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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天行-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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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且看在赵檀越面上,荐你个去处,如何?“这时,智真长老从怀里取出一封信来,递与鲁智深道:“老衲有一同门师弟,法号叫做‘智清’,如今在东京大相国寺做住持,你拿着这封书信投他那里去讨个职事僧做做,切莫再鲁莽闹事了……”
“洒家记住了,多谢长老教诲!”鲁智深说着便给长老磕了一个响头。
“智深哪!”智真长老又轻唤了一声,将手放在鲁智深头上,缓缓地说:“你在我文殊院剃度出家,是出自你的本意也好,不是出自你的本意也罢,这也是老衲与你的缘分。临别之际,老衲别无相送,只想送你四句偈语【注解1】,你可好生记着,终生受用啊!”
“长老请讲,弟子记着便是。”鲁智深忙点头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智真长老双手合十,轻声道:“遇林而起,遇山而富,遇州而迁,遇江而止。”
鲁智深听了,也跟着轻声念了一遍。这时,只听得智真长老又问:“智深,你可记住了?”
“洒家记住了……”鲁智深伸手胡乱在自己头顶摸了摸,又憨笑着说:“长老,请恕洒家愚鲁,不知这四句偈语到底是何意思,请长老明示!”
然而,智真长老不知何时已闭上了双眼,只道:“天机不可泄露,你且去吧,好自为之!”
“长老,长老……”鲁智深在旁连连唤了几声,可智真长老再也不应话了,他只是紧紧闭着双眼,口中轻声诵着经文。
如此等了一会,鲁智深知道长老已经言尽于此,不会再搭理他了。多留也无益处,他匆匆给长老磕了几个响头,转身便去了……
天很快就亮了,又是新的一天。此刻,太阳还没有出来,朦朦胧胧的轻雾萦绕在五台山上,给这山、这文殊院增添了一丝别样的神秘。一大早,鲁智深就起来了,他将自己的行李匆匆收拾了便出了门。
不知不觉,鲁智深在这五台山上已经住了大半年光景,虽说他不喜欢做和尚,晨钟早课他不愿做,每日三顿也尽是些豆腐白菜,但此刻就要离开了,他却有几分不舍。
一路过来,鲁智深走走停停,不时还回头看看,他还特意跑去大殿,在佛像前拜了又拜。不过,他终于还是出了寺门。出了寺门,他还是不忘回头看了又看。
然而,鲁智深正转身要走,不想迎面却走来了守门僧,那人唤道:“智深,我在此等候你多时了……”
“你等洒家做甚?”鲁智深忙问:
“是长老命我在此处等你的,他让我将这些东西交给你……”守门僧道,说着话他便从背上取下一个包袱,双手递了过来。
鲁智深也不急着接包袱,只问:“这里面是何物?”
“一套僧衣,一双僧鞋,还有二十两银子。”守门僧一一报禀。
鲁智深听了,这才接过包袱,但他却已满脸是泪,也顾不得擦去,他忙又问:“长老可有话交待?”
守门僧平日只见鲁智深高声喝叫的模样,何曾见过他流泪,因此十分奇怪。但他也不愿多想,只是如实说道:“长老说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望你戒嗔戒恶,不要妄动杀念,还让你少吃酒,要好自为之。”
鲁智深没有再说话,他只是走下台阶,转身,对着寺门跪下,“嗵”、“嗵”、“嗵”,磕了三个响头,一点也不含糊。起了身,他将包袱揽上肩膀,转身去了。
这一次,鲁智深却没有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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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1:偈语,就是预言的话,一般都饱含深意,要细细揣悟才行,如偈颂即是佛经中带有预言的唱颂词,又如偈文、偈句、偈言、偈语和偈诵等,也均为梵语“偈佗”。著名偈语有唐代高僧慧能大师《无相偈》:“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还有《缘起偈》:“诸法从缘起,如来说是因。彼法因缘尽,是大沙门说。”等等。
………【第059章 迷失山林】………
【《水浒天行》上传一月有余,成绩平平,但还是感谢朋友们的支持,不足之处,请多多点评指正,感激不尽,谢谢!】
下了五台山,鲁智深径直来了镇上的“父子铁器铺”。取了禅杖和戒刀,他看了看感觉甚好,一时兴致骤起,还在街口当众耍了一通。又拿了些散碎银子赏了店家老倌,鲁智深背上包袱,挎起戒刀,提了禅杖,单手施礼跟店家作别,这便投镇外来了。
来得镇外一处柳树下,鲁智深不免回头望了望五台山,心中惆怅不已,还禁不住连连叹了几口气。不料,却突然传来一低沉的声音:“智深,去则去矣,你叹气作甚?”
