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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天行-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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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出门来接,引了小王都太尉来了内廷,刚一坐定便连连称道那几件玉器物什是如何精美,表示感谢。酒过三旬,端王便又说道:“本王欲向姐夫讨个人,不知姐夫肯否割爱?”
小王都太尉施拳拜道:“王爷要讨何人,但说无妨,哪有不肯割爱之理?”
“既然如此,那本王可就说了!”端王大喜。当即唤来高俅,笑着又道:“你府上这高俅踢得几脚好球,本王甚是喜爱,想跟姐夫讨要此人做个亲随,闲时好陪我练上几脚――不知姐夫肯否割爱?”
小王都太尉爽快地应了:“王爷既喜欢此人,留下便是!”忙又吩咐那高俅道:“王爷看上你,收你在身边做个亲随,这可是天大的福分,你可要尽心服侍王爷,不得懈怠!”
“小的记下了!”高俅慌忙跪下,磕头如捣蒜一般。
“多谢姐夫割爱!”端王满心欢喜,举杯答谢。于是,二人频频碰杯,闲话絮聊,饮至晚间席散。小王都尉自回驸马府上,当且不在话下……
再说端王自从向小王都太尉索得高俅之后,便将他留在自己府上宿食,高俅也十分珍惜此番难得之际遇,整日跟随端王,鞍前马后,悉心伺候,寸步不离。
说话不过两月,哲宗皇帝驾崩西去。哲宗自幼多病,虽曾有过皇后及妃嫔十数人,但终无诞下子嗣。但是,“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众文武百官朝堂议事,一致册立端王为天子,立庙号曰“徽宗”。
登基过后,徽宗皇帝一向无事,只知整日沉迷书法。忽一日,于御花园里散步,他唤得高俅近前,笑问:“朕要抬举抬举你,如何?”
高俅哪里还能说个“不”字,慌忙跪下,大呼:“多谢圣上恩典!”
徽宗皇帝又道:“只是你素无功名,贸然抬举于你,恐惹人非议,你必须先去枢密院造个册入个籍,来日有了功劳再行升迁……”
当即,高俅便磕头拜道:“多谢圣上抬爱,小人必将忠心耿耿,以报圣上知遇之恩。”
于是乎,徽宗便许了高俅一个随驾迁转的差事。此后不到半年光景,徽宗皇帝直抬举高俅做了殿帅府太尉之职。说来真叫人匪夷所思,高俅原本只是个市井泼皮,不学无术,竟然摇身一变成了朝廷要员――如此,这朝廷吏治焉能不败?
再说徽宗皇帝,一心只知醉于书法字画和美酒女色,哪懂得关心民间疾苦,也更不知江山社稷之重,将诸多军政大事置之不理,只顾自己逍遥快活。然又有高俅、蔡京和童贯等奸臣当道,把持朝政,致使朝廷上下**不堪,民间怨声如同鼎沸。
一时之间,各地举义暴动之事不断,大有星火燎原之势。且看,水浒风云,席卷天下,纵改宋史云图,尽在后卷……
………【第041章 冤家路窄】………
话说高俅得了徽宗皇帝的抬举,平步青云做了殿帅府太尉,这可是朝廷一品大员,掌管兵马大权,无不叫人垂涎。这日恰逢吉日良辰,高俅一身新的的官衣官帽,好不神气,径来殿帅府走马上任。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高俅这厮也知他自己原是一介混混,承蒙圣上眷顾坐上高位,但终究威信不足,他寻思着要烧两把火来给自己立威。
新官到任,所属一应公吏、衙将、督军、监军、教头及马步军等人,尽皆各呈手本,前来参拜磕头。高俅坐在堂前,脸上露着微微笑容,众人一拜,不禁有些飘飘然了。吃了口茶,高俅拿起花名册看了看,问军正司徐秉荃道:“所属人等都到齐了么?”
徐秉荃是个老实巴交的人物,听得高太尉问话,赶忙上前抱拳,如实禀道:“回大人,只缺了一人,其余人等均都到齐了……”
“缺了一人?”高俅眼睛一瞪:“――缺了何人?
