了。贵客临门,如何敢太过随意?”

谢青梓也明白大太太的意思,可心头却是猜测只怕也和大太太在金陵时候住在沈家有关——那段时间,想来是发生了什么事儿的。只是她不知道罢了。

不过这个事情也没必要再提起,最后谢青梓问起沈慎过来的事儿:“表哥是如何说的?这件事儿姨妈必是也……”

“你姨妈只说随我的意。”大太太摆摆手,看了一眼谢青梓:“你也别多想了。这些事儿你操心什么,我心里头都有数。这么大的年岁了,难道还不如你想得周全。你们一个两个都是这样不放心。”

这是说谢青梓和谢青蕊二人呢。

谢青梓苦笑:“哪能不操心。这个事儿,母亲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三郎?”

“先瞒着。不然也白叫他担心。”大太太倒是十分的果断。

两人说了一阵子话,谢青梓也就告辞离去了。

而沈慎则是第二日一大早就离了京城。

沈慎走后没两三日,卫王妃这日便是将谢青梓叫了过去。

谢青梓本还以为是什么小事儿,或是管家上的事儿,只是卫王妃一开口,她就登时忍不住的沉下了脸色来。

卫王妃问起了她和沈慎是不是碰过面的事儿。

卫王妃的神态和语气,听着都是有些意有所指的味道。

谢青梓觉得听着这话心里胃里都是止不住翻腾起来——这样的事儿光是想想都是觉得恶心得厉害。怎么卫王妃就能说出口?

“王妃这话是什么意思?倒是说来我仔细听听。”谢青梓沉着脸和卫王妃对视,语气再是冷凝不过。明明是大热天,太阳明晃晃的烤得人心头发燥,可谢青梓这话一出口,分明就又让人觉出了无限的寒气来。

谢青梓说完这话,更是寸步不让的看着卫王妃,摆明了是要和卫王妃将这个事儿说清楚的架势。

如何能不说清楚?这个事儿可是干系到了她的名声了。

而且,这话叫卫泽听去了,卫泽又该如何想?

☆、第390章 鱼死网破

谢青梓这般看着卫王妃,却是寸步不让的态度。

林语潇见状,便是笑了一笑,出声打圆场道:“母妃不过是问问,也并没有别的意思,大嫂何必这样?”

谢青梓斜睨了林语潇一眼,十分不客气的反问一句:“那我若说二弟妹与人有首尾,二弟妹又待如何?”

这话一出,林语潇登时就如同被点了尾巴的猫,一下子就稳不住了,“大嫂这话是怎么说的?大嫂也是在皇后娘娘那儿学过规矩的,难道竟是学成了这样?”

“我不过是说一句,也并没有别的意思。你又何必恼呢?就跟你劝我的不是一样么?”谢青梓凉凉的一笑,只是笑意并不曾到了眼底,就是这么看着林语潇。直看得林语潇整个人都是更加阴沉。

谁都知道谢青梓就是故意的。可偏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怎么说?谁都心知肚明这就是林语潇自己先去挑衅的。

所以吃了亏,林语潇也只能认了。

谢青梓重新看住了卫王妃,仍是那么一副“你若不给我个说法,这个事儿就没完了”的架势。

卫王妃还是对林语潇这个儿媳妇十分满意的:虽说就着那个管家的事儿闹腾了一下,最后不也是乖乖接过去了?如今也管得稳稳当当的。

所以,卫王妃还是想护着林语潇的。当即就这般的和谢青梓言道:“安和郡主这话有些过了。语潇也是看着气氛不好,故意给你台阶下罢了。至于我说的那话——难道竟还冤枉你了?”

卫王妃一派指责的架势:“你在和世子成亲之前和你那个表哥不清不楚的也就罢了,如今既是嫁过来了,也该知道避嫌。你这般弄,不仅让世子面上无光,更是叫我们面上都难看。”

顿了顿,卫王妃喝了一口茶水,不知是觉得口干了,还是就是想缓和一下自己的心虚。待到喝了茶,她又继续说下去:“我作为你的长辈,如此问问你,难道不应该?你反倒这样的……”

卫王妃就差没直接说出什么“德行有亏,目无尊长”的诛心之言了。

谢青梓听着这些话,只觉得是想发笑。

这样的话,也亏得卫王妃能说得出口,还能说得如此的一本正经。

谢青梓也端起茶盅来润了润喉咙,这才缓缓的又出声反问卫王妃:“王妃您倒是与我仔细说说,我是怎么个不清不楚的?您是瞧见了,还是有人瞧见了和您说的?还是怎么的?您训斥我几句无妨,您是长辈我也不好说什么。可是这一盆脏水,您若真想泼过来,却是要问问我到底愿意不愿意接了。”

谢青梓明摆摆将话放在这里,震摄和威胁的意思尽显无疑。

她也真是如此想的——反正,这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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