鲁智深心头一惊,慌忙抓紧了禅杖,四下里张望着,欲寻声音出自何处。不想,恰在不远处的一块大石上正盘膝坐着一个大和尚,看那白须飘飘,一副仙骨的模样,鲁智深更加惊了,因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智真长老。一路狂奔过去,他忙将禅杖一扔,立即跪在了智真长老跟前,急急唤道:“长老,您如何在这里?”因为鲁智深知道,长老已多年不曾下山了,这突然下得山来,想必定有要事。
“阿弥陀佛,”智真长老缓缓睁开眼来,看了鲁智深一眼便双手合十道:“老衲已在此处等你多时了……”
“长老等洒家作甚?”鲁智深忙憨憨笑着问:“――莫非长老还有事情交代?”
“老衲下山寻你,是想授你一套武艺……”智真长老缓缓站起,跳下大石,但见他脚下轻轻一钩,鲁智深那六十三斤重的大禅杖便已落入他手中,轻飘飘的,丝毫也不费力。鲁智深在旁看得眼睛都呆了,他原本以为智真长老是不习武艺得,但就刚才这么一下,恐怕少说也得五七十年的功力才行。
“智深,你可要看好了――”智真长老忽然唤道。也不等鲁智深回话,他便舞起了禅杖,一会忽左忽右,一会忽前忽后,大开大合,却又防守甚密,一时间飞沙走石,真真是惊天动地。耍了一通下来,智真长老竟然面不红心不喘,还问鲁智深道:“你可曾看清楚了?”
鲁智深点了点头,忽又问:“长老,不知这套禅杖名唤什么?”
智真长老道:“这套禅杖武功乃是老衲自创,还没有取名字,姑且就唤作‘伏魔杖法’吧!”接着,长老又道:“今日为师就把这套杖法传授于你,你须得用心才是!”
鲁智深一听,慌忙跪下拜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三拜!”
“阿弥陀佛,我徒快快起来吧!”智真长老手礼完毕,忙从怀里取出了‘伏魔杖法’的图谱,交与鲁智深道:“智深,这是伏魔杖法的图谱,你只需依照图谱勤加练习,假以时日,必有所成!”
鲁智深收了图谱,藏于怀中,拜道:“多谢师父!”
智真长老告诫道:“智深,你此行路途艰险,切莫妄动杀念――可知否?”
鲁智深抓了一头,憨憨笑着应道:“徒儿记住了!”
“你记住便好!”智真长老点了一下头,又摸了摸胡子道:“为师一生收徒四人,大徒弟是河北玉麒麟卢俊义,二徒弟叫做史文恭,三徒弟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如今你为第四。除了史文恭那厮品行不端,叫我赶出师门之外,你日后若是有缘得见你大师兄卢俊义和三师兄林冲,你们师兄弟间可要好生相处,切莫同门相残才好!”
