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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战先驱-第3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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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力眼尖,第一眼就发现这些盒子又都被分成了好几个小格,而每个小格里都放着一种造型别致,散发出阵阵香味的东西,看样子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苏州小吃了。
周忠等佣人们都退出去后,才说道:“少爷,我担心阿远少爷他们都饿了,所以自作主张让人先送些点心上来。午饭我己经吩咐厨房准备了。”
周卫国笑道:“忠叔,还是您想得周到。”
随即转向杨大力等人,说:“大力,你不是想吃苏州好吃的东西吗?还客气什么?震明、赵杰、水生,你们也别客气。”
杨大力立刻眉开眼笑地说:“还是班长对俺好!”
说完,快步走到桌边,从食盒里拿了几块糕点,却走回来先递了块给刘远,说:“政委,你先来。”
刘远摇了摇头,说:“我是苏州人,这些东西从小就吃到大的,还是你先吃吧。”
杨大力也不客气,立刻放进嘴里大嚼起来,边嚼便啧啧有声地说道:“好吃……真好吃……”
鲁震明等人本就有些饿了,见杨大力吃得津津有味,也忍不住上前各拿了一块糕点吃了起来。这几人都是从来没吃过苏州小吃的,一吃之下,自然是两眼放光,再也舍不得停下。看着这一幕,周卫国心中油然而生一种久违的温馨感觉。
刘远显然也有同样的感觉,看着杨大力等人难看的吃相,嘴角不由露出了一丝微笑。吃东西的时侯,鲁震明轻轻碰了碰杨大力的手臂,说:“大力,陈县长回苏州了,她家在哪儿?”
杨大力含糊地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鲁震明说:“这么多年没见,俺想去看看她。”
杨大力却警惕地说:“你看陈县长干什么?”
杨大力怀疑地说:“你说的是真的?你没打别的主意吧?”
鲁震明先是愕然,随即大怒,说:“大力你什么意思?”
杨大力索性也豁出去了,说:“什么意思,陈县长是俺嫂子,岂是别人说见就能见的?别看你现在是师长,可你要是敢打俺嫂子的主意,俺一样揍你!”
鲁震明怒道:“呸!陈县长喜欢老团长俺能不知道?俺能有那猪狗心思吗?你不告诉俺,俺自个儿问去!”
说完,怒气冲冲地扔下了手中的糕点。
杨大力略一思索,也明白自己刚刚的话太过分了,便扯住鲁震明的衣袖,陪笑道:“震明,是俺不对,俺不该瞎说。”
鲁震明哼了一声,脸转向了另一边。
杨大力转到鲁震明面前,向他做了个揖,说:“震明,你别生气了,俺给你作揖,俺给你赔不是还不成吗?”
鲁震明抬头看屋顶,说:“俺是什么人啊,哪里敢要你杨大团长赔不是?”
话虽这么说,但脸上神色终究还是缓和了下来。
杨大力立刻从食盒里拿起一块萝卜丝饼,递给鲁震明,说:“震明,来,再吃一块。”
鲁震明白了杨大力一眼,说:“俺不爱吃这个。”
说着从另一个食盒里拿起一块绿豆糕大嚼了起来。
杨大力知道鲁震明气消了,也就放心地将手中的萝卜丝饼塞进了嘴里,边吃边说:“俺告诉你陈县长家在哪里还不成吗?”
众人吃了一会儿小吃,突然看见两名解放军跑了进来。刘远认出其中一人正是刚刚在门外拦住自己的那个三野野司警卫排排长,另一人却是自己带来的机要员。
孙大胆进门后,向周卫国和刘远各敬了个军礼,说:“报告首长,这位同志说有急电要送给四野的首长,俺怕耽误事,就和他一起进来了。”
刘远回了个礼,说:“谢谢你!”
机要员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抄报纸递给刘远,说:“政委,军部急电。”
刘远立刻接过抄报纸,很快就看完了电报的内容,随即抱歉地对周忠说道:“忠叔,午饭不用给我们准备,我们一会儿就要走了。”
周忠愕然道:“怎么这么急?”
