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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夫人-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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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倪笙矜傲地看了眼地上已经没了气息的兰美人,“今个是兰美人服侍的,已经畏罪自杀了!”

桩王爷看了一眼兰美人口角深黑色的血迹,一双浑浊的老眼中精光忽闪:“太医在何处?”

李公公上前道:“已经派人通知了太医院,不知为何,迟迟未来!”

“哦?”桩王爷拖着音调,神色怪异地看了一眼在场的岐王、赵皇后。

又上前探了渊帝的气息,见他确实没了气,且身子已经僵硬,缓缓地吐了一口气,问李公公,“陛下可有交代什么?”

李公公红着眼道:“夜深,兰美人服侍着陛下睡下,老奴就在外头候着,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等兰美人尖叫的时候,老奴冲进来,陛下的身子就已经冷了!”

李公公说的声泪俱下,且兰美人已死,一时也死无对证。

可是一想到一国皇帝,就这般暴毙,桩王爷便觉得荒唐至极,沉着脸对岐王道:“此事必有蹊跷,岐王作为陛下亲子,定要找出事情真相,让陛下得以安眠!”

静沅长公主指着兰美人,看着桩王爷道:“是她,是这个贱‘人,她竟然会藏身在父皇的后宫里!”

一边说着,一边极为可怖地看着郝石峰,“是你和这个贱‘人合伙要谋害父皇,她是你的外室呀,呵呵,她怎么回进宫!”

郝石峰低垂着眼,沉缓地道:“公主,我的外室不是已经被你掳走了吗?没想到你竟然将人送到了宫里,伺候陛下!”

听到这里,文武百官都低下了头,怎么也不会想到,在陛下甍逝的这一日,竟还能听到这般香艳的消息,翁婿共一女,此等伤风败俗的事,出现在了皇室!

站在文官之首的席恒峰站出来道:“老王爷,微臣恭请老王爷出来主持大局,陛下甍逝一事,既有蹊跷,定要查探个水落石出!谨防逆臣贼子毁了我藜国的根本!”

“臣附议!”

“臣附议!”

一时文官都跟着席恒峰表明心态,威武大将军却道:“国不可一日无君,陛下甍逝的原因要查,岐王殿下的继位大殿也要开始着手准备!”

席恒峰径直问李公公:“陛下先前可曾和公公透露,要立谁为储君?”

赵皇后嗤笑道:“怎地,席大人是对岐王还是本宫不满?岐王贵为陛下唯一子,又是嫡子,难道不是应当顺理成章地继承皇位吗?”

席恒峰不疾不徐地道:“微臣不敢!”

却是不多说一句解释的!

“皇上刚去;席大人便不将本宫放在眼中了”赵倪笙提高了音调责问席恒峰。

渊帝驾崩,岐王和晋王一脉的纷争必不可少,他的女儿与晋王是一母同胞,又嫁给了安王,他与赵皇后撕破脸也是迟早的事,席恒峰也不以为意,继续低首道:“微臣不敢!”

不说赵皇后,便是岐王看着席恒峰这么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心里也憋了气,指着安王道:“平儿,没看见你皇祖母气着了,有你这般忤逆不敬的吗?还不扶她坐下!”

这是指桑骂槐了!

安王淡淡地看了一眼岐王,“皇叔,我的皇祖母在慈宁宫里!”

当真以为渊帝一死,这藜国便是他们赵氏母子的囊中之物了!

岐王一噎,父皇已经驾崩,这逆子还敢忤逆他,当真以为他会顾惜父子亲情?

桩王爷忍了半晌,见这臣不臣,子不子的,顿时痛哭流涕道:“陛下啊,你就这么走了,藜国危矣!”

晋王、安王和岐王一时都默然不语,三王相争,势在必然!

李公公眼皮微抬,看了下殿里的局面,稍稍拢了拢袖子。

此时,小桂子忽地从殿外进来,气喘吁吁地道:“皇后娘娘,不好了,宫外头集结了好些人马,像是要逼宫!”

“什么!”原先还在地上痛哭的桩王爷立即跳了起来,拎着小桂子的领子,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小桂子立时被勒的脸红脖子粗,“是,是的!”