徐秉荃欠身回道:“缺了一名禁军教头,半月之前,他已染病在身,至今未能痊愈,所以未能到堂,不过他已呈上手本告假……”
高俅一惊,忽然记起半年前遭王进毒打的那一茬事了,感觉脸上还火辣辣的。但一看堂下并没有王进那人,难道所缺之人正是王进?想到这里,高俅不禁大喜,忙问:“那厮教头姓甚名谁?”
“姓‘王’名‘进’。”徐秉荃简捷地应道。
高俅一听,不禁喜笑颜开,心中暗道:“王进啊王进,没想到今日你也会落到我的手里,看老子怎么整死你……”忽然间,他笑脸一收,猛地把花名册往堂下一扔,大怒道:“一派胡言,王进那厮既有手本呈来,想必是故意说谎诈病,要抗拒官府,搪塞本官――来人啊,快快给我将王进拿来!”
堂下诸人都曾听闻,知道这高太尉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见他这般上火,哪里还敢劝阻,只得猫缩着,一言不。当即,便有殿帅府差官飞马跑来王进家里拿人。
话说这王进为人正直谦厚,又有一身好武艺,但却不曾娶妻生子,家中只有一个老母亲,年纪已过六旬。看到差官来人要拿自家儿子,王母心中一急,险些晕厥过去。那差官与王进相识,也颇有些交情,只好如实相告道:“现今高太尉新官到任,在堂前点视,却单单缺了教头一人。军正司徐大人禀说教头染病在家,可高太尉哪里肯信,打掌拍桌,暴跳如雷,定要派我等前来拿你,只道说教头是诈病在家,搪塞于他……”
“高太尉?”王进不禁犯起疑来,忙问:“哪来的高殿帅?”他染病在身已有半月,这衙中之事,多已不晓,不曾想突然窜出个高太尉来,还要与他这般过不去,心中越想越不对劲了。
“小人也不甚清楚,只知这高太尉是圣上跟前的红人,半年之内一路晋升,直至殿帅府太尉。至于他到底是何来由,小人确实不知。”话说到这里,差官又想起高殿帅在堂前大雷霆,知道耽误不得,赶忙催促王进道:“高太尉令我等前来捉拿教头,若如去得晚了,高太尉起怒来,小人势必要受到牵连……还望教头可怜我等当差之人,上有老下有小,还是起身为妙!”
“那有劳差官大哥了,王进这就跟你回去。”王进说罢,慌从床上爬了起来。好生安慰的母亲一阵,他便换了公服,捱着病与差官回了殿帅府,参见高太尉。
当即,见了王进,高俅便呵斥叫骂道。“王进,你这厮贼配军终于来了!”
王进仍然跪在地上,低着头回道:“太尉大人有令,小人不敢不来!”
“哟――呵,这么说你心里还有气啊!”高俅冷冷笑道:“你这厮好好抬起头来,看看本官是谁?――也好叫你死不瞑目!”
心头一震,王进慌忙抬起头来,但看那脸时,他不禁惊诧起来,原来所谓的高太尉竟是那街上泼皮混混高二。“真他娘的冤家路窄!”王恶进咬着牙暗暗骂道,拳头也攥出火来了。
“怎么啦?”见王进不说话,高俅又道:“――这么快就不认识了?”
王进心想今日落到高俅手里,料定这番性命难保,也难得管了,径自讪笑道:“如何不认得,你不就是那厮泼皮高二么?如今穿起一身官服还人模狗样的啊,早知有今日,我王进一拳结果你的性命,也省得你祸害朝廷!”
“王教头――”徐秉荃与王进素来交好,听他这般在高太尉跟前放肆,急忙来劝:“你如何这般说话,不要命了啊?――赶紧向大人陪个不是!”
“军正司,你休得劝他,让他骂吧!”说着话,高俅起身缓缓走下堂来。走至王进跟前,他低头看了王进一眼,忽又装得义正言辞起来:“大胆王进,一个小小的禁军教头,也敢说谎诈病,在家中安享快活,分明是藐视本官、藐视朝廷律法,你知不知罪?”
