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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疯狂-第4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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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对我们最理想的状态就是:是要出兵驱赶围困开封的陕贼,再把他们像赶羊般的赶到湖广,让陕贼解决掉左傻子的部队。接着我们汝宁军再雷霆一击,驱赶着陕贼逃回陕西,让他们再解决掉孙督师的秦军。没有了这两支官军挟制,那天下之大,我们汝宁军何处不能去也?所以说,我们汝宁军此次的出兵最紧要的是要讲究个分寸。不能太松,但也不能把陕贼逼得太紧!”
邓启帆回味着吴世恭的一番话,过了一会儿,他那学术研究的本能又不自觉地冒了出来:“长敬所说的‘理想’这词,又为何意?”
“这……,就把他理解为个人抱负吧!”
邓启帆又回味了一会儿,估计他今天回家要把这个词研究一番了,弄得吴世恭是瀑布大汗。不过邓启帆也很快言归正传,他笑道:“看起来赶羊要比杀羊麻烦多了。”
“正是如此。”
“哈哈哈——!”
于是这俩人又一次相视大笑了起来。
“怪不得长敬晾着开封来的陈游击这么长的时间。”邓启帆笑道。
“也不是要为难他,只是时机未到。”吴世恭也笑着解释道,“开封城是要去救,但也要陈德的老子听话,他手下那九千兵确实不错。所以那陈德说的不在点子上,许诺我们汝宁军再多的开拔银都不在乎,关键的是,要让我们汝宁军的一个团在战后进城,而把陈总兵的豫军交由我来指挥。”
“原来如此!长敬是看中了陈总兵之豫军也。”邓启帆恍然大悟道。
“然也。所以我也不会放那陈德跑的。”吴世恭笑道。
其实在中原残留的明军中,陈永福的九千豫军是一支实力较强的部队。他们一直在充当的“救火队”,在豫北地区来回奔波。再加上陈永福向来治军挺严,周王和河南官府又能够保障这支军队的粮饷,因此,这支豫军的战斗力是比较强的,纪律也挺好。尤其是这支部队的机动性较强,他们在与农民军的长期交战中,缴获不少,所以拥有的骡马就超过了四千匹。
因此,吴世恭早就对陈永福的豫军垂涎三尺了。而这支部队唯一的缺点也就是人数太少了。所以在汝宁军的计划中,这是一支拿来即可用的部队。在主要战场上作战可能不如汝宁军,但用在次要战场上,那是绝对能够胜任的。
而现在既然陈永福已经把陈德交到了吴世恭的手上,拿吴世恭还会抓不住机会吗?他果断地把陈德扣为人质,要让陈永福以后老老实实地听话。只是现在还未和陈德摊牌而已。
“那闯贼派来的使者呢?长敬你也不去瞧瞧?”邓启帆乐呵呵地问道。对于李自成的招降,汝宁军这里是当成一个笑话来看的。
“哈哈!不去了。也没这种虚情假意演戏的心思。现在只有麻烦尽远你了,与他们见上一面,再备份礼送回去。不过要明白的告诉他们:开封城是我们汝宁军的地盘,让他们早些让出去。要不然,我们汝宁军可就要出兵攻打了。”
“为何如此?难道长敬是想兵不厌诈?”邓启帆疑惑不解地问道。
“到了此时,各人该使何种手段都是难以隐瞒的,还不如说明白话、做明白事呢。说这话,也是给李贼、罗贼一些压力,让他们不敢放手攻打开封,给我们汝宁军再多一些宽裕的时间。”吴世恭解释道。
“嗯!”邓启帆点点头答应了下来,接着他就随口说道,“福建郑游击的人又来找过长敬了,想要拜访你一次。看起来,现在的长敬可是奇货可居。”
“哦?”吴世恭有些奇怪地问道,“这都好几年了,难道郑芝龙的人还阴魂不散地留在汝宁?他们的耐心倒是不错嘛。”
“郑游击的人又怎么愿意离开这块风水宝地呢?”邓启帆笑道,“虽然他们隔三差五地来拜访一次,不过他们主要的时间都用在做海货生意上了。听说这几年做得也不错。再加上他们的本钱也足,在期货所、证交所着实捞到不少,现在要赶他们走,估计他们都不肯走呢。”
“呵呵!”吴世恭被逗乐了,接着摇摇头道,“那郑芝龙在海上开创了如此局面,没想到还是鼠目寸光般的停留在生意人的份上。真为他可惜。说句笑话,以后别人如果开价足,说不定郑芝龙都肯把自己的船队给卖出去。”
“哦?难道长敬看上了郑游击的船队?”
