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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战先驱-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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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卫国说:“粟将军谬赞。其实卫国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为了个人的名利。抗战时候打鬼子,那是因为我周卫国身为堂堂中华大好男儿,驱除楼寇,保家卫国,实在是份所应当!而促成苏州和平解放,则是因为卫国也是苏州众多百姓中的一员,能为苏州父老们尽点心力,卫国自然当仁不让。再加上卫国和苏州城防司令汤炳全、苏州警备旅旅长刘志辉都有些私交,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下,他们弃暗投明也在情理之中。最主要的,还是共产党以百姓为重,民心所向之下,苏州城的和平解放自然是水到渠成。家父曾经教导我,‘个人得失荣辱,比诸国家利益,实在微不足道’,卫国虽不才,但父亲的教导也是一日不敢或忘!能够为国家做点事情,卫国心中己是不胜欣喜了,至于名利,那是不要也罢!”
粟裕叹道:“果然是虎父无犬子!继先老先生泉下有知,定当含笑!”
周卫国一愣,说:“粟将军难道认识家父?”
粟裕感慨道:“我和周老先生既可说认识,也可说不认识。”
周卫国说:“愿闻其详。”
粟裕说:“想必你也知道,抗战时我在新四军。我们新四军刚进入苏中时,苏中的抗日局面还没有完全打开,那时周老先生就给了我们新四军帮助。到后来,周老先生给我们的帮助越来越多。尤其在皖南事变后,那时正是我们新四军最艰苦的时候,国内外对我们新四军都有诸多污蔑不实的说法,但周老先生却给我们新四军雪中送炭,给我们送来了急需的十万军费。陈司令员当时是新四军军长,他感慨说,我们新四军欠周老先生一个天大的人情。从那时起,陈司令员和我就对周老先生大为心折,我们和周老先生虽然从未谋面,但却神交己久,可惜天妒英才,我们终究是没能和周老先生见上一面。每每想起这件事,陈司令员和我就深感遗憾。渡江战役前,我们打听到你就在苏州,陈司令员还特地和我商量了如何保护好你,所以苏州解放的当晚,我们就从野司警卫团给你派了一个警卫排,专门负责你的安全。这次我来苏州,陈司令员还托我代他向你问好呢。”
周卫国感动道:“谢谢陈将军和粟将军的安排,只是两位将军对卫国如此厚爱,卫国却无以为报,真是惭愧啊!”
粟裕说:“卫国老弟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新四军本就欠周老先生一个天大的人情,如今你又为苏州和平解放立下了大功,算起来,我们三野又欠下你一个人情。这人情可不是说还就能还得了的。”
周卫国说:“能够继承父亲的遗志,为国家多做一些事情,是卫国的心愿,卫国并不求任何回报!”
粟裕叹道:“周老先生大义!卫国老弟大义!如果中国能多一些如周老先生和卫国老弟这般的人才,则国家幸甚,民族幸甚!”
周卫国说:“粟将军对家父的赞誉,卫国铭感五内!但粟将军对卫国的夸赞,卫国却是愧不敢当。”
粟裕笑道:“卫国老弟若是过于自谦,可就迹近做作了。”
周卫国苦笑道:“粟将军既然这么说,我要是再谦虚就显得虚伪了。”
粟裕说:“原该如此。”
周卫国一笑之后,说道:“请恕卫国擅自揣测,粟将军此次来苏州总不会单为了找我周卫国说说话吧?”
粟裕笑道:“实不相瞒,粟某此次虽然停驻苏州,却是意指东南!”
周卫国说:“我猜也是到了该解决上海这个问题的时侯了。”
粟裕说:“哦?难道卫国老弟一直关心上海问题吗?”
周卫国说:“虽然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但卫国心中有几句肺腑之言,却是不吐不快。”
粟裕说:“卫国老弟请直言无妨。”
周卫国说:“请粟将军恕卫国无礼。相信无论是共产党、解放军,未来的民主政府,还是普通老百姓,都希望得到一个完整的上海,而不是一堆千疮百孔的废墟。所以窃以为,解放军打上海,当以攻心为上,攻城为下;野战为上,巷战为下。”
粟裕扮掌赞道:“卫国老弟果然是胸中大有丘壑的人物,粟某佩服!”