“徒儿谨记师父教诲!”鲁智深忙又跪下拜道。
“如此,为师也就放心了……”智真长老正说着话,忽然闪身一跳,随即便消失在林子里。待鲁智深起得身来,哪里还有智真长老的影子,他左右唤了唤,终于还是放弃了。
于是,鲁智深又朝着五台山的方向拜了三拜,这才起身投路往东京的方向而来……
不知不觉间,鲁智深在路上已行了半月有余,一路之上他不投寺庙挂单,只在客店里安歇,大碗吃酒大块吃肉,真真一个花和尚模样。
这一日午后,这厮莽和尚匆匆行了约四五十里地,忽然觉得腹中饥饿,但包袱里的干粮早就没了,他一摸酒葫芦却现里面也空了。“干他娘的!”他不由地小声骂了一句,然而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也没得办法,他只得勒紧裤袋继续赶路。
约莫又行了三两里路,两旁的树木渐渐多了,不时还有一些野鸟在林间嘶鸣,叫人听了心里麻。此地山高林密,鲁智深担心强人出没,不免提高了警惕,脚步也跟着放慢了。
“咯咯……咯咯……”忽然间,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了。心头一惊,鲁智深下意识停住了脚步,还将禅杖抓得更紧了,他得眼睛更是在四下里搜索着。
猛然间,鲁智深眼前一亮,因为他看到一只野鸡就站在前边的大树底下,一动不动,相隔也就二十来步的距离。那只野鸡正“咯咯”地叫着,周身羽毛色彩鲜丽,尾巴拖得长长的,十分漂亮,就跟那神话里说的凤凰一样。不过,鲁智深是一个十足的大老粗,他哪里会在意野鸡是不是漂亮,他在意的只是这下子可有得好东西吃了。
“哎呀呀,乖乖,千万别跑啊!”鲁智深心中高兴,小声嘀咕起来。当即,他便俯下身子捡起一块小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了出去。到底是习武的练家子,只消这一下,那石子便正中野鸡背上――一声急促的嘶鸣过后,野鸡倒地,两只脚胡乱地蹬着。
“哈哈!”鲁智深大笑起来,扑上去便要抓那只野鸡。可不知怎么的,就在他伸手可及的那一刹间,受伤的野鸡忽然窜了起来,朝林子里跑去了。到嘴的好东西就这么溜了,鲁智深如何肯甘心;急忙便追了上去。
说来也怪了,那只野鸡在林子里窜了一阵又停下了,可等鲁智深一靠近它忽又窜了起来,不要命似的逃。鲁智深心里那个火啊,急得猛用禅杖拍打,可禅杖就那么点长,如何够得着?他无奈,又急急追着……如此在林中追了一个多时辰,鲁智深终于没能追上那只受伤的野鸡,而那野鸡也跑得无影无踪,不知去向了。
“干他娘的!”鲁智深恶狠狠地骂道,此时他已经没了一丝力气,瘫倒在地上犹如一滩烂泥似的。歇息好一阵,他才缓缓爬将起来。可是,当鲁智深拾起禅杖正要赶路却又慌了,因为刚刚只顾着一通猛追那野鸡去了,他根本没有在意来时的路,此刻一看四周全是树,他如何知道要往哪个方向走?――没得办法,他只得在林子里胡乱钻着,像只无头的苍蝇。
就这般在林子里乱撞这,不知不觉,天已经悄悄暗了下来,鲁智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如果在这林子里露宿一晚,要是遇着大蛇猛兽,这肚中空空,哪来的力气对付?
“难不成真的留在这里喂野兽?”想到这里,鲁智深背后忽然感到一阵凉气,他脚下猛然又来了劲,朝着一个方向拼命往前面赶着。也许真的是“天无绝人之路”,约莫又在钻了半个时辰,鲁智深突然觉前边豁然开阔了,再细细看时,却现山脚处却是一处大庄院。那庄院周边树木林立,只显出一处小角,若不细致,还真难察觉得到。
“这下有地方过夜了!”鲁智深心中高兴,立即飞奔而去。径到庄院门口,见有十几个庄客在搬着东西,急急忙忙的,不肯停歇。来到一个庄客跟前,鲁智深施礼作揖,唤道:“这位小哥好!”
庄客抬起头来,见是一个和尚,忙问:“大师父,天色已晚,你来我庄上做甚?”
