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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投机者-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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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en来沉默一会,蒋介石曾经向学生们许诺要严惩李公侠,可从今天的情形来看,他没有追究,只是息事宁人,那两条决议带有很大的自觉性,没有约束力,可以想象效果不大,但现在他又是什么意思呢?
周EN来严肃而又慎重的问:“校长的意思是……。”
“这样行不行,你把校内贵党党员的名单交给我,以后他们的活动就成了公开的,也就不再有闲言碎语。”蒋介石外表很平静内心却很紧张,他不知道周EN来会不会交,更不知道共党高层会怎么看这一举动。
周EN来冷静下来,蒋介石既然提出要求是不可能答应的,党员名单是党的高度机密,不可能交出来;问题是蒋介石为什么会提出这个要求?仅仅是因为校内军内的学生们的抗议,他否决了这个因素,因为蒋介石在学生们中的威信很高,参与李公侠事件的学生也是少数,况且这些学生右派倾向严重,就算走了对**也是有益无损。
“校长,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我没有权力决定,必须上报广东区委,甚至要经中央同意。”周EN来先施展缓兵之计,当然这话有真有假。
蒋介石轻轻舒口气。他也知道这事很难:“这样也好,这样也好。EN来,我绝无他意,只是现在议论颇多,我党同志对贵党保持秘密活动有看法,校内**同学争吵激烈,贵党若能让一步。以示维护国共合作之诚意。”
周EN来眼角轻轻抽动一下:“我党对国共合作是由衷拥护的,自国共合作以来。我党党员在发展国民党组织上竭尽全力,以至于耽误我党自身发展,这些情况党外人士可能不知道,但我们从没抱怨。”
“是地,是的,国共合作是总理定下的,我蒋某人是拥护的。对贵党,对苏俄我是拥护的,但我党内部复杂,有些老同志自己不做事却还指责贵党,这我是反对的,可也不能不看到,这些老同志以前对**是有功的,有些还是创党党员。在党内影响很大,把他们团结过来对**也是有帮助地,至少可以减小**的阻力,所以贵党受点委屈,对我党团结帮助很大,我以人格保证。你交给我地名单我绝不向第三个人透露。”
蒋介石这可是破天荒了,除了发表演说,他说话一向简单果断,少见拖泥带水,很有军人作风。
周EN来有些气愤,你国民党内部不团结却要我们作出牺牲,更何况那些右派是以反共为目的,共产党作出牺牲却成全反共的右派的名声,岂有此理。
但周EN来也知道蒋介石是个很要面子的人,如果当面拒绝。他现在也许不说。不过以后的工作就会受到影响。
“好吧,我向区委报告。”但他的表情显示恐怕很难如蒋介石地愿。
周EN来认为事情已经已经告以段落。等中央回复后再做处理,没想到第二天蒋介石又找他谈这个问题。
“现在**的争斗越来越激烈,已经有导致黄埔分裂的可能,其根本原因还是在与两党之间的主义差别,我是绝对不允许黄埔分裂的。”
周EN来严肃的听着蒋介石的话,他感到非常的不安和巨大地危险,果然,蒋介石提出了他的解决办法。
“我想共产党员可以退出共产党,或者”蒋介石说到这里语气变得低沉缓慢:“或者退出军校、一军和国民党,我不希望看到这种情况发生。”
周EN来的脸色剧变,他沉声抗议:“黄埔军校是国共两党共同创办的,并非国民党一家所以。”
