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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战先驱-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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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孙大胆用了什么法子,总之不到五分钟,周卫国就见陈怡带着她的两个警卫员跟着孙大胆出了门。

一行四人很快就转过了墙角。

见到等在墙角后的周卫国后,陈怡不禁笑了,说:“我们见个面怎么跟干地下工作似的?至于吗?”

周卫国一摊手,说:“没办法,你们家的门真是难进啊!”

陈怡笑着说:“哪有那么夸张?大胆不就进来了吗?”

周卫国说:“这就有些说来话长了,总之,我们这里谁进你家门都很容易,唯独我就不行。”

陈怡略一思索,己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忍不住抿嘴笑道:“这是我爸爸的意思,可不是我的意思。”

周卫国说:“我当然知道这不是你的意思。可那又怎么样呢?我总不能在你家门口闹起来吧?”

陈怡皱眉道:“这倒真是个问题,难不成耽后你每次要见我都让大胆出面?我爸爸是见过大胆的,他要是来多几次,我爸爸肯定就要疑心了。”

周卫国立刻接口道:“就是啊。要不然,以后你天天来我家吧?”

陈怡白了他一眼,说:“想得美!”

周卫国一摊手,做了个无辜的表情。

陈怡立刻笑了,说:“走吧,边走边聊。”

周卫国笑道:“不会又要去逛十全街吧?”

陈怡瞪了他一眼,说:“你难道不愿意?”

周卫国压低声音,说:“我当然愿意,只是……”

说着偷偷冲孙大胆等人努了努嘴,说:“我们两人卿卿我我也不好总让人家陪着受累吧?”

陈怡说:“谁跟你卿卿我我了?”

说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说:“这倒是,我也看出来了,昨天逛十全街可把大胆他们累得不行!”

周卫国说:“就是。”

陈怡说:“那你说我们去哪。”

周卫国说:“要不,去东吴园钟楼前的草坪上坐坐?”

陈怡拍手道:“好主意!我己经很久没在那里坐过了!”

周卫国立刻做了个请的手势,说:“Lady first!”

陈家就在相门,离东吴大学并不远,一行人投走多久就进了东吴大学。入眼却见到东吴大学校园内竟是空无一人!

周卫国看了眼校门后镌刻着的校训“养天地正气,法古今完人”后,心中顿生惆怅,说:“苏州解放前,东吴大学的不少学生都随父母去了台湾,外籍教师也都走光了。我虽然一力劝说,却是收效甚微。剩下的学生没有老师教,也都待在了家里。唉!母校沦落至此,我这个东吴校友也是有很大责任的。”

陈怡也是毕业于东吴大学的,闻言自然心有戚戚焉,说道:“这也不能怪你。外籍教师离开是意料中的事。学生随父母离开也很正常。只是离开的人除了少数是国民党的死硬分子外,大多数都是对我们共产党有误解的人,这恰恰说明我们的工作还没有做到位。”

周卫国勉强一笑,说:“不说这个了,进去吧。”

两人缓步进了东吴园,绕过钟楼,见钟楼前的草坪仍然保持着修剪整齐的样子,总算略感安慰。

在草坪坐下后,陈怡首先开口说道:“我今天让你来,的确是有件事要和你商量,希望你能支持我。”

听陈怡说的这么郑重,周卫国立刻用力一点头,说:“无论什么事我都一定支持你!”

陈怡说:“你还没听我说是什么事就说出这样的大话?”

周卫国说:“你要做的事情,一定是好事。既然这样,我当然要支持你。”

陈怡嫣然一笑,说:“你的嘴很甜嘛。就不知用这法子骗了多少良家女子?”

周卫国苦笑,说:“孔夫子说的真没错!”

陈怡笑吟吟地说:“你是不是想说,孔夫子曾说过:‘唯小人与女子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逊),远之则怨’?”

周卫国立刻摆手道:“不敢不敢!”