“现在还不心急。这也是将来的事了。不过就让郑芝龙的人来一下吧!说不上以后要用到他的船队来给我们运兵。”
第809章 狡诈如狐的张献忠
“轰轰轰——!”
长江的江面上,八艘炮舰分成了两排在平排开炮。而在距离炮船一百多步的距离,密密麻麻的中小船只和小舢板都分散开,努力地向着长江南岸驶了过去。
虽然距离很近,但炮舰的战果却很不好。炮舰并不大,一侧舰舷处只有二门三磅火炮和三门一磅火炮,再加上射击的是实心弹,又是在水面晃动的情况下发射。因此,虽然击沉、击毁了不少船只,但相对于江面上船只的总数量就是九牛一毛了。
在得知了和县、黄冈和六安的汝宁军开始行动了以后,在舒城的张献忠部农民军迅速运动,他们搜集了附近大量的船只,要在汝宁军包围以前渡过长江,逃脱汝宁军的围剿。
张献忠也确实狡诈如狐,他对危险的嗅觉可谓是一流。这一突如其来的渡江,使得张献忠的老营和主要辎重已经全部过江,而等到唐六率领的分舰队赶到渡江口的时候,还没渡江的农民军老弱妇孺也只剩下三万多人了。
“六哥!这样一炮一炮的要打到什么时候?还不如咱们开上去撞吧!”
唐六所在的炮舰的舰长原先是他漕帮的兄弟,这位舰长因为害怕没完成截断农民军渡江的任务,所以急的是满头大汗。
而汝宁军的炮舰都是接近一百料的,虽然相对于海船来说都是小儿科,但是在长江上,却是不折不扣的巨无霸,确实可以撞沉、撞翻农民军的那些小船。
“你以为撞船以后,咱们就没有损伤?再说,驶到那些小船中间,被他们跳帮或火攻怎么办?咱们汝宁军也就这么几艘船,损失了一艘都承受不起。”唐六虽然是这么说,但他的眼中也满是焦急。
“大人!观察哨发来信号,我们的船已经驶进了百步了。”一旁的亲兵禀告道。
“哎——!”唐六用右拳重重地击打了驾驶台一下,接着无奈地下令道:“全部转向!再拉开距离。”
因为汝宁军的炮舰是在上游,而下游的农民军的船只蔓延江面达数里左右。所以一旦炮舰驶进农民军的船只群中,唐六就害怕自己的炮舰受到攻击。
而顺着水流,炮舰也是越来越靠近农民军的船只群。为了拉开距离,炮舰只能在进入百步以后转帆向后,再次拉开距离。不过帆船转向的速度是相当慢的,所以炮舰这样的动作也给了农民军一个渡江的空隙。
见到炮舰转向,北岸边的农民军又发出了一阵呐喊。他们又推下了大量的船只,奋力地向着对岸划去。
……
在入夜之前,张如豹和费雷拉率领着汝宁军主力舰队十七艘炮舰赶到了渡江口,他们汇合了唐六率领的分舰队,终于截断了后续农民军的渡江。
最终,在船运来的水师陆战队和从和县急行军赶来的部队合围中,未渡过长江的一万多农民军全部投降。而张献忠则是带着五万多农民军顺利地跳出了汝宁军的包围,实力基本未损。
“大人!小人未竟全功,请大人责罚!”见到张如豹以后,唐六羞愧道。
“这不是你的原因。”张如豹也是十分无奈,“没想到张贼是如此油滑。而且这几年,我们水师就像是后娘养的,前后才下水了五艘船。所以怪不了你,将军也不会怪罪的。”张如豹安慰道。
“本来就是陆军命令晚了,怪我们水师干什么?能打掉这么多的船,唐副统领已经做得不错了。”费雷拉的汉语已经学得很不错,不过他的脾气还是如西洋人一般直言不讳,没学会什么中国人说话中的委婉。
“也不能这么说!”张如豹下意识地阻止了费雷拉的话,可是一想到身边都是自己水师的弟兄,他又转移了话题,“还是把情况先报给汝宁吧!”