蒋介石一愣,他一直把军校当作国民党的财产,没想到周EN来会认为黄埔是两党共有,他有些生气的说:“黄埔是总理亲自关怀下成立地,它理应归国民党所有。”
“共产党退出国民党,这是西山会议派的主张。”周EN来没继续黄埔军校归属上与蒋介石辩论,因为黄埔虽然是两党共同创办,却是以国民党为主。
“西山会议派?我是反对他们的,我对他们的态度众所周知,我只是不想黄埔分裂,也没有要求共产党退出国民党,其实你们就算另组军队也行。”蒋介石强辩道,当初西山会议派成立时,蒋介石非常生气,他严令广州孙文学会不得与西山会议派发生联系,廖斌、贺衷寒还为此发表过声明:“但是你看看贵党党员在校内都说了些什么。”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报告递给周EN来。周EN来接过一看原来是王柏龄从黄埔发来的关于校内**活动的报告,其中特别提到李之龙,这让周EN来非常吃惊。
“你看看吧,贵党有些党员欺人太甚,他们居然在黄埔军校内批评总理,批判三民主义,军校成立之初即有规定,校内不准怀疑总理,不准怀疑三民主义,可他们为什么敢这样做?李之龙不是贵党党员吗?”蒋介石怒气勃发,他对李之龙的失望越来越大了。
周EN来愈发冷静,他感到这里面有阴谋,他不怀疑有人说过这样的话,可是这是在什么情况下说的呢。
“这是王教育长的一家之言,王教育长对我党一向有成见,他地话不可信。”
“他是教育长,我不信他信谁?”蒋介石尖锐反驳,王柏龄地报告中有些夸大,但有些基本事实蒋介石却认为是真的,**形势地发展使苏俄在广东的威望越来越高,连带共产党在青年中的威望也越来越高,基层国民党青年党员加入共产党的也越来越多,有些国民党党部挂的招牌是国民党,里面活动的全是共产党员。
“事情应该经过调查后才能处理,校长不应该只凭一面之词即作出决定。”周EN来边说边斟酌:“而校长作此决定,其他地方群起效仿,则有可能导致国共分裂,不知校长想过没有?”
蒋介石沉默了,昨天他反复思考,当然知道后果严重,可他又找不到其他办法,周EN来见状,知道蒋介石尚未下决心,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争端可以调解,文革原来提出的求同存异就很好,我们作为师长,不能只压一派,打一派。”
蒋介石听清楚了,周EN来这是在指责他一碗水没端平:“你是说我打击了青军会,可我也打击过孙学会,谁有错我就打击谁。”
“少数人,个别人的错误不应该有我党全体来承受。”周EN来立刻接口。
“好吧,你去处理。”蒋介石最后还是没有坚持原定主张,破坏国共合作的罪名太大了。
周EN来沉重的走出蒋介石的办公室,他心中充满不安,感受到巨大的危险。
庄继华从卫戍司令部小会堂出来,今天卫戍司令部选举二大代表,在他看来有点像闹剧,每人一票,每票上面最多可以写三个人名,只要是国民党员都可以选,小会议室里挤得满满的,空气非常差,庄继华身为上校投票顺序在前面,因此投票完了他就赶紧到院子力吸口新鲜空气,刚到院子就看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外面进来。
“邓主任!”邓演达突然出现,让庄继华高兴坏了,他赶紧迎上去。
邓演达是从欧洲经苏俄回国参加二大的,回来之前也没声张,自己一个人静悄悄的回到广州,今天他是专程来卫戍司令部看看的。离开广州时,黄埔还只是一粒种子,现在它已经长成树苗了。
“文革!”邓演达虽然没有穿军装,可是一举一动依然是军人举止,他上下打量庄继华,满意的点点头:“嗯,不错,才一年不到就是上校了,再过两年,恐怕就是中国最年轻的将军了。”
听到邓演达的称赞,庄继华有些不好意思:“我算什么,李之龙比我强,他已经是将军了。”
“哈哈,”看着庄继华的尴尬样,邓演达忍不住哈哈大笑:“都好,都不错,巫山这么样?”