陈怡悠然道:“你只说不敢,却没说不想,看来我的确猜对了。”

周卫国苦笑道:“知府大人,您就饶了草民吧。我知错就是。”

陈怡哼了一声,说:“知错就是知错,哪来‘就是’?可见你嘴上虽然说‘知错’,心里却是大不以为然的。”

周卫国向陈怡做了个长揖,说:“陈才女,我认输了。”

陈怡说:“你是真认输还是想施缓兵之计?想起你当年的名头我就不服气,‘东吴双杰’!凭什么啊?”

周卫国大感委屈,说:“那又不是我和阿远自己起的名号,还不是你们这班学弟学妹们抬爱!你忘了,我知道这名号还是你告诉我的呢!”

陈怡叹了口气,说:“是啊,当初我们怎么就这么傻呢?你们这‘东吴双杰’也不过尔尔嘛,怎么就那么多人崇拜你们?真为我们那几届的才子才女们不平啊!”

周卫国苦着脸说:“我错了!”

陈怡“噗嗤”一笑,说:“我说笑的,你还当真了?”

周卫国松了口气,说:“这玩笑可不能随便开!算了,‘东吴双杰’这个名号还是就此湮灭吧!免得你以后总是耿耿于怀!”

陈怡笑道:“那怎么行?多少学弟学妹可是以不能见你们两人一面而深以为憾。我记得当年还有不少女生发誓非‘东吴双杰’不嫁呢!”

周卫国苦笑道:“越说越离谱了。”

陈怡悠悠地说:“你哪里知道女人的心思?当年说非‘东吴双杰’不嫁的女生不少,可结果呢?还不是大多嫁作他人妇?只是,有些人还是比较傻,就比如我,所习就一直等到现在。”

周卫国握住陈怡的双手,柔声说:“你不傻,傻的是我。”

陈怡突然笑了,说:“对,是你傻,我才不傻呢!”

见陈怡终于笑了,周卫国也跟着笑了。

陈怡说:“对了,你知道东北人怎么区分傻和笨吗?”

周卫国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傻不就是笨吗?难道还要区分?”

陈怡对周卫国眨眨眼,说:“要不怎么说你傻呢?告诉你吧,傻是天生的,笨是后天的。”

周卫国不由为之绝倒,说:“还有这种说法?我在东北的时候怎么没听说?”

陈怡说:“所以说你孤陋寡闻啊!”

周卫国说:“唉,既然你说我傻,那我就傻一回吧。不过我要是傻,那么你又是什么?笨?”

陈怡说:“你才笨呢!”

周卫国无奈,说:“那我又傻又笨好了!”

陈怡说:“你可不就是头又傻又笨的‘真猪’!”

周卫国说:“什么?珍珠?这有什么典故吗?买犊还珠?”

陈怡说:“呸,不是珍珠,是‘真猪’,真的猪!Real pig!”

第十节

周卫国失笑道:“你这些话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陈怡说:“为什么非要从别处学来?我自创的不行吗?”

周卫国说:“好了,我知道说不过你。你不是说有事要我支持吗?现在总该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事了吧。”

陈怡这才发现自己说了这么多却还没说到正题上,不由慎道:“都怪你!一扯就没完了。”

周卫国不由哭笑不得,心说:“到底是谁一扯就没完了?”

嘴巴自然是闭得紧紧的,一言不发。

陈怡见他没有反驳自己,也就不为己甚,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昨天在你来我家找我之前,震明曾来过我家一趟。”

周卫国说:“这事我知道。他之前在我那里,后来听说你回苏州了就打算去看你,走之前他还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去的。怎么了?”

陈怡说:“他来我家的时候,我家的一个丫环犯了点小错,就被我家的管家打骂。震明看不过去,当时就对我家的管家不客气,还责问我,为什么我参加革命这么多年,家里还有丫环和佣人?”

周卫国说:“你这么多年不在家,这事怎么能怪你?”

