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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天不冷-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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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姑奶奶,占你的便宜干啥,我不想占你便宜,你快走吧!”白春雨向外推冯利。
冯利还是嘻嘻地笑着没动地方,她整理整理衣裳,把胸前的衣裳向上拉了拉,说:
“你老撵我干啥,我也不在你这屋呆一辈子,干啥呀老撵我,我就不走,我要在这儿陪你一夜,就一夜。让我走也行,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做完了,我马上走,再也不来打扰你。”
“啥事儿?说吧。”
“你明白,不用我说。咱俩一男一女在这屋里还能有啥事儿?那不明罢着呢。”冯利嘻嘻一笑。
“我的姑奶奶,求求你好不?别给我惹麻烦好不好?一会儿我媳妇要来,被她碰上了还得了!你这是要我的命呀!”白春雨又急又怕。
“那好哇,你媳妇来了好哇,就不用我去了,我要当面告诉她,我要和她竞争,看谁能争过谁!”
“嗨!越说越离谱了,你快走吧!”
“春雨哥,你喜欢我,这是你亲口说的。你媳妇在夫妻生活中时常拒绝你,对吧,这是你媳妇亲口对我说的。我比她漂亮,比她年轻,我有比她旺盛的激情,我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拒绝你,保你满意。我有这些优越条件,我为啥不能和张红竞争呢?”白春雨使劲地白了冯利一眼,摇摇头。
“我说的不对吗?你倒说话呀!”
“说些啥呀,竟胡说八道,那事还能竞争?你是让我离婚,好娶你,是不是?亏你想得出!”
冯利哈哈地笑起来:“你真是个书呆子,谁让你离婚了?你就是想离婚能离得了吗!”
“那你说的是啥意思?”
“我要当你的情妇。行不?春雨哥,不费劲不费力,这样的好事上哪儿找去,你就答应了吧。”
“你真不知寒碜!我都替你脸红!”
“哎哟哟,说你是书呆子你真是书呆子。你睁开眼睛看看,有些当官的,有些经理,有些大款,不都有小秘吗,屁股后的情妇一帮一帮的,包二奶也不少见呀,你看哪个害羞了?哪个害臊了?你的观念太守旧了!”
冯利一席话,把白春雨弄没词儿了。但他心里有数,不管别人怎么做,他是不能那样,不能学他们。
“春雨哥,答应我吧,行不?你看,我都为你准备好了。”冯利又来纠缠。
“你这人,嗨!快走吧!你不走,我走!”
白春雨在沙发上坐着没等站起身,冯利一下扑到白春雨的身上,紧紧地搂住了他。
“没人知道,白给你还不要,真傻!”冯利说。
白春雨被冯利摁在沙发上,没拱起来。
冯利咯咯地笑起来:“你不但是个不懂女人的书呆子,你还是个大笨狗熊。”
冯利唰地一下把连衣裙脱掉了,把丰满的前胸紧紧地贴在百春雨的脸上。白春雨的嘴被堵住了,不再挣扎了,不由自主地双手抱住了冯利的腰。
冯利咯咯地笑起来:“好哥哥,你看着了,摸着了,也吃着了,今天我就都给你了,来吧。”
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冯利刚松开手,吱的一声门开了,张红领着女儿进来了。冯利急忙说:“我是来找白主任看看病,看完了,我走了。”
张红从地板上抓起冯利的连衣裙,塞到冯利的手里,顺势一巴掌打在冯利的脸上。冯利只穿着背心裤衩,拿着连衣裙头也没回地跑了。张红从沙发上捡起那个皮肤颜色的网状胸罩,扔给了白春雨,说:
“这是冯利的,你给她送去吧!真不要脸!”张红领着女儿气冲冲地走了。
冯利走出不远,看见张红领着女儿走了,她在走廊里拐了个弯儿又回来了。她似乎忘了刚才的事,进屋后就把门反锁上了。冯利用手捂着被打的腮帮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白春雨被张红的突然出现早就吓呆了,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两眼发直。他能不害怕吗?这事说小就小,说大就大。说小,丈夫向妻子求饶,说些好话,哄哄妻子,妻子闹腾几天也就过去了。说大,妻子不依不饶,闹得翻天覆地,最后妻离子散。怎么收拾呀?
