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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皇-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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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现在被他骂做不知尊师重道的徒弟将来给他带来了多大的荣耀!
里宾特本来就长期从事农田水利工作,在这方面积累了相当多的实际经验,比命名的只知纸上谈兵强的实在是太多了。他所欠缺的就是没有人帮他捅破那层遮住他视线的窗户纸而已。
这次大殿传道之后,里宾特一个人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苦思冥想,根据命名的指点大胆创新设计,等他设计完初稿之后再想找命名加以“指点”,命名已经人去楼空。里宾特只好摸着石头过河,自己边干边学,终于完成了他幼时的梦想。
让里宾特载入亚米拉大陆史册的是三件大事:一,在大行山脉大面积建立梯田,几乎做到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梯田;二、极力推广微灌溉技术和大棚技术,极大地减少了农业对天气的依赖;三、兴修水利,其中影响最大的修建了一道水渠将纵贯大行山西部的怒江的江水引到了东部,既减少了西部的怒江的流量,使西部的怒江不再泛滥,同时也解除了东边地区的干旱,使滔滔江水流入旱区,灌溉那里的良田。这道水渠名为“二王渠”。
这道水渠其实是命名听里宾特说在大行山脉西部有一条怒江,几乎年年都爆发洪水,灾横万里。而大行山脉东部又没有大型河流,长年干旱,只能靠天吃饭。他灵机一动就把“记忆”中都江堰的大致情况画了出来,给里宾特加以详细解释。着重强调了“深淘滩、低作堰”,“乘势利导、因时制宜”,“遇湾截角、逢正抽心”的治水方略,并写下了治水三字经:“深淘滩,低作堰,六字旨,千秋鉴,挖河沙,堆堤岸,砌鱼嘴,安羊圈,立湃阙,凿漏罐,笼编密,石装健,分四六,平潦旱,水画符,铁椿见,岁勤修,预防患,遵旧制,勿擅变”。
里宾特在都江堰原本的设计上结合大行山脉实际情况加以修订,充分利用大行山脉西北高、东南低的地理条件,根据怒江出山口处特殊的地形、水脉、水势,乘势利导,无坝引水,自流灌溉,使堤防、分水、泄洪、排沙、控流相互依存,共为体系,保证了防洪、灌溉、水运和社会用水综合效益的充分发挥。二王渠的建立实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从此使大行山脉“水旱从人,不知饥馑,时无荒年,天下谓之‘天府’也”(《史记-里宾特本记》)。
在二王渠的渠首东岸,建立了一座宏伟的二王庙,二王庙规模宏大,布局严谨,地极清幽。是庙宇和园林相结合的著名景区。占地约5万余平方米,主建筑约1万平方米。二王庙分东、西两苑,东苑为园林区,西苑为殿宇区。全庙为穿逗式木结构建筑,庙寺完全依靠自然地理环境,依山取势,在建筑风格上不强调中轴对称。上下重叠交错。宏伟秀丽,环境幽美。
这三大功绩使得里宾特载入史册名流千古,后世人尊称其为农神、水神。但里宾特却将所有的功劳都推到了命名的身上,他谦虚地说:“这一切都是出自老师的手笔,里特只不过把老师的创意加以具体化而已。若无老师的指点,里特不可能有此成绩。”
正是因为里宾特的谦让,才使这些功劳都记在了已经远离亚米拉大陆的命名身上,因此命名被后人尊称为“亚米拉农业之父”和“亚米拉水利之父”!
为什么人们尊称里宾特为农神、水神却仅尊称命名为亚米拉农业之父和水利之父?这是因为当命名发现亚米拉大陆的惊天隐秘之后,怒而拔剑,将隐藏在背后操纵亚米拉大陆的所谓“神”几乎赶尽杀绝,使那些“神”全都臣服于其下,被尊称为“神父”,因此后世人对命名绝不敢以神称之,那样对别人是一种荣耀,对他则是一种侮辱!所以后人只敢对其冠以某某之父之名,以示尊敬。
不说那些后话,大殿授业之后,里宾特和巴克利先行告退,命名和汉尼拔却被老瓦给留了下来。原来老瓦刚才听命名对于农田水利讲解的时候,不时提出一些在治国方面也颇有独特之处的见解,因此见猎心喜,要和命名及汉尼拔再来一次“十日谈”!