桩王爷将小桂子往地上一摔,阴沉着脸扫了岐王、安王和晋王一眼,“皇上龙骨未寒,你们便想逆反!”

安王和晋王都立即摇头,表示对此毫不知情,岐王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道:“本王担心此等时候会有人趁虚而入,特地让京城的御林军守在宫外头,以防什么事情发生!”

桩王爷冷笑了两声,“哈,岐王,在你眼里,我们都是三岁黄口小儿?”

见岐王不作声,跺着拐杖道:“本王告诉你,只要我在一天,藜国,还不是你想怎样便怎样的!”

微微缓了情绪,桩王爷又道:“这皇位当初是因着前安王和先帝相继离世,才传给陛下这一脉的,若是嫡系相传,也该回到安王手里!”

岐王不以为然,摇头道:“老王爷,您在说笑呢?”他的人马已经集聚在宫外,他不信,桩王爷,连命也舍得!

桩王爷拄着拐杖,走到渊帝床前,“陛下,您的皇位,老臣定能捍卫好!”

又转身对岐王道:“不要忘了,定远侯手里头还有禁卫军!你当真以为,京城是你可以一手遮天的地方?”

岐王笑道:“老王爷,禁卫军先前被父皇准奏,调了许多在郊外,京城内的不满二百人,有何用处?”

早在父皇在御书房睡熟的那一天,他便一直在筹谋这么一天。

宫门外的动静越来越大,似乎有人在撞西边的宫门,贺承和安王对视一眼,都气定神闲地侯在殿里头。

有些大臣已经抵不住压力,直接对着岐王喊:“臣奏请岐王殿下早日举行登基仪式!”

“臣附议!”

有了第一个人,很快后头便如一阵龙卷风一般,席卷了整个大殿。

静沅长公主也道:“父皇先前便说过,王兄是他皇位继承的不二人选!诸位大臣,难道对父皇的意愿有异议?”



宫里正混乱的时候,苏清蕙看着宫外越来越明亮的灯火,像是集聚了许多人一般,顿时心里咯噔一下!

贺承没有和她说,今日会行动,所以,这个是岐王一脉的人!

他们要围堵皇宫!

苏清蕙心口一阵乱跳。

身后的白芷,也看出来其中蹊跷,问道:“主子,这可怎么办?”

如果岐王真的准备在今日行动,里面的人,可能都出不得宫!

她们现在,必须找人去救晋王和安王,及一众反岐王一脉的大臣。

电光火石之间,苏清蕙想到了张士钊!

他现在深得岐王的信任,此次必定也参与了其中!可是,先前斐斐一事,他能来报信!

只要张士钊反水!

反水!

苏清蕙觉得自个脑子里,什么要跳出来一般!

却又不敢将希望寄托在张士钊身上,如果,张士钊立意追随岐王,势必要将岐王托上皇位!

苏清蕙抿着唇,脸上前所未有的凝重,对白芷道:“你陪我下山!”

白芷立即拒绝道:“主子,王爷吩咐我一定要在山上护好您,您不能下山!”

现在下面战况一触即发,如果被流矢所伤,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苏清蕙面无血色地道:“白芷,顾不得那般多了,万一岐王动了杀机,贺承便困在里头了,他身边的暗卫,怎能敌过这万马千军?”

她必须要下去,她决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

第122章 深夜求救

二月底的夜;依旧有些寒凉。

玉山上的樱花、桃花又到了盛开的季节,夜凉如水,花香带着淡淡的湿气,苏清蕙外头套了一件夹袄,跟着白芷,磕磕绊绊地从山路抹黑下去。

晋王府此刻是不能回去了,岐王的人或许已经闯了进去,想到这里,苏清蕙又有些担心山上的两个孩子,如果,她和贺承都出了意外,这两个孩子,便是孤儿了!

苏清蕙心里像琉璃被踏碎一般,可是,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危险接近贺承。

“啊!”台阶上染了露水,苏清蕙一走神没注意脚下,从台阶上滑倒了,好在白芷及时拽住了她。

膝盖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苏清蕙咬着唇,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气,道:“无事,走吧!”