刘远说:“上级要我们立刻赶回去。”
周忠说:“就不能多待一会儿吗?”
周卫国说:“忠叔,军令如山,您就别难为阿远他们了。”
刘远也说道:“忠叔,来日方长,等全国解放了,我们再回来看您!”
杨大力等人听说上级来了命令,都围了过来。
刘远转向周卫国,说:“卫国,这次真不巧,我们原本打算晚上才走的……”
刘远点点头,说:“相信我们不久就会再见的。”
相聚的时刻总是那么短暂,转眼又要离别,杨大力等人心中不由都难过了起来。杨大力强忍泪水,对周卫国说道:“班长,俺可跟你说好了,等全国解放了,俺就搬来和你一起住!”
周卫国用力一点头,说:“说好了!”
赵杰神情黯然地说:“旅长,有机会我们一定会再来看您的!”
周卫国说:“赵杰,别难过,我们总会再见的!”
赵杰“嗯”了一声,却难过地再也说不出话来。
林水生一挺胸,说道:“旅长,俺们特战队一定不会给您丢脸!”
周卫国拍了拍林水生的肩膀,说:“水生,我相信你。”
刘远说:“好了,卫国,多余的话就不说了,我们走了。”
周卫国说:“我送你们。”
鲁震明说:“政委,俺也送你们。”
一行人走出大门,孙立春和小张的吵闹还没有停止。
鲁震明见状,一皱眉头,大声喝道:“小张,吵什么呢?”
小张见到鲁震明,立刻委屈地一指孙立春,说:“师长,他欺负人!”
鲁震明说:“什么欺负人?别瞎说!”
小张说:“师长,俺没瞎说!俺刚刚说周卫国团长是俺们华野的前辈,可他硬说是他们东野的前辈,还跟俺吵起来了,师长,您说他这不是欺负人吗?”
孙立春忍不住说道:“哎哎哎,我说这位小张同志,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我刚刚不是一直就在跟你讲道理吗?你就算说不过我也不能说我欺负你啊!”
小张说:“俺怎么说不过你了?你强词夺理,怎么不是欺负人了?”
众人听明白两人竟然是为了这事争吵,不由哄堂大笑。
刘远指着周卫国笑道:“卫国,解放军两大野战军都争你,看来你还是很吃香的嘛!”
周卫国微笑着低声道:“那是,我人品好有什么办法?”
刘远“呸”了一声,也低声说道:“那是你脸皮厚!”
鲁震明听明白了孙立春和小张两人争吵的原委,不由笑道:“这有什么好争的?”
小张以为鲁震明支持他,立刻挺直了腰板,说:“师长,俺也这么想。周团长是俺们华野的前辈,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有什么好争的?”
鲁震明哭笑不得地指着小张,说:“小张,你脑袋里怎么想的?”
说着一指刘远,说:“这是刘政委,当年俺还是沫阳县大队大队长的时候,刘政委就是虎头山独立团的政委,说起来,连俺都是刘政委手下的兵,你说还有什么好争的?”
小张一听,委屈地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小张听了刘远的安慰,心情总算好了一些。
刘远又转向孙立春,说:“小孙,这事我可就要批评你了,有话为什么不能好好说?非要吵起来?”
孙立春的脸一下子红了,头也低了下来,说:“政委,我错了。”
鲁震明赶紧说道:“政委,你别总批评小孙啊,这事小张也不对。”
周卫国笑道:“好了好了,都别争了,我既是华野的老兵,也是东野的老兵,这样总行了吧?”
孙立春和小张相视一眼,不由都笑了——人家首长自己都分不清,咱们还硬分个什么劲啊??
这时,周卫国突然听见一阵响亮的吼声:“旅长好!”