王进心中一百个不服气,据理称道:“我原本就染病在身,经久未愈,如何说谎诈病?”
“贼配军,任凭你巧舌如簧,本官岂能信你?”高俅没了耐性,高喊一声教道:“来人啊,将王进拿下,给本官狠狠地打!”
差官听得吩咐,取来板子,将王进按下,“劈里啪啦”便狠揍起来。这王进到底也是一条响当当的好汉,竟然咬着牙,一声不。
众多衙将素来与王进交好,特别是军正司徐秉荃曾受过王进之父的提携和照顾,见得王进挨打,终于忍将不住了,忙抱拳求情道:“太尉大人,今日是您上任的好日子,见不得血光,否则冲撞了神灵,误了大人的仕途前程,那可不好了。王进这厮口无遮挡,已经挨了板子得了教训,大人权且饶了他这一次……”
这时,其他属官也纷纷施礼劝谏。高俅见众人相劝,心想既已打了王进的板子,也算解气了,如果这么一下子就整死了这厮,那以后可就没得玩了,况且自个儿今日新领殿帅府太尉职事,借着王进也算是烧了一把火,立过威了,以后再慢慢找王进算账也不迟,如若上任第一天就打死了人,闹到到皇上那去也不好交代。思及这些,高俅挥了挥手,让差官们将王进放了。
如此,王进算是捡了一条性命,寻思着回去再作打算,便假意服了软,磕头谢恩。但他临出府衙时,忽又回头看了高俅一眼,那眼里尽是杀气。出了衙门,王进止不住叹气暗道:“此番落在高俅手里,我的性命难保,早知有今日之事,何不那日一拳要了这狗贼的性命,即便吃了官司也省得受这份窝囊气。唉,这下可好,这厮迹做了太尉,我却正好与他归管,这可如何是好?自古有言:不怕官,只怕管。我如何与他斗得?”
回到家中,老母见王进闷闷不乐,又见他身上带着棒伤,急忙询问。王进自幼孝顺,如何敢欺骗老母,只得将殿帅府之事一一说给老娘听了。母子二人无法,抱头痛哭。
到了晚间,老母唤住王进道:“我的儿呀,‘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今番你得罪了高太尉,虽然侥幸捡回一条性命,保不准他日又要对你下手,倒不如一走了之――只恐没个好的去处……”
王进扶着老母到床边坐下,应道:“母亲说得极是,儿子若留在汴京,势必要遭了高俅的毒手,倒不如一走了之,反而还有一线生机……”说到这里,他不免又叹道:“真是冤家路窄,要是那日我一拳结果了那厮,也免得今日之祸啊!”
“胡说,你要是杀了人,势必吃官司,你叫为娘怎么活啊!”老母忙喝道:“唉,要怪呀只能怪这世道太乱,连个说理的地方也没有……”
“如今说这些已无用处,总要想个法子才好。”王进一脸愁苦道。
“我儿啊,事不宜迟,咱们母子连夜就走。”老母说着便要起身去收拾家什,忽又想到了什么,忙又转了回来,神情慌张道:“只是……只是没个去处,这可如何是好啊?”
王进思索了一下道:“儿子倒是想起一个人,不知可否?”
“是谁?”老母一把抓住了儿子的双手。
王进回道:“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
老母道:“确实是个好去处,你父亲曾有恩于他,也曾授他武艺,想必会收留我们母子。”
“是啊!”王进点了点头:“老种经略相公镇守边地,正是用人之处,儿子去了凭这一身的本领,也足可安身立命……”
当下,母子二人这般商议定了。但老母却忽然想起一事,又道:“我的儿啊,咱们母子若要私走,只恐院前那两个差官不肯,他们是殿帅府遣来监视你的,如若让他们二人察觉,只怕是走不掉啊!”