“春雨哥你害怕了?”冯利问。
白春雨瞅瞅冯利没言语。
“怕啥呀?她能把你咋的?胆小鬼!吓得那样,胆小不得将军坐!”白春雨低下头,还是没吭声。
冯利一扭身子靠在白春雨的肩膀上,低声说:“你呀,没捞着还吓得够戗,你太亏了。春雨哥,这样哪成啊,豁出来了,来,我给你补上,给你压压惊。”
冯利伸手去扒白春雨的衣裳,白春雨推开冯利,没好气地说:
“你真是色胆包天,疯了?!你的胆子也太大了,还敢胡来,不怕张红回来宰了你!”
“我不怕,怕她干啥?她也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她要是回来我就跟她干!看谁能干过谁。要能死在你的怀里,我也就求之不得心满意足了。”冯利又把头靠在白春雨的肩膀上。
“你快走吧!张红不能善罢甘休,一会儿准回来找我算帐,要是看见你还没走,那就更麻烦了!”
“我走不走都一样,反正你我在她的面前是说不清了。咱俩都闹了个贼名,还没捞着,好说不好听,我才不干呢!”冯利又去扒白春雨的衣服。
白春雨推开她的手,说:“你这是发的哪门子疯呀!忍不住赶紧结婚呀,爱咋干就咋干,谁也管不着,这算啥呀,偷偷摸摸的。你呀,竟混整!跟着这个卦着那个,李山对你有多好,你不珍惜。你还要跟赵大肚子结婚,他像你爹似的,一个老头子有啥好的,那是个什么东西,跟他上床玩儿玩儿也就算了,干啥非要跟他结婚?你也不傻咋尽干糊涂事呢!”
“春雨哥,咱不说这些了。我太喜欢你了,说句不要脸的话,我控制不了了!太难受了。都怪你,办事不痛快,不然,早就完事儿了!”冯利又去搂抱白春雨。
“去你的吧!别胡说八道了,你快走吧!等张红回来要能饶了你才怪呢!”
“她能把我咋的!我就要跟她争老公。她要是把我惹急了,我就公开跟她争,看谁能争过谁!”
“你要敢胡来,我就把你扔进松花江里!”
“你不喜欢我了?”
“快走吧!我的姑奶奶。我啥时候喜欢过你!”白春雨向外推冯利。冯利一甩胳膊,说:
“你再往外推我,我就喊人了,我是豁出去了,看到那时候你可咋办!”
“你好狠毒呀!滚,给我滚!”
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冯利荒了手脚,此刻她那股子劲儿没了,急忙去找藏身的地方。可是,整个屋子里没有任何地方能藏身,她惊恐地看着白春雨。白春雨示意让她大大方方地坐在沙发上,她坐下了,她的心快要跳到嗓子眼儿了。
“白主任,病房收了一个重患,请你去一趟。”值班护士在门外喊了一声。白春雨答应一声。冯利听见护士走了,松了一口气:“唉!真是贼人胆虚啊,吓死我了!差点尿裤子。”
白春雨嘿嘿一笑:“你不是啥都不怕吗?咋吓成这样了呢!”
“别说了,差点儿吓尿裤子,我可得走了!”冯利在白春雨的脸上啄了一口,“欠你的,一定给你补上。”
………【第55章 乱坟岗子】………
说起走**,我就毛骨悚然。不用说在外面,就是在厨房里都不敢。我走路最怕坟地。孙家大壕外乱坟岗子,从姥爷家小家坨子到我家谷家坨子道路不算太远,六、七里路,十二、三的孩子一孟劲就跑到了。但是,中间要经过孙家大壕外一个乱坟岗子,道路是从一百五,六十米长的乱坟岗子中间穿过。道路很窄只能走过一辆大车,路两边那一块块坟,真吓人!什么形状的都有。有长形的、有园形的、有的比地面高出不多、还有的凹下去了成了一趟沟、有的老高,背面站个人前面都看不见。不长草还好些,在坟的上下、周围和凹下去的坟上都长满了二尺多高的草,被风一吹飒飒地响,吓死人。
还有一口棺材根本就没埋,厝在那里,黑呼呼的放在路边上,离道路只有一米来远。听人们说,那是个老头,一个没儿没女没家的老光棍。住在一家墙外的一个破棚子里,靠要饭为生。他死后,什么人都没有,是屯邻把他送到这里来的。他活着的时候就衣不庶体,死了也如此,好心人用烧纸盖住他的脸。那口棺材就更可怜了,两侧棺材邦上有半尺多宽的大缝子,棺材底上有一寸多宽的缝子三、四条,棺材天是用木杆子钉的。
可探啊!天下穷人就这样过一生!