周卫国闻声看过去,只见几十名解放军战士己经面向自己排成了整齐的队伍,同时齐刷刷地向自己敬礼。
周卫国仔细看过去,见队伍中都是一个个熟悉的面孔,不禁激动地走了过去。走到第一个战士面前,周卫国停下了脚步,说:“杨三宝,我记得你。当年在通岭红十字医院,你一个人就干掉了十几个小鬼子!好样的!”
杨三宝立刻挺胸道:“旅长,俺杨三宝这辈子当过您的兵,值了!”
周卫国心中激动,也不知该说什么,干脆重重地给了他一个拥抱。随后走到第二名战士面前,认得这是特战队第四分队分队长王殿富,说出了他的名字后,也重重地给了他一个拥抱。就这样,周卫国在每个战士面前都停下了脚步,因为林水生这次从师直属队挑的人都是以前十二旅的老兵,所以周卫国每个人都认识,在每个战士面前停留后,几乎都能立刻叫出那战士的名字,随后就是重重地一个拥抱。即使他叫不出名字,他面前的战士也会自己报出自己的名字,周卫国照样给他一个拥抱。
看着这一幕,每个人都是热泪盈眶。
在拥抱完最后一名战士后,周卫国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十二旅的老兵们也都是泪流满面。
刘远走了过去,强忍着伤感,对周卫国说道:“卫国,送君千里,终有一别,你就送到这少!吧。我们后会有期。”
周卫国点了点头,却是心情激荡,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鲁震明走到周卫国身边,说:“老团长,俺一会儿想去看陈县长,您去吗?”
周卫国精神恍惚,却没听清鲁震明说的话。
刘远把鲁震明拉到一边,低声说道:“震明,你要看望陈县长还是自己去吧,你也知道,卫国和陈县长见面,要是有别人在,有的话是不方便说的。”
鲁震明顿时醒悟,说:“政委说的对。那我就不等老团长了。”
刘远看向战士们,大声说道:“全体都有,立正!稍息!立正!向后转!登车!”随着刘远的口令,战士们依依不舍地转身,依次上了来时乘坐的卡车。
战士们都登车完毕后,刘远深吸一口气,对赵杰等人说道:“我们也走吧。”
刘远往吉普车走了几步,突然又转身回到周卫国面前,低声说道:“卫国,我要走了,本不想多说的,可有些话又实在忍不住要说。”
周卫国说:“阿远,想说就说吧。”
刘远叹了口气,说:“有的负担,你不能背负一辈子。我知道你心里还忘不了小雅,可是,你别忘了,有个人却足足等了你十一年!”
刘远说完这几句话,立刻转身,大步追上了赵杰等人,一起上了吉普车,随后吩咐司机开车,车启动后,所有战士都朝着周卫国挥手,周卫国也拼命朝战士们挥手,直到车队驶过街道拐角,再也看不见,周卫国才怅然地放下了手臂,但双眼却还是看向车队消失的方向。鲁震明不忍打扰周卫国,暗叹一声后,低声对周忠说道:“忠叔,麻烦您给俺老团长说一声,俺去看个朋友,回头再来看他。”
周忠点了点头,鲁震明黯然地带着警卫员走了。
周卫国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反复想的都是刘远最后说的那句话——有个人却足足等了你十一年!
人生能有几个十一年?此时此刻,周卫国突然感受到了这份感情的分量!
良久,周卫国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对孙大胆说道:“小孙,我想去看一个朋友。”
孙大胆立刻说道:“首长,俺马上安排!”
第五节
陈府大厅。
陈礼和坐在大厅东首的太师椅上,心满意足地喝了口茶,笑得眼睛都要眯起来了。
一旁的陈福笑道:“老爷今天的心情很不错啊。”
陈礼和说:“那是自然。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陈福迟疑片刻,说:“老爷,有个问题小的一直想不明白,却不知该不该问。”
陈礼和笑道:“想问就问吧,偏还使那么多心眼,难不成还怕老爷骂你?”
陈福笑着躬身道:“那小的就斗胆问了。小的想不明白的是,老爷行事一向谨慎,可为什么上个月解放军进城的那天,您却第一个带着我们劳军?按理说,那时其他府上都在观望,稳妥起见,我们陈府也该跟着观望才是啊。”
陈礼和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福,说:“你真想不明白?”