王进抓了抓脑皮,思了一阵,忽然思得一计,便吩咐老母道:“母亲勿急,您先去厨房准备些酒菜,儿子自有办法应付他们……”
………【第042章 连夜私走】………
酒菜准备妥当,王进自在院中摆了一口大桌,又叫了院门口两位差官进来吃酒。这两位差官,一个姓“张”,一个姓“李”,跟王进素来也合得来,也知王进为人爽快、正直,今番见他挨了高太尉棒棍,也觉得十分恼火,为他叫屈不平。所以,王进出门来请他们吃酒,他们二人自然没有多想,进了院子刚一入座,便放开肚皮吃了起酒来。
王进素来好酒,酒量更是难逢敌手,他家中别的没有,唯独酒却藏了不少,搬了几坛子出来,生生地把二位差官给灌趴下了。唯恐有误,王进还特意叫了二位差官几声,但见他们睡得死死的,还打起了呼噜,他这才放了心。于是,王进和老母慌忙收拾了家中细软和口粮衣物,又将家中前后门都落了锁,这才连夜出了城……
那二位差官醒时已是第二天晌午,现王进母子不知去向,家中还落了锁,这才慌忙四处找寻。然而,寻了一个下午却不见王进母子踪影,跟人打听也无人知晓。到了晚间,二位差官仍不见王进和他老母归门,这才感到事情不妙。次日一早,他们二人又分头去王进各亲戚家里寻访,寻了一日,又无所获。两个人商议片刻,唯恐受了迁累,只得回殿帅府报告,说王进母子弃家而逃,不知所踪。
高俅听了,勃然大怒道:“王进这厮,真真是胆大包天,竟然私自逃了,还有没有把本官放在眼里!”随即,便押下海捕文书,命全国各州县府衙克日捉拿王进归案……
却说王进携母离了汴京投延安府而来,一路上饥餐渴饮,夜住晓行,吃尽了苦头。不过,好在一路之上未见官兵追堵,也省得老母担惊受怕,王进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就这样,他们母子二人在路上走了一月有余。
忽一日,天色将黑,王进挑着担子跟在老母马后,看到天边晚霞似锦,好一番迷人的景致,心中不禁畅快了许多,便笑着对老母道:“母亲,幸而老天爷垂怜,这一路未见官兵阻扰,此去延安府想必已经不远,高俅那厮要差人拿我恐怕也难了……”
“是啊,多亏老天爷垂怜!”老母坐在马上也是满心欢喜。然而,他们母子二人这般左一句右一句闲聊着,不经意间却错过了宿店。眼瞧着天色渐渐黑了,这荒山野岭的,如何是好,王进不免又心焦起来。
约莫又行了二里地,忽见远处林子里闪出一道灯光来,王进见了不禁大喜,忙引着老母径往灯光处来了。小心翼翼转到林子深处,王进再看时却是一处大庄院,周围四遭全是高高的土墙,墙外面种着好几百棵大柳树,稠稠密密,煞是繁茂,遮住了天上的星光。
“真乃一处绝好的幽僻之所啊!”王进忍不住小声叹道。沿着土墙转了一阵,他领着老母终于找到了庄院大门,敲门多时,方才有一个庄客出来应答。
这大晚上的,突然有人敲门造访,庄客自然生疑,心中忐忑不安。王进见了,慌忙放下肩上的担子,笑着跟庄客抱拳见礼。那庄客提起灯笼照时,一看王进母子的模样并非恶人,这才放下心来,忙问:“天色这般晚了,你们打哪里来?来庄上又有何事?”
王进抱拳应道:“这位大哥,小的不敢欺瞒,我母子二人从东京来,要往延安府去投奔亲戚,因贪了些脚程,误了宿店。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想到贵庄借宿一晚,可依例交纳房钱――我母子明日一早便起行赶路,万望行个方便!”
“原来是这样啊!”庄客道:“那劳你们母子暂且等一会儿,我这就去禀告庄主太公,若太公同意,我便引你们进来歇息……”
“有劳这位大哥了!”王进抱拳相谢。
过了少许时刻,庄客出门来道:“太公说予人方便就是予己方便,这便让我引你们进去……”于是,王进扶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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