不过这一次,他们三人却没有向当年老瓦和汉尼拔在王屋山初次会见那样谈足了十天十夜,三个人只谈了三天三夜就草草结束。为什么?因为“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当初老瓦和汉尼拔真称得上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而现在三个人虽然算不得话不投机半句多,但却也是分歧远大于共同点。
为什么会这样?原因很简单,命名来自于二十二世纪地球的中国,满脑子都是共产主义、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人权,法制,民主,言论自由等等。而老瓦和汉尼拔只是两个刚刚迈出氏族社会想越过奴隶制社会直接进入封建社会的大部落首领,三人之间的分歧之大可想而知。要想让老瓦放弃自己手中的王位还政于民谈何容易!其实就连命名最终面对诱惑的时候他自己也没能做到这一点,否则的话他后来也不会建立铭龙帝国,而是应该建立铭龙共和国了。
不过除了社会政治体制方面,老瓦和汉尼拔对命名在其他方面的表现还是相当激赏的。特别是命名提出的几点,诸如:先富国后强军;要想富先修路;王为舟,民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因此老瓦又加封命名为“智亲王”,因为他之前已经被封为“勇亲王”,所以人称“智勇王”。后世有一种说法,说二王渠的名字就来缘于此。但也有很多研究命名的学者却认为这种说法有误,因为数年之后命名建立了铭龙帝国,一统亚米拉大陆,连大行国也被他并吞,如果二王渠的名称是由“智亲王”和“勇亲王”两个封号而来的话,是不是早就被改为“帝渠”了?
后世众说纷纭,真相已经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无从考证,也没有并要再去考证。无论二王渠的名字来缘于什么,无论命名和二王渠有没有关系,他的名字都依旧在史册上永久流传!
三日会谈之后,老瓦、汉尼拔、命名三个人在青石大殿后面的桃园里,也就是大殿角门不远处的茅厕旁边,摆香点烛结在一片尿骚气中为异姓兄弟。
根据年龄大小排列,老瓦为长,汉尼拔次之,命名最小。
结拜已毕,命名头昏头胀地刚刚迈出大殿的门口,一个俏丽的狐族少女就喜滋滋地迎了上来拦路了他的去路,恭恭敬敬地深施一礼:“拜见智勇王,我家小姐有请王爷到府上小聚!”
命名诧异的问道:“你家小姐?你家小姐是谁?”
狐族少女扑哧一笑,不依地说道:“王爷您可是贵人多忘事,您不是和我们家小姐约好了吗?”
命名这才想起巴克利和自己那个暧昧的约会,这究竟是鸿门宴还是美人计呢?
一四八、激吻
命名在俏丽狐女的半勾半引中来到了远离闹市的一座院落里,从外面一点也看不出这座略显粗糙的院落有什么与众不同,但院落里面却是别有洞天,小桥流水,曲径通幽,颇有几分江南水乡的风格。要在这水贵如金的北大行山脉建造出这样一座小院,绝不是一般的部落首领所能做的到的。
俏丽狐女领着命名穿过前院和中院来到了后院院门处,暧昧地向他一笑,伸手向院内一指,示意他自己进去,然后扭身飘然而去,只留下一连串窃窃地笑声。
命名被她的故作姿态所感染,心里禁不住也砰砰直跳,巴克利这么迫切地约自己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呢?有什么话不能在大殿上当着老瓦和汉尼拔的面说呢?
定了一下心神,命名迈步走进了后院,人还未进院一股沁人的芬芳就先传了过出来,进到院中姹紫嫣红更是让人目眩神迷,简直就是一个百花园!
命名随着院中的小径向花从深处走去,远远地一阵潺潺的流水声传来,拐过一道弯,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出现在他的眼前。小溪的源头是一泓清澈的潭水,在水潭边上有一个木制的水车,微风拂来水车顺风而动将潭水车到小溪里,小溪在院内的百花园里绕行一圈又流回深潭,居然形成了一个闭路循环。
在小溪旁边,一个柔弱的身影背对着命名,一袭白色经纱在万紫千红中反而显得分外夺目。
她手持一柄小锄在地上挖了一个深深的大坑,每一锄下去锄下来的泥土都自动地飞到了坑边的一个小土堆上面!命名正在猜疑她是在挖宝还是准备种树的时候,她手柱锄柄站直了身体,满头的乌发突然无风自动在空中飞舞!随即诡异的一幕出现了,百花园里遍地的落花突然离地而起,在空中缓慢旋转着向她身前的坑内落去!
不一会的功夫,命名目光可及之处已经没有一片落花,然后坑边那堆泥土也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捧了起来似的,慢慢地撒到了落花之上。
正当命名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呆住了的时候,咳咳咳一阵轻咳声传来,命名立刻恍然大悟,玛莎!狼族狈女玛莎!
原来玛莎在这里葬花!想起玛莎时日无多,命名的心头一阵酸楚,情不自禁地低吟了起来: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手把花锄出绣闺,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
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
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为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一首《葬花吟》吟罢,命名已是双眼湿润,而玛莎却早已双肩抽搐低泣不止,待命名念完“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两句话之后,她猛地转身扑入命名的怀抱泣不成声!
命名紧紧地搂着怀中的玉体,肱骨相交肌肤相亲,心里却一点情欲也没有,只是充满了无限的怜惜,唉!红颜为何总薄命?难道苍天妒红颜!
此时,在远处一丛火红的花丛后面一身火红轻纱的狐羊美人巴克利正满脸不解地望着小溪边相拥的两个人。她离的较远,又有潺潺的小溪声,因此并没有听见命名说了些什么。只看见命名站在玛莎背后一米多远的地方嘴唇不断地一张一合,而玛莎听着听着就开始默默的流泪,不一会居然扑到命名怀里失声痛哭!