周卫国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惭愧惭愧,小子狂言,不足道!”
粟裕正色道:“卫国老弟所说,句句都是金玉良言,何来狂言之说?只是,粟某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还请卫国老弟直言回答。”
周卫国说:“粟将军请问。”
粟裕说:“卫国老弟,你说实话,我们共产党打下上海后,能治理好上海吗?”
周卫国用力一点头,说:“一定能!”
粟裕有些惊讶地看着周卫国,说:“哦?你对我们这么有信心?”
周卫国正色道:“自古耽来,得民心者得天下。共产党以民为本,深得民心,抬理整个中国都不在话下,何况区区一个上海?治大国若烹小鲜。我们中国的老百姓是世界上最善良的老百姓,也是最容易满足的老百姓。为政者只要始终把老百姓的利益放在第一位,那么所有的难题都将迎刃而解!”
粟裕说:“卫国老弟言之有理。粟某还有一事相求,不知卫国老弟可能答应?”
周卫国说:“栗将军请说。”
粟裕说:“卫国老弟,你是苏州商会会长,苏州的繁荣稳定,离不开苏州工商界的支持。而苏州工商界的态度如何,却有赖于卫国老弟居中协调了。”
周卫国说:“卫国敢不从命!”
粟裕站起身,说:“好!既然该见的人己经见到,该说的话也己经说了,粟某也该走了。”
周卫国也站起身,说:“粟将军身系数十万大军安危,卫国不敢妄言留客。请容卫国送将军。”
粟裕说:“卫国老弟请。”
周卫国说:“粟将军请。”
两人都不是拖泥带水的人,立刻大步向外走去,不一会儿,就到了大门口。
粟裕出现在大门口后,他的其余警卫员们终于都松了口气。
粟裕停住了脚步,说:“今日粟某打扰之处,还望卫国老弟海涵。”
周卫国说:“粟将军说这话可就是瞧不起我周卫国了。”
粟裕哈哈一笑,对周卫国拱了拱手,说:“那就不多说了,后会有期!”
周卫国也是一拱手,说:“后会有期!”
粟裕洒脱地转身离开,他的警卫员立刻跟上。
等粟裕一行人的身影再也不见后,周忠忍不住感慨道:“果然是名将风范!少爷,我看粟将军对你提出的解放军攻打上海的几点建议很是欣赏啊!”
周卫国却笑笑,说:“忠叔,其实上海之战,粟将军心中早有定计,我刚刚所说的,只不过是抛砖引玉罢了。”
周忠说:“少爷,你这恐怕就有点妄自菲薄了吧?”
周卫国说:“这并不是我妄自菲薄,而是这位粟将军,实在是位不世出的名将,在他面前,我真有种高山仰止的感觉!能见识此等真英雄,此生足矣!”
第九节
送走粟裕一行后,周卫国和周忠正要转身进门,就见一名解放军战士快步走了过来,口中叫道:“首长。”
周卫国定睛一看,认出这是陈怡两名警卫员中的一个,好像是姓赵,便说道:“是小赵啊,你找我有事吗?”
小赵走到周卫国面前,向他敬了个礼后说道:“报告首长,陈书记说让您下午两点去她家一趟,她有事和您商量。”
周卫国“哦”了一声,随口说道:“陈书记有没有说要和我商量什么事?”
小赵摇了摇头,说:周卫国点了点头,说:“这个陈书记倒没说。”
“你回去告诉陈书记,说我下午两点一定到。”
小赵得了周卫国的回信,向周卫国又敬了个礼,说:“是!”就转身走了。
小赵走后,周忠似笑非笑地看着周卫国,说:“少爷,陈家小姐有事要和你商量。下午两点,这个时间你可一定不能记错啊。”
周卫国脸微微一红,说:“忠叔,瞧你这话说的,她找我商量的肯定是公事。”
周忠微笑着说:“我也没说你们下午要商量的就是私事啊?”