白芷看她面上十分痛苦,可是这等时候,也无法,只得搀扶着她继续下山。

玉山上的半轮下弦月,弯弯勾勾的,十分明亮,白芷轻声道:“主子,王爷要是知道了,得心疼死!”

苏清蕙苦笑着摇头,她要是不想法子救他,可能他就永远没有机会知道这一夜她受的罪了。

“主子,真的去张府吗?”白芷略带疑虑地问道。

她是苏家来了京城后才来到主子身边的,可是先前帮主子打探消息,也略微知道,张翰林和主子素有渊源,这两年来主子一直在避开张翰林,现在……

苏清蕙知道她的顾虑,缓缓地道:“去一趟吧!”

去一趟,她心里才能够放心。

前一辈子和张士钊纠缠了那么些年,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张士钊的能力,和底线。

吴大一直守在山脚下的农家,得了消息,已经在下头候着了,见到王妃和白芷下来,忙牵了一匹马过来,道:“夫人,只有马,只能委屈您凑合了!”

要是不赶时间,他还能找到牛车过来,可是,王妃又急着,只有马了!

白芷接过缰绳,苏清蕙对吴大道:“我不在,你在这里多留意些,要是有状况,上山护孩子!”

这是明确拒绝他跟着了,吴大脸一皱,急咧咧地道:“夫人,属下得跟着您啊!”

苏清蕙摆手,不愿多说,直接让白芷将她扶上马,坐在马背上,看了吴大一眼,跟着白芷疾驰而去。

吴大只得在身后干瞪眼!

京城的城门已经关了,只是东城门的城门吏是定远侯的人,白芷拿出一枚玉佩,般被放了行。

大街上静悄悄的,只听到狗吠声,提着灯笼的巡夜人长一声短一声地敲着棒槌。

张府门前的两串灯笼在风中摇曳,白芷上前叩门!

里头的人不耐烦地开腔:“谁啊?这三更半夜的!”

白芷道:“张翰林可在家?我是卢府的,我家四姑奶奶出事了!”

“四姑奶奶?卢府?”守门的睡眼惺忪地嘀咕了一句,忽地脑子一个激灵,呵,那不就是前少夫人?

“啥事呀?这个点来?”守门的开了门,看着面前的两个人,身后的那个像是一个夫人,戴着面纱,面前的这个小丫头眉清目秀的。

白芷见终于开了门,心头一松,“我家主子从仓佑城过来,有要事要和张翰林说,还望小哥通传一声!”白芷顺势将一锭白花花的银子塞到了守门人手里。

守门人立即喜笑颜开,看着白芷道:“姑娘稍等!”

一边关了门,往少爷的院里头去通报。

张士钊正在书房里练字,这两年每到心神不定的时候,他便喜欢练字,听到宫里传来鼓声的时候,他便从床上起来,来到了书房。

按照计划,渊帝暴毙的时候,岐王会派人将诸王请到宫里去,再由威武大将军府的二公子带兵包围皇宫!

等天亮了,想必,藜国将要开启新的朝代了!

“咚咚咚!主子,外头有一位夫人来找您,说是从仓佑城来的!”外头候着的长随轻声禀道。

张士钊握着的笔,尖端一滑,一滴墨滴在宣纸上,立即晕染开。

在一排排精致的银勾小楷后头,显得异常的突兀。

张士钊却顾不得,放下笔,呼啦一下打开门,瞪着眼问“人在哪?”

“啊?”长随一时没反应过来,主子是怎么出来的,张着嘴,不知道要回的是什么。

张士钊耐着性子,又问“人!”

“在,在大门口……哎,主子,你慢点,路黑!”长随见身前的人忽地一下子像一阵风一般地跑了出去,忙在后头提醒道。

张士钊脑子里一片混沌,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仓佑,是苏清蕙,一定是苏清蕙!

两人在门外候着,白芷担心主子的膝盖,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张士钊打开门的时候,便见着苏清蕙神情黯然地倚在丫鬟的身上。

纵使带着面纱,纵使像几年前,她离开仓佑城的匆匆一瞥,他也能认出,这是苏清蕙!