鲁智深回道:“洒家是个行脚僧人,因为急着赶路,误了客店投宿,想到贵庄借宿一晚,明日一早便走……”
“去!去!去!”那庄客甩了甩手,又弯下腰干活去了,还一边喝道:“大和尚,我这庄上今晚有事,留你不得,你还是快些寻他处歇脚吧!”
鲁智深忙又赔笑道:“洒家只是借住一宿,明早便行,还请小哥行个方便。”
庄客有些不耐烦了,起身便骂:“你这厮和尚还不离去,休要在这里讨死!”
鲁智深好生奇怪,但仍是陪着笑脸问:“洒家只是想借住一宿,如何成了讨死?”
“走,你赶紧走!”那庄客又催赶着道:“再?嗦一句,小心我叫人将你绑起来!”
这一下,鲁智深可怒了,大声叫骂道:“你这厮好生无礼,洒家只是想借住一宿,又不曾开罪于你,你凭什么要绑俺?”他这一骂,其他庄客立即也围了过来,有劝架的,也有那帮忙开骂的。
无奈,鲁智深只有一张嘴巴,他如何骂得过众人?心中一火,他提起禅杖便要打人。恰在这时,从院里走出一位老人家来,高声喊道:“都住手,都给我住手!”鲁智深见那老人家拄着一根拐杖,须苍白,年纪必在六旬之上,因此不敢放肆了,急忙将禅杖放了下来……
………【第060章 刘老太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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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人家显然是此处庄主,他一声叫喝,众庄客都不说话了,纷纷退到一边上。但见老人家拄着拐杖缓缓地走了过来,还嘟囔着骂道:“你等休得胡闹,没个规矩,成何体统!”
这时,那些庄客急急又靠上前来,你一言他一语的,像是告状似的说:“太公,不知是哪来的野和尚好生无礼……这和尚出言不逊……还要打我们……”
鲁智深心直爽快,岂容得这帮小厮诋毁于他,挤上前来便道:“老人家,洒家是五台山文殊院的僧人,因有事要投东京去,天色将黑,寻不得客店,想到贵庄借住一宿。谁料这厮庄客好生无礼,不但急着催俺走,还说要叫人把洒家绑起来。”
“原来是这样啊,想必误会了,误会了!”那老人摸了一把胡子道:“既然师父是五台山的僧人,且随小老汉进来吧!”
“多谢!”鲁智深弯腰行了一礼,便跟在了老人家身后。
二人径到正堂,分了主宾之位坐下,老人家叫人奉茶,鲁智深又起身道谢。过了片刻,老人家双手合十道:“大师父莫要见怪,府上的庄客不知师父是五台山活佛去处的高僧,失了礼数,还望见谅。小老汉向来敬奉佛天三宝,师父远道而来,权且歇息一宿……”
鲁智深起身拜道:“多谢老人家垂爱,洒家冒昧,敢问贵府高姓?”
老人家捋了捋须,轻轻笑道:“小老汉姓‘刘’,此地唤做‘桃花村’,乡人都管小老汉叫做‘桃花庄刘太公’……敢问师父法名?”
鲁智深道:“文殊院智真长老给俺赐名,唤做‘智深’,因洒家原本姓‘鲁’,常人都把俺唤做‘鲁智深’。”
“智深师父,小老汉有礼了。”老太公起身作了一揖道:“师父远道而来,想必腹中饥渴,我这就让人安排饭食来……不知师父忌荤腥否?”
“嘿嘿!”鲁智深摸着脑门,憨憨笑道:“洒家修心不修嘴,素来不忌荤酒,但有便吃!”
刘太公道:“师父爽快,既然如此,小老汉这就叫庄客上酒上肉……”
没过多久,庄客就正厅里支了一张桌子,又端了一盘酱牛肉和几盘菜蔬上来,外加一壶酒。鲁智深也不客气,上了桌子便吃,一手抓着酒壶,一手扯着肉,左右开弓,大有气吞山河之势。不多时,酒壶见底,桌上的菜肴也叫他一扫而光了。
刘太公坐在对席,见鲁智深这般狼吞虎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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