陈怡说:“我当时也是这么解释的,震明也接受了这个解释。可是,我后来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对。”

周卫国说:“怎么不对了?”

陈怡说:“‘为无产阶级谋利益,为劳动人民求解放’,这是我们共产党的立党宗旨,可是,为什么在解放后的苏州还存在丫环佣人这样受压迫的人群?昨晚我算了一下,光我家就有丫环佣人共计四十二人!以此推测,苏州别的有钱人家里,哪家没有几十个丫环佣人的?以苏州的富庶,整个苏州加起来,这丫环佣人的数量就更惊人了。这些丫环佣人中,绝大多数都和雇主签了卖身契,也就是说,他们不但没有人身自由,在雇主眼中,他们甚至只是买来的物品‘会说话的工具’,生杀予夺,全凭雇主一句话!”

周卫国说:“理论上是这样,可实际上,现在真这样对待下人的雇主还是少的。”

陈怡说:“那是因为雇主需要更长久地压迫剥削这些‘工具’!但你也不能否认雇主们对丫环佣人任意打骂现象的存在吧?”

周卫国说:“这倒是经常有的。”

陈怡说:“这就是了,人生而平等,同样是人,凭什么他们就要被雇主打骂?凭什么他们就要低人一等?凭什么他们就没有自主的权利?”

周卫国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买奴蓄奴自古有之,却不是现在才有的事。何祝,这问题不止苏州,全中国都存在。”

陈怡说:“全中国都存在这个问题并不能成为我们苏州不解决这个问题的借口,何况这个问题存在本身就不正常!现在是新社会,无产阶级劳苦大众都翻身做主人了,人民政府有责任解决这个问题。”

周卫国说:“那么,你想怎么做呢?”

陈怡说:“要做到人民当家做主,首先就是要捎除所谓的‘人上人’。所以,我想以苏州人民政府的名义,发布一个公告,废除旧社会签订的所有卖身契,并禁止各家使用佣人仆役!”

周卫国说:“你这想法的初衷是好的,但施行起来只怕会有困难。”

陈怡说:“有什么困难的?苏州都解放了,人民政府难道还不能做这个主?”

周卫国说:“我并不是说人民政府做不了这个主。废除卖身契本身并没有问题,但不知你有没有考虑过,禁止各家使用佣人仆役,那些佣人仆役们会怎么想?”

陈怡说:“他们会怎么想?难道他们天生就喜欢当奴才?我不否认有些人的确好吃懒做,自愿卖身为奴,但绝大多数的人还是因为实在活不下去了才出此下策。人民政府现在废除卖身契,让他们不必再做佣人仆役,他们都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啊!”

周卫国说:“我并不是说他们不愿意政府废除卖身契,只是,政府要是禁止各家使用佣人仆役,他们就没有理由继续留在雇主家了,而如果离开雇主家,你让他们去做什么?”

陈怡说:“没有了卖身契的束缚,他们做什么不好?无论做什么,总比一辈子给人做牛做马的好。”

周卫国说:“这话是没错,可你觉得他们都有足以养活自己的一技之长吗?”

陈怡一时语塞,但很快就说道:“你刚刚还说支持我的。”

周卫国说:“我当然是支持你的。可是,那些人的生计你如何解决?这你考虑过没有?”

陈怡说:“人民政府肯定会妥善安排的。”

周卫国说:“怎么个妥善安排?总不能让政府一下子全部养起来吧?要说废除卖身契,我第一个举双手赞成。你要知道,我周家每逢荒年,虽然都会大批买进人口,但却并非把他们都留在家中做佣人仆役使唤,而是教他们以一技之长,等他们学有所成,能够养活自己的时候,只要他们愿意离开,卖身契我周家一律都会还给他们,甚至还送给他们盘缠,借给他们本钱。”

陈怡说:“你周家这样,却无法保证苏州别家都这样。”

周卫国说:“没错,自然不能指望每个有钱人都好礼而仁。但是,苏州现在才解放不久,苏州的工商业主们对共产党还抱观望态度,如果此时人民政府施行过于激进的政令,则可能增加他们对共产党的不信任,甚至使他们对共产党产生仇恨。”

陈怡说:“只是废除卖身契,禁止使用佣人仆役,哪里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

周卫国说:“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他们现在的心态都很微妙,你这一道政令下达,他们肯定就会以为共产党要开始对付他们了,他们能不紧张吗?这正叫牵一发而动全身。何祝,苏州的局势,还涉及到上海问题的解决。”

陈怡说:“上海的问题?”