在得知了张献忠的农民军跳出了自己的包围圈以后,薛勇和张如豹先后向汝宁发来急报,除了向吴世恭请罪以外,他们还要询问自己在湖广的下一步行动。
而吴世恭并没有怪罪他们。他只是要求水师的舰队依然在江面上巡弋,防止张献忠部再次渡江,流窜到湖广腹地。并且吴世恭还要求薛勇整合常猛和和县的汝宁军,要扎实地控制住六安至和县这一带,然后再向武昌、襄阳方向开进。
而解决了后花园问题以后,汝宁军的各支部队也陆续到位,准备开始全面的军事行动。可是谁也没有料到,这场扑朔迷离的天下大混战,是由一支意外的军队打响第一枪的。
七月十二日,运河码头。
“快下船!动作快些!”
一批将校在招呼着船上的兵丁快些下船。那些兵丁虽然盔甲鲜明、兵器锃亮,可是那生疏的动作、紧张的表情却显示出他们都是新兵。
望着那些新兵,左吟就有些担心地说道:“东主!那些兵能行吗?只操练了一个月不到,连站个队都排不整齐。如果现在就让他们上阵,学生怕东主一世英名有损。”
“英名算得了什么?”余子琏挥挥手道,“再不奋起,这大明朝就要换天了。没有了开封,就没有河南;没有了河南,那江南、京城都将保不住。就是到时候我们能留住了这支部队,没有了天下,那还有什么用呢”
“不是还有吴汝宁吗?”左吟问道。
“哎——!吴汝宁与那闯贼还不是一丘之貉?对大明朝都一样。”
“那咱们也不能充当先锋呀!”左吟道,“咱们这两万人,除了我们从汝州军带来的二百家丁和卢公公送来的二百多将校,其余的都是新兵。没上过战场,没见过血。我们从江南的军户征募了七千多,良家子弟也招募了六千多,其余的都是民间无赖儿和囚徒,可能一面对闯贼就会全军溃散。”
“这我也知道。咱们的汝州军在就好了!也没这么多的烦心事。哎——!”余子琏长叹道。
“哎——!”左吟也长叹着附和道,“就是!”
第810章 赌性十足的余子琏
“下官济宁知州林德勤率本州官员恭迎大司马。”一队济宁州的官员在知州的带领之下,来到了码头边拜见余子琏。
“辛苦了!”余子琏点点头,摆出了自己的官威。
“下官已在城中备下薄酒,要为大司马与众位将军洗尘。望大司马屈尊一行。”那林知州客气道。
“不必了。本官也只是路过,军情又告急,就不麻烦诸位了。”余子琏不紧不慢地说道。
接着,那林知州又诚恳地相邀了几次,可是见余子琏的态度实在坚决,他也就不再坚持了。
现在的余子琏在官场上的位置其实是相当尴尬。他那个南京兵部尚书是个领衔,是虚衔。而他勉强说的上的实职也只有自行募兵。
也就是说,朝廷就给了余子琏一道圣旨,就让他自己想办法变出两万部队,而且没政策、没粮饷,绝对是把余子琏当成了孙悟空来看待。所以说,余子琏这个万年替补确实做得相当憋屈。
要不是余子琏以命相搏,要不是大明朝确实已经是危在旦夕,没有了南京官场的保持中立,不要说两万了,余子琏猴年马月也招募不到二百。所以说,官员哪怕是虚衔再高,只要没有实权,那也只不过是一个放屁都不响的角色。
而那林知州当然也知道余子琏的真实情况,所以今天的码头相迎,也只不过是例常的官场迎送,林知州并没必要过分巴结。
可林知州不巴结,余子琏该要的东西他还是得要:“本官从金陵出发时较匆忙,携带的军中锱重不多,还需林知州帮衬一二。”
“这……!”林知州露出了一副为难状,“今年州中也逢旱灾,赈灾后库中存粮不多。不过大司马之军事也很紧要,本州愿出粮五百石。”