陈福说:“请恕小的愚钝,小的是真想不明白!”
陈礼和呵呵笑了,说:“陈福,你是老爷我的心腹,我也不瞒你。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共产党如今兵锋之盛,有目共睹,得天下只是迟早的事。既然他们迟早都要得天下,那么与其等他们真正得了天下大家都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讨好他们的时候我们再夹杂在其中毫不起眼,倒不如在局势看似不明朗的时候做个领头的人!这样一来,那不就是鹤立鸡群了吗?老爷我从不赌钱,但这回,却是真真豁出去赌了一把大的!”
陈福由衷道:“现在看来,老爷您这把是赌对了!要不然,解放军团长今天也就不会登门道谢,还称您‘开明士绅’,‘进步商人’了。”
陈礼和笑道:“这种大赌,若按常理,要么是大赢,要么就是大输!可是在我看来,却是只会赢不会输!只是,这其间的利益得失,却不是谁都能明白的,关键还在于眼光要准,下手要早。今天来的虽然只是解放军的一个团长,可往深处看,却表明我们陈家已经获得了共产党的信任。要不然人家解放军怎么不去别家只上我们家登门感谢?也就是说,现如今虽然变天了,但我们陈家却还是屹立不倒!相比之下,当初我们出头所冒的些微风险又算得了什么?”
陈福附和道:“老爷高瞻远瞩,当世实不作第二人想!小的佩服!”
这个马屁显然拍得极为到位,所以陈礼和舒心地笑了。
但笑了一阵子后,陈礼和却是叹了口气,说:“陈福,其实老爷我这次虽然赌对了,但你要说我高瞻远瞩当世第一,却是太抬举我了。要论高瞻远瞩,眼光之准,还是要数人家周老太爷,要知道,人家可是历经满清、民国、日本三朝不倒,无论革命党、商人还是汉奸,都做得有声有色,人家那才叫见风使舵的绝顶高手啊!”
陈福忍不住说道:“老爷,日本人占领苏州的时候,周老太爷当维持会会长是忍辱负他对日本人也只是虚与委蛇,暗地里还是帮国民政府,那可是国民政府都有定论的。”
陈礼和哼了一声,说:“什么忍辱负重?抗战八年,‘曲线救国’的人还少了吗?他究竟是不是汉奸谁能说得清?要不是他在国民政府政要中颇有人脉,你敢说国民政府对他不是另一种评价?”
陈福心中颇不以为然,但陈礼和既然这么说,他一个下人自然也不好多说。
陈礼和继续说:“相比之下,周卫国的眼光就远远不如他老子了。听说他以前是国军团长,原本干得好好的,后来不知怎么就跑到共产党那里去了,而且在共产党的军队里还当了不小的官。你说他在共产党的军队里待着就待着吧,他可好,抗战胜利后不知为什么竟然又复员回家了!说的不好听,那就叫脱离革命队伍,共产党可是最瞧不起这种人的。如今苏州解放,我看周卫国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所谓秋后算账,周卫国当年脱离了革命队伍,共产党如今怎么可能放过他?”
陈福低声说:“老爷,这倒未必,听说解放军进城后还特地派人保护周卫国呢。我前几天上街就亲眼看见周卫国出门都有好几个解放军随身保护!”
陈礼和不屑地说道:“什么保护?说白了就是软禁。连上街都要有人跟着,那不正表明共产党不信任周卫国吗?”
陈福正要说话,就见门房一溜小跑进了大厅。
陈礼和脸一沉,对门房说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门房在陈礼和面前停下,喘着粗气说:“老爷……门口……有两个解放军……还有一个女的!”
陈礼和皱眉道:“两个解放军和一个女的就把你吓成这样?”
门房说:“不是啊老爷,我不是吓的,我是听那女的说,她是老爷的女儿啊!”
陈礼和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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