周卫国不由为之语塞。
周忠呵呵笑了,转身进了门。
周卫国正要跟着转身进门,突然发现孙大胆等人都脸色古怪,拼命憋着笑看着自己,不由一阵心虚,于是朝孙大胆等人一瞪眼,说道:“笑什么?”
孙大胆等人马上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还互相看了几眼,这才都转向周卫国,异口同声说道:“首长,俺们没笑啊?!”
周卫国大感头痛,只好灰溜溜地转身进了门。
他一进门,身后立刻就传来了孙大胆等人的笑声。
孙大胆等人虽然都把他当成“首长”,但周卫国却没有身为“首长”的自觉,在孙大胆等人面前从来就没有真正板过面孔,孙大胆等人和他待得久了,自然而然就都把他当成了朋友,对“首长”该有的敬畏却没有一丝半点。这么一来,他和孙大胆等人的关系固然是亲近了,却也导致没人怕他这个直接后果。不过周卫国当然不会在乎这个。而在孙大胆等人眼里,像周卫国这样的“首长”也是极为少见的,能够有机会打趣“首长”,他们自是乐此不疲。周卫国不由摇头苦笑,但笑着笑着,一丝柔情从心里漾出,嘴角带着的苦笑就变成了真正的笑了。
下午一点半刚过,周卫国就带着孙大胆等人出门了。
一路上,孙大胆等人自然不免偷偷挤眉弄眼一番,周卫国也全当没看见。
没走多久,一行人就到了陈府大门口。
陈府大门此刻自然是关着的。
周卫国一马当先,走向陈府大门。
孙大胆等人相视一眼,都是会心一笑,没有跟着他,而是不远不近地分散在陈府大门口两边,组成了一道警戒线。
周卫国走到大门前,拿起门上的铜环叩了几下。
大门上立刻开了一个小窗户,陈府的门房透过这个小窗户看见敲门的是周卫国后,先是一愣,随后就有些讪讪地说:“原来是周老爷。不知今天是什么风把您老给吹来了?”
周卫国微笑着说:“我有事想找你家小姐,烦请通报一声。”
他当然不能说“是你家小姐有事要和我商量所以派人把我叫来的”,要不然传出去陈怡面子上可不太好看。
门房却犹豫着说:“这个……”
周卫国说:“怎么了?”
门房吞吞吐吐地说:“我家小姐……出门了。”
周卫国惊讶地说:“出门了?什么时候出去的?去哪了?”
门房支支吾吾地说:“小姐出去没多久,至于去了哪里,小人却是不知。”
周卫国抬腕看了眼手表,喃喃道:“这怎么可能?现在是一点五十二分,她明明说两点在家等我的。”
门房立刻有些尴尬地说:“这个,小人也不太清楚。”
周卫国抬头盯着门房,说:“我听你话里似乎有些不尽不实,难道你是在骗我?”
门房赶紧道:“小人不敢。”
但被周卫国有若实质的目光盯着,在周卫国的积威之下,门房只坚持了片刻就心头打鼓,不自觉地低下了头,额头也冒出了汗珠。
周卫国心中更是怀疑,语声不由加大了,说:“你家小姐究竟在不在家?”