周卫国说:“没错,就是上海的问题,粗一看,上海的问题现在似乎主要在于军事。”

陈怡说:“难道不是吗?”

周卫国说:“这是个相对的问题。就军事而论,上海的国军有二十多万,而进攻方解放军投入的兵力也不过近三十万,双方的兵力从表面上看势均力敌。”

陈怡说:“这些都是军事机密,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周卫国笑了,说:“你别小看了我!我的消息可是很灵通的。再说,我以前好歹也带过兵打过仗,根据手头得到的所有秘密或公开来源的情报再加以分析,得出这样的结论并不困难。”

陈怡想了想,也认同了周卫国的解释,说:“倒也是。”

周卫国说:“《孙子兵法》说,‘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国共投入上海之战的兵力对比接近一比一,表面看起来共产党的优势并不明显,但从士气上来说,解放军南下以来,势如破竹,目前正挟大胜余威,正是士气高昂的时候;反观国民党上海守军,却是新败之师,士气低落。从战斗力上看,解放军第三野战军是百战雄狮,又有像粟裕将军这样的名将指挥,战斗力之强,不问可知;而国民党上海守军,要么是溃败至上海的部队,要么是新编的部队,要么就是上海的警察,战斗力极为有限,就连指挥官也是汤恩伯这样的蠢材,安能不败?更关键的是,共产党现在是民已所向,正所谓‘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所以上海的军事问题,并不是最难解决的问题,如果我没有猜错,最多一个月,上海就可以解放。”

陈怡说:“可国民党对上海的防御毕竟投入了很大精力,上级也强调解放上海不能轻敌。”

周卫国说:“没错,国民党在上海外围建了数以千计的钢筋棍凝土永备工事,汤恩伯也号称要将上海变成‘一次大战中的凡尔登、二次大战中的斯大林格勒’,还号称上海可坚守一年以上不成问题。但是,世界上本就没有绝对不能攻破的防线。国民党守军在上海外围构筑防线,一方面固然扩大了防御纵深,但另一方面,却也给解放军在市区之外尽可能多地消灭守军精锐创造了机会。上海的外围防线主要集中在吴淞地区,这也恰恰是上海守军的退路。解放军只要占领吴淞、嘉兴,卡住这两点,就可以有效地封锁住吴淞江口及乍浦海口,断敌逃路。而上海守军为了保护其退路,就必定要增加吴淞地区的兵力,这样一来,守军用于市区防守的兵力就将大大减少,从而避免了后期在市区发生大规模战斗,上海市区也能够尽量少遭受破坏。不过,吴淞地区地形狭窄,河流纵横,进攻的兵力不易展开,再加上吴淞地区本就是上海守军防御的重点。打吴淞,是一场毫无花巧的攻坚战,解放军付出的代价一定不会小。但解放军一旦占领吴淞地区,国民党上海守军也就大势己去了。”

陈怡沉吟着说:“这么说来,解放上海并不困难。”

周卫国说:“没错,解放上海从军事上看并没有绝对的困难。但上海解放之后,如何使上海继续发挥经济中心的作用,才是真正的难题!所以归根结底,上海的问题,最终还是个经济上的问题。”

陈怡说:“上海的接管机构己经成立,这些问题上级应该都有所考虑。”

周卫国说:“上海经济中心作用的发挥,正需要江浙工商业的稳定,而苏南工商业,可用的地方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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