起初,人们走在这能闻到一点点臭味,所以有的人以为是谁把死猫烂狗扔到这乱坟岗子了。老张六姑爷的孙子大菊子笑嘻嘻地对别人说:
“你走到老孙家大壕外的乱坟岗子的时候,你闻到臭王八没有?”
“闻到了,那才臭呢。”
“你闻到臭王八了?很臭吗?”
“那谁闻不到呀,又腥又臭。
“真闻到臭王八了?”
“闻到了---唉!你这小子咋骂人呢?”
哈哈哈,大家都笑了。
今年夏天放出来的臭味可不得了,人们走到跟前都要把鼻子堵上,有的人走到跟前还要堵着鼻子跑过去。这口棺材厝在那儿快一年了。每当我走到那里都要绕个大圈躲过去。
臭!这是穷人向人们示威!让人们也偿偿穷人的兹味!
最吓人的是,在厝着那口棺材的道西,有口棺材露出一半,红黑红黑的。棺材是用油漆刷过的,从棺材的艳色看,棺材里面的人是个不穷但也不太富的人。坟没人烧纸没人填土,他的家人早己远离这里了。要是很富有的人死后也不会埋在这里。有来这是一决无主坟了。棺材的后堵倒在棺材里面,像是被人推进去的。被太阳一晃呼呼悠悠的,老远就看见了。有的胆大的人走到这还弯下腰向棺材里看看,据说只能看见衣服,是红色的,还有人说是黑色的,还能看见枕头,是黄色的,再啥也看不见了。听有人说:
“这样的棺材后堵是棺材里面死人的魂扒开的,关于魂是怎么能扒开棺材的后堵头,谁也不知道。这大概是胡说八道。至于说那棺材的后堵上到处都是手印子,为了出入方便就再也堵不上了。这更是胡说八道。”还说,“棺材里的死人的魂,就在棺材附近转悠,有时还能走得很远,谁要碰上谁就得生病,这叫冲着没脸的了。细想想,这也是胡说八道。挖坟盗墓那些人,哪个是因为他挖坟盗墓生病的。哪个是因为他挖坟盗墓而死的。再说,全国各省市自制区那些考古学家们,那个不挖坟,那个都健健康康地活着。”
自从那年我看见邻居家的仓房里放着一口大红棺材,吓得我好几宿没睡好觉,把我吓得生了一场病,再也不敢看棺材。妈妈问我:
“怎么回事,你咋去邻居家一趟回来就病了呢?”