几天前在大殿授业的时候巴克利早已经领教了命名的嘴皮子功夫,现在更是开了眼界,就靠着三寸不烂之舌三言两语就把有着大行山脉第一智女之称的玛莎给说的主动投怀送抱!难道在之前他们两个单独相处的那晚玛莎就已经被命名给咔嚓了?不对呀,看玛莎的眉眼应该还未经人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命名和玛莎并不知道远处还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们,仍旧紧紧相拥站在那里,一个呜呜咽咽纵情发泄着自己心内的哀伤,另一个默默相拥无声安慰怀中的玉人。
良久,玛莎才止住了低泣,有些不好意思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命名。命名低头望着脸上犹自挂满泪珠的粉面,心中一阵酸痛,情不自禁地低下头用自己的双唇将娇萼上的泪珠吮干。
玛莎浑身一颤,欲要挣脱他的怀抱却又放松了身体任由命名将他那火热的双唇在自己脸上吮来吸去。
玛莎脸上的泪珠被命名一滴一滴地吮干,但他火热的双唇却再也舍不开离开她那已经变得如同一块红布的脸颊。犹疑中,他那双滚烫的双唇接触到玛莎那小巧而冰凉的双唇,略微停顿了一下,命名就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双唇完全包裹住玛莎的樱唇。
玛莎缓缓闭上了双眼,两滴泪水又从她的眼角滑落,流入了命名狂野的唇间。这还是她第一次和雄性如此亲密接触,这算不算是她的初吻?是也好,不是也罢,都随着这两滴泪水一起消失在命名的深情一吻之中。不过她知道,这两滴泪水绝不是伤心的泪水,而是幸福的泪水!
玛莎任由命名拔开了自己的双唇,顶开了自己的双齿,任由他那温热的舌头在自己嘴里翻江捣海。他的每一次搅动都让她浑身一阵阵颤栗,他的每一次吸吮都让她的心底一阵阵悸动!她的冰冷的娇躯变得越来越火热,也变得越来越无力,整个人几乎都瘫倒在命名那有力的臂弯里!
“唔!”玛莎情不自禁地发出了舒畅无比的呻吟声,正当她彻底放开了自己的心扉,将要热切地回应命名的时候,她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精神波动!
巴克儿!
巴克儿在附近!
一四九、错爱
巴克利躲在花丛后面远远看着命名和玛莎的激情表演,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虽然她一直只是把眼前的这个男人当做自己仕途的竞争对手和拦路石,但看着他和自己的好姐妹相拥激吻却令她怒不可遏!
嫉妒?对,是嫉妒!她已经妒火中烧!
但不仅此时,就是若干年后她再回想起这一幕的时候,也还是不知道自己当时究竟妒嫉的是玛莎还是命名!她一向认为自己喜欢的是玛莎,可是在那一瞬间的感觉会什么那么异样?
妒火中烧之下,巴克利手里拿着的一朵鲜花突然无声无息地变为粉末,又无声无息地飘散在风中。
虽然这一切都在无声无息中进行,但她知道,这绝对瞒不过远处的玛莎那强大的精神感应。果不其然,她看到玛莎埋在命名怀里的娇躯猛地一僵,随即玛莎挣脱了命名的怀抱,侧头向她望来。
巴克利发出了一阵让人心荡神迷的娇笑,缓步从花丛后走了出来,玉手遥挥,未语先笑,“哈哈哈哈,好一双羡煞旁人的鸳鸯啊!好了,好了!你们继续亲热,不打搅了!”
说完,不待玛莎和命名答话,转身沿着小径步步生莲款款而去,临走还留下了一句让命名和玛莎听得尴尬不已的调笑,“当心这里地寒水冷,要不要我命人送床被褥给你们啊?”
看着巴克利渐渐远去的身影玛莎心里感到一阵迷惘,她和巴克利一个是狐羊混血,自幼被亲人抛弃,从小孤苦伶仃,过着吃一顿饿两天的生活,多亏遇到瓦西里耶维奇才存活至今不至夭折。
另一个却是狼狈杂生,自幼被族人所敬,从小锦衣玉食,过着神仙也比不上的日子,如果不是命中注定早亡简直就是生无憾事。
本来两个命运完全两样的人遇到一起应该是水火不容针尖对麦芒,但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她们两人反到是一见如故结为莫逆。
或许是因为两人都聪慧过人,都心不甘情不愿被命运摆布的原因?
不知道,连她们自己也说不清楚。
她和巴克儿在一起有说不完的体己话,诉不完的衷肠事。渐渐地两个眼高于顶的美女越走越近,亲密的就像一个人似的。甚至在空虚无聊的时候也作一些虚凰假凤的勾当彼此慰籍,以排解心头的寂寞。
刚才巴克儿摧残手中的鲜花的那一瞬间,玛莎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巴克儿那充满了怒火的精神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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