“他干得挺好,现在已经是中校了,可惜,您要早两天回来就能见到他。不过在田好像在广州。”蒋先云在惠州之战中负伤,伤愈之后又去了汕头,庄继华前天才送他走。
“主任,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庄继华问道。
“不走了,”看到庄继华他们的样子,邓演达心中也有些后悔,当初负气出走,却错过了东征,现在他不想再错过北伐:“学生上前线打仗,老实躲在一旁看热闹,我也脸红呀。”
“有老师指导,仗,当然就更好打。”
邓演达看看庄继华:“不错,学会拍马屁了。”
庄继华痞赖的说:“哪能,老师是牛人,要拍也是拍牛屁。”
邓演达闻言大笑:“好,这才是庄文革。”
两人聊了几句,这时投票后出来的一期同学也看到邓演达就纷纷上前问好,邓演达含笑一一作答,二期同学对邓演达不熟悉,庄继华又一一介绍,直到张治中出来把邓演达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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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大革命风云 第二十五节 云聚(三)
第四章 大革命风云 第二十五节 云聚(三)
周EN来比蒋介石早几天回到广州,他是带着蒋介石的建议回来的,由于二大召开在即,各路代表纷纷回来,北方的徐谦、于右任、上海的叶楚怆、戴季陶都到了广州,一时之间广州冠盖云集。在上海的中共中央也派张国焘到广州作为二大时的党团书记,同时传达中央四届二中全会的精神。
张国焘传达的决定让广东区委的同志感到愤怒,这种无条件的让步让他们难以接受,在区委所在地文德楼,陈延年、邓中夏、杨殷、彭湃、冯菊坡等人当着鲍罗廷的面批评中央,把矛头直接指向总书记陈独秀。黄明诚是没有资格出席这样的会议的,他现在是陈延年的秘书,他在客厅外听着里面的争吵声心中不由产生一丝担忧,他隐隐感到中央的判断太保守。
坐在他旁边的彭分田却很安静,对面的年青人李浩一也是刚从基层提拔上来的,现在是中山大学的团委书记,李浩一是头一次旁听这种会议,他显然不习惯领导们这样激烈的针锋相对的争吵。
“明诚同志,他们经常这样?”李浩一悄悄问。
黄明诚摇摇头,党内不是没有分歧,也不是没有争论,可这样激烈的争论就算彭分田也是第一次见到。
“我就不明白,为什么要自我限制,现在国民党是左派掌权,正是我们趁机发展的时候,二大上应该把所有右派都赶出中央。”李浩一显得很是困惑。在他看来形势很好,怎么中央却提出退却地战略。
“呵,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彭分田轻声说:“他们在天上,我们地上,所以他们要看的远点,我们要看得实在点。”
黄明诚忍不住一乐。这个彭分田看上去安静,其实也是个惹事的。跟他叔叔一样,听说在清新吃了庄继华的暗亏,被调回来在农讲所讲课,可他却一点不气馁,依然像个无事人一样。
“唉,中央早就应该迁到广州来了。”黄明诚也认为中央之所以对形势保守,主要是脱离了**中心的缘故。
李浩一从怀里掏出个精致的烟盒。从里面抽出支烟递给黄明诚,黄明诚摇摇头,表示不会,转手又递给彭分田,彭分田也摇摇头,李浩一也不在意,把烟盒放在茶几上,掏出打火机。自顾自地抽上。
黄明诚伸手拿过烟盒,银白色的外表,盒面上有个隐约地浮雕,边缘四周却是一圈白亮的不锈钢,男人看着很舒服。
“好漂亮。”黄明诚称赞道,说着轻按侧边的弹簧。烟盒无声无息的弹开一条缝,打开里面整齐的排着两排香烟,左边的一排已经少了一半。
“嗯,那买的,而我也去买个。”黄明诚问道。
“你不是不抽烟吗?怎么打算改正归邪?”彭分田懒洋洋地问。
“送送我父亲,他抽烟。”黄明诚解释道。