门房再也坚持不住了,苦着脸看着周卫国,说话的声音几乎就是哭声:“周老爷,小人只是棍口饭吃,您就别再难为小人了。”
周卫国脸一沉,说:“你有什么难处尽管说出来,我周卫国保证不难为你。但你若是有意欺瞒,却也不要怪我。”
门房犹豫片刻后,终于一狠心,低声说道:“周老爷恕罪,我家老爷说了,以后不让你上门。”
门房说完这话后,偷眼瞧了瞧周卫国的脸色,见他并没有当即暴跳如雷,不由暗暗松了口气,赶紧又说道:“周老爷,其实小的平素最是佩服您的为人,只是我家老爷有吩咐,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敢违抗,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小的吧,小的这里给您赔罪了。”
说着就向周卫国连连作了几个揖。
周卫国却是笑了,说:“陈老爷会说出这种话吗?莫不是你听错了。”
门房陪着笑了几声,却没有说话。
见此情景,周卫国心中雪亮,这门房就算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扯这个谎来诬陷陈礼和,想必说的是实话了。这门房说的没错,他只是棍口饭吃而己,自己何必要和他过不去呢?只是这么略一思索,周卫国就一拱手,说道:“既然今天多有不便,那就算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见周卫国平静地离开,门房这才真正松了口气,等周卫国转过墙角后,才轻手轻脚地将大门上的小窗户给关上了。小窗户一关上,门房就靠在大门上,拍了拍自己的前胸,呼出一口长气。
孙大胆等人见周卫国兴冲冲地上前,可没过一会儿就回来了,不由大为惊讶。孙大胆忍不住开口问道:“首长,怎么了?”
周卫国说:“我们回去。”
孙大胆愕然道:“首长,您不是要见陈书记吗?怎么这就回去了?”
周卫国苦笑道:“不回去还能怎样?人家主人可是不欢迎我们进门的。”
孙大胆想了想,说:“首长,您是说那个陈老板?”
周卫国摆了摆手,说:“不说也罢。走吧。”
孙大胆说:“首长,陈书记可是说了两点要见您的……”
周卫国说:“那有什么办法?我们又不是土匪,总不能硬冲进去吧?反正现在天色还早,回去好好想想,总能想出办法来的。”
孙大胆想了想,说:“首长,俺有办法。”
周卫国奇道:“你有什么办法?”
孙大胆笑道:“您看着就好了。”
孙大胆这么一说,周卫国倒真起了好奇心,于是点了点头,说:“你试试也好,不过可千万别乱来!”
孙大胆拍胸脯说道:“首长您放心,俺保证不乱来。俺们是解放军,群众纪律肯定是要遵守的!”
周卫国一想,也是,人家可是纪律严明的解放军,他担的什么心?
孙大胆转身,大步走到陈家大门前,敲了敲门。
门上的小窗户很快开了,门房提心吊胆地从小窗户里往外看了一眼,见不是周卫国去而复返,脸色终于恢复正常,说道:“这位解放军同志,请问有事吗?”
孙大胆说:“俺叫孙大胆,有事要见陈书记,麻烦您给陈书记汇报一下。”
门房愣了一会儿,才明白这位解放军口中的“陈书记”就是指的自家小姐,赶紧说道:“您稍等,我这就给您通报去。”
说完就将小窗户给关上。
很快,门里就响起了脚步声,想必是门房通报去了。
若是放在前些天苏州刚解放的时候,见到解放军上门,门房肯定早就打开正门将人给迎进去了。可今时不同往日,昨天陈怡出门后,陈礼和就特地吩咐过门房,现在自家小姐己经是共产党的苏南行政公署苏州行政分区书记,也就是苏州知府老爷。陈府现在也摇身一变,由商人的宅子变成了“苏州知府老爷府上”,既然是知府老爷府上,自然就要有些老爷的派头,也就是说,陈府再也不必像前些天那样夹着尾巴做人了,就算是解放军上门,也要先通报一声。门房虽然属于“劳苦大众”的行列,但却从未受过进步思想的熏陶,自然觉悟有限,所以对自家老爷的吩咐也就遵行不悖了。
陈礼和的这些小九九孙大胆自然并不知晓,既然门房说要进去通报,他也就耐心地等在了外面。
没过多久,就从门里传来了脚步声,很快,门就开了,门房笑着对孙大胆说道:“这位孙同志请,我家小姐……哦不,陈书记在大厅等着您呢。”
孙大胆说:“谢谢您了!”
说着就迈步朝里走去,临进门还不忘对躲在墙角后的周卫国挤了挤眼睛,见周卫国脸上大现愕然之色,不由骄傲地挺起了胸膛。
也不知道孙大胆用了什么法子,总之不到五分钟,周卫国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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