四目相望,张士钊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只听着自己在轻声道:“外面露水重,进来吧!”

径直带到书房,底下的人上了两盏热热的茶,苏清蕙揭了面纱,接过茶捧在手里,才感觉,像是缓缓地回了一点气。

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外头的寒气太重。

“我此次来,是有事相求,不知你是否方便?”苏清蕙直接看着张士钊的眼睛道。

张士钊起身站在书桌一侧,看着刚才撒上去的一滴墨,笑道:“看来,晋王妃的消息比晋王爷要得的快!”

苏清蕙苦笑道:“不过是一个已经身在其中,挣不开罢了!现在京城里没睡的百姓,都知道宫里发生着什么!”

苏清蕙的语调十分冷静,张士钊不知道怎样描绘此刻心中的感受,他想过,他看上的女子定当是与旁的女子不一样的,却不曾料到,便是此等时候,她不仅不害怕,而是积极的为夫君奔波。

“晋王妃,这深夜,你本不该出来!”张士钊鬼斧神差地说了这么一句。

像是担心晋王,又像是嫉妒,苏清蕙可以为黎贺承做到这般!

苏清蕙望着张士钊,眼里带着几分乞求,“不论谁上位,我以性命担保,不会误了张大人的前程,恳求张大人伸以援手,救一次晋王和安王!”

这是第一次,苏清蕙在他面前,这般说话,便是那年水阳江旁,他不惜以身犯险去救她,她也是一脸划清界限的模样。

“可以,但是,你可否告诉我,为何,当年你那般坚决地拒绝我,张某自认,不至于让一个素未谋面的人,那般厌恶!”

张士钊沉静如凉月一般的眸子,盯着苏清蕙问道。

这事一直困扰在他心中,如果说,在她和程修订婚之前,他的身边还没有李妍儿、阮璎珞,也没有卢笏,苏清蕙到底是因了什么!

苏清蕙垂了眼,“缘分浅些罢了,张大人何必多想!”

张士钊笑了,看着窗外的月牙儿道:“我一直觉得,和晋王妃之间,缘分不浅,以致每每和晋王妃交谈,我都有一种像是认识了大半辈子的错觉!至于,是不是错觉,我想,晋王妃或许能给张某解惑!”

苏清蕙眼眸微闪,淡道:“张大人说笑了!”

苏清蕙表现得越淡定,越不以为意,张士钊心里头反而更加确信,他和苏清蕙之间,是有着某种不一般的联系的。

在他没有认识苏清蕙之前的人生里,一直顺风顺水,认识苏清蕙以后,他的人生,像是被什么不自然地扭曲了一般,向来不甚用功的人,头悬梁锥刺股地立誓要夺了状元!

只为能够在金銮殿上,和渊帝开口求娶那个被他下令申斥的鸿胪寺卿家的小姐!

果断地拒绝了长公主家郡主的亲事!

最后却莫名其妙地娶了一个名声有污的庶女!

现在,让他二十出头的人生像一只鞭炮一般崩炸后,这个名叫苏清蕙的女子,又出现了在他面前。

她求自己倒戈,救她的夫婿!

如果在五年前,料想到这一幕,他觉得自己肯定会拒绝,可是,张士钊知道,他不会拒绝,这是她亲自来求他!

他不会再让她多个理由去恨他或疏远他!

张士钊忽地弯着眼睛笑了,“苏清蕙,打开天窗说亮化,你深知我张士钊的为人,所以,在这般深夜,这等两房对垒的时候,敢出现在张府,且跟着我进了书房!”

见苏清蕙不作声,接着道:“我张士钊这几年过的委实跌宕起伏,实不相瞒,我只求一个明白,苏清蕙,你只要如实地和我说清,当年到底为的是什么,我张士钊这顶乌纱不要!”

张士钊指着自己的头顶,斩钉截铁地道:“也会救了程修出来!”

为的是什么?

苏清蕙闻听此言,说不意外是假的,她知道张士钊会以什么相交换来救贺承,只是没想到,他要的只是一个答案。

微微迟疑了一下,淡道:“没有什么,我只是预知了未来!”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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