按照余子琏的官职任命,其中并没有让他领军出征的任务。当然,万一余子琏逆天般的完成募兵,再愚蠢般的主动带兵上前线,那朝廷也肯定是不会反对的。
所以对于余子琏完成了这种极小概率事件,朝廷也有些出乎意料,因此,也不可能发出什么让沿途州府筹措粮饷的公文。
而没有公文,林知州当然是能少给就少给。如果不是余子琏着实年轻,可能还会有将来,林知州可能连这些粮都不愿意给了。反而是给余子琏私人送礼,林知州会不惜给上个一、二千两(这价值远远的超过了五百石粮),而这也是官场上特有的“公私分明”。
余子琏混迹了大明官场这么多年,当然也明白林知州的心思,不过他也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什么动气。
船上的兵丁都已下船,现在各队的将校正在组织人手搬运锱重。突然,码头处传来了一阵喧哗,没一会儿,余子琏的亲兵队押解着三名兵丁过来了。
“大人!这三人是我们搜查船舱时找到的,他们想躲起来逃走!”领头的那位亲兵禀告道。
“哦?那把各营的将校集合起来,先处置这事吧。”余子琏不紧不慢地说道。
见此情形,林知州这些济宁官员倒也不能马上离开了。他们总要等余子琏出理完毕以后,才能辞行。没过了一会儿,各营将校就集中到了余子琏跟前。
“这是哪营的人啊?”余子琏问道。
两名营千总脸色难看地出列。
“小队之人隐匿不报,营中管带茫然不知。都是有罪。”余子琏不温不火地说道,“算了,首次犯过,从轻处置了吧!管带和小队之人都是带罪立功。这仨人也留个全尸,不斩首示众了,改绞刑。下不为例。”
听了余子琏这一番处置,那林知州就在心中暗暗想道:“这余本兵看来也是位宽容之人。”
没想到接着余子琏说道:“以后再有此事,本小队十人全部斩首,带队营官也剥夺官职。再传讯回金陵,这三人的家人夷三族。”
那林知州浑身是一抖,惊讶地看着余子琏,他没想到这位四十不到的六部高官竟然是如此的心狠手辣。
接着余子琏满面笑容地看向了林知州,并且不容置疑地林知州说道:“林大人,本官已把所需写了条呈,你三日内给本官备齐。”
一旁的左吟立刻把一张纸递给了林知州,林知州打开一看,纸上整整齐齐地写了十几行,首行就是:粮——五千石。
……
等到林知州他们走后,左吟对余子琏笑道:“东翁!此法甚妙,那林知州无言耳。不过学生今日方知,东翁为何不先挑那体格健壮、家世清白者,而要挑选那些有家有口之人。”
余子琏也苦笑了一下,说道:“也无他法,时日太紧也。此军也只能练个粗粗,真的上阵,靠得住的也只有个‘勇’字。而南人之健壮其实不亚于北人,根本毋须调理,其弱也就是无胆耳。捆其家人,总比无牵无挂者溃逃好上许多吧!”
在明朝的时候,因为江南地区的营养较好,其实体格并不比北方人差什么。所以当年戚继光戚家军所用的也是南方的义乌兵。当然,作战意志和勇悍程度,南方人就要比北方人差上许多了,所以余子琏就用株连家人、全队连坐的方法激起这些新兵丁的勇气,并且让兵丁们互相监视、互相帮衬。
“东翁!这新立一军,您就起个吉名吧!”左吟说道。
“就叫……就叫黑云军吧!”望着天边的黑云,余子琏是脱口而出。
“好……”左吟刚吐出半个音,就觉得这名字其实不怎么吉祥。他又看到了余子琏望着天边,还想到了“黑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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