我不敢说是被棺材吓着了,只是说我也不知道。
你看,东北角上有口棺材露出一个角,被风一吹似呼还动,角上的土全没了,齐边到沿的,像有人用手扒过一样。
紧靠着东北角的露出一角那口棺材的旁边,有一块坟上一个大窟窿,脑瓜骨都露出来了,园园的放在那里。还露出棺材板子,一刮风还呜呜响,似呼有人在里面说话。
还有的坟己经塌下去了,黑洞洞的一道沟,沟里面长满草,里面还有一块棺材板子在那立着。吓死人了!刚记事儿时,听奶奶说,棺材板子是块“挡”,走**的时候走进坟地里,遇见“挡”,就走不过去,非得到太阳出来“挡”没了,你才能过去。
听人们说,在八路军和中央军在这拉锯的时候,土匪头子‘九江霸’在这乱坟岗子,打死过江东过来的八路军的探子。一想起这事,就仿佛看见了被打死的八路军探子,头朝西南倒在道路的中央,土匪头子‘九江霸’拎着手枪顺着道往北走。那个八路军探子也没人收尸,在那躺了三天,不知是谁偷着把他挪到路旁埋了,连口棺材也没有。
太吓人啦!每当我走到那里的时候,身上直苏苏,头皮直发炸,直打伺伺,像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敢看那些露出棺材的坟墓,但是,怕看,还想看,要看看里面装的什么东西,是人还是鬼。听人家说,每口棺材里都装着一两个鬼,还打架呢,怕从里面钻出来。这要是钻出一个鬼来,就得把我吓死!不敢正视,只能胆胆憷憷、斜着眼睛偷偷地看一眼。为了尽快离开乱坟岗子,跑吧,怕身后有什么鬼跟上来,这要一把抓住我,我可咋办?不跑吧,得走一会儿,才能走出乱坟岗子,真是前后左右,回头回脑地看着。如果那时在某个坟的后面突然钻出个人来,真能吓死!往远方看看,离村子还挺远,也没人。还是老办法,用唱歌来壮胆吧。于是,我就唱起了“东方红”。歌唱得很难听,声不是声,调不是调,就是乱喊。腿也不好使了,好像走了老长时间才离开乱坟岗子。
那年春天,有一次回家,为了避开这个乱坟岗子,我绕出二里多路,穿过横垅地,又穿过柳条通,来到谷家坨子门前的备江子(松花江的支流,东西方向,从谷家坨子门前流过)。从柳条通里走,没有路,钻柳条空子,柳条子还直打脸,当时柳条通的柳条子长得很密,偶而看见一堆堆狼粪。狼粪是白色的,里面搓杂些动物的毛。看见狼粪我的头皮直发炸,只有我一个人,真怕遇见狼。
记得有一次,杨勤、我和三哥一同去北河插撅嗒钩(一根指头粗的柳条,将粗头插在河边,在尖上拴上一条细绳,在细绳的另一端拴上一把鱼钩,在钩上钩着一个小蛤蚂,这就叫做撅搭钩),傍黑天把撅搭钩插完,晚上回来的时候太阳己经落了。当我们走进柳条通的时候,天黑下来了。这里的柳条长得不密,老远有一墩,草长得很密。我的胆子小,怕这草里藏着狼,总回头回脑地看。我拎着装小蛤蚂的铁洞,不时的敲几下。杨勤突然对三哥说:
“谷永文你到后面去,我在前头,让谷永秀在中间,我看谷永秀有点儿害怕了,别把他吓坏了。”
我和三哥刚调换完位置,我看见杨勤把腰猫下了,向前看,一直向前看。他向身后摆摆手说:“不要害怕,谷永文你看,前面路中间那是不是狼?”
三哥的眼睛坚,已经看见了,说:“是狼,是狼,咋办?”
我也看见了,像一条大狗,在我们走的这条羊肠小路上坐着,挡住我们的去路,它扬着头正在看着我们三个。杨勤说:
“不要荒,谷永秀你不用害怕,用镰刀使劲敲洋铁洞,敲得越响越好。”
我就叮咣叮咣地敲起洋铁洞。可是狼不怕,坐在那没动,还是一直瞅着我们三个。这时我们和狼的距离不过四十步,杨勤说:
“我去割一根粗柳条子,一会儿咱们一起喊,谷永秀使劲敲洋铁洞,我在前头,谷永秀跟着我,跟住,不要落下,咱们三个人一起向狼冲。手中的镰刀拿住,狼要是上来就用镰刀砍。”
杨勤从道旁砍下一根又长又粗的柳条子,高高的举起来,说:“冲!”
我们三个人一边嗷嗷的喊着,敲着洋铁洞,一边向狼冲去。那狼把头一转,向左面走了,还不时的回头看看。狼让开了路,杨勤跑到后头说:“你们俩在前头快跑,我在后面。”
一直跑,跑出有二里多路,跑到一个瓜窝棚,和看瓜老头儿住了一宿。
我一看,左面是备江子,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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