“这个东西广州没卖的,”李浩一微微一笑,心里有些满足:“这是李之龙送我的,这时他们查走私缴的战利品,改天遇上他。我替你问问。看看还有没有。”
他记得李之龙那里还有好几个,可他没把握一定能拿到。这个还是那天他陪潘慧勤去海军部找李之龙,正好碰上他们回来,李之龙顺手从给潘慧勤父亲准备的礼物中拿出一个送给他的。
在李之龙那身笔挺的将军服面前他总感到说话底气不足,当初大家一起游行时,他是学生,李之龙也是学生,这才一年时间,人家已经是少将了,开着洋车到学校拉着漂亮的潘慧勤满广州闲逛;而自己呢,才是一个小小地团委书记,日思夜想的宫绣画呢,原以为与那个庄继华有关,现在看来没有,不过却与对面的彭分田好像好上了。想到这里,李浩一眼光复杂的看看一身粗布的彭分田。
李浩一自认才华横溢,英俊潇洒,可他就是不明白宫绣画为什么会看上这个穿得土里吧唧的,相貌平庸地人;可这个人又是党内同志,还是大名鼎鼎的彭湃的侄子,他又无法向对付庄继华那样采取直接攻击的方式。
“那还是算了。”黄明诚听说查走私的战利品立刻放弃了:“不能让人家犯错误。”
“有什么犯错误的,在田那东西多得很,根本没数,李之龙说只要没入库就没问题。”李浩一有些炫耀与李之龙的关系。
黄明诚与彭分田交换下眼色,双方都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担忧:“这时就算了,就算有我也买不起。对了,李之龙、潘慧勤,他们什么时候结婚?”
“快了,潘慧勤打算在春节期间办婚礼。”李浩一说。
这时里面又传来一阵激烈的声音,彭分田很熟悉这声音,那是他那火爆的叔叔在发火。
他担忧地看看关上地门,黄明诚叹口气说:“没事,只要不打起来就行,况且就算打起来,你叔叔也不会吃亏,陈书记跟他的立场是一致地。”
李浩一噗哧一下笑了,彭分田却皱皱眉奇怪的看看他,黄明诚有些莫名其妙:“你怎么啦?”
“你跟庄文革是什么关系?”彭分田问。
“什么?”黄明诚更加不解了:“关庄文革什么事?”
“你这说话的方式怎么跟他一模一样,跟他学的。”
说完,两人同时大笑,却又同时捂住嘴,然后小心的看看关着的门,见没什么反应,然后又轻轻的。
张国焘的声音洪亮尖锐,他一步不让。坚持广东区委必须执行中央地决定,这是党的组织原则,陈延年等人既感到委屈,又不甘心;可是谁也不敢提出不敢提出反对中央的话,会议陷入僵持。
听到里面安静下来,外面的人都轻轻舒口气,彭分田和黄明诚知道现在只看鲍罗廷支持谁了。果然鲍罗廷说话的声音传出来,就在大家认为会议到此就要结束时。另外一个俄国人的声音也传出来了,很显然他与鲍罗廷的观点不一致,因为他们俩吵起来了。
“这是谁?居然和鲍顾问争吵?”李浩一很是意外,他没想到有人居然敢与鲍罗廷争吵,即使那是个俄国人。
“季嘉山,顾问团地政治顾问。”黄明诚轻声介绍,李浩一迅速瞟眼彭分田。见他古井不波,神色丝毫没变,他心里不由一紧,知道彭分田是认识这个人的,环视屋里等待地人,他再次感到自己低微的地位。
鲍罗廷知道季嘉山为什么会提出不同意见,而且敢当作中国同志与自己争吵,在共产国际季嘉山是属于拉狄克的人也就是托洛斯基的人。自己是属于斯大林派的人,季嘉山与苏俄驻华大使加纳罕以及上海的维经斯基正联手要把自己从广东赶回国,今天季嘉山既然敢发难,那说明他们的企图就要实现了。
就在两位俄国顾问争吵不休地时候,周EN来从门外进来,他向略微看看外面的人。然后轻轻一点头就快步进入会议室,虽然没说话,可似乎又与每个人都打了招呼。
周EN来带来的消息让鲍罗廷非常吃惊,他意识到蒋介石的态度在开始发生变化,不过他认为这是共产党在国民党内包办了太多的事情,占据了太多的高级职位,于是他更坚决的支持中共中央的决定,相反季嘉山却认为蒋介石滑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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